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詭異案件

這個動作把我嚇得兩隻手捧得更緊了。

我大概恢複了十分鍾左右,蛋疼感緩緩消散了,然後站起來,像剛剛被處以宮刑了一般,兩隻腿並不攏,叉呀叉呀地出去,和他們一起收拾了一下屍體。

點了一把火,把這裏燒得幹幹淨淨。

我們出了村,去找冉寧的蘭博基尼,尼瑪,不知道咋回事,那停在村口蘭博基尼已經變成了一輛紙車,不知道他們是咋變的。

沒辦法,這腰莊村太偏僻了,我們不得不走路,走了大半天,好不容易遇見一戶人家,而且還有一輛麵包車,於是我們包下那輛麵包車,來到了灰縣縣城。

簡單地吃了一個飯之後,我們去汽車站,買了去漢中市的汽車票,坐上車直奔漢中,到了漢中後,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鍾了。

我們商量了一下,今天還是先回家休息,明天早上大家一起在祥安堂門口集合,打車前往金字山。

散了之後,各回各的。

劉穩婆在祥安堂居住,李偉在善水堂居住,張飛回他工地上的家,而我和趙梅傑則回我倆居住的地方。

因為順路,我和趙梅傑走在一起,這個時候,那趙梅傑開始關心我了,問我那裏還疼不疼。

“疼啊!”我苦著臉道。

“有多疼?”

我拉了拉褲子:“要不我脫下來,你看一看?”

“流氓!”

然後你追我跑,各回了各自的家。

因為昨晚上沒睡好,所以一到家,洗了一個澡,躺在**就睡。

早上吃了趙梅傑的豆腐,我心裏樂開了花,想起和她接吻時蜜液似的味,我還回味似的舔了舔嘴,好像吃了一頓山珍海味。

還有那趙梅傑胸前的豐滿,那一把我抓得可真是爽,柔軟而富有彈性,棉花球一般,哪怕後來被趙梅傑報複抓屌,我也覺得賺了啊。

“唉,不知道趙梅傑啥感受。”

我想起出發前的早上,我光著下體讓趙梅傑給我手,我那玩意被她瞅了一個正著,她一定是第一次看見男人的那玩意,心理刺激絕對強烈。

雖然沒有讓她給我手成,但占有了趙梅傑眼睛的第一次,我還是挺興奮的,有一種征服她,強啪了她的成就感。

不知道此時的趙梅傑和我一樣躺在**,有沒有懷念我下麵的巨大。

“趙梅傑,你一直罵我流氓,那我流氓給你看。”

抱著這樣的邪念,我進入了睡眠,睡眠中我做了一個邪惡的夢,夢見我和趙梅傑在**啪啪啪,啪到最**時,我懷裏的趙梅傑忽然要走,我怎麽攔都攔不住,眼看她下了床,我忙撲過去抱她,但每次都抱了一個空。

第二天起來,大家都到齊了,因為要野外行動,每個人都穿了一身精幹的登山裝,那樣子有點參加熱門綜藝節目《奔跑吧!兄弟》的感覺。

尤其是趙梅傑,緊身裝下該凹的凹,該凸的凸,我不由地多看了幾眼。

雖然我的目光很晦澀,但那趙梅傑還是察覺到了,瞪了瞪眼:“色鬼,你看夠了沒有?!”

不一會兒,張飛、李偉一起趕了過來,我們出去吃了一個早點,然後開始出發。

對於他們的參加,我心裏十分感動,我個人其實比較宅,不太喜歡交際,但能遇見他們三個,一起做事,戰勝困難,我非常開心。

能夠認識一幫朋友,或許是我加入修道這一行最大的收獲,畢竟交友講求誌同道合,如果我不是進入了修道這一行,加入了這個圈子,即使我和他們性格再相合,也不可能成為朋友。

劉穩婆因為受傷嚴重,繼續在祥安堂內休息,順便照看店鋪,臨行前她叮囑我們一路小心。

我忙讓她放心,距離毒發還有五天時間,五天之內,我們一定采集三葉草回來。

由於金字山距離漢中市有點遠,我們直接包了一輛麵包車,沒想到那肥臉司機一口高價,想黑我們。

我們擺了擺手,直接不要,那肥臉司機解釋道:“幾位哥哥姐姐,不是我黑,而是金字山那地方邪門,最近鬧了幾出命案了。你問問漢中市的出租車司機,哪個敢送人去那裏,也隻有我膽子大,敢接你們的單子。”

“幾出命案?”

“是啊!”肥臉司機誠懇道,“你們有手機的話,打開漢中市的貼吧看看,這事兒早在網上火了,如果不是上麵控製輿論,估計早上新聞頭條了。”

我們一聽,都微微有些驚訝,而張飛立馬拿出手機,開始搜索貼吧看是不是如司機所言的。

而我則讓司機繼續講講,命案是怎麽一回事。

那司機也是個大嘴巴,談吐如流,毫無保留地給我們講了一切。

原來,金字山下有一個小村落,我們要進山的話,必須要經過那個村子,否則沒有山路可走,而不妙的是,出命案的正是那個村子。

說前不久村子裏死了好幾個人,全是男人不說,更詭異的是,那些男的全身上下都找不到傷口,除了**那兒被咬斷不見了。

“你們想想,**那兒。”那老司機露出了猥瑣的笑,“人們都說,那是被人咬斷的,上麵還有牙齒印呢。”

