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火焰蒼穹 爍炎飛舞(1/3)

我讓傻子人格出現,馬上回道:‘我們幹了什麽不錯?’

傻子人格的標準表情就是,呆呆的表情、呆呆的口吻、嘴巴要微張、最重要的就是讓眼神黯淡、然後眼神要發出問號,這樣才能裝傻的徹底。

江山鋒呆了一下後道:‘就是你們昨天的任務作的不錯。’

‘喔、是喔。’越單純的字句、越能表現出傻子的真義。

我一說完氣氛又安靜了下來。

江山鋒咳了一生後道:‘咳、昨天血狼隊員的表現十分亮眼。’

我點了點頭呆呆的道:‘嗯、嗯,對阿、阿華昨天一個打三個喔。’

阿華一付那還用說的樣子道:‘小事一件。’

江山鋒又道:‘大熊隊員昨天設計的計畫也作的很好。’

我偏過頭邊想邊道:‘計畫什麽計畫阿?’

江山鋒提醒道:‘就是昨天任務所擬定的計畫阿。’

我一付恍然大悟的樣子道:‘是那個計畫阿,跟我有關嗎?’

江山鋒笑著道:‘是你做的計畫、怎麽跟你無關。’

我搖頭反駁道:‘不是啊,那個計畫是隊長作的阿。’

江山鋒一臉疑惑的向江玉櫻問道:‘玉櫻、是你做的為什麽要推給大熊隊員?’

江玉櫻臉上布滿疑問、接著回她父親道:‘我沒有、真的是大熊隊員作的計畫。’

江山鋒又道:‘可是大熊隊員說是你做的計畫。’

江玉櫻接著道:‘不是我阿,計畫真的是大熊隊員作的。’

江山鋒又看向我道:‘大熊隊員你怎麽說?’

我呆呆的回應道:‘說?說什麽啊?’

江山鋒提醒道:‘你說、計畫到底是誰作的?’

我毫不考慮道:‘隊長啊。’

接著、江山鋒直直望著我的眼睛,想要從我眼睛裏看出些端倪,我用呆呆的眼神跟江山鋒對望,我知道、江山鋒從我的眼裏隻看的見單蠢,不會看出我其他的情緒及訊息。

‘唉。’江山鋒躺在他專用總裁椅上歎氣。

我知道、江山鋒現在正在苦惱著要相信誰,以我剛剛的表現、相信我的話的機率有百分之六十,但我旁邊還有個阿華、等等江山鋒一定會問阿華,阿華現在是掌控著關鍵的重要人物。

江山鋒想了很久,終於發現阿華的存在、向阿華問道:‘血狼隊員、你知道計畫是誰作的嗎。’

江山鋒說完跟江玉櫻同時望向阿華,我不轉頭去看阿華、因為我知道阿華一定會幫我的。

阿華毫不考慮的回道:‘隊長啊。’

好極了、勝率提升至百分之九十九,江山鋒不信也不行了。

江山鋒有點感慨道:‘玉櫻啊,你怎麽把功勞推給大熊隊員呢?記住、是自己的功勞就不能推給別人,這樣你會吃虧的。’

嘿嘿,江山鋒現在心裏一定在想著,我這個女兒怎麽這麽笨、把功勞給別人,然後又會覺得他女兒很善良。

江玉櫻站起來像江山鋒大喊:‘真的不是我。’說完便往門外走。

在經過我跟阿華的時候,明顯的瞪了我們兩個一下,我也呆呆的回看了一下。

江玉櫻走出門外,狠狠的甩上門,過了五秒、我呆呆的向江山鋒問道:‘隊長怎麽了。’

江山鋒歎了一口氣道:‘可能是做好事被發現了,所以有點生氣吧。’

‘是喔。’我呆呆的留下這一句。

過了一陣不算長的安靜時間,江山鋒對我們說:‘就這樣了,你們先回去吧。’

‘喔。’我緩緩呆呆的走了出去。

在走出門外江山鋒看不見的地方,我瞬間解除了傻子人格,唉、裝傻也是一件很累的事呢。

跟著阿華一路無語走進了電梯,阿華馬上向我道:‘我作的如何。’

…這個笨阿華。

我瞪了阿華一眼、接著用眼睛示意著阿華上麵有監視器,阿華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爛透了,就跟你說煮泡麵要等水滾才能把麵塊丟下去,誰叫你一開始就丟的,煮好也爛的差不多了。’為了接阿華剛剛的那句,隻好這樣掰了。

阿華也附和道:‘馬的勒,是你自己說要吃爛一點的,現在還牽拖到我身上。’

我馬上回道:‘我是有這樣說沒錯拉,但也不用煮的那麽爛吧。’

