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卡文,大家看著哪不對,說出來哈,記得看完留評論。[燃^文^書庫][www].[774][buy].[com]h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沐小夭走了,沒有跟任何人說,獨自一人踏上了飛往丹麥的飛機,背影決絕而從容,那個單純的一塌糊塗的女孩將再不會存在!

眾人都走了,認識了很多人,見識了一頭守山犬的榮耀之後撤的幹脆利落,至於回去是繼續奮鬥並將陳浮生引為偶像還是將陳浮生列為讓自己警醒的挫折,那就隻有他們才知道。

剩下沒走的不是與陳浮生有著息息相關的人就是和那些人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人。

中午,驕陽暴曬。

南京郊外一棟民房內,一大群人坐在椅子上的椅子上,馬紮上的馬紮上,桌子上的桌子上,雄性氣息十足,一群純爺們的氣息絕對能讓那些欲求不滿的少婦們立刻yu火焚身。

納蘭王爺淡然的坐在一張椅子上,閉著眼睛手指有節奏的輕輕敲打著桌麵,似乎在思考著什麽問題。孫滿弓坐在納蘭王爺對麵,一如既往的沉默刻板,如果不是儒雅冷冽十足的白馬探花看著孫滿弓的眼神戰意淩冽,一般人還真會把內蒙古之王當成一個呆板的保安或者打手。

張小花正坐在角落裏不知道和狀元談論什麽,眉飛色舞。黃養神則和唐耀國一夥人在大廳裏喝酒抽煙敘舊。喬麥則和陳象爻,李青烏,袁淳四個女人安安靜靜的坐在角落裏談論著自己的天地。

向來**豪邁的王虎剩大將軍今天終於一個人呆在院子裏,沉默不語,不知道是在想什麽事情。王解放和孔道德三人陪著小爺沉思,樊老鼠還在給小爺配著一曲特深沉,特婉轉的音樂。

蔡大潑一夥人今天似乎是接到了陳浮生的通知,一群人坐在一起討論者基金界現在的傳聞。吳煌,王胖子,江亞樓,狗王幾個人則各自談論著自己的話題。

各個圈子涇渭分明!

大概十幾分鍾後,頭發還濕漉漉的陳浮生從二樓走下,一身隨便搭配的衣服,因為醉酒和被山風吹了一晚上,臉色異常蒼白,整個人看上去就四個字,精神萎靡。要不是那雙眼睛還算平靜如水,真的會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會垮掉。

眾人看著陳浮生走下樓,一時之間都保持了沉默,喬麥幾個女人眼中閃過一抹各自不同的心疼。陳浮生嗓啞著開口道:“讓大家久等了,不好意思。”說完撓了撓頭,憨厚的笑了笑,有點沉默的氣氛這才緩和了點。

等到陳浮生坐下,所有人都圍了過來,既然陳浮生把大家叫來,自然是有事要說。

“今天把大家叫到一塊,是我有點事需要跟大家說清楚,在座的有我陳浮生的大哥,也有和我一塊並肩戰鬥的兄弟,還有我的妹妹。我隻希望大家過的都很好,我這個人沒太大野心,隻希望我還有我在乎的人過的好就行,可似乎這個願望真的很難實現。現在我可以說是除了大家,再一無所有。把大家叫來就是希望能安排一下大家以後的去向。”

沒有人說話,全部靜靜的聽著。

陳浮生繼續道:“耀國你們幾個可以跟著養神,你們一直都是兄弟,現在養神也有自己的事業,需要人手幫襯,我替你們做主,讓他安排你們。”

現實就是如此,養這麽多人需要能擔得起這個責任,陳浮生現在明顯不行。唐耀國幾人臉上都出現猶豫之色,剛要開口,黃養神拉著以前的幾個兄弟,低聲道:“有什麽私下裏再說,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

話音剛落,納蘭王爺緩緩開口道:“浮生老弟,納蘭不是受人點滴之恩就會湧泉相報的那種人,但對你是真欣賞,隻要你願意,你手下的這些人連同你都可以來東北,有我納蘭經緯吃肉的地方,絕對少不了你們。”

孫老虎淡淡的道:“我還是那句話,有什麽你盡可以來內蒙古找我。”

陳浮生擺了擺手,笑道:“謝謝兩位哥哥好意,我的去向自然得厚著臉皮去你們那討口飯吃,但他們不一樣。”

頓了頓,道:“狗王你隻要經營好鬥狗場,青牛跟你在南京立足不會有任何問題。從今往後,鬥狗場就是你的,與我陳浮生再無瓜葛。”狗王站起身,剛要說話,陳浮生壓了壓手,道:“我意已決,事情就這麽定了。”

“大潑你們這個團隊我還得留著,你們的事情容我和納蘭大哥和孫大哥商量過之後再做定奪。”

