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五章畫

居然是孟大叔,我怎麽也想不到,居然會是他!

我還把卡牌拿給他看,我實在太蠢了。

想到這裏,我不禁沉下臉,卻又不知道,如何麵對孟大叔。

孟大叔朝我招手,他笑道:“又來了,呦嗬,找了幾個朋友啊。”

我低聲問胡心語:“是他嗎?”

“不是。”

“你怎麽知道?白靈不是叫過了嗎?”

“不一樣。”

說著,胡心語走到孟大叔麵前。

孟大叔伸手要去摸白靈,白靈朝孟大叔豎起毛發。

“還不老實,算了,給你東西吃。”

孟大叔拿出一包小魚幹,白靈抓過孟大叔丟來的魚幹,便開始吃起來。

我又問了一遍,胡心語依然說不是。

那就讓我奇怪了,不是孟大叔又是誰。

孟大叔看著我,道:“你小子,該不是懷疑我吧?告訴你,這貓是因為我之前拔過它的毛,懷恨在心,見到我就生氣。”

他這麽一說,我就明白了。

我問道:“你沒事拔它毛幹嘛?”

“廢話,它毛能治百病,你毛要是可以,我也拔!”

孟大叔這話,當我無法反駁。

等白靈吃夠了,我們又陷入沉思。

接下來就是老師跟教官的辦公室了。

我們先去靈兒的辦公室,恰好炸廁狂魔也在這裏。

靈兒急匆匆從廚房走出來,她圍裙上全是汙漬,她將圍裙一脫,看著白靈,轉而問我道:“這是要幹嘛啊?”

我回答:“來逛一下,就逛一下下。”

“對了,我做了好吃的,一起吃唄?”靈兒笑道。

我們坐下來後,靈兒拿出一堆好吃的。

現在她好好的教官不做,當起了廚師。

她做的菜,色香味俱全,我吃了一口,相當不錯。

我好奇問道:“你每天都做那麽多菜,不累?”

靈兒用毛巾擦手:“過幾天有廚神大賽,我也想去參賽。”

鍾麗麗一聽,尖叫道:“廚神?啥時候,我也要去。”

“再過三天吧!”靈兒也坐了下來,她轉而對我道,“本來我是評委,但是我不想當,所以我想找人來幫我當,想找你了,結果找不到。”

鍾麗麗忙指著自己:“當,我來當,我可是嚐遍天下美食,找我準沒錯。”

靈兒點點頭,又道:“那你來當我助手,我差一個助手。”

我點點頭,反正助手也不差,應該就是遞遞東西啥的,要是靈兒成廚神,那我這輩子吃喝不愁。

出去也倍兒有麵子。

吃飽後,靈兒繼續鑽進廚房,而我們繼續尋找線索。

經過老師們的寢室,一個個可懷疑的老師們寢室都沒什麽問題。

而前麵就是王教頭的寢室了,我歎道:“走吧,王教頭肯定不會是的。”

胡心語則道:“不去看看怎麽知道呢?”

我跟王教頭認識那麽久,他的為人,我還是比較清楚不過的。

他要是那老頭,我應該很快就會發現出來,但是他並不像。

來到王教頭門前,突然間,白靈叫了一聲,而且還是有氣無力的叫。

“就是這裏了!看吧,我說的沒錯吧。”

胡心語笑道。

我敲了敲門,王教頭穿著睡袍出來開門。

這個點,身為教官的他,居然還在睡懶覺。

王教頭出門看見是我,一陣哀求道:“怎麽又是你?難得請一天假,睡個好覺,全讓你給糟蹋了,你說說,怎賠我?對了,那天交個你保管的東西,還在吧?”

“王教頭,我真是看錯你了!”我鄭重道。

“老大,我又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讓你給發現了?喔~江濤那小子,咦,那小子呢?噢~他不是回家了嗎?”

王教頭胡亂說了一通,我卻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我鄭重道:“王教頭,我發現你的罪證,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都將成為……”

“成為啥,瞎搗亂,一邊玩去,等我睡醒再跟你繼續對證!”王教頭要關門,我頂著門,他抓耳撓腮,“於華,你這就過分了。”

我把卡牌拿出來給他看:“這是誰知道不?”

“這……誰啊?”王教頭一臉茫然。

我嚴肅道:“是你啊!”

“我靠,我什麽時候這麽醜了?”王教頭轉身進入房間,拿來一麵鏡子,拍了拍自己的臉,慶幸道,“還好還好,還是這副帥氣的模樣。”

“好啊,果真是你,王教頭,我果然看錯你了。”

“是個屁,這老頭我牙根就沒見過,再說了,我比他帥很多好嗎?行了,不跟你鬧了,這過家家,我不跟你玩了!”

王教頭正要退出去,我使勁拽著他,道:“別走,你就是那個在背後搞我們的人。”

王教頭停了下來,驚問道:“你說啥?”

我似乎覺得我說錯話來,但我很快提起了膽子,道:“這老頭就是你,而你一直在算計我們,所有一切,都是你搞出來的。”

王教頭一拍腦袋:“哦,原來你把我想成這老頭了?”

說著,王教頭拿起卡牌,查看起來,他皺起眉頭,一邊用手拍著自己的臉。

我急眼道:“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

“承認個屁,不過聽你這麽一說,我也確實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就是想不起來,哪裏不對勁,反正就是……唉,你們跟我進來!”

王教頭把我們招呼進去,起先我還是不願意,但為了跟他對峙,也不得不跟進去。

反正有白靈在,他也不好拿我們幹嘛。

把我們帶進去後,他對我們道:“我跟你們說,你們別跟別人講,我最近一直覺得,我身邊,有什麽東西在,特別感冒,真的。”

“這是你為自己開罪的理由?”

“開罪個屁,理由個屁,我是清白呢!”

我轉向白靈,問道:“白靈,告訴我,這老頭是不是他?”

隻見白靈打了個哈欠,它緩緩從胡心語懷裏跳了下來,朝著某處而去。

它的身影很笨拙,隻見它跳到王教頭辦公用的桌子上,趴了下來,用尾巴掃了掃旁邊的牆上的畫。

那是一副山水畫。

胡心語走了過去,打量上麵的畫,問道:“白靈說這畫很奇怪。”

我跟王教頭幾乎同時問道:“你幾級貓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