阿華馬上反駁道:‘馬的勒,下次就不要在叫我煮給你吃。’

‘沒那個機會了,我決定以後要吃都自己煮、不然吃壞肚子你賠不起。’說完電梯到了一樓,我馬上走了出去。

我跟阿華一言不發的往外走,到了極天門口、我走到了一處陰涼又無人的地方,阿華也跟了上來。

我微笑著道:‘兄弟,戲演的不錯、要不要幫你報名金鍾獎阿。’

阿華點了一根煙抽了兩口後道:‘也是可以拉,不過你裝傻的技術也不錯阿,我倒是可以幫你報名精神病院喔。’

‘多謝你的雞婆,不用了。’說不定精神病院是個好地方喔,最少裏麵不會有人耍心機吧,不過現在我還不太想去。

阿華突然道:‘你怎麽知道電梯裏有監視器?’

‘吃過一次虧就知道了。’馬的勒、居然把我關在電梯裏直上三十樓、有種被耍的感覺。

阿華好奇的問道:‘是喔,什麽虧阿?’

‘在我搭電梯落跑的時候,他們把電梯門鎖起來,強迫載我到三十樓、如果電梯沒有監視器的話,怎麽可能知道我用電梯落跑。’我淡淡的道。

‘是喔,不早說。’阿華淡淡吐了一口煙道。

突然間、手表又響了,我接了起來、手表那邊馬上道:‘範有愛研究員通知你去領取武器。’

‘了。’我馬上把通訊切斷。

阿華問道:‘誰阿?’

我淡淡的回道:‘幫我作武器的。’

阿華亦有所指的道:‘範有愛?是那個女研究員嗎?’

‘嗯,那邊也隻有她是女的了。’不過個性不太像女的。

阿華取笑道:‘馬的,你運氣真好、讓你賺到了,讓我羨慕死了。’

我反駁道:‘呿,說那什麽屁話、你也可以阿,隻要你把蒼穹丟掉、要她幫你作一個拳套不就好了。’

阿華拒絕道:‘去你的,蒼穹可是我的命。’

是嗎、你的命不是馬子第一嗎,蒼穹最多排第二吧。

‘掯、那還廢話那麽多。’說完我站了起來,該去拿武器了。

我向阿華建議道:‘阿華,你先去網咖吧、等等我在去找你。’

‘嗯、掰。’阿華說完便走掉了。

我再次走回極天大樓,走進武器研發室、唉還是一樣情景,難道研究員就沒有那種喜歡幹淨的嗎?

我走到範有愛的身旁道:‘武器呢?’

範有愛轉頭看了看我、接著道:‘先坐下再說。’

我拖了個椅子坐下後道:‘武器呢?’

範有愛從抽屜拿出了手套交給我、道:‘拿去、放電片有再度強化過了,沒那麽會斷了。’

接過手套,戴上手套後、手套的明顯的重量有上升,不過對我來說算輕的了。

‘還有什麽注意事項嗎?’先問一問、我可不想出差錯。

範有愛想了一下子後、道:‘左右手各兩次有放電的次數,還有放電片雖然有經過再次強化,但也不要故意去敲敲打打,開關跟上次一樣、應該沒了吧。’

‘那好,我走了。’說完我便起身準備離開。

‘等等。’範有愛急忙的喊住我。

我轉頭向範有愛道:‘還有什麽事?’

範有愛回道:‘還沒幫武器取名字。’

‘不早說。’我又坐了下來。

範有愛反駁道:‘你又沒問。’

…算了,如果再反駁的話,大概又要拖好久了。

我向範有愛問道:‘名字一定要我想嗎?’

範有愛點了點道:‘沒錯,這是慣例、是你在用的武器當然是你負責取名字。’

‘麻煩。’說完了這兩個字,我便開始想名字了。

雷霆?聽起來太出風頭了,閃電?雷暴?電擊?狂雷?旱雷?聽起還不是太俗就是太引人注意,要找個不引人注目名字、要平平淡淡的,又不能太難聽。

沉思了許久、我道出兩個字:‘無為’

範有愛啊了一聲,似乎是沒聽清楚。

我仔細的道了一次:‘無為,無所事事的無、行為的為,無為。’

‘無為?’範有愛滿臉疑惑。

‘沒錯、就是無為。’這可是我想了很久的答案。

範有愛問道:‘為什麽你會取無為這個名字?’

