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原因,便是用骨笛操控,耗費的時間很長。他們的目標之人,應該不會給他們留那麽長的時間。一旦目標之人失蹤,必然會引起大家的注意。所以,他們不敢輕易冒險。

這第二個原因,雲珍之前就說過,流雲白大概是還不死心,想要將她也拉進來,成為他們中的一員。

對於拉她入夥,流雲白一直以來,都是樂此不彼。

她也不知道,對方到底看中了她什麽?

若說醫術毒術,流雲白身邊先後鬼麵婆婆,後有白邪的徒弟白骨。除了這兩人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人,雲珍暫時不知。但就目前而言,這兩人的毒術、醫術,都不比雲珍差。更重要的一點是,她們對流雲白更重要,比雲珍更好掌控。

若說智謀,她的這點智謀在流雲白麵前,不過是一點小聰明。她跟流雲白鬥,基本上就沒有贏過。流雲白怕是還看不起她的這點小聰明。

不是醫術、毒術,不是智謀,那就是她這張跟流雲白母妃,有幾分相似的臉?

可是這張臉,也僅僅是一張臉而已。況且,流雲白已經用過了。

那麽最後,就隻剩下她跟趙煦的關係了。

難道是想從她這裏下手,對付趙煦?

這倒也是。

畢竟曾經,這招流雲白屢用不爽。

不過這次……

雲珍盯著裝在盒子裏的“死亡花”。

這一次,她不會讓流雲白那麽輕易得逞。

他們想要致/幻/藥,那她就給他們致/幻/藥。隻是她給的“致/幻/藥”,跟他們要的“致/幻/藥”,到底有什麽不同,那她就不知道了?

……

接下來的五天,雲珍都待在住所配藥。

趙煦回來,知道她待在房間裏倒弄藥材,但卻沒有問她。對於她煉藥的事,趙煦一向很少過問。就像是趙煦的那些事情,除非他主動提起,或者是有說的意願,否則,她也不會強人所難。

五天之後,藥煉好了。

雲珍坐著馬車,去了八爺的藥鋪,將煉好的藥,交給八爺。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八爺接過藥後,臉上的笑容,有些耐人尋味。

……

又過兩天,火焰城發生了一件事。

那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那便是,有人偷偷闖入將軍府裏,行刺鎮北侯柳侯淵。幸好,被前來向柳侯淵稟報軍情的戰山河發現,救下了柳侯淵。隻是,柳侯淵雖然被救下了,但是將軍府裏,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卻遺失了。

一大早,戰山河便帶著人,來到趙煦和雲珍的住所。

“肅王,得罪了。可是您身後之人,我們必須要帶走。”

戰山河站在院子裏,對趙煦說道。

戰山河身後,是將軍府的侍衛。

在他對麵,則是趙煦,以及趙煦身旁的雲珍。

戰山河說要帶走的人,就是雲珍。

“珍兒是本王的人,又豈是能讓你,隨便就能帶走的?”

趙煦皺眉,將雲珍護在身後,說道。

趙煦說完,戰山河的視線掃過他,落到雲珍身上:“昨晚,將軍府有刺客闖入,行刺父親。並且,還盜走一件很重要的物件。刺客留下銀針,跟雲姑娘平日所用銀針,十分相似。所以,還請肅王行個方便,讓末將見她帶回去,問個清楚。”

***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