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香水味,你還說沒有嫖!”藍思儂的鼻子像狗鼻子,從慕章的肩膀上聞到了香水味,她皺著眉說著慕章。

慕章黑著臉說道:“你再聞聞,除了我這邊肩膀上殘留著有香氣,其他地方可有?那個陪酒的把手搭放在我的肩膀上,她噴了很多香水,臭死人了,就那麽搭了一下,你居然也能聞到香水味,不過那樣就定位嫖的話。”

他忽然用力地把藍思儂勒入他懷裏,藍思儂立即一巴掌揮過去,當然了,沒有如願,被慕章攫住了她的手腕。

“藍兔子,我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人敢動我的,你是第一個。我警告你哈,別以為你是特別的,真惹怒我了,我是不會對你客氣的。”慕章是沒有被藍思儂抽到耳光,但藍思儂的舉動還是惹著他了。

藍思儂用力地抽回了手,冷冷地指責他:“慕先生如果不占我的便宜,我會動手嗎?”

“就你這副尊容,誰想占你的便宜?我還不如去抱條黑母豬。”

“那你怎麽不去抱條黑母豬,你剛剛抱我幹嘛?下次我看到你的時候,你最好就抱著一條黑母豬,這才能證明你慕先生的魅力。”

慕章:……

他不是想和她吵架,他隻是想向她解釋。

真他娘的見鬼了,他幹嘛要向她解釋?

“我隻是想問問你,抱了你,是不是就算嫖了你?”慕章斂起了怒火,換回了嬉皮笑臉,“我都說了我是去酒吧裏應酬的,那幾位老總都是和我慕氏有著合作關係,我要接管慕氏,總要和他們打交道,他們請我去酒吧喝酒,我推辭不掉,隻好去了。”

“他們要是請我爸和我大伯,他們就有理由拒絕,因為他們要回家陪老婆,我有什麽理由拒絕?陪酒女郎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你就硬說我是嫖了,所以我想問問你,我抱你一把,算不算嫖了你?”

藍思儂:“……算是我冤枉你了,行不,夜很深了,你趕緊回去吧,我也要下班了,難得明天休息,可得好好地補個眠。”

聽到她明天要休假了,慕章的眼睛閃閃發亮,藍思儂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不妥,後知後覺地記起了自己還欠著他一頓飯,應該不止一頓,他說過的,他要是吃得不滿意,就要她天天請他吃飯,吃到他滿意為止。

滿不滿意全憑慕章一張嘴說了算。

藍思儂心道,這個男人太狡猾了,也太會坑人,更無賴,臉皮厚得比她家的砧板還要厚。家裏那麽有錢,居然要她請他吃飯,怎麽不見他請她吃飯?

“藍兔子,你明天休息呀。”

慕章笑得很溫和,可在藍思儂看來,他是笑裏藏刀,隨時都會把她斬成十八段。

“慕先生,我叫藍思儂。”藍思儂忍不住糾正著他的叫法,“你能不能別再叫我藍兔子,我實在想不明白,我到底哪一點像個兔子了?”

慕章伸手摳摳她左臉上的那顆黑痣,氣得藍思儂抬手狠狠地拍開他放肆的大手,“慕先生,我說了,那痣不是粘上去的,你不要每次看到我就用手摳,摳得很痛的。”

“我知道不是粘上去的,是畫上去的,藍兔子,是誰幫你化的這副醜妝?化妝技術還真是高呀,都可以和古代的易容術媲美了。”慕章就喜歡這樣逗著藍思儂。“你哪一點長得像兔子?每次我讓你請我喝咖啡呀,吃飯的,你就跑得比兔子還快,不就是兔子了。”

藍思儂張張嘴,好吧,是她欠他的人情。這年頭呀,欠了別人的人情,真是腰都直不起來。

“慕先生,真的很晚了,請你讓開,我要回家了。”藍思儂換了態度,請求著慕章走開,不要再貼在她的車子上。

慕章走開,不過是換了個位置而已,從車頭轉到了駕駛座前,身子往後一靠,靠貼著駕駛座的車門,雙手插在褲兜裏,笑看著藍思儂,痞痞地說道:“藍兔子,你要是不送我回家,你就別想開你的車子走。”

藍思儂有點生氣了,“慕先生,你別太過份了。”

慕章身子往前傾,都快要貼到藍思儂的臉上了,聞到她些許清香,他吸吸鼻子,說道:“藍兔子,你身上的氣味比陪酒女郎的好聞多了,在酒吧裏,我差點就被那些香水味熏死,以後誰要是再約我去酒吧,不提前清場,我都懶得赴約。”

藍思儂嚴肅地看著他,對於他輕佻的動作及語言無動於衷。

不過當慕章試探地摸上她的臉時,她立即迅速地扣住慕章的手,慕章非要摸她的臉,她不讓,然後兩個人交起手來。

藍思儂那張化了醜妝的臉表情極其嚴肅,與慕章過招的時候,她全力以赴,不敢有半分的大意,慕章卻是和她玩玩,論拳腳功夫,藍思儂連白水若這位武術教練都比不上,更不要說慕章這種被寧家兄弟折磨過的人。

交手不到三分鍾,藍思儂就被慕章製服,以身壓在車頭上。

“慕先生好身手。”藍思儂輸了也是不慌不亂,哪怕此刻她和慕章的姿勢曖昧至極,她的臉都沒有紅,有可能紅了,慕章看不到,誰叫她化了醜妝。

“藍兔子,你這樣的身手真能進刑偵大隊?”慕章聽說過藍思儂是想進刑偵大隊的,以她抓歹徒的韌勁來看,刑偵大隊長應該也是看好了藍思儂的。

藍思儂閃爍著眸子,慕章忽然覺得她的眼睛很漂亮,一閃一閃的時候就像黑夜裏的星星。“慕先生的身手很好,如果慕先生去考警校,畢業後絕對是個搶手貨。”

慕章的身手太好了。

“真對不起呀,我這個人不喜歡讀書,熬到今年能大學畢業了,剛能解脫哪裏還想著回去讀書?我也對當警察沒興趣,要是有興趣的話,我當初就選讀警校了。”

藍思儂頗感失望,說道:“太可惜了。”

“喂,女人,你不覺得你現在該驚慌失措,大叫著‘放開我’的嗎?你瞧瞧咱們的姿勢,不覺得很曖昧嗎?”慕章真心覺得藍思儂有時候不像個女人。

換成其他女孩子,此刻被一個男人以身體壓躺在車頭上,早就紅著臉大叫“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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