我笑著道:‘無所為、無所不能為,這就是我對無為的注解。’

範有愛開始沉思了,看樣子她似乎須要一段時間思考。

範有愛想通後道:‘前麵那句不好、留無所不能為那句就好了。’

無所為、無所不能為,這可是我想了好久才想出來的,無所為就是、沒什麽要做的事,無所不能為就是、也沒有什麽不能做的事,意思是、除了我不想做的外,隻要我想做的、絕對能完成,套在武器上的意思是、除了我不想擊倒的敵人外,隻要是我想擊倒的敵人、就一定能擊倒。

無為也代表著我對這個武器的深深期盼,隻要它不夠強、就不能配上無為的名字,其實這個期盼也帶有點懶的成分、畢竟武器強一點我也能輕鬆一點,不然每次都打的要死要活的,會累。

我聳聳肩道:‘留不留都無所謂,反正對我來說無為就是無所為、無所不能為。’

範有愛點了點頭道:‘隨你、武器就叫無為好了。’

‘還有事嗎。’我可不想在被叫住了。

範有愛馬上回道:‘有、我想跟你討論一下無為以後的研發方向、是要專注在哪方麵。’

‘不用了、全權交給你負責,你隻要讓無為更接近無為的意義就好了。’其實是我懶的動腦了,網咖還在等著我。

範有愛高興的問道:‘真的嗎,真的全權由我負責?’

‘嗯、真的,我可以走了嗎?’我可是不想在拖下去了。

‘嗯、可以了,你可以走了。’範有愛說完又轉回去專注在電腦上打指令。

我走出了武器研發區,歎了口氣道:‘呼,終於結束了。’

走出了極天,直覺告訴我、有人看著我,雖然常常被別人注意到、但也沒有人用這麽不友善的視線看著我。

先走看看吧,看看那個人會不會跟上來,我一路不停的走向網咖、那道視線若隱若現的跟著,我知道、會暗中跟隨的人不可能那麽輕易就現身,所以我連尋找那道目光的主人都沒有,隻要我有尋找的意思、那個人一定會躲起來,接著下次一定會更小心的跟著我,反正我現在除了獸化人已外已經沒人傷的了我,他要跟就跟吧,隻要不要做的太過分就好了。

走進了網咖、注視我的視線瞬間消失,真聰明、居然沒跟進來,果然是個小心翼翼的人,如果真的對上這種人、一定要一擊必殺、否則會更麻煩。

開了台以後坐在阿華旁邊,阿華馬上道:‘怎麽了,你怎麽怪怪的?’

這時我才發現因為太在意後麵的跟蹤者,而使的我的情緒緊繃、導致臉色凝重。

我調整情緒、讓臉色恢複後道:‘有人跟蹤我。’

阿華很不爽道:‘馬的、是誰跟蹤你,我先去解決他。’

‘走了,而且除了跟我們一樣的人外、還有誰傷的了我。’

我可不想在網咖談到獸化人這個字眼。

阿華稍微同意道:‘說的也是,你現在有什麽打算?’

我接著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先看他要幹什麽再說。’

阿華不認同道:‘呿,要是我一定殺到他們不敢來。’

我用同情的口氣道:‘我真替敢跟蹤你的人一掬同情之淚,好險被跟蹤的人是我。’

‘隻要你同意我是很願意的幫你處理的拉。’說完阿華露出嗜血的表情。

‘不用了、謝謝。’我可不想讓那個跟蹤我的人遭到阿華的毒手。

阿華很不悅的道:‘呿,幹麻拒絕的那麽快。’

‘我隻是不想讓那個可憐人遭到你的毒手。’我誠實的說出事實。

阿華不爽道:‘靠,說的我好像殺人狂一樣。’

我不認同的道:‘不、你比殺人狂更恐怖。’

阿華問道:‘怎麽說。’

‘唉、你覺得被一刀砍死比較痛苦、還是被你吸幹比較痛苦。’所以我才不想讓阿華動手。

阿華反駁道:‘呿,我也是會挑的。’

‘最好是拉,…掯、差點死掉,不跟你抬杠了。’網路遊戲上的人物差點掛掉了。

‘好了、好了,努力練功吧,今天我要衝等了。’阿華說完便將全部心神投注在網路遊戲上。

你不要掉等就很好了拉、掯。

晚上七點多了,我向阿華道:‘該回去休息了,我怕等等會有任務。’

阿華聽到任務眼睛都亮了、阿華馬上道:‘那還不快走。’說完下線、關機、動作快的不得了。

跟阿華結帳完走出店外,注目的視線又來了、看來等很久了喔,算了、不管他了。

走著走著、看著阿華輕鬆的表情,我還真羨慕、就算阿華在厲害他也不可能知道有人在跟蹤我,因為、被注視的人不是他,這種感覺隻有被盯上的人才會有感覺。

走進了宿舍大樓、注視的目光又消失了,看來不是極天的人、因為隻有在極天管轄範圍外才會感受到被注視著,既然不是極天的人、那應該不太用擔心了,因為自己人才是最難防範的。

