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又來

我回頭望了一眼,見趙梅傑那凶煞一般追趕我的樣子,怎麽敢真停下來,如果被趙梅傑抓住,還不把我下麵那玩意剁了啊。

和趙梅傑在外麵瘋了一個多小時,我才回到家,躺在**。

分外興奮,那趙梅傑最後還是追上了我,把我狠狠地打了一頓,不過,我不依不饒,讓趙梅傑一定給我口,給我擼,可惜沒成功。

“唉,遺憾啊。”我歎息一聲,自從見了女鬼幻化出的趙梅傑**的勁爆場麵,心潮澎湃啊,總是想和她發生點關係,草她自然不敢,口啊,手啊,我還真想這樣爽一次。

不過嘛,趙梅傑保守的很。或許是我們的關係還待進一步深入吧,我有一種感覺,假日時日,雖然我沒辦法草到趙梅傑,但讓她給我口,或者手,還是大有可能的。

想到這,我還真有點小興奮。

“算了,我的愛人是阿蘇,不要在她閉關的時候移情別戀。”

歎了一口氣,我腦海裏浮現出阿蘇的影子,她才是我的愛人,至於趙梅傑,隻能算是紅顏知己,不要太過分,免得誤會。

想到這,我按捺下激動的心情,打算睡覺,不過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

我腦海裏麵還有一個疑惑,關於玄奘和尚說的話,還有他的職業。

之前,他說“如果有一天香香姑娘重返人間”,我很好奇,香香姑娘應該沒有死,因為如果香香姑娘死了,那麽措辭就不會是“重返人間”,而是“黃泉之下”了。

入行這麽久了,我也知道這個世界沒有那麽簡單,不單單有我們現實社會人界,還有我們不為所知的九幽黃泉——冥界,有了冥界,對應的還應該有一個神仙居住的地方“仙界”。

如果說香香姑娘沒有死,那意思說,她成仙了,去了仙界?

她是怎麽做到的?

還有玄奘和尚的職業——走陰,一聽就知道不簡單,不過具體是幹什麽的,我猜了半天也猜不出來,單單從字麵上看的話,或許和冥界有關。

想到這些,我就有些頭大,感覺這個世界紛繁複雜,遠遠沒有我想的那麽簡單,了解的越多,疑問越多,或許這也是唐伯虎和阿蘇不告訴我太多事情的原因吧,當時我還有些怪他們,但當我接觸到這些東西的時候,才一點皮毛,就苦惱不已。

雖然說知道的越多,知識麵越廣,對人越有好處,但很多時候,還是要看條件的,在不恰當的時候得到不恰當的信息,哪怕是再正麵的信息,也會變為垃圾信息。

尤其是在我們這個信息爆炸的社會,各種信息泛濫,不但沒有起到讓人成長的作用,反而幹擾了人的正常判斷。一個人的注意力總是有限的,分心太多的話,反而不利於我們當下的事。

而我,當下最重要的事,莫過於好好修煉,提升自己的道行水平,等我到了那個層次,不需要我的接觸,更加精彩複雜的世界自然會在我的麵前拉開帷幕。

想到這裏,我的心緒也緩緩平靜,逐漸進入睡眠。

第二天起來,我去祥安堂,看見唐伯虎和玄奘老和尚已經起來了,此時兩個人正在喝茶,而那個叫李偉的昨晚上去善水堂休息了,這個時候還沒有看見他。

唐伯虎見我,向玄奘老和尚道:“武哥,有件事我沒有告訴你,這小凡啊並不是我的弟子。”

那玄奘老和尚聽了,一臉的驚疑:“那他一身修為怎麽來的?”

唐伯虎道:“他其實是劉翠花的弟子。”

“劉翠花?”聽到這個名字,不知為何,那玄奘老和尚一臉的激動,似乎想到了什麽印象深刻的陳年往事。

對於這玄奘老和尚,我很有好感,畢竟昨晚如果不是因為他,我和趙梅傑早就gg了。

我進去之後,向唐伯虎和玄奘打了一聲招呼,那玄奘隻是淡然地看了我一眼,而唐伯虎呢則吩咐我去買早點,還讓我多買一份。

我說好,然後借這個機會,我找了個理由,和唐伯虎單獨聊了一下。

我問他,那個玄奘老和尚到底可靠不可靠啊?

唐伯虎說當然可靠啊,玄奘和尚當年和他可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我說好,然後小聲把冉寧的事情說了一遍。

唐伯虎一聽,大為驚訝:“沒想到啊,我以為除掉了黑灘子那鼠妖,事情就了解了,哪知道暗中還有人盯著我們!”

