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窮途末路 上億通緝犯(1/3)

在床上呆呆的躺著、但我的精神卻好的不的了,唉、躺了兩三個小時還是睡不著,看了下時間、兩點多了,以阿華今天連打兩個的運動量看來大概睡死了。

我認命爬了起來、往頂樓走去,與其呆呆躺在房間睡不著、到不如去看一下星空,反正也沒有事可幹了。

才剛踏上頂樓、一陣微風掃過,將原本就陰暗的頂樓更顯的詭異,感覺起來就像是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我毫不猶豫的踏上了頂樓、體驗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很快的、我已不是生人,而是隱藏在黑暗中的人,說白一點就像是寄生在黑暗身上的寄生蟲,受到黑暗的保護。

我再頂樓繞了一圈、終於在一處角落找到了我喜歡的地點,在一堆箱子的後麵、而位子剛好又在上頂樓樓梯的背麵,躺在這裏可以說是最難被人發現的。

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看著稀稀疏疏的星星,放鬆自己的身體,這是我常做的事,我享受著天地間隻有我一人的感覺,也隻有這樣我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一個真正的自己。

我感受著天地的寧靜,以及微風的吹拂,讓我的心也跟著平靜下來。

躺著、躺著,我感覺睡意已經出現,我知道該回去睡覺了,但我的身體卻眷戀的放鬆的感覺,完全不想起來、甚至連動一下都不願意,我知道隻要我願意我是可以強迫身體起來,但連我自己也很享受這樣放鬆的感覺,看來我今天要睡屋頂了。

又過了一陣子,我聽到一些聲音,我仔細聆聽著聲音,是腳步聲,而且腳步聲是朝頂樓而來的,這麽晚了怎麽還有人來頂樓?真是奇怪?

我仔細的分析著腳步聲,應該有兩個人,我耳朵緊緊鎖定著兩人的方向,隻要他們有任何其他的聲音我都可以立即聽到。

不過這麽晚了還到頂樓?一定有事情會發生,而且還是麻煩的事情,我突然有這種感覺,不過現在要離開這裏一定會遇到那兩個人,事情可能還會變的更麻煩,嗯看來還是乖乖的躺著好了,反正那兩個人總不可能要在頂樓搭帳篷過夜吧。

唉懶過頭了,早知道就早點回去就好了,而現在就算想回去也要等那兩個人走才行,不知道他們是要來頂樓幹嘛?是跳樓?還是毒品交易?還是想在頂樓單挑打到死?不管他們要幹嘛、對我來說快一點就好了,而且也不要牽拖到我就行了。

那兩個人一前一後終於走到了頂樓,才剛到頂樓馬上就聽到一道女聲道:‘頂樓到了,你想說什麽就快說,明天我還要上班。’

……居然是女的,而且聽起來口氣很差喔。

‘宜芊,找你出來當然是有要緊是告訴你啊,我最近想了很多、發現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不要分手好嗎。’一道男聲如此說著。

喵的勒,要分手不會去外麵談阿,咖啡廳、餐廳都是很好的選擇,這些人都不會參考八點檔跟偶像劇的喔。

叫宜芊的女性有點生氣道:‘李國隆、你到底聽不聽的懂人話,就跟你說了,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

叫李國隆的男性緊接著道:‘怎麽不可能,隻要你願意、我們還是可以跟以前一樣的。’

……好個死纏爛打的男人,聽他的口氣我就知道一定會拖很久了,如果能在三十分鍾內結束的話、我一定很感謝他們的。

宜芊生氣的道:‘一樣你的頭,我不會在浪費我的時間在你身上了,我要去找更好的男人了。’

…好恰的女人,要我遇到這種女人、我逃都來不及了,還求她留下來勒。

李國隆又接著道:‘我就是最好的男人,我身價上億、我老爸還是十幾億公司的總裁,我還有博士學位、碩士學位,還有哪個男人比我好。’

……好、好、好,你最好、我這個窮人完全比不上,喵的勒、說的好像有錢有權有學位才是一切勒、呿。

宜芊馬上回道:‘這些話你還是去跟你的未婚妻還有那個酒吧老板娘說吧,我是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了。’

…好你個好男人,腳踏三條船勒,嗯絕對是愛滋的高危險群。

李國隆解釋道:‘我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嗎,我跟琳達隻是策略聯姻而已、而曼曼也隻是女性的好朋友而已。’

