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再次挑戰我?”石一堅嚴肅的問道。

“是的”陳子昂點了點頭道。

離兩人近的貴賓們聽到兩人的對話全都豎起了耳朵,這打敗了高先生的鬼手要挑戰魔術手嗎?

魔術手VS鬼手,兩人的賭術都是頂尖的存在,到底誰會更勝一籌?

“我猜是鬼手,你還記不記得那個高先生翻拍那一刻臉上的精彩表現,此子風頭正盛,我覺得完全有可能戰勝魔術手”

“我覺得魔術手會贏,雖然這小子很強,但畢竟太年輕,在這個年紀說要戰勝贏遍天下無敵手的堅哥,我覺得有些勉強”

.........

“為什麽你就那麽執著的想要贏我,我就想不通了”石一堅雙手交叉於胸前,好奇的問道。

“反正我必須贏你一次,我希望你再給我一次機會”陳子昂誠懇的請求道。

石一堅本想拒絕,但是阿彩卻拉著他的胳膊說道“爹地,你答應他一次吧,反正你那麽厲害”

“你個小丫頭,現在都幫著子昂說話了”石一堅疼愛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然後坦然的說道“好!我就再陪你賭一次,說吧,賭什麽,在哪裏賭?”

阿彩開心的抬起頭望著陳子昂,自己總算幫了他一次了。

“明天吧,就玩梭哈好了”陳子昂想了想說道。

梭哈也是一種撲克賭法,但卻比百家樂更加刺激,因為梭哈是五張牌。

梭哈,又稱沙蟹、穀啤,學名FiveCardStud,是撲克遊戲的一種。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點數和花色大小決定勝負。遊戲開始時,每名玩家會獲發一張底牌,此牌為暗牌;

當派發第二張牌後,便由牌麵大者決定下注額,其他人有權選擇“跟注”、“加注”或“放棄”。當五張牌派發完畢後,各玩家翻開所有底牌來比較,梭哈在全世界紙牌遊戲地位非常高,深受人們的喜愛。

“可以”石一堅點了點頭。

“我今晚我要去陪我老舅,所以,明天再見吧”陳子昂說完正欲離開。

“等等,我陪你一起去”阿彩拉住他的胳膊說道。

“你過來幹什麽?”

“你父親受傷了,我去關心一下不行嗎?”阿彩白了個白眼說道。

陳子昂實在想不出拒絕的理由,而且看她那麽堅持,就讓她跟著去了。

“陳子昂先生,稍等一下”一個十分漂亮的女警走到它麵前,淡笑著對陳子昂伸出右手。

“你好”陳子昂和她淺淺的握了一下便鬆開了,這個女警沒猜錯就是澳門風雲裏麵喜歡堅哥的那個女警。

阿彩這邊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他自然不可能去招惹那麽一個女人,雖然這女警十分漂亮,而且才二十出頭的樣子。

“我代表我們公安機關感謝你對抓獲高高先生做出的貢獻”她對著陳子昂鞠了一躬,本來以為今晚會有一場惡戰,沒想到被他兵不血刃的化解了。

“警察同誌嚴重了,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陳子昂說道。

“稍等,是這樣的,雖然高先生被解決了,但是我們還丟失了一個記錄著高先生於其他十二個地區大佬開會的假眼攝像頭,這些視頻對於國際刑警破獲案件具有重大意義,您知不知道在哪裏?”女警問道。

按理來說這種問題她不應該問陳子昂,但是從別人口中得知了“鬼手”的厲害之後,她莫名的感覺他或許會知道些什麽。

“讓我想想”陳子昂努力想著小龍會被假眼放在哪裏,如果那時候是自己逃命,自己會把假眼放哪裏最安全?

“我猜測......”陳子昂說道。

“嗯”女警點了點頭,鼓勵他說下去。

“會不會在他的肚子裏?”陳子昂記得許多警匪片裏為了守住秘密,他們都是把那些關乎重要線索的小物件吞下去,這樣一般人完全想不到可以把東西藏肚子裏。

“對啊!有這個可能”女警的思路一下子被拓展開了,她連忙撥打了法醫的號碼

沒過一會兒,法醫再次把電話打了回來,激動的說道“報告長官,的確在死者小龍的肚子裏找到假眼一枚”

“好了,沒事我們就走了”陳子昂拉著阿彩的手離開了大廳,身後的女警朝著陳子昂的背影恭敬的行了一個軍禮。

“你真的是猜的嗎?”到了車上阿彩忍不住問道,他覺得陳子那個似乎越來越神秘了。

“是啊,不然我能怎麽知道?”陳子昂回答完這個問題後便不願多說,繼續默默的開著車。

到了醫院病房,發現奔馳和小冷都還處於昏迷之中,但一旁的儀器顯示各方麵數據幾近正常,卻就是沒有醒來。

“高先生他們太可惡了,把伯父弄成這樣,阿彩惡狠狠的說道。

“所以我沒讓他善終”陳子昂冷冷一笑,思考著他們什麽時候會醒來,也許是時間不夠,還需要多休息幾天。

這一晚陳子昂和阿彩就在病房裏陪著奔馳和小冷睡過了一夜,陳子昂讓阿彩去外麵睡覺,但是她卻不肯,說要陪著陳子昂。

第二天醒來,陳子昂發現自己身上多披了一件毛毯,心中不由感到暖暖的。

沒想到這時奔馳居然醒了,他睜開雙眼看到陳子昂後連忙說道“不要,不要過來!”

陳子昂被這突然起來的喊聲嚇了一跳,然後才發現奔馳真的醒了,隻是臉上的表情還有些呆滯。

“老舅,你終於醒了”陳子昂走到他邊上,激動的抓住他的手。

“你是誰啊?”他懵懂的問道。

“我叫陳子昂,是你的外甥!”陳子昂哭笑不得,雖然早已知道記憶力和智力會受影響,但沒想到會那麽多,逼供水害人不淺!

陳子昂去把醫生叫了過來,但卻被告知這隻能等患者慢慢恢複,他也無能為力。

“如果我去國外請最好的醫生,有沒有可能修複?”他還是不死心。

“沒用的,損傷已經造成了,就隻能等他自行恢複,也許是幾個月、幾年,也許是幾十年,都說不準的”醫生搖了搖頭,然後走出了病房。

沒過多久小冷也醒來了,雖然看上去情況比奔馳好一點,但精神明顯也受到了損傷。

“等著我,你們等著我回來”陳子昂最後看了他們一眼,關上病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