洗了個澡,叫了兩個便當、啊好悠閑的晚上阿,最近三天都有任務、不知道有沒有休假日,雖然一次任務認真來說隻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在行動,但是我們總是豁出性命的在戰鬥,雖然我到現在還沒有在戰鬥中感受到死亡的威脅,不過我們這麽努力的完成任務、最少也要周休二日吧,不過、好像太奢侈了一點。

這時、手表又響了,希望不要是任務、我又不是阿華說、天天隻想著打架,我也是會累的。

我接起來、手表那邊馬上道:‘大熊先生,我再說一次、請你以我們切斷通訊為主可以嗎。’

…不是任務嗎,還是那個通訊員來算帳了?

‘為什麽我要聽你的?’說完我馬上把手表通訊切斷。

我的時間寧願花在睡覺,也不要讓浪費在通訊員身上。

馬上、手表又響了,我又把手表接通。

手表那邊馬上道:‘大熊先生,我還沒有說出給你的訊息、你怎麽可以切斷通訊呢。’

我向手表那邊回道:‘因為你太囉唆了。’或許用聒噪形容會比較適合

手表那邊驚訝的道:‘什麽,我囉唆、你。’

我打斷手表那邊的話:‘你再不說我就叫你老板吵你魷魚。’

手表那邊又道:‘卑鄙。’

我很順的接了下去:‘是、是、是,我卑鄙、我小人、我肮髒、我齷齪、我無恥、我變態、我混蛋、我王八蛋,這樣可以了吧、快說到底是什麽事。’

手表那邊似乎很滿意、馬上道:‘有任務、請你兩個小時內到極天小組辦公室集合。’

‘了。’我馬上切斷通訊,掯、老子才不聽你的勒,我又不是乖寶寶說。

又有任務了、一天不打架是不行喔,一定要我們累的像條狗才行嗎、掯。

我走回房間、戴上了手套、拿起了一顆燈光彈,好了、準備完成,唯一的小小缺憾就是鞋子沒了、隻能穿拖鞋去了。

走回了客廳、門鈴響了,剛剛好、便當來的時候剛剛好,我打開了門、挖粉紅色洋裝、夢幻般的蕾絲,每個夢幻傳說中的公主嘛,公主送便當、超不搭調的。

我道聲謝謝後接過便當,關上了門、阿華急急忙忙的從房間跑了出來。

阿華左右的看了一下、道:‘靠,送便當的美女走了喔。’

…色狼一匹。

‘阿不然勒。’說完我坐在沙發上準備享受便當了。

阿華一臉遺憾的道:‘馬的勒、沒看到是誰送的,真可惜。’

我提醒道:‘別可惜了、等等還有任務勒,還不快來吃便當。’

‘我知道拉,掯、隻是眼睛沒吃到冰淇淋有點可惜罷了。’說完阿華也坐了下來一起吃便當。

我吃完了後道:‘你吃快一點、然後東西準備好,這一次就讓你大顯身手。’

阿華邊吃邊問:‘要帶什麽東西阿。’

我晃了晃手上的無為道:‘武器,你的蒼穹。’

阿華恍然大悟道:‘對喔,上次沒機會用到、這一次要讓它大顯神威。’

我催促道:‘好啦、還不吃快點,慢的跟牛一樣。’

阿華反駁道:‘呿,誰像你阿、都不知道細嚼慢咽四個字。’

‘我當然知道細嚼慢咽四個字,隻是懶的做而已。’吃飯就吃飯,吃快吃慢又差嗎,既然沒差、吃快一點就有多一點時間休息。

阿華吃完了飯,走進房間提了裝蒼窮的袋子出來,阿華的武器真麻煩、要用袋子裝、才能方便攜帶,使用前還要先組裝、想放火還要跟打火機合體、想起來就累,也隻有阿華才想的出這麽虐待自己的武器了。

走進了極限小組辦公室,江玉櫻早已等著了,看她的臉色、隻有四個字形容、餘怒未消,直覺感受到風雨前的寧靜,這種感覺是隻有在台風來之前才會有的感覺,需要小心點了。

我坐好以後道:‘隊長、任務勒。’

嘿嘿、先用任務來當擋箭牌。

江玉櫻眼睛直直鎖定著我道:‘這次的任務是要攔截兩名普通級獸化人,你們什麽都不用做,隻要等到我們的人員把車子攔了下來後,把車上的兩名獸化人抓起來就好了。’

我打哈哈道:‘是喔,這麽簡單喔,那就沒有討論的必要了,阿華、我們先到下麵去等。’說完便準備落跑。

江玉櫻急忙喊道:‘等等、我還有事跟你說。’

