0002章 紅衣小鬼 荒村驚魂

一秒記住,

我在縣裏呆了一晚,一大早就趕緊去警察局,剛到警察局我就看到警察局的氣氛有些不對。很多警察看到我的時候都充滿了憤怒,眼中全是殺氣。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我剛要跑進去的時候剛好遇到了正在往裏麵趕的劉隊長,他的臉上是滿滿的愁雲,他都沒有來得及和我打招呼就進去了。

我也趕緊跟著進去,好在沒有人攔我。我在外麵的時候就聽到裏麵鬧哄哄的,然後我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姑姑出事了。

當我擠進人群的時候,眼中的場景讓我趴在旁邊嘔吐起來。

姑姑在的拘留所一共是八個女人,現在地上有七具屍體,我唯獨沒有看到姑姑的屍體,難道姑姑真的是凶手。

"全城通緝柳如月,大家抓捕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如有反抗,直接擊斃!"劉隊長說道,眼中全是憤怒。

牢房中全是鮮血,這七個女人都是被人從脖子砍斷,身體完好無損。但是七個頭在地上,而且被什麽東西劃開,我可以看到白色的腦漿和紅色的血混雜在一起,還冒著騰騰熱氣。

"我就是聽到一聲巨響,然後我就趕緊跑過來看。我一打開門就看到了這個場景,我嚇得癱坐在地上......後來我趕緊去喊人......"一個年輕的警察結結巴巴的說道,臉上盡是恐懼,汗水打濕了頭發。

警察們把現場封了起來,可是在牢房的那個角落發現了一把古銅的鑰匙,古銅的鑰匙在黑暗中發出幽幽的光芒。我剛想去偷偷的撿起來的時候,就被劉隊長帶著手套把鑰匙拿走了。

姑姑不見了,和她一個牢房的人都被肢解了。到現在我才發現我對這個混血的美女姑姑一點都不了解,甚至她瞞著我這麽多事,這麽一瞞就瞞了十八年。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一個十五歲的花季少女帶著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在一個無人的村莊生活了十八年,太荒誕了。

"劉隊長,上麵對這個案子很在意,好像和十八年前的那個全村失蹤案子有些關聯,要不把這個小子留下來。"外麵急衝衝的進來了一個人說道。

"不用了,昨天我讓人一直跟蹤他了,一直監視他。這件事和他沒有關係,況且他隻是一個剛上大學的大學生。"劉建興淡淡的說道,居然派人監視我,難道他開始懷疑我了,可是我對他們的監視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我們一起出去的時候,一個年輕的女警也趕緊匆匆的跑過來報告關於姑姑的事情。

"我們查過了,十八年前柳如月隻有十五歲她獨自一人從美國回來,那時候是1995年的9月15日。也就是紅岩村出事的第五天,她來就直接去那個村子裏麵了,當時不管別人怎麽勸說她,她都一定要去紅岩村,還說如果她不去她就會死。這些我也是聽那個村子附近的人老人說的,那些老人說她抱著一個小小的箱子,過了一段時間就看到她背著一個孩子......"那個女警叨叨絮絮的說著。

那個孩子就是我嗎?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紅岩村全村的人都消失了,好像連屍骨都找不到了。

"十八年前的案子怎麽在第二天就突然宣布結案了,還說他們都出門打工了,搬到另外的地方了,一直不會來了......"

"當年的吃都吃不飽,而且那些事不是我們能關心的,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抓到肢解狂魔,否者我們都等著自己走吧。"那個年輕的女警正準備說的時候劉隊長打斷了她的話,他的眼神有些閃爍,其中一定有什麽貓膩,一個村子至少上百人消失就消失了,而且還匆匆的結案了,怎麽可能啊。

但是我也沒有笨到要去問這些事,現在我隻想找到我的姑姑,然後帶她遠遠的離開,就算不上大學都可以,一直躲在沒有人的山裏都行。我是在姑姑的養育下長大的,在這個世界上對她的依賴和愛最多,十八歲的我對外麵的世界有很多向往,但是我願意留在姑姑的身邊。

我寧願是過兒,一輩子陪姑姑安靜的呆在古墓裏麵。

"柳陽陽,你回學校吧,以後就不要回那個村子裏了。那裏不是你該呆的地方,最好是永遠都不要回來了。"劉建興突然嚴肅的對我說道,然後帶著人轉身離開了。

我站在警察局門口久久沒有回過神來,中午的陽光有些熱度,隻是我感覺我的人生不再太平了。

剛去上大學就遇到這種事,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我不會違背姑姑的意思回到紅岩村,我知道姑姑一定是為我好。

