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掌門!把解藥給我吧!”不知是被高芯月感動了,還是本在計劃之內,羽軒突然向燕北飛要起解藥來,燕北飛猶豫了一下,也道將解藥遞給了他。

“這是解藥!給他服下吧!但是不等於今天我就會放過你們,我隻是不想乘人之危!”羽軒說完便將解藥扔在了高芯月身旁,接著轉身向燕北飛走去了。

高芯月用手背擦擦嘴角上的血液,然後吃力的將司馬空空從身上推了下來,然後撿起解藥,兩手顫顫的替司馬空空服了下去。

“死婆娘!你怎麽啦?”解藥才下肚,司馬空空便立刻從地上彈了起來,對著滿口是血的高芯月問道,看來這解藥還真不輸那還混珠,可謂是立竿見影啊。

高芯月回答他的隻是柔柔一句:“扶我起來!”

“人不但還給你了,而且還給你弄醒了,現在就讓老夫和你們一決生死吧!”司馬空空剛把高芯月扶起來,對麵的燕北飛便迫不及待的揮動了一下手中的方天畫戟。

“好你個燕北飛,竟然和我玩陰的,虧你還是一方霸主,堂堂一派掌門,我呸!老婆,今天咱們豁出去了,就算不能活著出去,也要與他同歸於盡!”看司馬空空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此刻,他真恨不得一口咬在燕北飛的脖子上,吸幹他的血。

高芯月卻輕輕的擰了他一下,小聲說道:“你腦子進水啦,如果隻是燕北飛一人,拚就拚了,可是要是加上劉羽軒那小子,我們還沒碰到燕北飛,怕就去見閻王了!”

“劉羽軒?那小子也在?他在哪裏?”司馬空空不惑的問道。

高芯月白了他一眼:“他在那裏?剛才你還對人家百般殷勤來著,怎麽一醒來就不認賬了?”

“額……”聽了高芯月的話後,司馬空空立刻將目光轉移到了羽軒身上,目瞪口呆的看著他,跟傻子似的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哥哥!這麽快就不認得妹妹啦!”看司馬空空一副傻樣,羽軒忍不住逗起他來,氣得司馬空空差點當場吐血而亡。

“還愣著做什麽?趕快摟著我跑啊!”高芯月則焦急的拐了他一下。

被高芯月這麽一拐,司馬空空頓然恍過神來,一句話不說,猛然抱起高芯月,雙腳一點,即刻向北牆方向飛去。

“哈哈!奶奶滴!終於到我出手了!”看司馬空空向自己方向飛來,張天輝縱然一陣小激動,接著立刻站起身來,雙腳一彈,狠狠一刀從空而降,直劈司馬空空的腦袋。

張天輝這刀不但速度快,而且力劈千斤,大有一刀分天地之勢,要換做是別人,估計也隻有等死的份了,但是,對於輕功了得的司馬空空來說,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隻見司馬空空抱著高芯月身體猛然往後一仰,立刻橫飄空中,接著身體微微一側,張天輝手中青龍便與她們擦麵而過,不過,卻削下司馬空空額前一撮藍毛。

“淫賊!看招!”然而,才躲過張天輝一擊,又從空殺出一個錢飛飛來,不過,錢飛飛的火候遠遠跟不上張天輝,刀還沒到,司馬空空便抱著高芯月落回了大院中。

看北麵走不通,那就從南麵,司馬空空在大院中點了一腳,接著又向南而逃,他卻不知道,鄒玉通和李華廣在南牆早已等候多時,結果毫無疑問,司馬空空自然又被逼回了大院之中。

經過一番折騰,司馬空空似乎已經筋疲力盡,竟然撲通坐倒在地:“老……老婆,我……我實在跑不動了!”

“哈哈哈!這樣就對了嘛!既然跑不掉,何必再做掙紮呢?來人啊!將這對狗男女給我綁了!”燕北飛上前將方天畫戟抵在司馬空空的脖子上,然後大聲喝道。

豈料,他的話音剛落,淫惡雙煞不由冷笑一聲,接著身體微微一震,頭搭在一起,不曾再有半點氣息。

燕北飛慌忙抓起司徒空空的手腕一摸,接著一聲長歎:“唉……!沒想到這對賤人還有幾分骨氣,震碎心髒而亡!”

“我雖然看不上這兩人,但是她們方才的不離不棄著實讓我略有感受,還望燕掌門好好安頓她們的屍首!”羽軒也感概了一句,接著便從胸口掏出兩個葫蘆,並將葫蘆塞在了旁邊張天輝的懷裏,然後走進後院換衣服去了。

“這……!”張天輝卻捧著兩個葫蘆,看著羽軒遠去的背影,張著嘴,頓時不知所雲。

嗬嗬,原來羽軒以葫蘆作假,難怪胸部會顯得如此澎湃了。

燕北飛差人將淫惡雙煞的屍首抬去處理後,便將鄒玉通六人招呼進了大堂之內,以茶相敬。

“燕老頭!你到底什麽時候才放我七妹啊?”

“三當家!什麽都不必說了,七當家並不是燕掌門抓的!”就在張天輝向燕北飛要人的時候,換好衣服的羽軒突然走了進來。

“什麽?七妹不在他手裏?誒!劉羽軒,你他娘的在耍我們玩,對吧?三天前你說七妹被北虎門抓了,而且要我們配合你的行動,好!我們也照做了,剛才雖然不知道那什麽煞的和你有什麽過節,我們也照你說的做了,忙活了幾天,你現在又來告訴老子,說七妹不在燕北飛的手中,你今天不把話說明白了,我不和你拚命,我就跟你姓,還有,你

的葫蘆,給老子拿去!”張天輝說完,立刻將兩個葫蘆向羽軒扔了過去,估計羽軒剛才將葫蘆塞在他懷裏,他就很不爽了吧。

“三弟!被人愚弄了還如此喧嘩,還嫌不夠丟臉嗎?燕掌門,鄒某還有要事在身,告辭了!”張天輝話音才落,鄒玉通便喝斥了他一聲,接著便站起來和燕北飛打了一個招呼,然後轉身就大堂外麵走,很顯然,鄒玉通也讚同了張天輝的看法,所以才憤憤離去。

“大當家……”

“劉少俠!待會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法,否則……哼!”羽軒看鄒玉通幾人憤然離去,正要喊住他解釋,但是得到的卻是鄒玉通一句冷漠的告誡,無奈之下,羽軒隻能嘖嘖嘴,看著幾人消失在了北虎門之中。

“劉公子,她們好像誤會你了,要不然,老夫陪你去向她們把事情說清楚吧!”燕北飛對著羽軒說道。

羽軒卻搖搖頭:“嗬嗬,這件事情燕掌門不宜插手,你越插手,隻會讓我越說不清,燕掌門放心,我自然會給她們一個滿意的答複,先由她們去吧,羽軒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掌門商量!”

燕北飛聽後,不由眉頭深鎖,不惑的問道:“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