我反駁道:‘可我沒事跟你說阿。’說完腳步漸漸往門邊靠去。

‘給我坐下。’江玉櫻充滿怒氣咬牙切齒的道出這四個字。

江玉櫻的話中帶有很沉重的怒氣,我一時之間還被她震撼住了,現在我正在判斷是走好、還是不走好。

最後、我認命的坐了下來,反正事情也不會更糟了,現在隻能見縫插針、使出幹坤大挪移大法,看能不能把事情移來移去、最好移到火星去、這樣大家都會忘了。

眼見氣氛緊張,阿華站了起來、往門口走了去,我急忙拉住阿華的衣角道:‘兄弟,你想幹什麽?’我傳達著不要留我一個人的訊息。

阿華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擔,明年的今天我會到你墳前上香的。’說完便扯回衣角,無情的往外走去。

阿華留下的訊息是、關我屁事。

……馬的,無情、冷血,不對、讓阿華聽見的話,他一定會說、無情乃是我本名、冷血乃是我天性,這樣反而讓他更爽,可惡、該死的死色狼。

雖然我跟阿華都知道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我寧願去麵對生命危險,我也不要麵對女人,而且還是狂怒中的母老虎。

頓時、辦公室中隻剩我跟江玉櫻兩人、有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其實、普通的時候我根本不會怕江玉櫻,但是、是我把事情推給江玉櫻的,要不是覺得對她有點虧欠、我早就跟她杠起來了。

其實、在我決定把功勞推給江玉櫻的時候,我就有考慮到會有這種可能性了,隻是沒想到、最後會是這種可能性出現,為什麽江玉櫻不選擇接收我的功勞呢,唉、這樣我反而輕鬆。

江玉櫻情緒平靜下來後、淡淡的道:‘為什麽要這樣做。’

‘什麽這樣做?’我逃避著問題。

江玉櫻提醒道:‘為什麽要把擬定計畫的功勞推給我。’

‘有嗎?計畫不是你做的嗎。’雖然知道是無謂的抵抗、但我也要垂死掙紮著。

江玉櫻口帶怒氣的道:‘你最好不要讓我生氣喔。’

如果我現在說:生氣會有皺紋喔。不知道會不會被打?嗯、可能性很高。

我歎口氣道:‘唉、給你不好嗎?’

江玉櫻又道:‘不是我的功勞,我才不要。’

我淡淡的道:‘那就幫我丟進垃圾桶吧。’這種麻煩的東西我才不想要。

‘……’江玉櫻無言。

江玉櫻又把話題轉回來:‘重點不是那個,你為什麽要把功勞推給我。’

‘沒為什麽,隻是想、有功勞隊長先享用,這是隊員的一點心意。’好濫的謊話,但、目前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了。

江玉櫻拍了一下桌子道:‘你以為我會相信嗎,這樣好了,你隻要說出為什麽要把功勞推給我、你就可以走了。’江玉櫻提出折衷的條件。

我向歎口氣後向江玉櫻問道:‘唉、擬定計畫的時候是不是隻有三個人。’

江玉櫻點了點頭道:‘是沒錯、的確隻有三個人。’

‘我不要功勞、阿華一定也不要、然後就隻剩下一個倒楣鬼了,好了、就這樣、剩下的自己想。’我說完馬上跑了出去。

希望江玉櫻不是聰明人,因為我剛剛的說法根本沒有真正的說出原因、頂多隻是在外圍繞了一圈而已、目的隻是想讓江玉櫻腦袋裏複雜一點而已,這樣我就可以混水摸魚的躲過了。

走出門外、阿華正在門外等著我,我馬上向阿華道:‘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輩子沒齒難忘,不用等到來世、這一世隻要有機會、我一定結草銜環以報。’我一段感人肺腑的真情話語,裏麵透露著我一定會報這個老鼠冤的訊息。

哼、下次你就不要遇到這種狀況,隻要讓我遇到、我一定會丟你一個人去死的,掯。

阿華用放馬過來的眼神看著我道:‘好說、好說。’

阿華透露出你一輩子也沒這種機會的訊息。

‘我們先下去樓下等吧。’我向阿華這樣說道、其實是我怕江玉櫻想通後、衝出來又把我拖進去重新逼問。

極天大樓外,我深深的感受到什麽叫紙醉金迷的樣子了,因為我眼睛直盯著某某酒店前、某一位有錢人被兩位小姐扶住、走出酒店外,那位有錢人醉的亂七八糟、嘴裏還大喊著、我就是有錢、把你們最好的妹妹叫過來、讓我好好的照顧一下,接著就被司機扶上車、載走,至於那兩位小姐、一邊嘲笑著那個有錢人有多麽好騙、一邊又走回酒店。

