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兩個梅傑

我心裏頓時咯噔一下,尼瑪,這說明什麽,說明昨晚上有髒東西來過了。

我擔心張飛他們有事,立即大叫了起來,趙梅傑最機警,叫了幾聲後,立即從睡袋裏爬出來,跑過來問我怎麽了。

我指了指地上,趙梅傑看見斷了的墨鬥線後,立即倒吸了一口涼氣。不過女孩子比較心細,立馬蹲在地上,撿起兩段斷線比了比,隻見斷口非常光滑整齊,像是被一刀劈開的。

“小凡,斷口太整齊了,看來不應該是野獸所為。”

我點了點頭,如果是野獸的話,不會斷的這麽整齊,而且一定會響鈴,可是昨晚上我們睡的很安穩,一點鈴響的聲音都沒有啊。

難道是人為?

但仔細一思考,就知道這可能也不存在,因為沒有哪個人能做到劈斷墨鬥線而不響鈴,要知道這墨鬥線上可是掛了一大串的鈴鐺,隻要輕輕觸碰就會叮叮叮地響個不停。

況且,這村子早就被警方封鎖了,連一個活人也沒有。

頓時,我想起了老司機說的話,這村子裏發生了好幾起命案,如果這墨鬥線不是獸所為,不是人所為,那麽一定是鬼了……

想到這種可能,我就想起村子裏的恐怖命案,我不由地擔憂,回頭一望,張飛和李偉還沒有起來,我和趙梅傑都沒事,不知道他們兩個怎麽樣了。

我想回去看一下,但尿脹的太厲害了,熱乎乎,癢酥酥的,要尿褲子了。

我“啊”的一聲,捧著襠部,跑到後牆角,脫了褲子要射。

可是我這個動作引發了趙梅傑的誤會,因為懷疑有髒東西昨晚來過,她以為我那裏和命案中的死者一樣,斷掉了,急忙跟上來,叫道:“小凡,你怎麽了?”

“你、你別過來……”

我憋的不行了,連阻攔她都來不及,脫了褲子,唰唰唰地**。

可趙梅傑毫無意識,徑直走過來,還扳過我的身子,盯著我那裏看個不停。

我尿,她看,窘迫極了。

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氣,我紅著臉道:“看夠了沒有?”

可是趙梅傑沒理睬我,隻盯著我那不停地飆出**的肉棍,安心道:“還好,還在。”

我就猜的沒錯,我剛才的那聲驚呼,趙梅傑果真誤以為我那玩意被咬斷了。

尿完之後,我抖了抖,見趙梅傑還盯著我那裏不放,我就大起膽子,衝她搖了搖那玩意,問道:“大不大?”

“大……張小凡,你去死!”

趙梅傑脫口而出一個“大”字,我笑翻了,趙梅傑反應過來,對著我的屁股就是一腳,踢得我一個踉蹌,差點翻倒在地。

而趙梅傑理也沒理我,甩頭便走。

我好不容易站穩身子,望著趙梅傑的背影,呲牙咧嘴道:“你看了我的,總有一天我也要看你的。”

不過,此時不是打情罵俏的時候,我不知道張飛和李偉他們怎麽樣了,張飛我還能聽見打呼嚕聲,可那李偉毫無動靜,會不會出了什麽事。

我穿好褲子,洗了個手,急忙跑回去。

好在回去之後,趙梅傑已經叫醒了張飛和李偉,他們和我們一樣,毫發無損。

看見纏繞在屋子外麵的墨鬥線齊齊斷裂之後,他們也非常驚訝,毫無疑問,昨晚有髒東西來過。

然後,我們分開在屋子裏找了一圈,又在屋外找了一遍,可是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找到,這就奇了怪了。

“這墨鬥線是我的,我了解,這線斷了,說明昨晚一定有髒東西拜訪過我們,隻是我想不通的是,它既然悄無聲息地弄斷了墨鬥線,為什麽又不害我們呢?”

