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潮箏還活著的事情恐怖很快就會穿出去,我們……要不要先將潮箏交出去,順便也可以洗清蕉雨的屈辱。”

香山冷著臉,明知故問道:“什麽冤屈?”

“呃……”蘇思懵了一下,有些把不準香山的意思,但他想了想還是小心翼翼的試探性問道:“汙蔑蕉雨是殺人犯真的好嗎?畢竟,那些人可都不是她殺的,當初潮箏不止是將一樁樁的命案完全的汙蔑在她頭上,還高度催眠了她,先生應該是還不知道吧,潮箏雖說是聽從你的命令,將蕉雨催眠,讓她誤認為是你的妻子的同時,她還算了點計謀。”

香山再次看向蘇思。

蘇思繼續說道:“潮箏打著聽從你的命令的旗號,假公進私的在催眠蕉雨的同時,還強行的將自己的一切記憶灌輸給了蕉雨,所以蕉雨才會在清醒過來之時,看到潮箏照片以為是她自己,她之所以會這樣,就是因為潮箏目的不純,她是在想與蕉雨互換身份,從而徹底的取代她,要不是蘇州誤打誤撞偷走了蕉雨,恐怕現在蕉雨的臉已經縫在了她自己的臉上!”

“她膽子倒是不小!”甘願做個替身,也不願意好好的享受公主過的生活?

嗬!

蕉雨太過單純,修煉不夠識人不明,她蠢就蠢在識人不明,當初她傻傻的以為她是藏在暗處的布局者,一點城府都沒有就敢跑去光明正大的接觸潮箏。

她自作聰明的以為是她自己主動接近潮箏的,卻不想是自己落入了潮箏的潮掙的圈套。

潮箏一邊裝作天真無邪的跟她交朋友,做什麽事情都帶著她,然後又一邊完事之後笑吟吟的把所有的殺人案汙蔑到她頭上時去了。

沒有失憶的蕉雨,腦袋很好用,麵對潮箏安排得滴水不漏的命案,就算臨時發揮她都成功的應付了過去!

隻是,力不從心。

定安醫院那些莫名奇妙失去的達官貴人全部都是潮箏下的手。

其實,以蕉雨的頭腦長期與潮箏處在一起,不可能一點兒異常都沒有發現的。

要怪隻能怪她太過貪心,抓著潮箏這條線索不願意放手了。

當時的蕉雨,一心想要接近潮箏,就怕潮箏不理她了,她想要利用潮箏來找到淘浪。

香山至今都想不透,到底是誰將淘浪在他們手裏的消息透露給蕉雨的。

“那要不要先交出潮箏,潮箏還活著的事情,要是讓淘老聽到了風聲的話,對我們的計劃白害而無一利。”蘇思在想,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完全把蕉雨摘出來,讓她洗刷掉她所有的冤屈。

香山冷的臉:“不用!”

這意思就是他不肯放過蕉雨?

這也正是蘇思十分不理解的地方,潮箏冤枉的蕉雨就算了。為什麽他明明知道真相,卻不斷的往她身上潑髒水,這到底是為了什麽?

“有些事情你不必了解得太清楚了,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香山不願意再交談下去了。

“我……”蘇思稍微背轉過身子去,正在尋思著該說些什麽,突然眼角餘光往病房的方向一撇,撇見了窗戶正在一點點被人打開,他忽然瞪大了眼睛。

小兔雞的爪子正一點點地冒了出來,小兔雞盯著蘇思看了看,眼睛紅光一閃,最後,歪著頭,好像確定了某種信息之後便完全沒有把蘇思放在眼中。

但是在它看到香山身影之時,就立即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好家夥,這是打算偷人?

就在此時,香山動了動,好像有要準備轉身的跡象。

“先生!”蘇思趕緊喊了一聲,他喊得急,香山冷冷得看向他,他趕緊轉移話題:“我真的很想知道,本來蘇州已經把蕉雨送出了醫院,後又被人當成神經病送了回來,是先是操作的吧。”

蘇思一副得不到真相就很著急的樣子。

其實,除了香山,他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對焦雨這麽大的怨恨,和那麽大的權利。

“你這猴急多事的毛病什麽時候能改?”香山盯著別墅角落的一棵紅楓樹,微微眨眼:“我說過了,我與她之間的事情不用你們多費口舌,你也不用再問下去了。”

很明顯,香山是不願意在意多加討論關於蕉雨的事情。

“哦……”蘇思沉默了一下,他悄悄的往病房裏麵又看了一眼,小兔雞已經成功的爬上窗戶,走到了蕉雨的病床邊上。

它看了一下蘇思,彎腰抱人。

蘇思爆汗,它這是準備抱著蕉雨逃跑?

太特麽粗暴了!

為了防止香山回頭,他繼續硬著頭皮轉移他的注意力,即使知道這樣會惹香山不高興,還是隻能硬著頭皮說道:“我還是有一件事情不明白,現在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麽要冒充蘇州給蕉雨發短信?”

“嗬,那本就是我要發給蘇州的消息,恰巧被蕉雨看見了而已,怎麽算得上冒充,你今天的話好像有點多,我也有一事不明,蘇州為什麽會有淘浪的東西?”

“不知道哇!”蘇思攤手:“在我知道他有淘浪的東西的時候,立即想辦法把他電話號碼套來告訴你了。”

香山盯著他,一言不發。

蘇州假裝看不懂,繼續厚臉皮說道:“這麽說來,先生當時本來是想要引蘇州去別墅的?先生那麽早就動了殺心嗎?”

要不是蘇院長還有利用價值,蘇州恐怕死得更早!

“他活得太久了!”香山淡淡的說道。

換而言之,就是他不想再看到蘇州活下去了。

也不知道是誰給蘇州這麽大的膽子,暗中藏蕉雨五年不說,竟然敢挑戰他的權威,就將人藏在他的地下室,而最可笑的是他卻一直沒有發現。

說五年之久,無論大小事情,都是蘇州親自親力親為,蕉雨身上還有哪裏是他沒有碰過?

沒有瞧過的?

他早就該死了!

話說到這裏,蘇思再聽不懂就是白癡了,原來香山早就在很早之前就想要把蘇州引進別墅,借刀殺人了!

還好,當時手機不在淘浪手裏。

蘇思又悄悄的往病房看了眼,發現蕉雨的病床已經空蕩蕩了。

旁邊的牛誌剛昏睡著。

窗戶大開著,也不知道小兔子用什麽方法帶著小雨離開的。

該不會是簡單粗暴的丟下去的吧!

他汗!

該做的他已經做了。

蘇思盯著病房突然大驚小怪道:“見鬼,人呢。”

“什麽人?”香山不明所以回頭。

病房中,窗戶大開著,窗簾飄遙,原本躺著蕉雨的病床上空蕩蕩的,什麽也不剩了。

“讓開!”香山猛然然一把推開蘇思,大補跨向窗戶邊,往下一看,什麽也沒看到,“該死的,她什麽時候醒的?”

聞言,蘇思明顯鬆了一口氣,幸好,香山以為蕉雨是自己逃跑的。

“追!”香山用力抓住了窗戶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