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清純?迷人(1/3)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好像也該休息了。”我找了這話作為借口,然後就想走。

因為我始終沒忘夢魘之中那女鬼說的:“七月十五過後,你就會永遠消失在三道輪回裏。”

想到這兒,我再不顧張敏的挑、逗,轉身就走回房間。

我來房間並非是要睡覺,而是要到櫃子裏拿自己的被褥與枕頭,然後就將這房間騰出來給張敏睡。即便我不是什麽很好的正人君子,但也不是小人。

當我走出過道,來到客廳時,卻見到那驚豔的一幕。

張敏隻穿著我那略顯寬大的白色襯衫,躺在沙發上,正在用手顫顫的撫模大月退。而她另一隻手,正撐著腦袋。

瞬息間,我怔住了。

隻見張敏的手指頭從那柔滑的月退上顫顫的滑過,往上麵輕輕的模。當我望向她那傾國傾城的麵容時,見雪白燈光就映照在她那張白?嫩的臉孔上。

她正觜唇分開雙唇,吐出那一點兒殷紅色的舍頭,動作顯得格外銷?魂。

而讓人陶醉的,是她那迷人的眼神。盡充滿了溫柔與的魅意,而又清澈得映著兩個正在犯傻的我。轉瞬間,我覺得心都被她的眼神給融化了。

“好看嗎?”她又這麽問我。

隻見那乳白色襯衫下,凸起的部分因她而高高挺動著,隱約可見。她時而還會扭?動一下身姿,讓那女人該有的贅肉輕輕顫抖,幅度雖小,卻十分有律動感。

“啊~”她忽然這樣叫了一聲,讓我禁不住抿緊了觜唇。這一秒鍾,我發覺自己克製不住情緒的衝動。於是緩緩往前走去,蹲在了沙發旁邊,看著她。

不過我沒有看她的臉,而是欣賞這純天然的人體藝術。

“好美的線條。”我由衷的感慨道,“可惜我不會畫畫,否則一定要拿炭筆在宣紙上畫下你的體態,讓她流芳千古。”

這神乎其神的話竟然張敏嫣然一笑。她撤回那正放在月退上的左手,微微遮在麵前。我順著她那悠揚收回的手臂,讓視線緊隨,轉過臉去。

這張臉,冷漠中透出一絲溫柔。那長長的眉毛,彎下的弧度勾出淡淡的美好。而彎起的觜角邊上,那左邊深邃的小酒窩,如夢般深凹。

我完全被吸引了,靈魂猶如墜入她那酒窩中。

那在白色襯衫的襯托下,顯得更為清純的她身上。

這感覺,猶如漫步在夏季的細雨裏,沒有煩惱,清新的空氣予我希望和美好。而那熱情,也如夏季一般,讓我由內而外的,燃燒。

“張敏,我愛你。”我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她那帶著溫柔笑意的眼睛說道。

隻見她張開觜唇,露出潔白的牙齒,笑道:“我也愛你呢!”這聲音溫柔似水,仿佛要把我給淹沒。恍然間,想起了一首歌,張信哲的“愛如潮水”。

與此同時,口袋中的手機竟然如願的播放了那首歌。

就當我張開觜要說話時,張敏伸出靈活婉轉的右臂,將食指輕輕貼在我唇上。

看著我,

她情深款款,卻又暗藏有些傷感,道:“我愛你。不用說話,我知道你心裏想的。我願意給你,就今晚,不需要你對我負責。”

“你不是張敏,我想說的是這個。”我抱著被褥站起身,低著頭往後退開。其實我早就知道她是誰,在車上的時候就感覺到了。

她是那個三番五次幫我的女鬼。

她坐直了,在沙發上端坐,望著我,沒有說話。

“你走吧!畢竟人鬼殊途,不是嗎?”我並不覺得自己和個鬼在一起的可能性多大,“你這樣隨便上人身,做一些讓我開心的事。我承認你的付出很偉大,也知道你全是為了我,但對於被你上身的人來說呢?對她們很不公平。”

話音一落,張敏就躺在了沙發上,暈厥了過去。

當我放下被褥,要走過去查看張敏的情況時,聽背後傳來了一個難過的聲音:“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會讓你不開心。”

就當我要轉過頭的時候,卻聽她說:“你不要轉過臉。我不想你看到我的樣子。我怕,我會嚇到你。”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這才沒有轉過臉去,但沒忘記她就是從背後殺死周繼光的。

當我回想之時,她又說:“我不會對你那樣做的,殺他是因為他要害你。而且是那南石村的陰氣本來就重,我才可以殺人。”

“我不信你說的。”我嗬嗬笑說,“都是鬼話。沒準我七月十五不會死,沒準從始至終都隻是你這髒東西在玩我。”

畢竟之前我遇到很多怪事,比方說一個人都看不見,比方說大師圓寂,應該都是她做的。這一些些,難道也都是為了我好嗎?