陳浮生的目光轉向小爺一行,小爺擺了個慘絕人寰的BOSS,叼著根煙道:“當初你從上海流竄到南京還是哥一手包辦,現在想過河拆橋,門都沒有。道德和老鼠我替你安排了,兩個反正都是見錢眼開的貨色,我自作主張讓他們滾回山西,等爺有錢了再召喚他們。”

陳浮生點了點頭,樊老鼠和孔道德沒有說話,隻是兩人臉上明顯有一絲不舍。

“其他人的事情我們完了再商量。現在我們說幾件正事,納蘭大哥,孫大哥,你們大概一直奇怪我為什麽會在那時候就跟你們商量對付陳龍象的事情。現在,我跟大家掏個底,我是陳龍象的種,從我生下來沒見著過父親是什麽樣的,我沒有資格去怨恨這個。但我是真恨,因為我娘,因為那個從小就逼著我抄撼龍經的爺爺,不管他去做了什麽,娘等了他一輩子,自從我生下來沒見過他一眼,我跟富貴從小就說過,等我有一天我一定要將牆上掛著的那個畜生拉回張家寨,讓娘扇他兩個耳光。或許娘心裏從未恨過,但我替她不值,不值我也得做。

我現在一無所有,要想等到那個時候我估計得下輩子了,但不怕,隻要有這個機會,我一定會去做。我現在需要做的事很多,但找他絕對不是現在必須做的,30年我都忍了過來,再忍20年我也不介意,這次洛陽李家出手,我不意外,當年他能那樣做,現在這麽做並不是什麽值得奇怪的事。

他欠我的,我可以慢慢找回來,不急!”

怨氣滔天,陳浮生說的平靜,可在座的卻毛骨悚然,那份平靜之下藏著多少年的怨氣?

袁淳和李青烏,陳象爻早已泣不成聲,隻有喬麥倔強的看著那個男人,眼神堅毅。小爺長歎一聲,喃喃自語道:“我一定要看一看這份怨氣是如何磅礴洶湧的。”

沒有人說話,陳浮生點燃一根煙,深吸一口,感受著那灼燒肺部的尼古丁,逐漸露出一絲笑容,輕聲道:“這些事憋了30年,沒跟任何人講過,今天總算有這麽多人當了一回聽眾,值了。”

有些苦,說出口,一樣苦的讓人心疼!

“以前媳婦總是讓我踏踏實實的做實體產業,我聽著,看著,學著,學到很多,雖然還沒達到她的要求,但我一直在努力。但這次,我隻能選擇冒風險一點的行業,我手裏邊握著一筆資金,但這筆資金不屬於我,我跟兩位大哥商量一下,這筆資金我先動用一下如何?”

納蘭王爺和孫老虎點了點頭,道:“你盡管動用,隻是玩輸了你就得輸給我們兩。”

陳浮生點了點頭,笑道:“一條命賣幾個甚至幾十個億,應該值了吧!”

納蘭王爺擺了擺手,道:“值不值你以後就知道了,我倒寧願你輸個精光。”

擁有小爺,白馬探花,和一支完整團隊,手裏邊還握有不少資源的陳浮生,再給三年,創造一個奇跡也不是不可能,這筆投資值不值真的是需要衡量的。

接下來,陳浮生和納蘭經緯幾人商量了一些具體事項之後,眾人全部散去。隻有張小花和陳浮生一係的人留了下來,陳浮生看著李青烏道:“青烏,你就還是留在青禾正投吧,財務這塊還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來掌控。”

李青烏點了點頭,現在的李青烏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小女孩,如今的李青烏氣質神似蒹葭,從容淡定。

陳浮生看著袁淳道:“皇後那邊已經不適合你了,我想著本來是讓你去內蒙或者東北開一家自己的酒吧,可想著還是有點舍不得,就決定留下,還是我開一家酒吧,給我打工來的舒坦。”袁淳翻了個白眼,可臉上紅撲撲的害羞之態還是出賣了她內心的感受。這樣一朵白蓮花陳浮生是真舍不得放開!