我真想問那個有錢人一句、這樣真的快樂嗎?想也知道是否定的、就是因為得不到真正的快樂、所以才會去花錢買虛假的快樂,我覺得、真正的快樂是建立在心境上,隻要心境有所提升、隻要一陣微風,便會發自內心的快樂起來。

一陣緊急煞車聲,吸引住了眾人的目光、車子來了,江玉櫻也從大樓內出來了,每次都一樣、時間抓剛剛好,絕對不可能是巧合。

自動的接過江玉櫻遞過來的袋子,很自動的放到車子後麵,現在好像幫江玉櫻拿袋子已經變成我可悲的習性了,不過、除

了第一次有用到袋子以外,其他兩次任務都沒有用到過,看來、這個袋子好像是隻備不用的。

坐上了車子,車子也很快速的移動、我也習慣了,但、江玉櫻的視線,時常從車後鏡窺視著我,我是很不想發現拉,不過江玉櫻的動作太明顯了,想不發現也難,我隻好乖乖的閉上眼睛、假裝休息了。

兩三個小時後、我們到了某一座山下的產業道路旁,才剛到現場、就有三、四個人在作事前準備了,何謂事前準備,在我看來、隻不過是灑灑或大或小的雞爪釘、在一公裏外的唯一上山的道路上設置路障、寫著施工中、勿入、危險。

還有兩、三個人在攔截所有準備上山的車輛,做的比真的施工中還像真的,我們一群人隱身在路旁的樹叢裏,等待著目標的到來、也順便看著江玉櫻自己做的簡報。

這次目標裝成是山上的果農,每次都假裝是要運送水果下山,暗地裏都偷偷夾帶著一些情報、下山準備交給專門統一收受情報的人員,雖然這些情報沒有關於極天集團的情報,但是、偏偏這些情報都是從國軍裏流出來的,而我們這些愛國份子就要負責處理這種情況,這是好聽的說法拉,難聽一點的就是、一山不容二虎,隻是單純的容不下有別的獸化人在自己地盤上竊取情報。

過了許久、一台小山貓噗、噗、噗的慢慢開下山來,我跟阿華已經獸化成人獸型態,準備上陣了。

小山貓如預期般的輾過雞爪釘,接著便一動也不動了,車上兩人還在疑惑為什麽車子過停下來之際,阿華拿著與他身高同高的蒼穹有如天神降臨般的跑到了車前。

車上的人看到人獸型態的阿華拿了把亮晃晃槍站在他們麵前,馬上喝道:‘你是什麽人。’

阿華很臭屁的回道:‘送你們下地獄的人。’

說的好、我心裏不禁為阿華說的話鼓掌,但也為阿華的不注意歎氣,阿華如果是人形的話、說不定還沒有問題勒,問題是、阿華現在是人獸型態站在車前,車上的人為了拖延時間才向阿華喝道的,隻是為了有足夠的時間可以變身,在現在每個獸化人都有組織的情況下,隻要有別的組織的獸化人變身站在你前麵,想也知道不懷好意。

我從一開始小山貓停下來的時候,我已經悄悄的繞道小山貓的後麵了,在阿華跟他們嗆聲的時候,我早已準備好了、右手已經扣住了燈光彈,準備讓這裏大放光彩。

阿華才嗆聲完沒多久,車上的兩個人馬上獸化,直接從車上跳下、同時往阿華攻去,我馬上丟出燈光彈,敵人看到燈光彈正常的反應都是愣了一下,這兩個人的反應也是一模一樣,我馬上衝往一名兔獸人的背後,一個左勾拳往他後腦打去,兔獸人直直撲倒在地,我一見他倒地我馬上坐到他身上,我知道以剛剛的力道,一擊斃殺根本是不可能的,而坐到他身上隻不過是要把他留下來給阿華玩的而已,因為今天沒有想打架的興致、倒不如讓阿華更爽一下。

我右手握拳緊緊的壓在兔獸人的後頸上、讓放電片緊密的與兔獸人接觸,如果兔獸人反抗太強烈的話、我是不排除跳離兔獸人的身體、然後狠狠幫兔獸人電療一下。

因為剛剛的燈光彈影響,四周一片綠光、而另一名被嚇到的鼠獸人被早已習慣突如其來燈光的阿華用蒼穹再胸口斜劃一道傷口才回過神來,阿華馬上用槍底往地麵一敲、槍頭馬上冒出熊熊火焰,在綠光的照射下、蒼穹上的火焰就像是鬼域裏飄蕩的鬼火般、一樣的閃爍、一樣的動人,阿華左挑右打、前刺後馬上將蒼穹往後一拉、跳了起來,往鼠獸人打去,其實、我在意的並不是阿華的槍藝或是何時將鼠獸人解決掉,我在意的是、那有如螢火蟲般的火焰,在綠光裏、閃耀、飛舞,就像著火的螢火蟲、仍不放棄的在空中閃爍著火焰、飛舞在綠光裏。

