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大人的世界太邪惡了

“媽媽,你有胸器。 ”知知對她的胸部越發好奇,她的小手指忽然捏著了小櫻桃還用力擰了擰。

“啊”想藍發出一聲尖叫,知知弄疼她了。

“你們怎麽了?”聽到叫聲葉崇劭猛地從水裏坐起來,抓了一條浴巾圍腰間。立馬就衝了過去。

然後……他就看到了讓人鼻血橫流的畫麵!

一大一小兩個粉嫩的美人兒都披散著濃黑的長發,在淡淡的霧氣中,兩張小臉兒都熏成了初開的桃花顏色。

想藍白雪的肩膀和傲人的事業線就完全暴露在葉崇劭的眼皮子底下。澄澈的水紋底下更是把身體的凹凸曲線展示的淋漓盡致。

葉崇劭渾身的血液一下子全衝到了下腹那裏,感覺到孩子烏黑的大眼睛好奇的在他身上轉來轉去,他火速轉身,用非常別扭的姿勢走了出去。

想藍的臉更紅,由桃花瓣轉成了海棠花瓣,知知貼著她的耳朵小聲問:“媽媽,爸爸身上藏著什麽東西?”

“啊?”想藍的腦子像一鍋熱粥似的沸騰,沒能理解了孩子的話。

“爸爸身上藏著什麽,我看到他毛巾下麵鼓鼓的,好長的一根。”

想藍現在聽懂了。可為什麽她有撞溫泉池壁的衝動,該死的葉崇劭,你讓我怎麽跟孩子說?

清了清嗓子,想藍支支吾吾的說:“你爸,他,在毛巾底下,藏了……香蕉!”

香蕉你個吧啦呀,該死的葉崇劭,你就不能不那麽經蟲上腦嗎?

“啊?”知知明顯不信,話說那個跟香蕉的形狀確實有點像,但是自己的爸爸為什麽要在洗溫泉的時候去藏上一根香蕉?

說到香蕉,知知忽然覺得餓了。她說:“媽媽,我想吃香蕉。”

想藍:……

溫泉很舒服,想藍卻沒有心情再泡下去,穿上雪白的浴袍,她帶著知知回到了房間裏。

溫泉山莊的房間都是做的日式的推拉門,她拉開門的時候愣了一下。原來葉崇劭在,他正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抽煙,隔著薄薄的煙霧,優雅的側臉更顯得魅惑性感。

聽到聲音,葉崇劭轉過頭來,目光正和想藍的碰個正著,就像一點火星濺在油上,兩個人同時轟轟的燃燒起來。

葉崇劭腦子裏全是想藍的大腿胸部,導致忘了說話,喉嚨咯咯響了幾下。他趕緊別過眼睛調整坐姿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煙。

知知並不明白她爸爸那點齷齪心思,跑過去一屁股就坐在爸爸的大腿上,噘著嘴說:“爸爸,我要吃香蕉。”

前一刻他還忙著把香煙在煙灰缸裏碾滅,後一刻聽到香蕉後直接就摸不著頭腦了。

知知見爸爸沒有動作,伸手就要去掀他的衣服:“爸爸你把香蕉藏在哪裏,我要吃香蕉。”

葉崇劭恍然大悟後卻覺得天都要塌了!

慌忙捉住知知的小手,葉崇劭黑著臉說:“什麽香蕉,趕緊吹頭發去。”

“不要不要,我要吃香蕉。”小女孩兒上來任性的勁兒,並沒有多想吃,就是因為爸爸不給才更想要,孩子在這方麵和女人很像,鬧騰不是因為有多想要,就是為了得到的那一刻體會到被重視的感覺。

葉大boss這輩子啥都見過了,戰爭死亡血腥權利金錢,他能管得了成千上萬的屬下,他能談笑間讓王氏破產,也能大筆一揮就讓成千上萬個失學兒童重返課堂,可是他沒有應付過一個六歲小女孩的生理教育,更不知道如何告訴她此香蕉非彼香蕉,爸爸身上的香蕉,咳咳,隻有你媽媽才能吃。

葉崇劭應付不了自己的小魔女,隻要用求助的眼神看著想藍。

想藍看他狼狽的樣子心裏特爽,活該,誰讓你隨時隨地都能發請!