聽張飛這樣說,我和李偉、趙梅傑都讚同地點了點頭,這確實是非常奇怪。

因為這墨鬥線的事情,我們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還沒有眉目後,也管不了,天已經大亮了,辦正事要緊。

隻不過,上路之後,張飛提醒我們一路小心,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們都點點頭表示讚同。

金字山之所以叫“金字山”,是因為整座山的外形像一個大大的“金”字,和金字塔有點像,主峰隻有一座,其他的支峰不太明顯。

所謂的山路其實並不存在,以前有些樵夫進山打柴,但都是在山麓轉轉,那深山裏是不敢進去的,因為有野獸,而且特別容易迷路,至於老司機說的走這邊比較好走,其實是因為村子後麵就是山脊,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爬山沿著山脊走最省力,所以一般的山路和山脊是重合的。

山脊和山穀交替,我們走在山脊上,而兩邊的山穀裏都有溪水流淌。來之前,阿蘇說三葉草在龍洞灣才可以采集到,聽龍洞灣這個名字,我也能猜測到那裏是溪水的發源地,因為龍能吐水,所以我們這裏命名溪水源時,一般都叫龍洞、龍頭。

隻要我們沿著山脊往上走,走到金字山的頂端,那裏便是溪水源頭了,至於確切地點,也很好找,一般來說山峰範圍並不是特別大,而且是龍洞龍洞,肯定是有一個洞口,很好辨認的。

因為昨晚上我們養足了精神,所以爬山並不是特別吃力。剛開始在山腳下有點難爬,雖然有路,但是那路上長滿了灌木,很纏腳,稍不注意就會把人勾絆在地。而到了山的中央,這裏密密麻麻的原始森林,樹木都是合抱粗的,遮天蔽日,那些灌木被擋了陽光,沒辦法生長,腳下光溜溜的全是落葉,自然好爬多了。

我們花了一天的時間,爬到了山脈的中上部,天快黑了,於是我們就地燒火,準備吃飯。

因為早上的事情,晚上我們沒有敢睡到地上,而是一人找到一棵大樹,爬到樹幹枝丫上,搭了一個窩。

由於這裏已經快接近山頂了,山脊和山穀緩和了許多,在山腳下,穀和脊之間是懸崖峭壁,到了這裏,反而是坡地。

那溪水距離我們不遠,我們爬了一天,太累了,臨睡前,都進溪水裏洗了一個澡,我們先去,趙梅傑後去。

別說,累了泡一個澡,那感覺,酸爽。

雖然我們各自爬各自的樹,但彼此距離也就三四米,而且還有枝幹勾連,隻要有任何意外,我們一個跳躍,都可以相互支援。

為了防止意外,我們還在樹下麵生了一堆火。

爬了一天,我實在是累極了,雖然提醒自己要留一個神,但不知不覺就睡過頭了。

大約到了後半夜,我忽然渾身發涼,不自覺地醒了。

醒了之後,我發覺我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我瞟了一眼樹下,那火早已經熄滅了。

我正抱怨這深山老林裏怎麽這麽涼時,我身下的樹木忽然動了一下。

這一動,我立馬愣住了,我以為是我引起的,可是這時,樹木又動了一下,枝葉搖晃。

這不是普通的動,是搖動,似乎有東西在一點一點地爬上來。

我嚇了一跳,立馬低頭朝樹幹望去,可還沒轉過身,一隻芊芊玉手就抓住了我腳邊的樹幹,然後一個人爬了上來。

“趙梅傑?”我驚呼一聲。

沒錯,爬上來的是趙梅傑,她見我一臉驚容,忙豎起一根手指悄悄地噓了一聲。

此時的趙梅傑還是白日的緊身裝,身材凹凸有致,她爬上來後,兩隻手撐著樹幹,像一隻母貓一般壓在我的身上,手腳並用爬過來。

“你幹什麽?”我低聲問道。

這半夜三更的,她不睡覺,爬到我的樹上來,難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趙梅傑一直爬到我的襠部,停下了,神神秘秘地對我悄聲道:“小凡,我想你了。”

說完,她盯著我的襠部,舔了舔紅唇,一臉的垂涎。

她的這個動作令我有些不可思議,瞪大了眼,我問:“你怎麽了?”