點了點頭,這一點我深為讚同,因為當初發現冉寧在背後陰我的同時,我也是如此驚訝。

然後,唐伯虎就告訴我,這件事誰也不要說起,待他和善水堂那老歪逼商量之後再做決斷。包括那玄奘和尚也不例外,這倒不是不信任他,而是阿蘇還沒有複原之前,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點風險,這也是為什麽我不讓趙梅傑和張飛知道阿蘇存在的原因。

說完了冉寧的秘密之後,我就去買早餐,回來之後,那唐伯虎對我喊道:“小凡啊,你回來啦,你快來,你的老同學來拜訪你了。”

我把手裏的早餐放在桌子上,然後一看,我靠,冉寧這狗日的還敢再來。

沒有看錯,站在唐伯虎和玄奘身邊,正一臉笑眯眯地看著我的人就是冉寧,瞧他那副假老實的樣子,我就想發火。

不過,那唐伯虎急忙向我遞了幾個眼色,那意思是讓我忍著,別壞了大事。

我雖然生氣,但還沒有被怒氣衝昏大腦,忙走了過去,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和冉寧打了一聲招呼。

冉寧抱歉道:“小凡啊,昨晚同學會你們什麽時候離開的?我走的太早了。唉,都怪我那賣逼的馬子,竟然趁著我外出的機會找男人,給老子戴綠帽子!”

我心裏嗬嗬冷笑,連這種謊言也編得出來,而且生氣時的表情非常自然,演技比奧斯卡影帝還要好。

而我呢,也配合他演起來:“昨晚幸虧你早點離開了,我們那同學會真不是人開的,我差點栽在裏麵。”

說完,我歎了一口氣,裝出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鬼樓是冉寧師徒設計的,所以他一定知道昨晚我在鬼樓裏遇到了什麽,今天一大早過來,肯定是來探信息,想看看我有沒有活著出來,所以當冉寧第一眼看見我還活生生地站在麵前時,麵上掃過一絲失望,雖然失望的表情隱藏的很好,但還被我捕捉到了。

既然他知道鬼樓裏會發生什麽,所以我沒必要隱瞞他,如果我隱瞞了,反而會讓他起疑心。

現在,我要表達兩點:

第一、昨晚在同學會上遇到了鬼;

第二、不知道那同學會是冉寧師徒設計出來的。

果然,我這樣一說後,那冉寧忙一臉懵逼,問我什麽情況,為什麽說出這樣的話。

不知道為什麽,望著冉寧那一副天真無辜的臉,我心麵不由地竄出一縷火氣,裝,這家夥太能裝了!

我歎了一口氣,擺了擺手,老成地說這事兒不要問了,那不是小孩子能聽的故事。

可那冉寧還挺好奇的,追問個不停,還說是不是遇見鬼了,不會吧,那麽多人,還有鬼?他怎麽沒有遇到?

我尷尬地笑了笑,心裏道,那鬼聚會是你們設計的,你當然不會遇到了。

不過,麵上我還是不停地和他周旋,把他視為一個無知的小男孩,隻說昨晚遇見了非常凶險的境況,至於具體怎麽凶險,為了保護他天真善良的內心不受創傷,我不會告訴他。

說完,我手扶著太陽穴,一副哀痛的樣子。

可那冉寧還真是犯賤,說我不拿他當朋友,還說假如我不說,下來他打電話給其他同學,問問究竟發生了什麽。

瞧他那副無知樣子,好像真的昨晚女友偷了人,他提前離開,對所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如果不是昨晚碰巧偷聽到他們師徒二人的談話,我估計又一次上當了,人心隔肚皮啊,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

說到最後,我就問他今天來這裏有什麽事嗎?

那冉寧嗬嗬一笑,說:“小凡,之前我說了,我有一個姑媽,我身上的錢全是繼承她那兒的。其實啊,我之前話說錯了,我的錢是繼承自姑媽那裏的,不過那姑媽並沒有死,隻不過得了重病,在醫院裏奄奄一息,我一直在照顧她。可惜啊,她那病是不治之症,期間好幾次沒了心跳,斷斷續續,半死不活,一直到今天早上醫院噩耗傳來,姑媽駕鶴西去了,這一次,假不了。”

說完,那冉寧流了兩滴貓淚,眼睛濕潤了,怪自己烏鴉嘴,姑媽還活著的時候,說什麽死了死了的話,活生生地把人家詛咒死了。

瞧他那一副傷心的樣子,我連忙寬慰他,說不怪他,畢竟在醫院裏他姑媽沒了幾次心跳,被誤認為去世了,很正常的。

那冉寧一聽,一臉感動,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我善解人意。

我tm的覺得好笑!

“小凡,其實這一次來找你,和我姑媽的事情有關。”冉寧擦了擦眼淚,正色道。

“你說。”

“我姑媽今天早上死了,按照她的遺囑,死後要回鄉土葬,到時候少不了一場白事兒。你們祥安堂救過我的命,我信任你們,希望這樁白事兒你們幫我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