聽了這個死法,我瞬間有些無語,而趙梅傑更是尷尬,還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暗罵了一句靠,不想和她一般見識,這個時候那張飛說查到了,老司機說的不假,還真是那麽一回事。

而且他還補充到,因為一連十幾個壯漢都因為**咬斷而亡,那村裏的人都走光了,派出所也出了警,甚至派出了專案組,但一點線索也沒有查到,隻好把那個村子封鎖起來。

“嘿嘿,據說那村子裏遊**著一隻女色鬼,專門物色**,咬他們的**。”

我皺了皺眉,這事兒不簡單,那些男子的死法太古怪了,不過我可以肯定,他們不會是因為**被咬斷而死的,**斷了,充其量變為太監,怎麽會死了?

當然,我沒有去過現場,這一切還不能肯定。

老司機說完之後,我們都有些猶豫了,問老司機還有沒有其他的路去金字山。

那老司機坦誠說有是有,但是要繞路,估計花一兩天時間,而且路況更難走。

那金字山不是普通的小山,陡峭不說,莽莽榛榛的原始森林,如果不走山路的話,進去極容易迷路。

而我們隻有五天時間,因為關係到阿蘇他們的性命,我不敢浪費啊。

想來想去,我們決定還是要去,雖然有點恐怖,但我們是驅魔人,不會怕來怕去。

不過,趙梅傑建議我不要去。

大家都一愣,問為什麽,那趙梅傑白了我一眼,指了指我的襠部:“小心你那裏。”

我苦了苦臉,趙梅傑這是在變相罵我色狼啊,其他人都哈哈大笑。

因為要去,我們都上了麵包車,然後那老司機就帶著我們朝金字山方向而去。

路上,我開始還在閑談,可是那路真遠,聊著聊著,我們就躺在座椅上睡覺了,睡了一覺醒來後,我看時間都到下午了,那目的地還沒有到。

我正準備問老司機時,那老司機就直接開口說馬上到了,然後車拐了一個彎,我就看見一座陰森森的還飄著霧氣的小村落。

還沒到村子,那司機就停了下來,我們他為什麽不開過去,那司機指了指前麵,我透過前窗玻璃一看,前麵路道上橫拉著警戒線。

看來貼吧上說的是真的,警察確實封鎖了這個村子。

下了車,要付錢時,那司機還打趣說,如果我們想反悔還來得及,他可以半價把我們拉回去。

我們擺了擺手拒絕,那老司機拿了錢之後,還拿我們開玩笑:“兄弟,當了太監不要緊,別死在裏麵了啊。”

我罵了一句靠,想上去揍他,可是那老司機跑的比孫子還快。

村子裏十分陰冷,沒有一個人,因為可怖的傳聞,我們先在村子裏轉了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麽異常。

不過村子裏的人都離開了,房門是緊鎖的,我們進不了屋子,隻是在外圍大概瞅了一圈。

後來天暗了,我們隨便找了一間破屋子,打算在裏麵休息一晚,明早上山。

因為可怖的傳聞,我睡覺前還是做了一點防備。

先在門外邊點了一堆篝火,用來驅逐毒蛇老鼠,然後張飛從小包裏拿出一根紅色墨鬥線,墨鬥線上掛了一串小指頭大的鈴鐺,輕輕一動,叮叮叮叮叮地響個不停。

我問張飛這是什麽,張飛說不要小瞧這玩意,線上的鮮紅是在狗血裏浸泡過的,專門克製凶煞,而那些鈴鐺是引魂鈴,有攝人心魄的效果,哪怕我們睡得再香,隻要鈴鐺一響,也會把我們吵醒。

然後,張飛叫我們幫忙,把那串著小鈴鐺的墨鬥線像裹粽子一樣,繞著小屋纏了一匝又一匝。

張飛笑道:“這樣,不管是妖是鬼,隻要偷偷摸摸進來,必然會絆到墨鬥線,引魂鈴叮叮叮叮叮,便會將我們叫醒。”

我一看,這倒是一個好辦法,本來我還打算晚上輪流值班,但明天要登山,休息不好的話肯定有影響,有了這墨鬥線提醒,可以睡一個安穩覺。

幸好我們都帶了登山裝備,帳篷睡袋之類的自不用說,雖然沒有床鋪,但不受影響。

因為明天早上要早起,最起碼六點就要起床,所以我們收拾完之後,便進入了休息狀態。

即使有墨鬥線提醒,我也不敢大意,前半夜留著一隻耳朵,一直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好在沒有任何異常,到了後半夜,我才大膽地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十分踏實,到了第二天,我被一泡尿憋醒,爬了起來。

我看了一下表,剛好六點,此時,張飛他們還在呼呼大睡,尤其是張飛,呼嚕打得震天響。

我見他們如此嗜睡,歎了一口氣,想再等半小時叫醒他們。

因為這是十一月份的天,早上六點天雖然亮了,但天色麻乎乎的。

我尿脹得不行,捧著睾丸去外麵撒尿,這幾天不知道是不是趙梅傑抓了我那裏,把我的**抓破了的原因,我總是尿頻尿急。

我急匆匆地跑到門口,剛準備跨出門時,我一下愣住了。

昨晚上,纏繞在門口的墨鬥線竟然斷了,全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