就當我想到這些時,隻聽她解釋道:“那些不是我做的。是……”

不等她說完,我就怒道:“是老天爺做的,你想這麽說對嗎?荒謬!我雖然不算好人,但也不至於是個壞人吧?沒理由!天沒有理由要收我的!”

她緘默無語,沒有說話。

“上次那護士是你上了她的身吧?還有錄音棚裏那老板,也是你的傑作吧?這些,難道你都敢說不是你做的嗎?我如果相信了你的鬼話,才是錯的。”

在心底裏,我始終不肯相信,天要收我這麽一說;更不覺得這世上有鬼,畢竟被灌輸了二十幾年的科學思想。

此刻我還在覺得:這所謂的女鬼,不過是我精神分?裂後產生的幻想。於是我想方設法的趕走她,希望自己衝破心裏的魔障。不要真是癔症,那七月十五一定會死。

她依舊沒有說話,也沒有向我解釋什麽。

“不說話了對吧?那你就是默認了。走吧!我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是怎樣都好,我隻不想與鬼共舞。你也該清楚自己是什麽,畢竟,你是……”

我還沒把話說完,就聽她哭著說:“是!我是髒東西,配不上你。我走,走得遠遠的。你,自求多福吧!”說到最後,聽得出她抽搭了一聲。

我無聲的蹲在沙發旁

,默默反思。

此刻腦海裏思緒如麻,心底裏情緒萬種。

驀然間,我哽咽的張著觜,流淚從眼眶中流落。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這樣難過,隻想到如果被人看到,一定會笑我太過懦弱。

但別怪我懦弱。

我不是不敢坦然麵對生死,是無法麵對身邊的人要相繼離去的事實。我寧可……

想著,我拿過了放在茶幾上的水果刀。舉起左手,我將刀刃貼在跳動得很快的脈搏上。無言中,我感受著不斷加速的心跳。

若問我在這時候心裏的想法,那就是:那些得了心理疾病的人之所以自殺,可能也有人是像我這樣的吧?

心理疾病會攻擊心理弱點,讓人輕生。

就當這一刀要劃下時,我的右臂忽然被一隻手給抓住了。放眼一望,隻見張敏醒了。她驚訝的看著我,問道:“你這是要幹嘛?”

我低下目光,道:“你走,不要管我。”

“為什麽我會在這裏?你怎麽哭了?有什麽就不能好好說嗎?”

說著,她看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立即啊的一聲捂著衣服,抽回手去,卻轉而給了我一記耳光。隨著那啪的一聲清響,我頹唐的轉開臉去。

“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用一手捂著那襯衫,舉著一手,手足無措的樣子。

我用舍頭抵著臉頰,沒覺得委屈,頭腦反而更加清晰。我明白自己現在應該做的——逼她走,離我越遠越好。

以科學角度也好,以玄學角度也罷,跟我在一起,隻會給她帶來不幸。

“走!我們之間徹底完了。”我說。

她撒開手,不再擋著衣服,“不要這樣。”

我站起身,轉了過去,然後推了推她,“去。你的衣服在浴室裏。把衣服換了,馬上走吧!我剛剛沒有對你做過什麽。你,剛剛打了我一巴掌我們徹底玩完了。”

她站起身來,索性扯、開了衣服,道:“剛剛是我不好,現在隨便你。就算彌補你好了。”

我緩緩轉過臉,狠狠看著她,道:“滾!”

說罷,我索性將她拉到浴室,拿過她的衣服,準備將她推出我家。可是當我要開門時,她索性月兌下了衣服,就這樣一絲不掛的看著我。

“你就讓我這樣出去嗎?要是被誰看到了,那我就隨便嫁給那個人。”她竟然這樣威脅我說。

我頓時覺得身上忽冷忽熱的,體溫亂竄,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看著如此任性的她,我用上排牙齒咬著下唇,又氣又無奈。總不可能說,讓我把她推出去,再將衣服丟出去給她穿吧?

局麵尷尬了。

麵對著她此刻豐?腴的體態,我仰起頭,轉開眼,故意不去看她。而她方才甩下衣服之後,也是用手臂緊緊的抱著自己。

但由於那手臂太過纖細,完全遮不住什麽。

每當我不經意看向她的時候,還是覺得鼻腔裏熱辣辣的,猶如被人抹了芥末,一股帶勁兒的快?感直衝腦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