轉頭望向象爻,道:“象爻就開家自己的花店跟書店,讓胖子替你打工。”陳象爻搖了搖頭道:“我對財務這一塊也熟悉,我跟青烏姐一塊做這塊也可以。”陳浮生擺了擺手道:“我還想讓你哥替我賣一輩子的命呢,怎麽也不能拉你上我這條船,你安安靜靜的生活,我和你哥才能出去打拚。”

陳慶之沒有說話,陳浮生所做的安排他沒有什麽不滿意。

安排完這些事情,陳象爻和李青烏袁淳去做飯,剩下的就是喬麥和一群死心塌地準備跟著陳浮生一起玩的爺們。陳浮生看著狀元道:“你不用看我,年薪我照付,約定仍舊存在,你就不用想著能從這艘船上下去了,等到咱兩的賭約真的實現不了,那時候你就是把我薄皮抽筋也無所謂了。”

狀元聳了聳肩,道:“你隨便,我隻要有錢花,陪你玩一玩的時間還是有的。”

陳浮生看著白馬探花,道:“小爺大概答應過你,說我能替你拿回那尊家傳飛燕,我覺得小爺是放下大話了,雖然我的目標跟你差不多,但我真沒這個信心。”

白馬探花笑了笑道:“我有就行了。”

小爺咳嗽一聲,擺弄了擺弄發型,捏了個蘭花指道:“我知道你接下來要扯那有的沒的,打住,我跟你說我這兩個月的收獲。”說著拿出那個一直隨身的麻袋,掏出一堆照片和資料道:“我天南地北的轉了一圈,發現了一絲蛛絲馬跡,之後就有人開始追著我們跑,我邊跑邊打探一些東西,最後在海南碰上了養神,替我擋下了一場風波,我也拿到了我想要的東西。就是這些,關於陳龍象做過的一些事,類似你做夏河那樣的,這些資料說重不重,說輕不輕,隻要用的得當,我想要出點什麽事還是可以的。但這是在陳龍象不是李家家主的前提下,否則這些東西都是扯淡。”

陳浮生點了點頭,盡管知道找這些肯定凶險,但他跟大將軍之間,早就不需要一些話去整點什麽。

“那就留著,總有用的著的時候。接下來就是我們以後的方向,我現在還確定不了是不是要玩風投這一塊,我需要跟老爺子商量一下。”

邊談邊吃,等到深夜,陳浮生送喬麥。

陳浮生開車,喬麥坐在副駕駛席,陳浮生點燃兩根煙,遞給喬麥一根道:“你以後有什麽打算?”

喬麥望著窗外,淡淡的道:“我也不知道。”

“要不跟著老爺子去北京吧,讓老爺子安排一下,去黨校或者青年政治幹部學院鍍一層金,進國企擔個角色也不錯。”

“你是不是已經確定好了方向?”

陳浮生點了點頭,“等我處理完手頭這些事,我就按老爺子的意思進青年政治學院進修一段時間,洛陽李家是根深蒂固的紅頂家族,做點什麽也需要政府點頭,我雖然不著急,但一步一步來也需要時間。”

“我明白了,那我也去,你還準備讓誰去?”

“老爺子現在還那麽大能耐,走一步看一步,我也沒怎麽想好該怎麽做,不過先賺錢是必須的。”

說著說著兩人就已經到了鍾山高爾夫,喬麥看著陳浮生道:“不進來坐坐?”

陳浮生搖了搖頭道:“不了。”

兩人再沒廢話,陳浮生返回郊區的小屋。

眾人都沒睡,張小花看著陳浮生道:“何必玩的這麽苦,其實你手裏邊還握著不少資金,至少上次賭場就賣了我不少錢,以你現在的身家普通的富家翁都未必有你有錢。”

陳浮生笑了笑道:“這些錢我要存著給富貴娶媳婦,再說我也不能坐吃山空,我一個什麽都沒有的人養那麽多人確實有點費力。”

張小花擺了擺手道:“想對付李家,怕李家對付那些人就直說,聽著你這些話我就蛋疼。不過說句實話,你要兩三年之內聚集不到一筆大量的財富,恐怕你跟李家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陳浮生點了點頭道:“我知道,路得一步一步走,飯得一口一口吃,慢慢來,怎麽著我現在還有個幹爹和這麽多資源。諸葛老爺子怎麽樣了?”

張小花臉色暗了暗,“應該是時日無多了,我上次下山老頭子就不行了,估計也就近期內的事情。你準備什麽時候上山去見老頭子,處理完手頭這些事我就去。”

張小花點了點頭。

陳浮生掏出電話道,富貴的電話始終處於關機狀態。我總感覺有點不對,你有沒有這方麵的關係,現在給我問一問。

張小花掏出電話,撥通電話道:“叉叉,替我打聽一件事,一個叫陳富貴的兵出任務,打聽一下現在什麽情況。”

電話那頭沉吟片刻道:“你打聽這幹什麽?”

“我有個朋友是他弟弟,想知道一下近況。”

電話那頭大概沉默半分鍾後,“東北兵王因為去印度執行任務,身受重傷,不知道搶沒搶救過來,但最近上頭有動作,聽說要提那頭東北兵王一級,要是這樣的話我估計中國最年輕的少將就出現了。”

掛掉電話,張小花將情況說了一遍。

陳浮生臉色逐漸陰沉,驀然起身道:“我要去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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