其實、阿華的槍藝感覺些許的不熟練,每每都能讓鼠獸人驚險躲過、還差點讓鼠獸人逃掉,多虧阿華腳程快、要是我的話、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其實阿華真的要幹掉鼠獸人很簡單、隻要丟下武器用拳腳會更快,隻不過是阿華刻意要用槍對付鼠獸人而已,用意是讓自己更為熟練槍的用法。

不過、就算阿華的槍藝算剛入門,但亂槍打鳥總是會有打中的時候,何況阿華根本不是亂槍打鳥,阿華趁鼠獸人剛剛躲過一記斜打之後以無餘力閃避之時、猛然將蒼穹拉回、一記又快又強又猛的突刺,直直刺進鼠獸人的腹部、槍頭與槍頭上火焰一同沒入鼠獸人的腹部,發出陣陣滋滋聲、阿華馬上往右一拖、再劃出一道血痕。

鼠獸人身體轉了一圈後倒地不起,漸漸的化回人形,阿華真狠、打到化回人形,接著我屁股下的兔獸人更加掙紮的要反抗,我右拳全力抵住兔獸人的脖子,唉、這個兔獸人這麽想死阿。

我馬上向阿華喊道:‘阿華,想不想再打一個阿?’說完我指了指屁股下的兔獸人。

阿華聽到我的話後、馬上轉過頭來,看到我下麵還有一位存貨,興奮的道:‘廢話,還不趕快把他丟過來陪我練槍。’

我笑了笑,右手化爪緊緊的扣住兔獸人的後頸,我慢慢的離開兔獸人的身體,接著、我扯住兔獸人的左手,用力的將他拉了起來、但我馬上將他左手扭到後麵去,自己一個閃身也到了兔獸人的背後,我可不想讓兔獸人有機會攻擊到我,等等一個抓狂、那阿華不就不用玩了。

兔獸人也很乖的沒做出攻擊我的舉動,我非常用力的把兔獸人往阿華一推,阿華急忙把蒼穹刺向兔獸人,兔獸人右閃躲過、接著衝向阿華,阿華把刺空的蒼穹橫向的回身一轉,正好打向兔獸人的右腹。

阿華趁勢退了幾步,槍可不能讓敵人太近身、這樣子反而會很難防守攻擊,阿華重組陣勢、連續好幾個虛刺、刺在兔獸人的身旁、在空中留下了眾多的熱空氣,隻看到兔獸人呼吸開始急促,阿華心急跳了起來、一個狠狠的下打往兔獸人打去,兔獸人退了兩步逃開。

阿華再提起蒼穹來往兔獸人臉部猛然一刺、可惜的是、兔獸人腰微彎、臉部以些許距離避過蒼穹的槍鋒,但、慢一步的火焰卻直接燒到兔獸人的臉部,兔獸人一個翻滾、又滾離阿華好幾步的距離。

阿華提著蒼穹追了上去,阿華趁兔獸人剛站起來還為站穩之際,又是好幾個虛刺、火焰有如鎖命符般、緊緊的追著兔獸人跑,阿華這次有耐性多了、不停的虛刺、隻為了等待兔獸人露出破綻的時機。

不過、阿華的耐性都是撐不久的,兔獸人隻不過比上次多累了一些,阿華像是要劈天震地般的使出全部力量,跳了起來、往兔獸人胸口狠狠的打下去,兔獸人像是早已預知般的連退三步,眼看阿華就要揮空。

啪的一聲,蒼穹的槍頭連著些許槍身與阿華手上的槍身分離、有如流星飛射般的直直飛出、刺進了兔獸人的胸口,兔獸人再退兩步、倒地,接著就是一陣陣的痛苦哀嚎,因為蒼穹的火焰還在槍頭上熊熊燃燒著,直到阿華飛奔過去拔出槍頭、兔獸人才停止鬼哭神嚎、很幹脆的暈倒、慢慢的化回人形。

我很驚訝的跑過去向阿華道:‘幹、阿華,有這麽一招你怎麽都不說,帥爆了說。’

阿華默默的將打火機從槍頭取出、火焰頓時消散,阿華靜靜的看著分成兩段的蒼穹一言不發。

我看著有點反常的阿華道:‘喂、兄弟,你是中邪了喔。’

