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昂本想和呂素在圖安國閑逛一番,無奈這個國家的建設實在無可取之處,索性就加快速度盡快的趕到了圖安國的都城。

兩人站在外麵看著都城的規模,遠遠的比不上秦國的鹹陽,最多隻能和秦國的二流城市持平,這對於圖安國這個小國來講已經是件難得的事情了。

令陳子昂感到有些奇怪的是,城池的城門隻是半開著,每一個經過的人都會受到守城軍的盤查,像極了華夏的安檢。

陳子昂和呂素走到門口,守城兵照例攔下兩人,開口道“你們兩人是哪裏人,來鹹陽幹什麽?”

陳子昂也沒有和這人多廢話,直接將令牌遞了過去,金仲國的這牌子就像是一張通行證,無論在圖安國的哪座城市都能直接通行。

守城軍看到陳子昂的令牌後緊張的往後退了兩步,大聲喊道“就是這兩個人!”

陳子昂心想這金仲國該不是在坑自己吧?不過想想也不太可能,如果那樣的話自己又怎麽會來到都城門口才被攔下,顯然是在邊疆發生的事情穿到圖安國皇帝耳中,是圖安國皇帝授意這些守城軍那麽幹的。

“我不想殺人,想活命的都退開!”陳子昂眉頭一皺,他來次是要和圖安國皇帝商量玉漱公主的事情,如果在此之間就把人給殺了,那麽說什麽都不占理了。

守城軍根本沒人聽陳子昂的話,無數早已準備在城門口的將士們紛紛朝他湧了過來。

“素素,我們隻能再飛一次了。”陳子昂將呂素抱在懷中,柔情的說道。

“嗯!”呂素乖巧的點了點頭,她相信陳子昂依舊有能力帶著她毫發無損的越過這些人。

陳子昂腳尖點地輕輕一躍,如法炮製的從一個個士兵的頭頂飛過,一個人都沒有傷到就越過了城門邊的這道防線。

“抓住他!”守城軍中不知誰大喊了一聲,其餘人一呼百應的衝鋒。

陳子昂不屑的說道“等你們能看到我的背影再說吧!”說完速度更是運到了極致,一盞茶不到的功夫就將這些人甩在了身後,融入到圖安國的街道上。

“夫君,你的速度真快!”呂素捋了捋被風吹亂的發梢,剛才陳子昂所展現的速度比騎馬狂奔還要快,迎麵的風吹得她臉都疼了。

“事不宜遲,我們直接去圖安國的皇宮!”陳子昂帶著呂素一路飛馳,很快就找到了圖安國的皇宮。

比起秦國雄偉的一座座宮殿,圖安國的皇宮更像是某個財主家的府邸,雖然和普通人比起來勝出不少,可要是說這是皇宮就有些寒酸了。

“飛嘍!”陳子昂抱著呂素直接飛過了城牆,來到了皇宮的正殿。

圖安國皇帝雲羅舜臣正在和文武百官討論著陳子昂和呂素這兩個不速之客,他們已經收到了金仲國的消息,有兩個不明身份的來到圖安國。

陳子昂和呂素出現在大殿門口的時候把羅舜臣和文武官員們嚇了一跳,竟然有人越過了皇宮外的層層守衛,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大殿。

並且根據金仲國手下的消息,這一男一女不正是那兩個闖入圖安國的不速之客嗎?

陳子昂打量著坐在“龍椅”上的羅舜臣,這個又矮又胖的皇帝,身上穿的衣服更像是龍袍和圖安國當地服裝特色結合的衣服。

“護駕!”武官們紛紛轉身麵對著陳子昂,保護著皇帝羅舜臣的安全。

陳子昂不屑的笑道“你們圖安國邊疆的守衛和城門口的守衛都沒有攔住我,你們區區幾個人就想攔住我?”

羅舜臣歎息一聲,擺了擺手示意官員們散開,然後說道“據說你有事找朕,所為何事?”

“我們大秦國是不是派來使到圖安了?”陳子昂直接問道。

羅舜臣點了點頭道“昨日剛走。”說完不禁想到這兩人是大秦國的人,該不會是秦始皇派來的人吧。

陳子昂開口道“那你打算怎麽做?”

“經過朕和大臣們的一致決定,決定將朕的掌上明珠玉漱公主嫁給始皇帝,結同百年之好!”羅舜臣沒有隱瞞,這件事也不是秘密。

陳子昂心中暗自歎息,羅舜臣果然還是把女兒給賣了,不過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上供是一件很有學問的事情,送的不好說不定還會讓秦始皇震怒,秦國的怒火可不是小小的圖安國承受得住的。

並且這還是一個機遇,羅舜臣將玉漱和秦始皇結親,從輩分上講秦始皇都得叫羅舜臣一聲丈人,有了秦國當做保護傘就不用擔心周圍的其他小國來騷擾了。

“你也是始皇帝派來的使者?”羅舜臣試探的問道,他感覺這個可能非常大,不然為什麽陳子昂總圍繞這件事問問題。

陳子昂搖頭道“我來是想讓你打消這個念頭,我知道你們國家地少人稀,進攻給秦王的貢品我會提供,前提是玉漱公主的自由。”

“你?”羅舜臣麵露不屑之色,他心想眼前這個人肯定不知道一次進攻要進攻多少的東西,一個人再富裕又怎麽抵得上舉國之力,他圖安國進攻一次都要肉疼無比,更不要說把這件事放在個人身上了。

陳子昂打了一個響指,頓時出現了無數的金銀珠寶,還有一些精美的琉璃瓷器,瓷器這種東西放在這個時候比金銀更要貴重。

滿朝文武和羅舜臣都看呆了,這些金銀估計就有近百萬兩,更不用說那些精美的瓷器了。

陳子昂開口道“這些金銀用作進貢應該遠遠足夠了,剩下的那些就當做是我給你們的圖安國的補償,這對於你們來說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羅舜臣思考了片刻,開口道“恕我不能答應你這個條件,雖然我不知道你和玉漱是什麽關係,但玉漱必定是要嫁給秦王的人,還請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陳子昂隻得無奈的苦笑,自己很少那麽有誠意的對一個陌生人這樣,可這圖安國皇帝偏偏不領情,談崩了!

既然談崩了,那麽陳子昂心想自己隻能用暴力手段來達成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