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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少了新郎新娘的龍庭大酒店依舊是熱鬧非凡,慕家的兩位少爺都還沒有離去,火焰門的門主以及爾家家主也還在,有這些人物壓場,那些客人就算吃飽喝足了也舍不得馬上就走人,還想著拉拉關係,看看能不能為自己的事業帶來些許的幫助。

慕逸略有幾分的醉意。

他從人群中轉到了角落裏,尋了個安靜的地兒坐下,視線忍不住四處尋找著許盈盈的身影。

他知道暴力狂參加婚宴的,曉兒還把她帶到了陸家。

一個多月沒有半點的聯係,他居然還記得她,此刻還想尋到她的身影呢。

很快,慕逸便看到了許盈盈。

許盈盈也是躲在角落裏,位置恰好與慕逸遙遙相對。

慕逸已經不喝酒了,但許盈盈還在喝。

她麵前的那張桌子上擺著十幾杯的紅酒,圍成了一個心字,而她端起一杯酒來喝,那顆心便會變得殘缺,就像此刻的她。

婚宴的熱鬧,寧致遠和陸詠春的有情人成眷屬,刺激了許盈盈的神經,刺痛她的心。

為什麽別人可以有情人成眷屬,她卻不能?

此時此刻,傅學長在做什麽?還在為了他的心上人而拚搏嗎?他已經那麽出色了,還那麽的努力,他的心上人有多麽的高貴呀,門檻又有多高?

他那樣,累嗎?

許盈盈想到傅學長那樣拚搏,隻為了能配得上他的心上人,許盈盈就替傅學長感到累。

章曉也看到了躲在角落裏喝酒的許盈盈,她以為許盈盈離開了呢。

正想走向許盈盈,慕宸忽然拉住了她。

“怎麽了?”

慕宸讓她看向另一邊,章曉順著他的意思看過去,便看到了慕逸站起來,正朝許盈盈走過去。

“大哥還沒有走?”章曉輕笑著,“有大哥在,我倒是不用去關心許醫生了。”

慕宸也笑,“你過去就是做電燈泡了。”

“爹地,什麽叫做電燈泡?”

好學的小娃兒忽然仰臉問著自家帥氣的爹地。

慕宸與章曉交換一下眼神,慕婭到現在還沒有睡意。

把手裏的酒杯遞給了章曉,慕宸略略地彎腰便把慕婭抱了起來,寵溺地親了親,笑著解釋:“慕婭便是電燈泡。”

慕婭皺起了眉頭,不悅地反駁著:“爹地是電燈泡,慕婭不是。”想了想,她又說:“慕婭是小燈泡,因為慕婭是爹地的女兒。”

慕宸:……

章曉被父女倆逗得笑靨如花。

有一道灼熱的視線掃過來。

章曉瞪向了爾東浩,爾東浩朝她舉杯,她不理他。

慕逸走到了許盈盈的麵前。

許盈盈隻顧著喝酒,冷不防的,眼前有黑影擋住了她的光線,她躲在角落裏,光線本來就不足,對方又高大,一下子就罩住了她的。本能地,她抬眸看去,對上的是慕逸那雙深不見底的冷眸。

什麽時候起,他的眼神那般的冷漠?

不過,他的確不曾給過她好眼色。

慕逸冷冷地瞪著許盈盈,許盈盈心裏泛酸,也不客氣地回瞪著慕逸,比眼睛大嘛,她的眼睛也不小的。

兩個人一直互瞪著,最後打破瞪視的人是許盈盈,她不悅地說著慕逸:“喂,你擋住我的光線了。”

慕逸冷哼著,出言諷刺她:“又在想念你的傅學長了吧?你自己一個人躲在這裏喝酒,他知道嗎?喝醉了,他會心疼嗎?”

許盈盈不甘示弱:“與你何幹?”

慕逸抿抿唇,是呀,與他何幹?

她現在連慕家的家庭醫生這個身份都不是了,他何必多管閑事?她要喝酒,喝死她算了。

可他的腳下卻像生了根似的,就是移不開,依舊擋住她的光線。

“你還站在那裏幹嘛,都說你擋住我的視線了。”

“這是你的地盤嗎?我想站那裏就站那裏。”

許盈盈又瞪他。

慕逸的臉色比她的更難看呢,從他來到她的麵前,她又喝了一杯酒,再喝下去,她就會醉,瞧,她的臉都紅了。“再喝下去,小心酒精中毒。”

“你詛咒我!你才酒精中毒呢,你全家都酒精中毒。”

“嘴巴那麽毒,小心嫁不出去。”

慕逸終是坐到了許盈盈的身邊,睨著她手裏的杯子,想著要不要搶走她的酒杯。酒店裏的侍者也真是的,幹嘛給她那麽多的酒,她還用十幾杯的紅酒擺成了一個心字形呢。

“我嫁不出去也不嫁你,你大爺不用操心。”許盈盈靠著椅背。

慕逸盯著她看,終是搶了她的酒杯,低冷地說道:“別喝了,喝死也沒有人心疼你,你的傅學長現在還在拚命搏他心上人的喜歡呢。他的心上人是個富三代,官二代,身份貴重得很。”

被搶走了酒杯的許盈盈歪著腦袋看著他,好奇地問他:“你怎麽知道?”

連她都不知道傅學長的心上人是誰。

老師幫她問過了,傅學長都保密。

傅學長越是保密,許盈盈的心越痛,他把心上人保護得那麽好,難不成還怕她去傷害他的心上人嗎?在他的心裏,她這個學妹會做出那種事情嗎?

慕逸麵不改色的,他派人去調查了傅學長呀。

不過這件事他不能讓許盈盈知道,免得她說他多事。

傅學長喜歡誰真的與他沒有半毛線關係,他去打聽,就等於是為了許盈盈……

“聽說的。”

大少爺撒謊也不用打草稿。

許盈盈或者是有點醉了,智商跟著下滑,她打了幾個酒嗝,似笑非笑的,“我怎麽就沒有聽說呀,慕大少爺的耳朵真是長,是不是兔耳朵。”說著,她竟然用手去揪捏著慕逸的耳朵。

慕逸第一次被人這樣揪捏著耳朵,他本能地就拍開了許盈盈放肆的手,怒視著她,活像她占了他多大的便宜似的。

“兔耳朵,讓我揪揪嘛。”許盈盈不怕死的,又湊了過來,兩邊手要去揪慕逸的兩邊耳朵。

慕逸趕緊放下酒杯,推開她,蹙著眉,不悅地說道:“暴力狂,你醉了。”

“你才暴力狂呢,你全家都暴力狂。”

慕逸的眉蹙得更緊了,冷哼著:“你幹嘛老是要帶上我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