宜芊反駁道:‘最好隻是女性的好朋友而已,有哪個女性的好朋友可以跟你睡在床上的,那可是我親眼所見,你敢說那不是事實。’

…這句話如果讓阿華聽到的話一定說:馬的勒,我怎麽沒有這種女性的好朋友。

李國隆繼續解釋到:‘我跟曼曼的感情不一樣嘛,我們隻是各取所需而已,但我可以保證我對你是真心的,芊芊、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還各取所需勒,我現在反而對這個男的腦袋的構造有興趣,說謊說的那麽差都還敢說下去,我都快聽不下去了。

宜芊冷哼一聲道:‘哼,我之所以會跟你到頂樓來就是為了跟你說清楚,我絕對不會跟你這個爛人在一起了,你死心吧、李國隆。’

終於講出來了嗎,我從那個女的第一句話就知道她是不會心軟的,隻是這個男的太、太、太會拖了,浪費時間、歹戲拖棚。

李國隆帶點哭音求情道:‘不、我絕對不會死心的,我是真心愛你的、宜芊。’

…別再拖了好嗎、李先生,我想回房睡覺。

啪的一聲響起,宜芊接著道:‘這一巴掌代表了我的決心、還有你浪費我一年歲月的懲罰,我走了、再見。’

呼……看來事情終於結束了,現在隻要等歹戲散場就好了。

腳步聲才剛響起、馬上又停下來,宜芊的聲音又響起:‘李國隆、你最好放開你的髒手,我現在要趕著回去睡覺了。’

唉有種的強烈的不祥預感,為什麽是我遇到勒。

李國隆回道:‘是嗎,我的手是髒手啊,你沒有被他摸過怎麽知道髒不髒,說不定等等你就會愛上我的髒手了喔。’

宜芊聲音有點恐懼道:‘李國隆你最好給我放手,你信不信我隻要大叫一聲,你就準備去警局了。’

以現在的情勢推估、事情將會變的很糟,更糟的是我居然在現場,唉頭痛、到底要不要出手,嗯用手表叫人來好了。

正當我準備叫人來的時候,傳來一陣奇怪的女聲:‘嗚唔嗚嗚。’

接著李國隆的聲音出現了:‘這樣你就叫不出來了吧,不知好歹的臭女人。’

怎麽了,來不及了嗎,我趕緊爬了起來從箱子的縫隙觀察最新情況,隻看到李國隆一手捂住宜芊的嘴巴,另一隻手卻在口袋裏掏阿掏,而宜芊也奮力的掙紮,嗯那個宜芊的有機會掙紮逃走,我還是再看看好了。

我知道現在應該是出手的時候,但我還是不想出手、因為出手後一定會更麻煩,唉我隻是不想惹麻煩而已,為什麽麻煩會一直來找我呢,要是這個時候阿華也在就好了,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幫那個女的,而現在我要不要出手呢,很難決定的問題。

李國隆從口袋掏出一條繩索,接著想用單手將宜芊的雙手綁起,宜芊瘋狂的反抗,在一陣很混亂的你來我往中、宜芊的腿狠狠的踢中李國隆的**。

李國隆吃痛的鬆開了捂住宜芊嘴巴的手,宜芊抓到空檔馬上大叫:‘救命啊,有變態。’

……最糟的情況來了,有空檔不先逃跑、居然先大叫,喔我頭越來越痛了。

李國隆一聽到宜芊大叫,顧不得**的痛,一拳狠狠的打在宜芊的臉上,宜芊馬上被打倒在地,李國隆又繼續痛打著倒地的宜芊。

這、這種畫麵,有點熟悉、很熟悉的畫麵,有印象、但是我不願想起的印象,我不想想起、但眼前男打女的畫麵卻一直刺激著我塵封的記憶。

一股冷冽的感覺從我心底深處冒出,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冷顫,我的身體感到無止盡的寒冷、身體開始不停的顫抖,而我的眼睛卻詭異的將眼前的畫麵與塵封的童年記憶進行了連結。

那是個不算冷的冬天,但卻是我的心最冷的一個冬天,那一天我因為玩過頭忘了寫作業,而在半夜兩點的時候還在房裏偷偷的趕著作業,就當作業正要趕完的時候,聽到房外爸爸的喝醉酒的咆哮聲,接下來又聽見了媽媽努力的阻止爸爸大聲的咆哮,而我卻因為好奇從門縫偷偷的窺視、而看見了殘酷的畫麵。