故意轉過身不去理會他,葉崇劭氣的幹著急,隻好打電話給和他一起來山莊的冷石,“弄一盤香蕉馬上送到我房間裏來。”

接到電話的冷石手一抖,這大半夜的要香蕉,莫非先生他……

冷石夢幻般的搓搓臉,這太邪惡了,不能想。

冷石親自鬆了一大盤香蕉到屋裏,他沒敢進去,在外麵敲著門等著屋裏的人出來拿。

結果出來的是知知,她掰了一根就不要了,還甜甜的說:“冷石叔叔我吃一個就好了,剩下的我請你吃。”

冷石心裏嘔血,果然大人的世界太邪惡,還是孩子們的單純。

一根香蕉知知吃了半根就扔了,刷過牙後就吵著要上床睡覺,她用可憐巴巴的小眼神兒看著想藍和她爸爸,扭著小手說:“我不要一個人睡,我想睡在爸爸媽媽中間。”

想藍差點暈了,她很嚴峻的告訴知知:“我的房間在隔壁,不和你爸爸一起睡。”

葉崇劭太喜歡女兒的提議了,他一方麵覺得自己比想藍大了十幾歲理應像對待知知一樣縱容她,另一方麵又覺得自己比她大了那麽多她更應該尊重自己,別有事兒沒事兒要自己先低頭,都說女人是最矛盾的生物,其實男人又何嚐不是,隻不過男人和女人雖然都身為人類,思想卻永遠不在一個頻道裏。

知知太渴望和爸爸媽媽睡一起了,長這麽大她還沒有過這種待遇。她可憐兮兮的拽住想藍的浴衣帶子,眨動漂亮無辜的大眼睛,一個勁兒哀求:“媽媽,求求你了。我長這麽大還沒和爸爸媽媽一起睡過呢,小朋友都有就我沒有,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保證會很乖很乖的。”

知知假戲真做,竟然真的紅了眼眶,想藍心疼她,可是一想到身邊兒有個葉崇劭她就頭皮發麻,那晚他說的話做的事傷的她很深,要不是為了孩子,她根本就不想理他。

但是,她狠不下心去拒絕知知。

葉崇劭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趁著窗外濃黑的夜色更讓他像一個英俊邪魅的惡魔,他低下頭,給了女兒一個獎勵的吻,心裏說“知知你太給力了!”

看到想藍終於點了頭,知知連揮三次手臂慶祝,她率先跑到臥室爬上床,閉上眼睛拍著身邊的空位置一個勁兒偷笑。

想藍看了葉崇劭一眼,率先走進了臥室,可她覺得自己每一步都走得挺艱難,因為後麵的男人視線灼熱的像火一樣。

想藍不斷說服自己不要去管他,睡都睡了那麽多次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而且中間還隔著一個孩子,他能怎麽樣?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想藍覺得身上一陣緊似一陣的燥熱,好像,也很渴望的樣子。

葉崇劭並沒有急著走進房間,他推開窗戶等著煙霧散盡,又喝了一杯水才走進去,可是一踏進房間他就愣了,有點不舍的破壞眼前溫馨的畫麵。

知知和想藍的小腦袋都依偎在大枕頭上,想藍正在讀一本童話書,她的聲音柔軟,普通書說的字正腔圓就跟主播一樣,知知聽得入迷,仰著頭一臉崇拜的看著她,時不時隨著劇中主人公的遭遇做出欣喜驚訝擔心的表情。

葉崇劭沒有繼續往裏走,他抱臂倚著門站住,眯起眼睛靜靜的看著大小他的兩個寶貝。

他是個務實的男人,不存在悲春傷秋的感情,但是此刻,他卻像個文藝青年一樣希望時間就此停住,他和想藍、知知就這麽一眨眼就是一輩子。

故事講完了,知知這才發現了老爸的存在,她招招手,葉崇劭緩步走過來,薄薄的睡袍勾勒著他長腿的形狀,大開的領口露出一片麥色的結實胸膛。

想藍放下手裏的書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她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忽然覺得喉嚨發幹。

知知自己認為是個善解人意的小孩兒,剛才媽媽講了一個那麽精彩的故事一定是口渴了,她自作主張的說:爸爸,請給我和媽媽倒杯水來。

葉崇劭擰起眉頭,感情他還要當她們的老媽子?

