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4章越來越小氣

爾東浩又扭頭狠狠地瞪了青婉一眼。

青婉被他瞪得有點無措,她都不知道她又做錯了什麽。

撿來了石頭,爾東浩把手裏的石頭朝對麵的那個當著他的麵跟他老婆“眉來眼去”的男人砸過去。

畫家當然不會老實地坐在那裏被他砸,不過他的石頭是往人家的畫架上扔去。

畫架被石頭打翻,畫家又手慌腳忙地想保護自己畫了幾個小時的山水畫,小腿忽然一痛,痛得他站立不穩,整個人連同他的畫架,一並掉進了溪水裏,撲嗵一聲,引來很多人的注視。

溪水還挺深的,畫家可能不會遊泳吧,掉進了水裏,在水裏一陣撲騰,青婉看到他連喝了幾口水的。

爾東浩反倒若無其事地坐在那裏,還拿起魚杆,好心地把魚杆朝對方伸去,好心地說:“要不要我拉你一把?”

畫家本能地抓住了魚杆。

爾東浩還真的把對方拉到他的麵前。

青婉上前幾步,彎下腰去想幫忙的。

爾東浩歪頭又瞪她兩眼,可能是他眼神過於淩厲吧,嚇得青婉縮回了伸出去的手,老實地站

在爾東浩的身邊不動。

墨曜壓根兒就不想幫忙把畫家拉上來。

家主在對付他的情敵呢,他們看戲便好,不必出手。

就是,夫人也太遲鈍了吧,到現在都還沒有明白家主其實就是在吃醋。

話說,他們家主也是越來越小心眼兒了,別人多看了夫人兩眼,就吃醋,記仇,打翻人家的魚桶不算,還把人家整進了水裏。

畫家抓住爾東浩的魚杆,準備往岸邊爬的時候,爾東浩忽然鬆手,那畫家連同魚杆一起,又掉回了水裏。

可憐的畫家在水裏又是一陣撲騰。

爾東浩就坐在那裏,冷冷地看著他在水裏撲騰。

“水深頂多到你胸口,淹不死你,你撲騰個什麽勁呀,有這麽大的勁兒,早該爬起來了,要不要我幫你打電話請打撈隊的人來把你撈起來。”

爾東浩諷刺著對方。

就這點本事還敢跟他爾東浩的老婆“眉來眼去”,他僅是動動手指頭就能把對方整死。

哼,隻有他爾東浩搶人家老婆的份,就沒有人能搶他爾東浩的老婆。

爾東浩囂張地想著。

“東浩,你讓人把他拉上來吧。”在爾東浩鬆手的時候,青婉算是看明白了。

這是爾東浩故意在整人家呢。

不就是笑了笑他嗎,他說的話也的確好笑,還不允許別人笑了?

爾東浩霍地站起來,扭頭眼神陰鬱地看著她。

青婉被他這股陰沉冰冷的注視嚇得本能地後退了兩步。

“墨曜,別讓他起來!誰敢多事去拉他的,就把他們都踢進水裏去。”

爾東浩冷冷地吩咐著墨曜,然後他抬腳便走。

去爬山了。

青婉愣了愣。

她看看還在水裏的年輕畫家,又看看撇下大家去爬山的爾東浩,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

還是墨曜點醒她:“夫人,你趕緊去追家主呀。”

“哦,好。”青婉就要去追爾東浩,走了兩步又停下來回身對墨曜說道:“墨先生,你把那位先生拉起來,你們家主那裏有我頂著。那位先生也就是笑了笑,並沒有做出過份的事,害他落水就算了,何必把人家壓在水裏不讓起來。”

墨曜恭敬地說:“夫人,等你能哄住家主,屬下等自會把那位先生拉起來。”

言下之意,爾東浩的怒火不消,他們都不會讓年輕的畫家起來。

青婉也知道她這個家主夫人在爾家人眼裏其實還沒有什麽地位的,爾東浩一句話頂她一萬句話。

她歉意地看了溪流裏的那個人,然後匆匆地去追爾東浩了。

爾東浩打小便練武,一身拳腳功夫相當的不錯,爬山爬到了山頂都不會覺得累。

他不僅爬到了山頂,還爬上了山頂的那座涼亭頂上,坐在涼亭頂上,冷冷地看著那個才爬到半山腰的女人。

涼亭下麵本來有一對情侶坐在那裏吹著山風,卿卿我我的,見爾東浩到來,可能是爾東浩繃著臉的樣子太可怕吧,哪怕他是個帥哥,也把人家小情侶嚇得趕緊轉移陣地,躲起來繼續卿卿我我,反正度假山莊處處皆景,換個地方一樣的賞心悅目,何必招惹一個看上去就知道很不好惹的男人。

這幾座山其實不算高的,不過步行著爬上山,對於平時運動量不夠的青婉來說,這座山就很高了,她爬得氣喘籲籲,大汗淋漓,不知道休息了多少次,都還沒有爬到山頂。

好吧,過程中,她也因為一些美景,借著休息停了下來,拍了不少風景相片,才繼續往上爬的。

青婉還沒有看到爾東浩坐在涼亭頂上,她看到了那座涼亭,想著到了那裏再休息,便沒有再停留,一步一步地往上走。

爬山,出汗多,就容易覺得渴。

青婉現在也渴死了。

偏她沒有做好爬山的準備,不僅是穿著略顯高跟的鞋,也沒有帶著水。

好不容易爬上到山頂,將近傍晚了。

她趕緊進了涼亭,在涼亭裏麵坐下來,看到四周圍沒有人,她便脫下了腳下的那雙鞋,揉著自己的腳。

休息了幾分鍾後,青婉才穿上鞋,站起來,四處張望尋找著爾東浩的身影,可是沒有看到他,她嘀咕:“那個混蛋躲哪裏去了?難不成又下山了?”

涼亭頂上的爾東浩:又罵他混蛋。

當著他的麵跟其他男人“眉目傳情”,竟然還在背後罵他混蛋。

爾東浩本來想跳下去的,聽到青婉罵他混蛋,他幹脆不動,繼續坐在上麵吹山風。

“爾東浩。”

青婉叫喊著,“爾東浩,你在哪裏?爾東浩,你出來呀,別躲了,出來吧,我看到你啦。”

爾東浩嘴角抽了抽,想蒙他呢。

“爾東浩,你出來呀,天都要黑了,我們下山去,我都渴死了。”青婉叫喊著。

爾東浩撇撇嘴。

是她渴,又不是他渴。

她再在這裏叫喊,隻會更加的渴。

傻瓜一個,爬山也不知道帶**水。

人家青婉並不想爬山的,還不是他生悶氣跑來爬山,她來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