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章忽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藍兔子。

“我們隻是喝酒,什麽都沒做。”

“對呀,我們就是喝酒。”

幾位老總趕緊解釋,怕被警察當成嫖客帶走,他們在黑夜裏可以盡情地放縱,連身份都可以拋開,一旦走出了酒吧,他們還是很注重自己的身份,害怕被別人知道自己在酒吧裏被警察當成嫖客帶走。

“檢查一下他們抽的煙。”為首的警察吩咐著藍思儂等人。

今晚的行動,他們警方出動了大部份警力。

因為這間酒吧背後有著黑勢力撐著,如果警力不足,就會前功盡棄,根本就查不到毒品。

慕章是現場中最鎮定的人,他不抽煙也不和女郎們鬼混。聽到說要檢查一下大家抽的煙,他嘴角彎了彎,看來這間酒吧經營得這麽好,生意火爆,煙酒銷得最多,是煙有問題。

這裏麵的假煙肯定不同外麵的假煙,極有可能參入了會使人上癮的毒品,這樣客人抽了這裏麵的煙,就會慢慢地上癮,酒吧裏的煙又比外麵的貴,上了癮的客人因為煙癮就會主動地來這裏消費,買這裏的煙。

怪不得警方會突擊檢查,不過,能不能別把他當成嫖客看待?

特別是藍思儂看他的眼神,活像他是個嫖客似的。

而且藍思儂又沒有認出他來。

慕章自嘲地想著,凡是見過他的人都會記住他英俊的模樣,唯獨藍兔子不管見他多少次都記不住他。

“藍兔子,我不是嫖客,我是在這裏應酬的。”不喜歡藍思儂用看嫖客的眼神看著他,慕章忍不住解釋一句。

“慕先生?”

藍思儂認不出慕章的樣子,但能聽出慕章的聲音,聽到慕章的解釋,她先是錯愕地低叫,然後就指責著慕章:“慕先生,你怎麽在這種地方?年紀輕輕的不學好的,壞的都學到了,這麽年輕就來嫖,小心把身體都嫖垮了。”

“我說了,我是來應酬。”

不是嫖!

早知道她聽不進他的解釋,他就不解釋了。

藍思儂似是冷笑了一聲,反正是不相信慕章的話。

藍思儂在執行公務,慕章識趣地不和她爭論下去,想著等他們檢查完畢了再找她說。

這間包間裏麵並沒有什麽新發現,雖說幾位老總喝多了和陪酒女郎說著放肆的話,舉止也放肆了點,畢竟沒有實質性的事情發生,無法把他們定位為嫖娼。

幾個小時後。

夜已深到零時。

因為警方突然出擊的,被他們查到了毒品以及大量的假煙,酒吧的負責人當即被帶走,酒吧也被臨時封住。

慕章靠在自己的車身上,等著藍思儂。

見到藍思儂了,慕章立即走過去,擋住藍思儂的去路,低叫著:“藍兔子,我真的是來應酬的,不是來嫖。”

他還是很純潔的少男好不好。

“慕先生?你還沒有走?是不是想讓我帶你回去問話?真是的,年紀輕輕就出來鬼混,當心掏垮你的身體。這一次是沒有抓到你嫖,下一次你就不會這麽好運了,要是被我抓到你嫖娼,就算你幫了我幾次,我都會依法把你帶回去。”

“藍兔子,你要我解釋多少次,我說了,我沒有,我是來應酬的。”

慕章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特意地留下來等著這隻兔子,反複地向她解釋自己僅僅是應酬。

“你們慕氏的龍庭大酒店不知道比這間酒吧高了多少個層次,談生意,飲酒,都可以,幹嘛非要跑到酒吧來應酬?不就是打著其他歪主意?就算我這次沒有抓到你嫖的證據,總有一天會被我抓到的。”

慕章氣惱地扒了扒自己的頭發,氣惱地說道:“藍兔子,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今晚是他們硬拉著我來的,他們都是我慕氏的合作夥伴,我不好一下子得罪那麽多人,才會跟著來這裏喝酒,我酒都沒有喝多少,一共也就喝了三四口。”

他不說喝酒還好,一說喝酒,藍思儂就拍拍他的車身,“慕先生,你喝了酒還要酒駕嗎?要不要我幫你聯係交警查你?”

慕章:……

這個女人今晚太討厭了。

他是應酬,她也沒有抓到他嫖,可在她的心裏,他就是來這裏嫖的。

他喝了幾口酒,她竟然說要聯係交警來查他酒駕。

慕章眼珠子一轉,對藍思儂說道:“藍兔子,我是喝了酒,酒後不能開車,我可是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絕對不會酒後開車的,但我也要回家呀,你能不能送我?看在我幫了你好幾次的份上,你連請我吃飯都還沒有請呢。”

“慕先生,對不起,我在執行公務。”

藍思儂拒絕著送慕章回家。

自動忽略慕章說請吃飯的事。

她哪敢隨隨便便接近慕章,狡猾得像狐狸,總是想著辦法要挖出她的真麵目。

“我等你下班了再送我回家。”

反正明天是周六,他不用上班,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和藍思儂僵著,這一次不逼到她送他回家,他就不叫慕章。

“慕先生,我很忙,我先走了。”

藍思儂找了個借口就走。

慕章立即像個跟屁蟲似的跟在藍思儂後麵。

慕氏太子爺對黑臉女警藍思儂頗感興趣的事,在上次抓暴徒時,局裏就很多人知道了。

看到慕章跟著藍思儂打轉,其他人在心裏腹誹著:怎麽藍思儂每次出任務都會遇到慕章?

藍思儂也很苦惱,對呀,為什麽她次次出任務都會遇到慕章?

真如慕章所說那是緣份?

啊呸,她才不想和這頭狐狸有緣份呢。

淩晨三點。

藍思儂從局裏走出來,滿以為終於擺脫了那個硬跟著警車回來的慕章,哪曾想到她一走出來,慕章就在不遠處朝她揮著手,叫道:“藍兔子,我在這裏。”

慕章站的地方恰好是藍思儂車子的前麵,他往後退幾步,就能貼坐在藍思儂的車頭上。

這家夥還沒有走呀。

藍思儂頭痛得想撞牆。

那化了妝的臉更黑了。

略略地停頓了一下,藍思儂還是朝慕章走了過去。

“下班了吧?你們真是辛苦呀,忙到半夜三更。話說,什麽事都有你的份,你到底是什麽警?打雜的?”慕章笑眯眯地看著藍思儂走過來,調侃藍思儂的話也不客氣地逸出他的唇瓣。

藍思儂走過來,往慕章麵前一站,美眸定定地對上慕章的黑眸,問:“你去那裏去了幾次?抽過煙嗎,到底嫖過沒有?”這麽優秀的苗子,可不能被黑色汙染呀。

慕章:……

他說了,他是應酬,不是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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