爸爸的拳頭像是停不下一樣落在倒在地上的媽媽身上,而我卻看著,呆呆的看著、像是個局外人一樣的看著,而心裏卻有一種感覺充斥著,那是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我一個小三學生遇見這種情形又能做什麽呢,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而我呆呆的看著爸爸打夠了、接著又將媽媽趕出大門,接著就將門反鎖,殘酷的將媽媽趕出家門,而就在爸爸把媽媽趕出家門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像少了一些東西,我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我知道那些東西不可能再回來了。

就在爸爸回房睡覺後、我直覺的知道我必須做一些事,我將大門打開找尋著媽媽的身影,而在門外早就沒有了媽媽的身影,隻有陣陣的冷風吹拂以及我從未接觸過的黑暗充斥在門外,我戰戰兢兢的走進黑暗、任憑對於黑暗的恐懼在內心蔓延,我還是朝外頭走去、找尋著媽媽的身影。

我在黑暗裏走了一段很長的路,終於在隔壁鄰居門前的沙發上找到卷縮在上麵的媽媽,我努力的勸說媽媽回家、但媽媽害怕的始終不肯答應,我接著又回家拿了枕頭與棉被給媽媽,而媽媽摸了摸我的頭便叫我回去睡覺,而我卻發現我居然可以沒有任何情緒就這樣走回家。

回家後我把剩下的作業寫完後便立刻的躺在床上、準備睡覺,而眼淚卻在這個時候冒了出來,累積在心裏的情緒也一次爆發了出來,我不由自主的恨著爸爸、也恨著自己,我恨爸爸對媽媽的無情殘酷、也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我心裏隻有恨、隻有恨,我不停的恨著爸爸跟我自己,在不停的憎恨情緒中、我睡著了,帶著濃濃的憎恨睡著了。

早晨、一如往常的被和藹的媽媽叫了起床,但媽媽還是以前的媽媽,但、卻不是昨晚的媽媽,我依稀可以從媽媽的臉上看到昨晚爸爸在她臉上留下的傷痕,但為什麽媽媽還能一如往常的叫我起床?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我穿好製服與鞋襪,走到飯廳、我愕然了,為什麽一切又不一樣了,我看見了和藹的爸爸媽媽,那昨晚充滿暴力的爸爸跟深受委屈的媽媽又到哪去了?看著眼前一家和樂的情形,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難道昨晚的事是一場夢?但在媽媽臉上淡淡的瘀青就證明了昨晚的事是真實的。

眾多的問號在我腦中不斷的撞擊,在問號不斷的撞擊後我終於知道了答案,因為這就是的現實、殘酷的現實,昨晚爸爸打媽媽是殘酷的現實、而現在的情形是虛偽的現實,複雜又多重的現實、隻是我不知道而已。

想通了這

一點後、我又愕然了,那我的恨呢?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我真的該恨爸爸嗎?就在媽媽同意用虛偽的現實麵對著我的時候就間接的同意爸爸對她的暴力行為,但、那我昨晚的恨又代表什麽?那放在我心中濃濃的恨意又該怎麽樣呢?

我知道我的恨已經不能往外釋放了、我隻能將濃濃的恨意收進心裏的最深處,恨意在無處發泄時真的很苦、恨像是一種向隻能外釋放的力量,在將苦收進心中的時候就會被他狠狠的反擊,但我隻能硬忍下來。

在將恨意收進心中的時候、我很想流淚,但事實上我卻笑了,笑著迎接眼前那幸福美滿的家庭,一個虛偽的家庭。

我記的那時心裏出現一個聲音,他道:你這樣好嗎?

而我回道:不然我又能怎樣、我又能怎麽樣呢?

