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她絕對是個人妖

第二天葉一哲剛起床沒多久便是有人敲門,他疑惑的打開了門,卻發現一個陌生的女人在門口站著,不是酒店的服務員,一襲紅色的長裙,將她修長的身材體現的淋漓盡致,淡淡的裸妝,約莫有著一米七零左右的身高,配合上那近十厘米的高跟,看著已經比葉一哲還要高上些許,已經是一個標準的模特高度了。

來人看著他用著中文說道:“你好,是葉公子吧?”

葉一哲點了點頭,心中的疑惑更甚了,對方明顯是一個華夏人,中日一代的與當地人的區別一看就能夠看出來,配上這股標準的中文,他心中去掉了對方是日本人的想法,頓時葉一哲心中生出了親切感,問道:“我是,不知道你是哪位?”

來人並沒有對他有任何攻擊性的意圖,而且葉一哲看的出來,對方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隻是身在這樣一個國家,明知道那樣的人比較少,還是對對方的性別保持著懷疑,生怕是一個陰陽人一般的存在,那樣看著自己也不舒服同時也會因為對方同樣是中國人感覺到心理上的拒絕章節 。

“葉公子,我叫劉垚,是國師讓我來帶你在曼穀玩玩的,他說你初來乍到對於一些地方不怎麽熟悉,特別說讓我照顧下你。”

這個叫做劉垚的女子聲音很是甜美,也正是因為這個讓葉一哲心中略微放心了點,就算技術再好也頂多讓一個人聲音很細,但是想要達到這種聽著空靈透徹的感覺,應該還不行,這樣想著的他笑著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聽從國師的安排了。”

雖然不知道他信到底是什麽想法,但是葉一哲也是絲毫不懼,這樣也不過是可以將時間拖延一下,泰國本來就是他的大本營,除非他徹底丟下這裏的一切逃命,如果真的那樣的話他自己都認為殺不殺無所謂了,這裏的權勢地位對他信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毀滅了這些可以說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與其自己去找他,倒不如等著對方來找自己,所以他沒有隱藏自己的行蹤。

果不其然,他派人來了,而且是這樣美麗的讓人心動的女子,葉一哲隨著他的安排跟她走了出去,心中卻是暗自想道,想用美人計麽?

不得不說,他信派過來的人確實不一般,帶著葉一哲在曼穀這個現代化都市裏轉著,從出門就朝著一個方向走過去,查過地圖的他知道是臥佛寺的方向,沿途經過的所有建築,劉垚就像是親自經曆過的一樣都能夠從曆史上,從建立的年代跟他說起,介紹的很是詳細,也因為這個讓葉一哲心中對這個國家生出了不少的敬佩,如此現代化的都市竟然鮮有建築是近些年建立的,大多都已經有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的曆史了,比起國內那種動輒就將剛建了十年的建築拆掉的現狀要讓人舒服很多,以葉一哲的知識麵自然能夠知道,之所以這樣頻繁的拆隻不過是因為政府的政績而已,再加上利益的驅動。

拆一棟樓能夠從中獲得的利潤都是巨大的,這個也就讓無數人趨之若鶩。

那是一個公知逐漸消失而腐敗卻不停滋生的國度,對於國家的現狀葉一哲心中了解,卻什麽都做不到,畢竟他的身份還遠遠無法到那個層麵發揮作用。

當然在對外的時候,他所有給祖國的言語都是讚美,他一向都是堅持他在國內的時候和朋友們一起提及,甚至麵對政府官員的時候可以無視他們的尷尬盡情的謾罵,如同一個憤青一般,但是在麵對國際友人的時候隻會說國家好的一麵,我們的不足,我們會自己改正,不需要任何人插足。

想著即將到達的臥佛寺的資料,葉一哲將心中的警惕慢慢的放了下去,諒他們也不可能在這樣的佛教聖地來對他出手,真的發生那種事情他信在國內的話也無法得到公信,這些地方的保安也是最為嚴格的,這是一個佛教的國家,六大佛寺每天的人來人往,自然是重中之重。

臥佛寺在很多地方都有,但是曼穀的這一個他卻從來沒有來過,很出名,比起國內的幾個名氣都不差到哪兒去,主要就是因為那一尊大大的臥佛。

這裏擁有的是世界上最大的一尊臥佛。

在燕京的西北的壽牛山,同樣有臥佛寺的存在,也被人叫做十方普覺寺,寺內有一座身長五點二米,用了兩萬五千多公斤銅鑄煉而成的臥佛,銅佛作睡臥式,頭西麵南側身躺在一座榻上,左手平放在腿上,右手彎曲托首頭部,作為對釋迦牟尼的紀念而存在。

而在曼穀的這個臥佛寺,則是燕京那個小小的臥佛徹底不能比擬的。

世界上最大的臥佛,長四十六米,高十五米,每隻腳的腳底便是長達五米,上麵刻著一百零八個佛像圖案,其右手托頭,全身側臥,悠然於佛壇之上,殿堂四壁以描寫佛祖生平的巨型壁畫相伴,距今已經有四百多年之久。

