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逐漸籠罩天空,澳門的每個賭場內以一種誇張的方式湧入人群,原本白天隻有寥寥無幾幾個人的賭場短短幾個小時內就人滿為患。

這些人有的是為了發泄,有的是為了賺錢,有的人是為了來提高賭技,但無一例外的,他們都是來賭博。

除了最出名的金沙、銀河、威尼斯人等幾家廣為人所知的賭場,還有一家建築麵積絲毫不比前幾家小,反而猶有過之的賭場——澳門之巔。

和其他賭場不同的是這裏不設置老虎機、水果機等人工智能的賭錢設備,裏麵的賭局全是人於人之間進行的。但賭場裏的人每晚隻有可憐的幾百位客人,沒錯,隻有幾百人!

不過如果有人去過裏麵會發現那裏麵的人全都是名聲在外的富商或者內陸、澳門政要,普通人是不被允許進入的。

曾經有個身價近十億的煤老板想要砸錢進入這家賭場,但卻被拒之門外,因為他的資產相對賭場的檔次來說還是太低了。

“堅哥為什麽非要來這裏,隨便在家裏賭就好了”陳子昂走下出租車,有些不習慣的說道。

他當然知道這家賭場,澳門之巔不同於澳門任何一家其他賭場,因為這裏隻對人類金字塔頂層的那一部分人開放,隻要在澳門生活過的人沒有不知道這家賭場的,隻不過沒有進去見過罷了。

“爹地怎麽想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賭王於賭王之間的對戰,總不能太寒酸”阿彩想了想說道。

“什麽賭王不賭王的,你別取笑我了”陳子昂捏了捏她的鼻子,苦笑著說道。

“你怎麽和爹地一樣喜歡捏我鼻子”阿彩輕輕的在他手上打了一下。

陳子昂歎了一口氣,將胸前的領帶調整了一下,但又覺得有些緊了。

阿彩笑著走到他麵前,將他的領帶調整到最端正的位置“這些事情,還是我們女人做比較好”

陳子昂裝作沒有聽到,握著阿彩的手和她並排朝著澳門之巔的大門走去。

今天陳子昂穿著也十分正式,一套淡藍色的西裝,下身的西褲熨的筆直,腳上的皮鞋鋥亮鋥亮。

阿彩穿著的還是那套粉紅色的晚禮服,露出了兩邊雪白的香肩,胸前被布料捂住的地方高高聳立,給人一種成熟的少女風。

送兩人過來的出租車大叔正把車停在路邊抽煙,見兩人朝著澳門之巔的大門走去,打了個電話給老友“老李,你猜我看到了什麽,兩個不到三十歲的男女想要進澳門之巔”說著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已經能夠想象兩人被保安攆出來的樣子了。

然而下一秒他的表情就凝固了,因為那守門的中年人在兩人臉上掃了一眼便讓他們進去了,而且表情十分的恭敬,他對待資產數百億的富商臉上的表情都隻是禮貌性的微笑,但卻從來達不到恭敬,但他卻對兩人如此恭敬?

“我擦!老李,那守門的人是不是認錯人了,怎麽讓他們兩個人進去了?”司機有些不敢相信”

“看錯個屁!守門的那個人是世界記憶錦標賽的冠軍,澳門唯一一個獲得記憶大師稱號的人,即使他十年前在人海中看過你的臉現在也能一眼認出你”老李罵罵咧咧的說道。

“可是那兩個年輕人是什麽身份?他們可是坐我出租車來的,有坐出租車的富豪?”司機懵逼了,他本來還等著看笑話,沒想到自己成了笑話。

“可能是鬼手和石一堅的女兒阿彩吧,據說今晚兩人就要在澳門之巔進行巔峰對決”老李突然想起那個在賭界傳開來的消息。

“石一堅我知道,鬼手又是誰?”這個司機顯然對於賭界的事情並不關心,而他的好友老李和他則截然相反。

“鬼手他.....”老李開始將鬼手一戰成名的事情講給自己的好友聽。

阿彩挽著陳子昂的手,兩人走進大廳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走進了澳門之巔陳子昂才知道了什麽叫做奢華,什麽叫做頂級,不單單這裏的裝修給人一種氣吞山河的富貴,連荷官全都是長相十分精致的美女。

大廳的兩旁全是大肚喃喃的富人和濃妝豔抹的貴婦們,最中央的那張賭桌卻是空著的,仿佛在迎接著什麽。

“今天來這澳門之巔算是漲見識了,隻是不知道這背後的老板又是何許人也”陳子昂感慨的說道。

“這不是來了”阿彩笑著說道。

陳子昂往紅地毯的那頭望去,隻見石一堅穿著黑色的西裝,頭發向後倒梳顯得油光發亮,露出光光的額頭,臉上則是帶著絕對的自信。

他從容的踏著步走進向賭桌,陳子昂頓時明白了,同樣向賭桌走去。

“啪啪啪啪啪”

兩旁的人們響起熱烈的掌聲,掌聲之熱烈填滿了整個大廳,經久不絕。

這是賭王於賭王之間的戰鬥,是澳門最頂級的賭局,贏得人能夠再向上一步,獲得更高的榮耀,輸的人走下神壇,成為人們茶前飯後的談資。

“堅哥”陳子昂伸出右手,和石一堅親切的握手。

“你總算來了”石一堅淡笑著說道。

其實陳子昂在心底還是覺得他的安排有些不妥,如果是在他的家裏賭的話輸了對於其魔術手的名聲也沒什麽影響,但是在澳門之巔賭那意義就不同了。

“堅哥,你這場麵未免也太大了”陳子昂苦笑著說道。

“既然你那麽想要成名,那選擇這裏再合適不過了”石一堅說道。

陳子昂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但終究沒有說出口就閉上了。

現在這種場合也不適合解釋,而且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如果沒問題,那我們就開始吧”石一堅問道。

“好”陳子昂點了點頭。

“阿彩,過來”石一堅朝著阿彩招了招手,隨後在其耳邊說了幾句話。

阿彩聽完便朝著一個房間走去,然後出來之後便穿上了荷官的衣服,端莊的黑色荷官服下露著兩條長長的無暇****,脫下公主般的晚禮服穿上荷官衣服的阿彩,多了一種味道。

“這裏是我開的,用我的人你肯定不放心,那就讓阿彩來發牌吧”石一堅開口道。

“沒問題”陳子昂點了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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