而他又道:隨你吧,反正你就是我、而我也是你。

或許、那時候我就已經人格分裂了吧,但、那時吞進心裏的恨卻在這個時候又冒了出來,我強忍著顫抖、努力的把恨意壓下去,但那該死的恨意卻聯合了另一個本該被鎖住、困住的人格一起出來,他應該是叫虐殺,沒錯、就那該死的虐殺人格。

那該死的虐殺人格怎麽會出來呢,我記的在我第一次發現他存在的時候就已經將他困住鎖住,不應該還會出來的,畢竟他是比好鬥的人格更難纏的存在,好鬥的人格隻要讓它滿足他好鬥的欲望我就可以從他手上奪回身體自主權,但虐殺人格就很難滿足他了,記的他第一次出來我是玩死了上百隻蒼蠅才獲得滿足的,但現在可沒有蒼蠅可以讓他玩。

很危險的感覺,讓他出來一定會很危險,我咬牙忍住、忍住,但那該死的虐殺人格卻開始與恨意融合,卻讓我有種舒服的感覺,真是變態、但我卻很難阻擋這種舒服的感覺,我知道快守不住了,我決定不再浪費精神去掙紮,我帶著剩餘的精神撤退,而身體就暫時讓給他吧。

這個晚上真美麗、美麗的令我羨慕,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世界真是美好啊,尤其是獵物就在眼前、但卻沒發現獵人卻在他的背後,我的身體已經不再顫抖、隻有興奮,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雀躍跳動,我的腳沉重的踏在地上,慢慢的從他後麵逼近,嗬嗬嗬、現在可不能太急,因為太急我就享受不到快感了、嗬嗬,畢竟我也好久沒享受了、可不能太快的玩死獵物,畢竟機會難得。

李國隆邊揮拳頭邊罵道:‘馬的、賤女人,要不是老子還沒上過你我幹嘛低聲下氣的求你,去死吧、賤女人、賤女人。’

耳裏聽著女人挨打的叫聲固然讓我覺得十分悅耳,但我更期待那個正在奮力揮拳的男人的叫聲,嘿嘿、想到就讓我興奮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我知道那個男的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當一個人從攻擊的角色變成被攻擊的角色時一定會十分不能接受,而那種心情又會伴隨著肉體的痛苦從嘴裏一起出來,想到這又讓我雞皮疙瘩興奮的冒了出來。

當我緩緩的走到李國隆的身後、我的心興奮的都快跳了出來,我伸出了右手、快速的環住了李國隆的脖子,快速將他拖到我的身前。

李國隆像是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大聲的道:‘你是誰、你最好趕快的放開我,不然你就死定了。’

我將嘴巴靠近李國隆的右耳、小聲的道:‘我是獵人啊,但你是我的獵物喔,你想我會放開我的獵物嗎、嗬嗬嗬。’

接著我一口咬向李國隆的脖子後麵,李國隆立刻發出殺雞般的慘叫:‘啊,你想幹什麽,你到底要幹嘛。’

才剛咬下去我就後悔了,我用口水清潔口腔後用力的吐掉那惡心的口水後向李國隆道:‘若以獵物的品質來說,你隻能算是最低級的、就像臭掉的病死雞一樣的難吃。’

李國隆聽到後驚恐的道:‘你到底要幹…幹嘛,我先警…警告你喔,你敢動我一…一根毛,你…你就…就死…死定了。’

我很好心的向李國隆道:‘放心吧、你是我的獵物我不會讓你太快死的,不過我好奇的是、你左手的小拇指已經被我扳到變形了你怎麽都不會痛啊。’

李國隆馬上舉起左手一看,接著又發出慘叫:‘啊,我的手指、我的手怎啊。’

看到這種反應真令我覺得快樂,看來我邊咬他脖子邊扳他手指的作法果然是正確的。

接著我又向李國隆道:‘好了、我們也該進入正題了喔。’

李國隆恐懼的問:‘什麽正題,你都把我的手指……呃、放手。’我在李國隆還沒問完右手就已經改成掐住他的脖子,一路的將他掐到樓梯口的旁邊、讓他的背緊緊的貼在水泥牆上。

我對李國隆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道:‘你想從哪部份開始呢?是左手先?還是右手先?’