看了想藍一眼,他轉身走出去,過了一會兒,端了一杯水走進來。

“媽媽你喝吧。”知知趕緊獻殷勤,她覺得爸爸端的就代表自己了。

想藍垂下眼簾接過杯子,她淺淺的抿了一口,不涼不熱正好喝,她咕咚咕咚把水喝幹後把杯子還給葉崇劭:“謝謝。”

指尖觸到他的指尖,想藍像過電一樣麻了整條手臂,她下意識抬頭,卻發現他正在看自己。

葉崇劭黑發淩亂的散落在額前,灼熱的視線是從這些遮遮掩掩的頭發裏強勢的蹦出來,看起來像危險的電光射在想藍的心髒裏。

趕緊躺下拉著被子蓋到下巴,她用手掌遮住知知的眼睛:“睡覺。”

“爸爸,睡覺。”果然是親生的,知知這孩子什麽時候都不忘她爸爸。

葉崇劭慢條斯理的把杯子送出去,他此刻也不急了,反正都是他的,早點晚點一樣吃的下去。

關上燈,他隻開了盞台燈,上了床他躺在知知的身邊。

知知翻身滾到他懷裏,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又躺平,一手握著他的,一手握著想藍的,由衷的發感慨,“我覺得我現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孩了!”

“幸福的小女孩,早點睡覺,明早我帶你們去爬山。”葉崇劭把最後一盞燈也關了,在黑暗裏,他的聲音低沉性感,有一中撩撥人心的力量。

想藍的手在薄被底下出了汗,她胸膛起起伏伏,努力去忽視身體裏對他產生的渴望。

女人,也是有欲忘的,對於自己心儀的男人,她同樣會產生很濃烈的衝動。

知知很興奮,興奮的兩眼都放光,她把頭拱到想藍的懷裏,兩個人嘁嘁喳喳也不知道在說什麽,忽然黑暗裏想藍低低的驚呼一聲,葉崇劭下腹一抖,身體又不受控製的激動了。

不過,很快人家就哈哈大笑,他才明白剛才不過是個遊戲。

可是激動起來想平息就很難,他的手心刺癢,呼吸也急促起來,心裏很想像女兒那樣在對麵那個女人的饅頭上做做文章。

想藍好像有感應似的抬頭,正好迎上他深邃如星的眼睛,她心頭一震,體內似乎有什麽柔情要汨汨而出。

知知終於睡著了,想藍小心的抽出手,對著那邊望了一眼然後躡手躡腳的下了床。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沒等關門就給人扳住,葉崇劭高大的身軀擠進來,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隻在黑暗裏隔空望著她。

想藍像被他的視線定住一般,過了好久才明白自己又輕易被他所掌控,哂笑一聲她轉身,卻猛然被他扣住手腕,一個旋轉就把她推倒牆上。

他粗魯的動作弄痛了她,想藍忽然不想再強裝堅強,她嚶嚶哭著說:“你走開。”

她一哭他的心也軟了,伸出舌尖吮去她的淚水,他低聲哄著她:“寶貝兒,別鬧別扭了,我那晚喝了酒,你別和一個酒醉的人計較。”

他難得放下高高在上的架勢,可是想藍越發委屈,哭著去推他,還嚶嚶的說著:“說這些幹嘛,你是金主,我不過是你花錢的情人之一,是情人就好好做,你想幹什麽就快點,我不希望打擾到知知。”

