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昂越想越覺得內疚,自己有必要去一趟島國,見一下純子。

於是,他悄悄的從床上爬起,轉身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眾女,趁著夜色從窗戶口飛了出去。

延安到島國的距離並不算短,但對於陳子昂來說幾乎是“一瞬之間”,幾分鍾便已順利抵達島國上空。

此時接近午夜十二點,時間還不算太晚,街上仍有不少的行人,隻是由於戰敗,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有些失落的表情。

陳子昂問清楚武藤誌雄的住址後,便徑直趕往目的地,一座氣派的古建築府邸。

府邸的周圍被百餘名島國士兵包圍著,之所以是用包圍,是因為這些士兵都是槍口朝著府邸,而不是朝外。

“糟糕,純子有危險!”

陳子昂來不及多想,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進去,甚至懶得解決門外的那些士兵。

府邸的院子裏,身穿和服的武藤純子被綁在一根木棍上,他的麵前站著十幾名士兵,領頭的那人是淺野博文的長兄淺野博田。

淺野博田在軍中的官職比淺野博文更高,不止是他,淺野家族可以說是軍閥世家,而武藤誌雄卻不同,武藤誌雄隻是一個普通農民的孩子,自幼參軍一步步爬到了如今的位置。

島國戰敗的消息已經不是秘密,然而撤離的島軍中並沒有淺野博文,淺野博田直接就將武藤誌雄當做了殺害弟弟的凶手,因為淺野博文被派去華夏本就是要和他搶位置的,武藤誌雄最有這個可能。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陸望舒將淺野博文的地址出賣後,武藤誌雄當天下午便派人將淺野博文秘密暗殺。

“純子,我也不想為難你,但隻要你質控是你的父親殺了我弟弟淺野博文,我就放過你,怎麽樣?”淺野博田有意無意的揮舞著手中的鞭子,威脅之意很明顯。

“我什麽都不知道,但是,就算我父親真的殺了淺野博文,我也不會去質控我的父親!”武藤純子咬著牙,準備死扛到底了。

“不愧是武藤誌雄的女兒,骨頭同樣是那麽硬,不過這樣一來你就要受很多苦頭了。”淺野博田麵露邪笑,主動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然後將罪惡的手伸向純子的衣領。

純子連忙雙手捂胸,淺野博田抬手就是一個巴掌,純子白嫩的臉頰上留下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人也被打翻在地。

“純子,你是武藤誌雄的女兒,這讓我對你更感興趣了。”淺野博田邪笑一聲,同時還向屬下許諾道“等我結束了,我就把她賞賜給你們。”

“多謝淺野大佐!”兩名副官眼睛放光,先不說武藤純子長得好不好看,她昔日的身份就是兩人高攀不起的,現在能將以前神女一般的人物盡情羞辱,那該是何等的刺激。

更何況,哪怕拋去身份,武藤純子的姿色也不是常人所能及的。

淺野博田抓著武藤純子的衣領,冷聲道“我再問你最後一次,隻要你肯指認是你的父親殺了我弟弟,我就放過你。”

雖然淺野家族家大業大,但也隻有切實的證據才能把武藤家族搞臭,令武藤誌雄哪怕是死也是白死。

“你休想!”武藤純子緊咬著牙關,表現著從未有過的倔強。

“那好,我就先讓你享受一下,然後再讓我的手下享受,等我們都享受完了,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淺野博田說完一把撕開和服,露出了和服下麵一抹白色的裹胸。

純子留下了悔恨的淚水,她現在連自殺都做不到,更不可能有人來救她了,武藤家族中也隻有她父親武藤誌雄一個人位高權重,如今父親死了,什麽都沒了。

不知為何,武藤純子竟想起父親手下,那個名為肖途的華夏人。

那段時間,肖途經常陪著她在魔都以及魔都周邊遊玩,會講笑話逗她開心,令武藤純子有了一種男朋友的錯覺。

哢哢!

哢哢!

在場的幾人全被陳子昂扭斷了脖子,陳子昂輕輕將武藤純子臉頰上的眼淚擦去,心中自責不已,武藤純子受到這樣的待遇,有一部分原因也是自己造成的。

意料中的暴行沒有來臨,武藤純子疑惑的睜開眼,發現看到了心中最想見的那個人,她詫異的喃喃自語道“我一定是在做夢。”

“噩夢已經醒了,沒事了,有我在。”陳子昂脫下外套蓋在純子胸口,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

武藤純子撫摸著那件外套,外套上還帶著溫熱的體溫,以及淡淡的煙草味,她方才確信這不是夢,而是現實。

“肖君!”

武藤純子緊抱住陳子昂,心中的委屈一下子發泄了出來,她哽咽的說道“我父親死了,我父親的敵人還來欺負我......”

“試圖欺負你的人都已經被我殺了,不怕了,不怕了。”陳子昂輕輕拍著她的後背,這還是第一次和武藤純子如此親密的接觸,但陳子昂心中沒有任何非分之想,有的隻是憐惜。

“肖君,你帶我走,帶我回華夏吧,我不想再停留在這片土地上了”武藤純子早已經心灰意冷,本就打算過幾天就去華夏,但沒想到淺野博文來的那麽快。

“你想好了?”陳子昂詢問道。

武藤純子堅定的點頭,黯然神傷道“這裏已經沒什麽值得我眷戀的了。”

陳子昂想想也對,純子如果繼續留在島國,難保以後不會繼續被刁難,還是離開的好。

“出發!”

陳子昂仙力外放,抱著武藤純子直接飛了起來,武藤純子驚訝的喊道“肖君,這是怎麽回事?”

“別緊張,這是一種...一種武功。”陳子昂自知解釋不清楚,還是以武功這種比較好理解的方式來解釋了。

“肖君,你真厲害,你是感應到我在想你,所以才來救我的嗎?”武藤純子崇拜的看著陳子昂。

陳子昂淺笑道“當然了,我一感應到你的召喚,就立刻趕過來了。”

“那我心裏想的事情,你是不是也能看到?”武藤純子猶豫的問道。

“當然!”陳子昂決定逗逗這個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