阿華瞬間轉頭怒道:‘你才中邪勒,老子的心愛的蒼穹斷了、正在為它默哀、你不要來吵我。’說完又呆呆的看著斷成兩段的蒼穹。

……原來剛剛有如流星飛射般、帥爆了的那一招,是因為蒼穹斷了才會出現的喔,我還以為是阿華在設計武器的時候的加上去的,好吧、我也來幫第一代蒼穹默哀個兩秒鍾,一秒…兩秒…蒼穹、你就安心去吧。

很快的、現場又被處理幹淨了,我撿回了燈光彈、散發著詭異的綠光,要嚇人的話應該不錯吧,不過也沒什麽人好嚇的、我還是乖乖的放回口袋。

我很快的坐上了車,阿華緩緩慢慢的拿著蒼穹走上了車、車子馬上就往回程的路出發。

我安慰阿華道:‘阿華,第二代蒼穹還在等著你、你不要太難過了。’

阿華馬上反駁道:‘誰難過了,我隻是遺憾我設計出來的大絕招還沒用到蒼穹就壞了,唉、也不知道等第二代蒼穹出來又要等多久了。’

我繼續安慰阿華道:‘放心拉,我的第二代武器才幾天就好了,你的也很快就會做好的拉。’

阿華看著我的武器道:‘是喔,你的這麽快做好了喔。’

‘今天剛拿到的,還熱呼呼的勒。’我將無為伸到阿華麵前,讓阿華仔細觀看。

阿華仔細觀看後道:‘怎麽看都隻是個可以露出手指的手套而已嘛,上麵加一塊鐵片來讓打擊更有威力而已,就隻是這樣而已、沒什麽特殊的。’

的確拉,單純從外表示看不出威力的,但、這也是我想要的,越是平凡、就越容易讓人忽略,越讓人忽略、就便能發揮一鳴驚人的威力及效果。

我微笑道:‘不要太小看它喔,一不小心你可能會被電的哇哇叫喔。’

‘電的哇哇叫?靠、會放電阿。’阿華想了一嚇、驚訝的道。

我白了阿華一眼,接著道:‘第一次出任務的時候你不就知道了嗎?’

‘有嗎。’阿華努力的回想著。

我提醒阿華道:‘那一次你還說我的武器是夜市貨勒,我回了你一句、夜市的手套會放電嗎?你想起來了嗎?’

阿華不敢相信的道:‘靠、是真的喔,那一次也沒看你放電、我還以為是你在唬濫的勒。’

唬濫、你比較會吧。

我威脅道:‘馬的、我唬濫?你要不要讓我電電看、絕對電的你哇哇叫。’

阿華反威脅道:‘馬的、你有種試試看,等我第二代蒼穹完成後、我一定用我的大絕招把你燒成烤乳豬。’

‘不用了、謝謝,你還是把你的大絕招留給你可憐的敵人吧。’我很順的把這個機會推給阿華以後的敵人享用。

‘掯、怕了就好,對了、你的武器取名字了沒?’阿華這樣問道。

我知道、如果還沒有取名字,阿華一定會自告奮勇的幫我取名字,不過阿華所取的名字都帶有強烈的感覺,一定要感覺又猛又強又有創意的名字、阿華就是喜歡取這樣的名字,但對我來說、我不習慣太出風頭、所以我也不喜歡太出風頭的名字。

我打碎阿華的盼望道:‘已經取好了,它叫無為、無所事事的無、行為的為。’

阿華想了一下、後道:‘真俗的名字,要不要我幫你改一下。’

我馬上拒絕道:‘不用了、謝謝,這個名字我很滿意。’

阿華不悅的道:‘呿,我幫你取的名字一定更猛說,你幹麻那麽堅持。’

我歎了口氣道:‘唉,無為、無所為、無所不能為,這就是無為對我來說的意義。’

阿華聽完後也沉思了起來,而另一位在偷瞄偷聽的人、也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阿華思考很快就結束了,比範有愛更快領悟無為對我來說的意義,阿華馬上道:‘意思是不錯拉,不過名字不太猛就對了。’

我有點感慨的說道:‘那對我來說又沒差,我就是這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阿華頗為同意道:‘也對拉,如果要我取那麽普通的名字、我一定會受不了,也隻有你會喜歡這樣的名字。’

沒錯,也隻有我這種甘於平淡的人才會喜歡這種名字,在每個人都想努力往上爬的年代、也隻有我這個異類喜歡沉醉再底部的底部,不過我這種思想、都一定會被其他往上爬的人批評為自甘墮落,不過、我就是我、一個看似普通、但卻不同的人,一個不順應潮流、一個自願站在社會角落黑暗處的人。

隨著夜空、跟著微風,終於回到宿舍了,這個我暫時的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