李國隆嚇的有點顫抖的問:‘什麽左手右手我不知道,但是我求你放過我好嗎,我還有父母、還有未婚妻,你說說看你要多少、我給你、我都給你。’

我有點失望的說:‘喔喔、你怎的那麽笨呢,我看還是從左手好了。’

我用左手接替右手掐住李國隆的任務,右手馬上抓住李國隆的無名指與中指輕輕的往上一扳,讓他們與小拇指一樣的變形。

李國隆痛的流下眼淚、邊留邊道:‘住手…住手,大哥、大哥,一…一百萬夠不夠,不夠我還可以往上加。’

沒想到我現在的力氣大成這樣,扳手指就像呼吸一樣簡單,看來要小力一點了、慢一點,我可不想讓他太快就結束痛苦、至於等我滿足以後就可以大力點了。

我無奈的對李國隆搖了搖頭,接著馬上又將他的左手食指與拇指扳到變形。

李國隆邊哭叫邊道:‘嗚嗚、大哥,兩百萬、兩百萬好不好。’

我又搖了搖頭,接著左右手再互換,左手馬上將李國隆的右手手腕移位,我這可是很有技巧的移位、雖然不太會痛,但是效果卻不錯。

李國隆看著自己的手掌呆了一下,接著大叫:‘我的手、我的手啊。’

我聽了一下、稍嫌不足,我歎了口氣、我左手放在李國隆右肩上,右手也鬆開對李國隆的鉗製,接著放在李國隆的左肩上。

李國隆看到我鬆開對他的鉗製流著眼淚道:‘大哥、謝謝你,謝謝你、我會匯五百萬到你的戶頭去的、謝謝你放過我。’

我深吸一口氣、接著雙手用力一抓一捏,我可以清楚的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而緊接著的是李國隆那破天響的哀號聲:‘啊。’

我點了點頭,真是棒透了、以這種低等貨來說算是很棒了,我可不能讓他太快結束,我右手再次掐著李國隆的脖子、因為接下來的動作會讓他站不太起來。

我抬起我的左腳輕輕的踩在李國隆的右腳皮鞋上,接著由慢慢的加大重量直到又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而李國隆邊流淚邊慘叫:‘痛啊,好痛啊。’

聽著李國隆叫成這個樣子,我的雞皮疙瘩又來了,真是好聽的聲音、再配合他現在扭曲的臉孔,真是讓我忍不住的馬上也對他的左腳做出相同的事情。

李國隆再次的慘叫,我聽著慘叫聲、心裏反而有股衝動,有這麽好聽的聲音、但就是可惜現在沒有錄音機,不然就可以把這種天籟錄下來慢慢欣賞了,不然每次都要慢慢的折磨獵物,想到就有點累。

嗯,已經快滿足了,該最後的精采叫聲作準備了,斷鎖骨、裂肋骨、碎脛骨,聽著李國隆叫到無聲的慘叫我知道這樣夠了,但是我怎麽對這種虐待人的動作那麽熟悉呢、但我的記憶中卻沒有相關的記憶,我眼前的這個男的應該是我第一個虐待的人才對、但我怎麽知道要怎麽虐待才能製造痛楚呢,我還知道如果有一些工具我還可以有更多的玩法。

……算了、不想了,該讓他叫出最後的聲音了,那種是一種生命的呐喊、一定會很好聽的,我就是知道。

我讓李國隆有喘息的機會,李國隆喘息完後用無神的眼睛看著我、嘴巴邊流口水邊道:‘馬的、有種就殺了我,不要搞這種拖拖拉拉小動作,殺了我。’

我完全不在乎李國隆的口水滴到我的手上,我很滿意李國隆現在的表現,自以為自已已經受過了世界上最痛的酷刑,自以為沒有任何酷刑可以讓他痛苦,自以為像是個英雄一樣的求死、赴死,而我就是要他這種反應,這種人我看多了、…我又是哪時候看多了?算了、正事要緊。

我輕輕的道:‘會的、你會死的,你會死的很精采的。’

我左手伸進李國隆的褲襠裏,隔著四角褲找尋著他的蛋蛋,找到蛋蛋後我ㄧ把抓住。

李國隆無神的眼神立刻布滿了恐懼,用急促的聲音急道:‘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麽做。’

我笑著回道:‘你不是想死嗎,在等一下就可以了,記得要叫大聲一點喔。’

這種有著極度屈辱又有著恐怖的痛楚的死亡是最適合這種人的,沒錯、就是……瞬間一股力量從體內開始擴散,該死、我都還沒做完最後的動作呢,這個身體可不能這麽快就還回去。

我大叫:‘去死吧。’

左手使盡所有力氣一捏,哈哈、沒想到我連左手也控製不了了,左手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我的時間到了,不過也夠了、最少也爽過了。

身體在一陣激烈的顫抖後,該死的人格也回去了,我抽出那碰過髒東西左手,唉真是惡心,接著又將已經嚇暈的李國隆往旁邊一丟,看著沾滿口水的右手我開始恨那個李國隆了,哪來的那麽多口水啊。