其實葉崇劭也知道那晚說的話太過分了,可他這人從來就沒有道歉的習慣,也不知道說什麽好,隻能用炙熱的唇封住她的唇瓣兒,輾轉廝磨,讓她的哭泣都化成甜蜜的嚶嚀。

想藍想推開他,想藍想拒絕他,她不要這麽沉淪下去,可是身體卻著了魔一樣根本就不聽使喚,最後,她終於放棄了抵抗,緊緊的攀住他隨著他去體會一場盛宴。

清晨,知知被小鳥的叫聲吵醒了,她習慣性的去揉眼睛,可是小手卻被緊緊攥住,她左右一看不禁笑了,真好,她被爸爸媽媽緊緊保護在中間,這個早上幸福的花兒開的特別芬芳。

說好的要去爬山,可是剛到山腳下葉崇劭就接到了電話,他神色凝重嗯了幾聲,關了後對想藍和知知說:“我有急事要回去,你們想在這裏玩還是回去?”

知知一聽就撅起嘴巴:“大騙子,我要爬山。”

想藍其實一點都不想爬山,她昨晚被葉崇劭折騰了一宿,雖然葉崇劭有點賠罪的架勢,什麽都按著她的要求來,可是真到了最後根本就不是他自己能刹住車的,想藍沒見識過別的男人,但是大街小巷的男科廣告給她科普了不少,現代男人不都兩分鍾嗎?這種總裁不都是玩多了被掏空了嗎?可他為什麽每次都像上足了馬達的機器,不把她弄暈了哭了都停不下來,這不科學!

“媽媽,媽媽你說呀,他是不是個大騙子?”

知知問了幾次想藍都沒有說話,她搖晃著她的胳膊心說媽媽這是在什麽?

想藍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青山秀水中想到了這麽不要臉的事情不僅紅了臉,那樣含羞的樣子就像青草尖兒滾動著的一點露珠,顫巍巍讓人愛到心酥骨軟。

葉崇劭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山間帶著青草鮮花的香氣,然後拍拍想藍的肩膀:“我真的有事兒,你帶著知知在這裏玩一會兒吧。”

想藍點點頭:“你去忙吧,我們兩個吃了午飯再回去。”係引諷技。

葉崇劭點頭,又回頭吩咐了冷石幾句才率先離開了這裏。

葉崇劭走了,想藍就沒再和知知爬山,畢竟知知的身體不行,當時說去爬是因為葉崇劭可以抱著她,現在兩個人在附近走了走,然後回去吃飯。

想藍甚至都不敢再去泡溫泉,知知是個小精靈,看到自己身上吻痕肯定問,她想不出好理由來答複她,索性就不泡。

好在知知也並不熱衷,她被圈養慣了現在放開卻不知道做什麽,兩個人在房間裏消磨了半天,也不知道說寫什麽,反正總是有話說。

中午吃了飯,冷石留下的人送她們下山,司機先把知知送回到櫻園,卻沒有送想藍回家,車子轉了個圈向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想藍立刻問:“怎麽回事,這不是去我家。”

司機旁邊的保鏢說:“蘇小姐,我們是去醫院。”

“醫院?為什麽去醫院?”想藍一聽醫院就有不好的感覺。

“您的父親在那裏。”

想藍就像從故障的電梯裏一直往下掉,耳邊嗖嗖的風聲和不知深淺的恐懼讓她周身冰涼,爸爸,爸爸是她現在唯一的親人了,要是他再有個三長兩短,她在這個世界上豈不是孤孤單單一個人了?

保鏢也沒多想,正襟危坐盯著前方。

車子開到醫院門口,當然還是展封平家的仁愛,想藍沒等車停穩推開車門就走下去,她踉蹌了一下差點撲倒,幸好有一雙有力的手臂摟住了她的細腰,她嗅到熟悉的煙草味道,抓著對方胸前的衣服著急的問:“我爸爸他怎麽了?”

葉崇劭皺起眉頭,他掃了垂首站立的保鏢一眼,就怕辦事的人說不清楚讓想藍害怕他才急著迎出來,可還是發生了,他沉著一張臉說:“沒事兒,就是來看看。”

他的模樣更讓想藍覺得父親一定有事,她推開他往裏麵走,“在哪裏,我爸在哪裏?”