建造這樣一座臥佛需要耗費的精力葉一哲自然能夠理解一二,而在曼穀的臥佛寺中,大小佛塔林立,竟然有近百之多,書寫在臥佛寺內走廊柱上、壁上及牌廳上的有關寺廟曆史、佛史、藥方、文學等方麵的石碑,則形成了臥佛寺內的另一獨有景觀,諸多在民間已經難以尋到的知識在這裏卻可以尋得到。也是因為這個,這裏有著所謂的泰國第一所大學的稱呼。

因為一次次的重修,加上一次拉瑪三世做出第二次大型維修加建時,將泰國國內生活常識刻於寺內石碑之上至今,這個地方已經是曼穀最大最古老的寺院了,雖然在重要性上不如玉佛寺,但是那也隻是因為玉佛寺的建立位置正好在皇宮之內而已,在泰國這樣的信仰國度,皇權終究還是有一點重要性的。

跟著劉垚走了有一個上午之久,他們才是來到了臥佛寺的門口。

標準的泰式佛廟的建築矗立在了葉一哲的跟前。

有著國師提前打的招呼,自然不會有人來攔著他們,兩人就這樣很順利的走了進去。

也是在走著的過程中他接受了他信的這股好意,劉垚對於中泰英三種語言都很是精通,也就免卻了不懂泰語的葉一哲的麻煩,他心中唯一現在還對這個劉垚存有的疑惑也隻是她到底是什麽身份,竟然能夠讓他信那麽信任,也因為這個,雖然她和自己一樣來自華夏,他始終保持著一絲芥蒂。

她是他信派過來表示和解的人。

葉一哲感受到了這樣一股氛圍,在自己有了如此實力的今天,他信早就沒有什麽理由繼續和自己做對,隻不過當年他做的事情對自己來說是不可能原諒的,可能別人會因為利益上的問題而放棄,但是葉一哲他不會,他很清楚如果現在和解的話他能夠得到的更多,隻是有些仇,注定是要用血來償還的。

“本來這裏還有修葺的,但是都給國師壓了下來,他總說能夠少麻煩點百姓最好,不能像之前拉瑪一世和三世一樣,不停的修葺,滿足的隻是達官貴人的欲望,那些貧困的百姓卻連這裏的門票都給不起,這個也是國師一直都在竭力避免的場景。”

葉一哲點了點頭,他信對這個國家的貢獻是毋庸置疑的,不然隻憑借忽悠的話誰也到不了現在的地位,百姓都尊重他隻可能是因為他真的為這個國家付出了許多。

他戀權,他貪財,但是從來不去貪百姓的什麽,他爭奪的隻是那些達官貴人的。

不過對這個他一向都是嗤之以鼻,你去搶了官員的東西,他們最終還是從百姓身上搜刮,這樣隻會形成惡性循環,根本不會對國家有什麽好處,從上到下都這個樣子,也能夠理解這裏的貧富差距為何那麽大了。

劉垚還在說著他信的貢獻,葉一哲心思卻是全部投入到了眼前這個大大的臥佛上。

幾十米的長度高度,在一個人的麵前無疑是很宏偉的,很早以前葉一哲就想過在白馬寺也弄一個這樣的存在,用來供奉,隻不過師傅都是說那些是外物,要不要無所謂,不要過多的去渴求,眼前這個被眾人膜拜著的佛,對師傅來說也不過是外物罷了。

沒有去將所有的地方都走一遍,隻是將幾個重要的地方看了一番,對他信控製下的泰國有了深一層次的了解兩個人便是離開了這裏。

劉垚似乎很崇拜他信,一路上都在說著他信的好話,葉一哲問道:“你應該是來自中國吧,怎麽那麽崇拜這樣一個外人呢?”

“國內的那些高層,如果有一個能夠像他信一樣為百姓著想的,我也不會這個樣子了,”劉垚說道,“剛來的時候我也是和你一個想法,隻是後來接觸的多了,才越是尊敬他,他是我們的信仰。”

如果換個其他人在這裏恐怕就要罵出漢奸兩個字了,隻是葉一哲沒有,他理解她的這種態度,準確的說她是走入了他信的信仰了,她信仰的是這邊的佛教,就像許多國人信仰耶穌一樣,到了信仰這個層麵的話你說什麽對錯都是沒有用的,在他們心中沒有太多國家的概念,有同樣信仰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突然劉垚一個踉蹌,差點跌倒,葉一哲急忙扶住了她,但是很快的就是鬆開了手,繼續向前走著,當作什麽都沒發生過。

心中卻是由剛才那一瞬間倒下的動作,給了自己一個確信的答案。

這個叫劉垚的女孩,絕對是個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