我轉頭看著那宜芊的女人,宜芊發現我在看他馬上往後爬了好幾步,我平靜的向宜芊道:‘幫他叫台救護車吧。’説完手比了比躺在地上的李國隆,說完我就雙手插口袋的走下樓去。

……我後悔嗎我這樣問著自己,…但我卻絲毫沒有任何的感覺,這樣殘酷的虐待一個人我居然會沒有感覺,沒有後悔、沒有恐懼、沒有情緒,隻有平靜。

唉、來到這裏一段時間了,我真的墮落了、居然會讓那種笨蛋出來亂,看來該恢複對自我的鍛煉了,至於剛剛發生的事若要說後悔也來不及了吧,看來以後會更麻煩了、至於接下來的事就等明天再看著辦了。

走回了房間我馬上走進了浴室,脫光了衣服坐在蓮蓬頭下,我把冷水開到極限、讓自己在冷水下休息,最近都在洗暖呼呼的熱水澡洗到太墮落了,看來還是要天天洗冷水澡讓自己的心更堅定,我可不想又讓那群該死的笨蛋跑出來亂,馬的、每次都留下一堆爛攤子給我處理,真是他奶奶的王八蛋。

不過那群專搞破壞的混蛋數量可真不少啊,連我都算不清了有多少個了,若我在這樣墮落下去、我看不用半年我大概就讓那群比豺狼虎豹更殘的人格一人一塊的分掉了、不過我這麽胖應該夠他們分吧。

…我又想到哪裏去了,洗完了澡全身上

下都是冰冷的感覺,我穿上衣服也不讓我覺得溫暖,就是要這種無溫度的冰冷才能讓我更加有力量來抵抗那些混蛋,不過唯一的缺點就是洗完澡一個小時內精神會太好,唉四點多了、看來要拖到五點才能睡著,我認命躺到床上、享受一個小時的翻來覆去睡不著的煎熬,等到五點多精神開始有點疲倦後能安穩的睡著。

……醒來了嗎?看了看手表才一點多,才睡了八個小時而已居然會自動醒過來、而且還沒有任何睡意殘留的醒過來,正常來說最少也該睡到三點快四點才可能醒過來才對,今天真反常。

洗了把臉,走出房門就看到沙發上坐著江玉櫻,老實講她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也很反常,正常來說幾乎都是在有任務時才能看見她的人,其他時候幾乎看不見她,啊今天是怎樣,大家都反常了喔,那阿華勒、有變成乖寶寶嗎?如果會他真的變成乖寶寶的話、那明天中共大概就會打過來了吧。

我走進廚房煮了碗泡麵接著才拿著泡麵走到客廳,我直接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吃著泡麵,完全不理會江玉櫻、因為我有種隻要理她就會有麻煩事出現的預感。

江玉櫻自動的遞了張紙條給我,我瞄了一下、接著就丟進垃圾桶裏,這個阿華又先去網咖了,馬的、都不等我一下的,不過要是立場交換的話我也會先去網咖的。

江玉櫻接著道:‘昨天晚上有個人被打成重傷送醫你知道嗎。’

我隨口回道:‘是喔、那很好啊。’

…我差點忘了昨晚的事,原來江玉櫻是為了昨晚的事來的喔,難怪會有種麻煩的預感。

江玉櫻接著道:‘有人看見是個胖子幹的。’

我把最後一口湯喝完接著道:‘然後勒?麻煩一下說重點好嗎?’

江玉櫻馬上問道:‘那個人是不是你?’

我一副無所謂的道:‘沒錯啊、就是我幹的,還有以後問事情麻煩問重點,別拖拖拉拉的。’說完我拿起了碗走到廚房去放。

我對於做過的事情從不會後悔,因為真的要後悔的話、我大概天天在後悔吧,後悔對我來說隻是個多餘的詞匯而已。

才剛走到廚房而已,背後傳來了江玉櫻的聲音:‘你知不知道你打的人是誰他是裕明集團的未來接班人。’

……哈哈哈,真是可笑、原來她也是會在乎對方背景的人,而且還因為對方的背景來指責我不該扁他,真是的、我都還忘了大部分的人都是以金錢來衡量一個人地位的高低、連該不該被扁都是以金錢的多寡來決定的,我想如果被扁的是路邊的流浪漢我可能還會被稱讚吧。

