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以後每天去學倆個小時跆拳道

想藍背起包準備打車回家,剛和大家分開,在走廊的拐角處就出現一隻男人的大手,拉著她的胳膊就把她拉到一個空房間裏。

想藍嚇壞了,她張嘴想尖叫。卻給一隻大手捂住了嘴巴,“你別叫我就放手。”

想藍眨眨黑白分明的眸子表示同意,男人這才放開她。

想藍忙退到門口的地方,她打量著眼前落魄潦倒的男人,不敢相信這竟然是那個自詡風流倜儻的瑞遠天地姑爺胡英傑。

想藍一隻手搭在門把上,一隻手把包包擋在胸前,她緊張的問:“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知道我喊一嗓子會有什麽後果嗎?”

胡英傑拉著血絲的眼睛定定看著想藍,忽然,他雙膝一軟,給想藍下了跪。

想藍一時愣住了,壞人也是人,而且還是一個四十歲的大男人,她想退後可後背是門無處可退,隻好皺著眉說:“你到底要幹什麽?”

“蘇小姐,我錯了。我不是人,我不該冒犯你,更不該和你說那些混賬話,求求你原諒我放我條生路吧。”胡英傑就跟條鼻涕蟲一樣,又哭又叫的哀求。

想藍眉頭皺的更緊,她小心的躲開他抓過來的手:“你什麽意思我不明白。我能把你怎麽樣?”

胡英傑終於抓住了她白裙子的一角,他連哭帶嚎的說:“現在隻有您能救我,隻要您跟葉總說一句話,一句就行。我就有活路了,我不想死,也不想給廢了,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想藍皺眉看著白裙子上烏黑的手印簡直要惡心死,胡英傑盛氣淩人的嘴臉在她的印象裏太深。現在看著他跪地求饒的樣子想藍無法和印象中的那個人重合。

把裙子從他的手裏拽出來,想藍冷聲說:“到現在為止,你什麽意思我根本就不明白。要是你和葉總之間有什麽事也該去求他,求我一點作用都沒有。”

“有用的,葉總能為了你不惜血本整垮瑞遠,還能有什麽不聽你的,都怪我那時色迷心竅。要是知道你是葉總的心頭肉,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呀。”胡英傑現在後悔的真想戳瞎了自己的眼睛,如果還扒著瑞遠這塊肥肉,什麽蘿莉禦姐還不乖乖送到嘴邊,哪承想一時貪嘴就啃了個刺蝟,吃不下不說,現在還給紮的滿嘴都是血窟窿。

胡英傑的話信息量挺大,想藍有點摸不著頭腦,葉崇劭對瑞遠下手她多少是知道的,可是她不認為他是為了給她出氣,他那麽大一個總裁,人也成熟,怎麽會為了一個女人去拿著好幾十個億去任性賭氣?

不過想藍覺得這是個機會,她眼珠轉了轉試探著問:“現在知道來求我了,害我的時候怎麽就沒想想會有今天?”

胡英傑啪啪扇自己嘴巴:“這都是穀美玲那婆娘搞得,她玩兒鴨子給人抓了把柄,就算計我來害你,這娘們兒真夠陰的,現在又拿著瑞遠的股份跑到葉總那裏求了一條賤命而我什麽都沒有呀,給她穀家當年當馬十多年我連根毛都沒撈著,你說我冤不冤呀。”

胡英傑嘟嘟囔囔一番話想藍也沒聽懂他說啥,她畢竟是年輕的女孩子和這樣的人呆在一起時間一長就沒了什麽耐性,她伸手把開門:“行了,你也別求我,葉崇劭那兒沒我什麽事兒。”

胡英傑一看自己忙活半天卵用沒有頓時凶相畢露,他一把攥住想藍的腳把她拖倒在地上,一改剛才的窩囊他窮凶極惡的說:“臭娘們兒,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呀。姓葉的要趕盡殺絕也別怪我心狠手辣,我現在就綁了你,要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想藍掙紮著拿腳去踹他的臉:“你個王八蛋,放開我。”

想今天穿的是到腳踝的長裙,因為裙子夠長她裏麵隻穿了一條蕾絲花邊的小褲褲,現在一抬腳自然是露出了粉白纖細的腿,胡英傑是人中色胚,此時雖然是窮途末路,但是狗急了跳牆,仇恨反而激發了欲望,他猥瑣的伸出舌頭,像狗一樣在想藍腳麵上舔吮。