葉崇劭無奈的搖搖頭,保鏢這才發現自己闖了禍,一聲不響跟在後麵,一顆心懸在了嗓子裏。

葉崇劭帶著想藍去了一很私密的診室,推開門屋裏好幾個人,展封平正和一個外國醫生在用英語交流著什麽,而她爸爸正躺在一張床上。

想藍誰也沒看撲過去抱著蘇文清,大聲問:“爸爸,你怎麽樣?”

蘇文清正用顫抖的手指艱難的扣著衣服的扣子,看到女兒慌張的樣子忙說:“沒事兒,就是讓這位漢斯博士給檢查一下。”

漢斯?這個就是als病例專家漢斯嗎?想藍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個幾乎滿臉都是胡須的美國人,一時間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漢斯看到想藍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用蹩腳的中文打招呼:“美麗的小姐,你好。”

想藍用純美式英語和他打招呼,微微笑著露出一口整齊的小白牙。

漢斯簡直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葉崇劭再也看不下去,他用身體擋住想藍,用法語告訴他,這個女人是他的。

漢斯覺得非常可惜,雖然他認為不管是誰的美人都有被別人追求的權利,但他是葉崇劭千辛萬苦才從恐怖分子手裏救出來的,所以隻有望美女興歎了。

想藍沒心情管他們這些鳥事兒,她問漢斯:“我爸爸的病怎麽樣,有希望嗎?”

關於結果,想藍並不避諱蘇文清,她爸爸是個學者一向活的很清楚,隱瞞他沒有意思。

漢斯攤攤手:“美麗的小姐,雖然我很想幫助你父親,但是現在的醫學條件已經這樣,像他這種情況最多活不過5年,現在已經活了第四年,而且還不用機器輔助生存,已經是奇跡了。”

雖然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想藍還是很失望,她低下頭,淚水盈在眼眶裏幾欲落下。

展封平敲了敲桌子:“喂,漢斯,你他媽的不地道,要不是老葉花了1000萬從恐怖分子手裏把你贖出來,你現在早給人家剁了做成意大利餡餅兒了,你看看你身上哪塊肉值1000萬?就你剛才的那幾句話,我一個胸外科的也會說。”

想藍一愣,1000萬贖金?恐怖分子?前段時間她積極的找過漢斯博士,可是有人說他在中東的恐怖襲擊中被恐怖分子綁架失聯,難道是葉崇劭為了她花了1000萬贖出來的?難道他大清早的離開溫泉山莊就是為了來見漢斯?

想藍回頭看她身後高大的葉崇劭,他的表情淡淡的,隻看了想藍一眼就對漢斯說:“你甭跟我打官腔,人你給治著,我把你美國的實驗室給建起來,隻要有特效藥以後立馬送來。”

漢斯點頭然後對想藍說:“美麗的小姐,我建議你也做個檢查,這種病有遺傳的幾率,最好能提前排除。”

他的話剛說完葉崇劭和蘇文清異口同聲的說“不需要”。

漢斯很奇怪,“為什麽不需要,你們中國人都,那個中文怎麽說?煒疾忌醫,能排除最好了。”

葉崇劭的臉色都發了青:“她做過檢查,全身都很健康,一點問題都沒有。”

漢斯鬆鬆肩膀攤開手:“固執的葉。”

葉崇劭和展封平和漢斯去了另一間屋子商量事情,想藍幫著蘇文清穿上鞋,她發現父親的腿越來越枯瘦,現在小腿就剩下小孩手臂那麽粗,蕩在空空的褲管裏很嚇人。

蘇文清摸著想藍的頭發柔聲說:“想藍,葉崇劭為你一擲千金,看來對你是真心的,爸爸活不久的,有他照顧你我就放心了。”

想藍低著頭,因為爸爸的話眼淚砸在了自己腳麵上,她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吸了吸鼻子才說:“您胡說什麽,沒聽到漢斯博士說已經創造了奇跡嗎?這個奇跡還需要繼續創造下去。”

“傻孩子,人總有一死,而且我早一天去陪著你媽也好,你也知道的,她最怕孤獨。”

聽了蘇文清的話,想藍突然想起那天在書房聽到葉崇劭和他說的一句話,不禁抬起頭問:“爸爸,有件事我要問你,你一定要如實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