我冷冷的回道:‘然後呢?警察已經在外麵等著抓我了嗎?那很好啊。’

冷漠的人格自動出來捍衛著對我的指責,自動的幫我掩飾了內心的不爽與激動,也壓抑我可能爆發的情緒。

江玉櫻急忙解釋道:‘我並不是在說你有錯,事情的經過我也都清楚,隻是你會不會做的太過份了。’

我冷哼一聲道:‘哼、過份,沒有掛了他就已經算很好了,我看你很少去體會別人的感受吧,如果昨天晚上的女的變成是你、你也不會說出這種屁話了吧。’

我不由自主的對江玉櫻散發著濃濃敵意、連說話都字字帶刺,畢竟她的屁話讓我很不爽。

江玉櫻無言:‘……’

我接著道:‘如果你們覺得害怕還是覺得麻煩,可以馬上開除我、我無所謂。’

如果真的開除我、我還覺得比較輕鬆勒,不過我知道開除的機率是零。

江玉櫻繼續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你這樣做的後果你有沒有想過。’

我冷漠的道:‘後果?在我出手的時候、我早就承擔了你所謂的後果,所以我根本不害怕你說的後果。’

江玉櫻懷疑的問道:‘難道你的命被懸賞一億你也不在乎?據我所知已經有好幾個組織有興趣了,還有一些無組織的殺手也對你很有興趣。’

聽到這裏我忍不注的笑道:‘哈哈哈,你說的真好笑,其實你們也很有興趣對吧,隻是你們還在衡量到底是要利用我賺錢好呢、還是殺了我賺比較多對吧。’

江玉櫻反駁道:‘你想太多了,我才沒這麽想。’

我微笑道:‘誰說是你想了,我說的是你老爸,要不然憑他的勢力難道解決不了這種事嗎?隻是他還在觀望、考慮,隻要他覺得殺了我比較有賺頭、不用三小時就會找人把我作掉,不是嗎?’

江玉櫻繼續反駁道:‘我老爸才不是這種人呢,他隻是沒辦法處理這種事而已。’

我依舊微笑道:‘是嗎?一個可以把手伸進國家機構的男人難道解決不了一個私人集團?別傻了?你老爸是個商人、一個把人命當買賣的商人,這種事對他來說隻是剛剛好而已。’

江玉櫻無言:‘……’

我接著冷酷的道:‘而你也真不負千金大小姐之名,蠢的可以,你從來就沒有看清楚所謂的現實,而現實永遠是殘酷的、你還是趕快回去當你的溫室花朵吧,而我會承擔我自己的後果,隻要是以我為目標對我發出敵意的人,我會讓他們受到慘痛的後果,就算是你也一樣。’

我接著走回房間拿出無為戴上,最少有了無為會讓那些想作掉我的人受到更大的傷害,我下定了決心了嗎?應該吧?我隻知道我反而有些期待,期待著什麽呢?嗬嗬、我居然不知道我期待著什麽,算了、管他的,先去找阿華好了。

走出房門我一路往門口走去,就在經過將玉櫻身邊的時候、我帶點感謝道:‘不過還是謝謝你的情報,最少我會開始注意身邊的人,但就是不知道對你們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了。’說完我便毫不遲疑的走出門口。

走出了宿舍大樓,我可以明顯的感受到注視的目光,這種目光就算我沒刻意注意也能深刻感受到,還很多人勒。

為了找出總共有幾個人想動我、我邊走邊注意所有的鏡子玻璃或是十字路口的圓形鐵片,經我一路上的刻意注意、居然有七個人,馬的、這一億元還真吸引人,不過比較危險的大概隻有四個人吧,畢竟躲在比較暗處的人總比前麵那三個看起來就知道沒經驗的笨蛋危險多了。

走進了網咖、我直接開台坐在阿華旁邊,阿華看我剛坐下來馬上就道:‘幹,老子才剛掛點一次已經很不爽,你的臉怎麽比我還不爽。’

我聽到阿華的話以後才發現我的臉超臭的,我緩和了一下臉部表情,接著才剛阿華說明解釋,從昨晚的事情到被懸賞以及有七個心懷不軌的笨蛋的事。

阿華聽完馬上道:‘挖操,你昨晚回來後不會把我叫起來喔。’