想藍尖叫,惡心的想嘔吐,把用力把包砸在他臉上,趁他吃痛的時候翻身緊爬,可沒爬兩步又給他抓住腳拖了回去。

估計想藍剛才那下打的他不輕,他一手捂著眼睛,另一隻手扯住想藍的裙子就想給她撕下來。想藍緊緊拽住裙腰,就是不給他得逞。

兩個人正僵持著,門邊兒傳來砰砰的踹門聲,隻是幾腳,結實的房門就給踹開,葉崇劭瞪著猩紅的眼睛闖進來。

沒有一句話,葉崇劭一腳就踹在胡英傑胸口,胡英傑白眼兒一翻,嘴角立刻溢出鮮血。葉崇劭也不管他,俯身抱起想藍對隨後趕來的冷石說:“交給你,做的利索點兒。”

想藍立刻緊張的揪住他的衣服:“葉崇劭,你要殺人滅口嗎?不能再和上次段公子一樣了。”

不提段公子還好,這一提葉崇劭的臉都結了冰,他目光陰鷙,右手緊握成拳,關節處都咯咯響。

想藍覺得他這樣子非常可怕,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見血封喉的駭人鋒芒。

把想藍塞在副駕駛上,他卻沒有急著開車,降下車窗點了一根煙,他手肘撐在車窗上,靜靜吞吐著煙霧,一言不發。

車子停的地方很僻靜,遠處淡淡的燈光隻映出他大概的輪廓,想藍盯著他嘴角邊的那點豔紅,沒來由的緊張。

葉崇劭抖抖煙灰,忽然把臉轉過來對著想藍,隔著繚繞的白色煙霧,他沉聲說:“放心,我不會把他打死,隻是把他交給警察。”

“警察?”

“嗯,我已經搜集到他走私香煙的證據,夠他做個十年八年的,你放心,像段公子那種事情我絕對不容許再發生。”

段公子什麽事情想藍並不知道,她理解的是把人打成植物人住院那段兒,歎了一口氣,她老氣橫秋的說:“他們是很可惡,但罪不至死,再說了,就算死也要由國家的法律來判處,你說對不對?”

黑暗中,想藍的聲線很軟,態度也難得的平和,一張小臉兒雖然還有些驚嚇的痕跡卻更惹人憐愛。

葉崇劭眼神一黯,拇指劃過她的唇角,停在她馥鬱紅唇最飽滿的中心。

想藍微微臉紅,她偏著頭去躲,一雙低垂的大眼睛從密卷的睫毛裏看上去,斜斜的挑著一點嫵媚。

葉崇劭隻覺得下腹一緊,就給撩了這麽一眼,他就不爭氣的有了感覺。

像是為了掩飾這種尷尬,他清了清嗓子粗聲說:“從明天開始,你每天增加兩個小時的跆拳道練習。”

“啊?”剛才給葉崇劭那麽一撩撥,想藍以為他又要做什麽限製級活動,正全身心緊張著想法子要怎麽拒絕,沒想到他竟然說出這麽一句,想藍不由得有點失望。

“我不學,琳姐說給我接了新劇本,我要去試鏡。”想藍嘟起嘴,連自己都沒有覺察到是在向著葉崇劭撒嬌。

葉崇劭很享受她這副嬌憨的樣子,微微眯起眼睛,他把目光落在她的起伏上,啞聲說:“那也要練,而且我可以親自教你。除非,你怕了。”

“練就練,誰怕誰?”想藍知道他是激將法,但是沒辦法,自己就像是對他有膝跳反應,一激即跳,百試不爽。

葉崇劭嘴角隱著個意味不明的笑,他把手裏的煙蒂扔掉,俯身替想藍係好安全帶,當然這個過程免不了揩油吃豆腐啥的。

他們到家的時候想藍已經在車上睡了有一會兒,葉崇劭把車熄火,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把人輕輕抱起來往樓上走。

睡夢中的想藍聞到了熟悉的煙草味道,不禁把頭更深的埋在他懷裏,還蹭了兩下。

葉崇劭莞爾,他用手托了托她水蜜桃似的小屁股,順勢在上麵摸了兩把。

月姐見他們回來便迎上,她怕吵到想藍便壓低聲音說:“先生,是現在開飯還是等小姐醒了?”

“等一會兒吧,你先去忙。”

月姐知趣的退下去,把空間留給了他們兩個人。

葉崇劭把人給放到牀上,然後伸手解下了領帶

想藍睡了一會兒就覺得不舒服,她想翻身,卻發現身體動不了,一股異樣的感覺席卷了她的身體,她嚇得趕緊睜眼一看,原來她的手腳已經給人呈大字型綁在了四根床柱上。

雖然隻是用了四條領帶但綁的人很有技巧,不鬆不緊又不能逃脫,想藍氣呼呼的蹬著床大聲喊:“葉崇劭,你給我解開。”

