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我不困,我還能熬

一般都是放到行政、人事這兩個部門。

因為是總裁身邊的人,所以一過去就是從經理做起,之後再想往上升,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要讓她走麽?想一想,還真是不舍得。

賀言也不是沒想過之後該怎麽安排她。小丫頭現在還年輕,放在自己身邊再曆練兩年攢攢經驗再說。

而且在他身邊待著,也可以免去很多來自職場上的明槍暗箭。

玉不琢不成器,雖說所有職場人都是這麽過來的,現在也提出男女平等,但……

不可否認的是,在職場上,女性跟男性相比絕對是處於劣勢,在職場上所遭受到的待遇必然也是不公平的。

要想獲得和男性比肩的資格,她們往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汗水。

遠的不說,就說麥穗、麗薩……

這兩位是典型的職場女性,在他手下幹活可不容易,哪個拎出來,都是能獨當一麵的鐵娘子。

尤其是麥穗,這個女人對自己不是一般的狠,在業內提起她的名字沒人不誇,也沒人不是敬而遠之的。

她的優秀不可否認,但這也是表麵光鮮罷了,誰又知道背後又是藏了多少血汗才達到今天的地位?

要想在人前看起來毫不費力,那就得先在人後拚盡全力。

賀言作為一個商人,一個上司,從他的角度來看,自然是很欣賞這樣為了事業奉獻的女性,也希望她們不止步於此,繼續向上拚搏為公司創造更多的利益。

可若作為一個男人的角度來看待,都不會希望自己的女兒或妻子為工作投入一切,不為其他的,隻是因為太辛苦了。

如果祁憐自己有什麽想法,他也是絕對尊重的,等時機成熟了,隨她心意決定自己的事業方向。

但他不會允許對方現在就離開。

至少,是現在還不可以。

祁憐隻是隨口一說,並沒有想那麽許多,不過瞧著對方稍微有一點嚴肅的表情,她心頭起了一絲異樣,自己是不是該重新、認真的考慮一下這件事了?

總不能和前世一樣,一直以秘書的身份待在他身邊。

說來,那會也沒什麽其他想法,日子安穩的過,還能日日看見自己喜歡的人,就已經很滿足了。

但已經經曆過那樣的日子了,也不是說膩味還是後悔什麽的,隻是覺得自己的人生或許還有另外一種生活方式。

又或許因為現在同那時不一樣了,心心念念的人也終於有了回響,她似乎也可以任性一次,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不過,這一切都得基於賀言的態度。

她瞥了一眼男人,眼裏滿是溫柔,若他不願意,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妥協,隻要有他在,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唔,既然這樣……”祁憐無可奈何的攤攤手,“那我也隻能勉為其難的繼續待在原位,繼續任勞任怨的聽你差遣。”

“任勞任怨?”賀言戳戳她的額頭,很自負的說,“遲早有一天,會讓你變成心甘情願。”

祁憐不屑的聳聳肩,“那我就等著嘍!”

臨近酒吧街的就是酒店一條街,不用多挑,賀言直接把車開到了一家最大,看起來最奢侈的酒店門口。

開好了房,囑咐酒店工作人員把車上的“行李”給搬到房間裏去。

套房裏有兩間臥室,一間撥給小醉鬼住,還剩下一間……

祁憐站在房間門口,看著那張大到誇張的床,久久都沒往前邁出一步。

“杵在這做什麽?進去啊!”賀言推了她一把,徑直走進了房間。

祁憐連忙擺手,“不不不,我還不困,想在外麵多待一會。”

開玩笑,一間房,兩個人怎麽住?

即便他們現在已經確定了關係,但頭一天晚上就睡在一起是不是不太好?進展也忒快了些!

雖然也不是沒睡過吧,但那次情況不一樣好吧?

祁憐眼睛眉毛都皺在一塊了,煩的她都在用手揪頭發了,等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揪了好幾根頭發下來。

哎喲喂,簡直心疼的不得了,要是被薅沒了怎麽辦?

被扯下來的頭發是不可能再長頭上去的,該解決的問題,還是沒能得出一個解決方案,愁的祁憐又想扯一把頭發下來。

“祁小姐,麻煩關下門!”賀言抓著衣服下擺準備脫衣服,瞧著一臉苦大仇深的祁憐頗覺好笑,又想逗逗這隻小貓咪。

祁憐反應了兩秒才做出動作,“哦哦哦,我立刻關。”說著,她拉著門連人一起往外退。

“嘿,往哪走呢?”賀言招招手,“進來,再把門關上。”

她腦子裏還想著自個為什麽要進去,還要關了門,還沒等想出個所以然呢,身體就已經搶先動作,把門給關上了。

哎呀,都怪被對方奴役了多年,身體都對他的命令產生肌肉記憶了。

賀言脫掉上衣,衣服隨意的攥在手心裏,大步流星的朝祁憐走過來,手一抬搭在了她——身後的衣架上。

他把衣服掛好,順手拍了拍女人的腦袋,語氣帶著調笑味道,“想什麽呢?阿洛那屋酒氣太重,借你房間的浴室洗個澡。”

借?洗個澡?所以他根本就沒想留下,純粹是自己內心戲太多?

祁憐緊張的肩膀鬆懈下來,偷偷的吐出一口氣,點頭如搗蒜,“是是是,您請,洗多久都沒關係,您請隨意!”

哎喲喂,她這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

怎麽能把賀言想成這麽隨便的人!

啊,不對,那不是罵自己麽?那麽——隨意?

也幸好對方沒這個想法,那她還真是不好搞,要拒絕嗎?會不會顯得自己太冷漠無情?若是接受……哎呀,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而且賀言會不會覺得自己不夠矜持?

不過,若拋開羞澀什麽的不提,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哦?畢竟自己也並不是真的什麽都不懂的小丫頭。食色性也,人性自然,並沒有什麽好回避的。

進去浴室的賀言又探出半個身子,叫了一聲“祁憐”,然後說了句,“我很快出來。”

“啊?哦哦,我等你出來!”祁憐下意識的回了這麽一句,在看到對方眉眼裏具是笑意時,才反應過來剛才說的是什麽。

等什麽?出來什麽!搞的她好像在邀請什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