最後我還是選擇了不麵對,或許是每個人的身體裏麵都藏著一顆懦弱的心,我選擇了逃避。我買了當天的火車回了我上大學的城市,我回到了美麗的上海,這裏作為中國最大的城市,也是美女很多的地方。我在這裏能夠看到修成白皙的美腿,我能看到小短裙包著的姑姑臀部,每次我都覺得上海是人間的天堂。

以前在那個小城的時候,看到最好看的女人就是姑姑,可是天天看到也沒有了那種心跳的感覺了。

我回到學校的時候並沒有和同學們說關於我家鄉的事,姑姑給我卡裏麵的錢足夠我在上海讀到大學畢業。我決定再也不回去那個地方了,就算我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一個罪惡的源頭,但是我願意把我包裹起來,永遠不要去提起過去,永遠不要去尋找那個村子裏麵的秘密。

接下來的日子,我把自己藏在秘密的深處長眠。

隻是我依然會常常想起姑姑,我依然會記得姑姑那最純粹的笑靨,她的臉上那美麗而挺的鼻子秀氣又靈動,嘴就像一顆熟透了的紅櫻桃,還散發著誘人甜美的香氣,金黃色的頭發如同秋天的麥浪,溫暖美麗,還帶著陽光的色彩。最令人著迷的是她的眼睛,仿佛藍寶石一樣璀璨,就像仲夏夜裏最耀眼的那顆星星一樣,閃爍出睿智深邃的目光。

這樣的天使麵孔,我實在不能把她和肢解狂魔聯係起來,我強迫自己不要想她,不要想過去的事。

每天都都會在噩夢中醒來,夢中都是那些我看到的屍體,我甚至看到姑姑手上的武器把他們打得腦漿迸射.......往往這個時候我會猛然醒過來,能夠看到我們宿舍外麵的路燈的光亮,但是久久不能動,就像是被肢解了一樣,身體上的器官完全不受大腦的控製。

九月的上海溫度還很高,每次宿舍的室友都打開窗睡覺。而我從噩夢中醒來不能動彈的時候我總感覺一穿個著紅色衣服的小女孩站在窗台上看著我幽幽的笑,笑容很淒美,甚至是像一朵彼岸花。

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受,想要閉上眼睛都沒有力氣,每次我能夠動的時候都已經是天亮了。我感覺全身都累得散架了,我覺得在這樣下去我非被折磨死不可。我試過很多方法,安眠藥不知道吃了多少,窗戶我還專門買窗簾來拉上,我睡覺的時候專門用布條把自己的眼睛蒙起來......

"陽陽,你還怕妹子看到你睡覺啊,還買窗簾?"我們宿舍周亦合見到我掛窗簾的時候說道。

"我的東西大,我怕嚇著那些妹子。"我說道,盡管一直和姑姑相伴長大,但是整體上來說我挺開朗的,和同學們也能隨便開玩笑。

"就你那金針菇,你是不是都分不清哪根是毛啊?"猥瑣的張俊說道,我沒有搭理他,自顧自的掛上窗簾。

可是我試過的所有方法都沒有用,我依然堅持做噩夢,隻要做噩夢醒來身體就不受大腦的控製,然後就看到窗戶上的那個小女孩淒美的笑。

媽的,難道是報複我沒有保護美女姑姑嗎?可是我怎麽保護,我堂堂七尺男兒,其實沒有七尺,最多六尺。總不能死在荒村中吧,我要學習知識,用知識打敗一切。

被噩夢和那個挺漂亮的小女孩折磨一個星期以後,我終於找到了解決方法,那就是白天睡覺,我看你能把我怎麽樣,我就這樣想著。

可是到晚上的時候我的大腦依然不能控製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肢解了一樣,我依然不能動彈,隻要我睜開眼睛看到的依然是那個淒美笑著的小女孩。小女孩約莫五六歲的樣子,眼睛大大的,看上去很可愛,隻是臉色有些蒼白。

無論我怎麽努力都不能逃脫這個魔咒嗎?我想問問她是誰,但是我怎麽也不能發出聲音。

我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想起姑姑說的在墳山上撿到的我。我當時幾乎是死去了,可是我怎麽又能活到十八歲,姑姑對我做了什麽?

就在我早上躲在宿舍思考的時候,一個女生突然急衝衝的出現在我的麵前,手裏拿著的全是那些肢解狂魔留下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