我疑惑的問道:‘半夜叫你幹嘛,我又不想跟你搞GAY。’

阿華有點不爽道:‘去你的、誰要跟你搞GAY了,我隻是想去踹那個男的兩腳而已,想太多。’

……就已經被我玩個半死了,你再補兩腳不就掛定了。

就當我要吐槽阿華的時候、網咖的電動門突然打開,走進來三個人、唉三個不懂的躲在暗處的笨蛋,看來就隻有這三個是比較笨的,另四個在暗處的人果然是比較危險的。

那三個人也開了台坐下來,我跟阿華旁邊各坐一個、我的對麵也坐一個,他們真的很笨、這樣反而更會令人懷疑,三個同時進來的人不坐在一起還分開坐就很可疑了,何況網咖又不是沒位子了說。

我閉起嘴巴一句話也不說,但我的手可沒停,打開線上遊戲、進入遊戲,打開人物接著開始用密語密阿華:(不要用嘴巴說話、用密語。)

才剛密了阿華一次而已,阿華馬上回密:(幹麻用密語。)

我接著密:(有三個渾蛋在偷聽我們講話。)

阿華馬上回密:(有嗎哪三個。)

我回密:(你旁邊一個我旁邊一個、我對麵又一個。)

阿華密:(……)

我接著密:(別懷疑、我確認過了,另外還有四個沒出現。)

阿華接著密:(那現在要怎麽樣、掛了他們嗎。)

我接著密道:(別急,我們是文明人、要有計畫的處理掉他們。)

阿華不爽的密道:(馬的、你這個文明人你就慢慢的作計劃,反正他們我是扁定了。)

阿華又接著密:(他們想動你、我就會不爽,他們讓我不爽、我會讓他們很爽。)

……反正你就是想扁人就對了。

我接著密道:(好啦好啦、讓我想想。)

接著我邊想邊練功打怪、還邊跟阿華聊天打屁,一點也看不出來有異樣,接著我用密語跟阿華說了所有計畫流程,而接下來就是等機會的到來了。

玩到五點多我跟阿華關了台、走出門外,我向阿華拿了香菸跟打火機,接著走向宿舍的反方向,而阿華則走向宿舍的方向。

我一路的走著、心裏不斷的思索計畫還有哪裏不夠好?也不斷思索讓阿華參加計畫是對的嗎?其實我可以不讓阿華一起麵對這種局麵,畢竟這都是我自己惹出來的麻煩,但是阿華不參加的話以後可能會惹出更多麻煩、不管我是否活著都一樣,但有阿華參加的話勝率可以提升、而計畫也可以更有彈性,而我也知道那個江山鋒心裏在盤算什麽、所以戰勝是最好的選擇。

這場架如果贏的話就什麽事也沒有,就會一切平靜、因為江山鋒會搞定一切,我知道他要的是有能力、有實力的人,畢竟沒有一個老板希望部下的能力太差吧,如果打輸的話、不用說了,我的小命就不保了,就算可以逃過這次、江山鋒可不會白白放過一億元的,就算是超優實驗體也一樣、畢竟無法發揮超優實驗體的戰鬥力的人留著也沒用,而把阿華拖進來不隻勝率可以提升、也會讓江山鋒好好考慮一下,一次要幹掉兩個超優實驗體到底值不值得、而且就算想幹掉我們兩個所要耗費的人力足不足夠,還要算一下這一億元能不能讓他回本。

這種事我自然而然就知道了、連想都不用想,唉真是的、我幹麻知道那麽多呢,笨一點的不好嗎、天真一點不好嗎,這樣才能活的快樂一點不是嗎,唉死了說不定還比較輕鬆一點,不過以我這個身體來說,要死、很難喔,這個身體的自動防衛機製太強了、在麵臨生死危機的時候這個身體會自動的幫我選擇最容易生存的舉動。

在割腕自殺的時候會在最後一刻停下刀子,在知道拒絕某個人的請求之後我就會死、我的身體就不會拒絕那個請求,這就是我為什麽會被江山鋒逼進極天的真正理由。

但以我現在的心情來說、我不會想死,因為我要幹掉後麵那群笨蛋,不知道為什麽、我今天非常有信心,我可是很少那麽有信心了,嗯以現在身體的狀況應該可以用那招來伺候後麵那群笨蛋,你們就繼續跟著我吧、我會讓你們七個很快樂的,期待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