趙梅傑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小凡,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人家嗎?”

“這……咋回事?”

趙梅傑的話弄得我一頭霧水,我是想和她啪啪啪,但一般都是我主動挑逗,而趙梅傑對此深感厭惡,不知道罵了我多少次流氓,她現在突然如此主動,我有些不知所措。

“早上看了你的**,好宏偉啊,我好喜歡。”說著,趙梅傑色眯眯地盯向我的褲襠。

“你想幹嘛?”

我依然不解,但瞧她那色色的樣子,猜到了點什麽,心頭怦然一動。

趙梅傑伸過頭來,有些羞澀地在我的耳邊道:“小凡,爬了一天的山,你也累了,你想不想我給你口口?”

我一聽,驚訝地說不出話,趙梅傑竟然主動提出要給我那個地方進行口部按摩?我沒有聽錯吧?

這提議頓時在我的小腹間燃起一團邪火,欲火燃燒,甚至我一時都不覺有多冷了。

趙梅傑的櫻桃小嘴,柔軟香舌,如果真能……那可是天上人間啊。

我好想要啊!

但是現在這情況肯定不行,身邊還有李偉和張飛,我總不能在他們身邊幹那種事,他們是我朋友,我要尊重他們。

我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不行啊梅傑,這裏不行,回去了再說吧。”

趙梅傑又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在我耳邊道:“小凡,這樣才刺激啊,我小聲點地給你弄弄。”

說著,趙梅傑的頭退了回去,開始拉我的褲鏈。

一想到趙梅傑要含我的那裏,說實話我真有點興奮,我太喜歡趙梅傑的那一張小嘴了,不知道伸進去會有舒服,肯定欲仙欲死。

但是要在此時此地幹,我還是挺不願意的,畢竟旁邊躺著我的兄弟,在他們身上找刺激,這種事我做不出來。

另一方麵,趙梅傑突然變得如此主動,和潘金蓮似的,我有點無法接受,並且她這樣幹,也不尊重張飛他們,不像是她平日的性格啊。

“趙梅傑,你咋變得這樣了?”我抱怨的。

可我這樣一問,那趙梅傑立馬幽怨道:“張小凡,這還不是你害的,你挑逗了我多少次了?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男人的那裏,早上被你的巨大衝擊了一回,強x我處女的眼睛,所以我才會忍不住想給你口口,同時也滿足一下我。”

我一聽,原來趙梅傑被我的巨大征服了啊,疑慮頓消,心裏還十分得意。

既然這一切因我而起,那我也不好說什麽了,此時,趙梅傑拉開了我褲子的拉鏈,捺下了我的褲子,開始要給我口腔按摩了。

我心裏無比激動,欲仙欲死的快感馬上要來了!

“對不起了,飛子,李偉,在你們麵前我**了,希望你們不要醒來。”

我暗道一聲抱歉,偏過頭,歉疚的目光投向了張飛和李偉所在的樹幹。

不過,他倆和我之間隔著趙梅傑所睡的樹幹,所以我的目光望過去,第一眼落在了趙梅傑所在的樹窩上。

這一看還不要緊,一看就嚇了我一跳。

那趙梅傑不還好端端地躺在她的樹窩裏,正一臉恬靜地酣睡嗎?

雖然林子裏有些暗,但是借著葉子間隙透下來的月光,我還是能夠看清楚,那是趙梅傑!

怎麽回事,有兩個趙梅傑?

如果對麵樹窩裏躺的是真的趙梅傑,那我這邊脫掉我的褲子,要給我口的人又是誰?

想到這,我瞬間頭皮發炸,冒出了冷汗。

低頭望去,我的褲叉已經被捺下來,**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外,而那個“趙梅傑”盯著我的那裏,此時一臉猙獰地張開嘴,滿嘴尖牙。

然後,一口朝我那裏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