臥室門被推開,葉崇劭端著一個水晶托盤走了進來。

一陣誘人的香氣飄到想藍鼻子底下,她的肚子立刻沒有骨氣的叫了一聲。

葉崇劭叉起一塊微微透著粉紅色的菲力牛排,放到嘴裏嚼的嘖嘖有聲。

想藍氣呼呼的閉上眼睛,卻更清晰的感覺到肚子的抗議,咕嚕咕嚕。

葉崇劭又叉起一塊牛排,他走到想藍麵前,故意在她鼻子底下晃了晃,然後在她張嘴前趕緊塞到了自己嘴裏。

最近這段時間想藍嚴格按照形體訓練師的要求進餐,平時都是少油少肉,她今天聞到牛排的味道感覺要崩潰了,想吃,想吃,想吃到哭。

“寶貝,你肚子餓了,要吃嗎?”葉崇劭的唇卷過她的耳朵,低沉的聲音帶著牛排的韌勁兒鑽到想藍耳朵裏。

想藍生氣的吼他:“葉崇劭,你快放開我,我不吃。”

“不吃?好可惜呀,這麽好的牛排。”他惺惺作態,刀叉富有節奏的打在盤子邊兒上。

想藍的肚子叫的更歡暢了,她緊緊閉上眼睛就是不肯說一句軟話。他節溝亡。

“葉崇劭,你又耍什麽花樣兒,放開我。”想藍使了點兒勁兒,床柱給她蹬的搖晃。

葉崇劭卻不管這些,他叉了塊牛排送到想藍嘴邊:“寶貝兒,知道為什麽要綁你嗎?”

“誰知道你發的什麽瘋?”

想藍的裙子早就給葉崇劭脫掉扔了,此時她隻穿了一條看起來巴掌大小的褲褲,腹間的刺青圖案都蓋不住,從一片草色中羞答答的露出來。

葉崇劭的呼吸一緊,隻覺得血一陣陣的往上下亂竄,就跟武俠小說裏走火入魔似的,狂熱的都不受自己理智的控製。

他深吸了一口氣,覺得如果今天就這麽把人撲倒就很難振夫綱,他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逗弄想藍:“乖,吃一口,來。”

想藍實在抵不住了,她張口咬住叉子,濃鬱的醬汁融化在舌尖上,鮮嫩又香甜多汁的牛肉好吃到哭。可惜,隻有小小的一塊兒。

想藍張開嘴巴,說了一個啊。

她想,她賣一個萌,葉崇劭就給她了。

可是老狐狸坐在床邊端著盤子,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還想吃?”

“嗯!”想藍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濕潤無辜的樣子就像一隻小鹿。

葉崇劭把叉子放下,手閑下來就不做好事,直接捏住了想藍的米米。

想藍一聲嬌呼,隨即氣喘籲籲的說:“把手,拿開。”

葉崇劭起勁兒的捏著:“拿開?不吃了嗎?”

想藍忽然一笑,學著他邪魅放肆的樣子說話:“我勸葉先生還是給我吃的好,要不,我就把你的玉照發到網上去。”

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想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本來葉崇劭要和她算的隻是臉上畫王八的那筆帳,並不知道還有拍照這一節,現在可好,兩罪再加上一個要挾的罪名,他有點想改變懲罰的方法了。

葉崇劭又喂給想藍一塊兒牛排,低聲說:“你還敢拍照片?不怕我幹的你三天下不了床嗎?”

想藍眯著眼睛,擠出最甜美的笑容,她伸出粉紅的舌尖舔舔唇:“你別以為我會把照片放在手機上,告訴你,我早已經放在了最隱秘保險的地方。”

葉崇劭灼灼的目光像探照燈掃射過她的粉臉,最後落在她的櫻唇上:“我們可以做個等價交換,用你更惹火的照片。”

想藍立刻感覺到了危險,她大聲喊:“葉崇劭,你要幹什麽?”

葉崇劭把牛排放在桌子上,“不吃這個也行,乖乖等著吃更好的。”

“我不要吃你肮髒的東西,我要吃牛排。”想藍不敢想他要讓她做的事情,簡直挑戰她的底線。

葉崇劭慢條斯理的打開抽屜,取出一個類似化妝品的小盒子,他挖了一點在手指上,然後抹到了想藍的

冰涼的感覺刺激到想藍,可偏偏她又合不攏腿,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麽,她心裏充滿了恐懼,剛才的硬氣不複存在。

葉崇劭又端過牛排,叉起一塊喂她:“乖,先吃點補充體力,接下來可是很消耗的。”

想藍現在哪裏還有心情吃,她美眸含水可憐兮兮的問:“葉崇劭,你到底要幹什麽?”

“乖,吃牛排。”

想藍食不知味很快就把牛排吃完了,葉崇劭又喂給她一杯水,就在這個過程中,想藍已經感覺到了身體的不對勁兒,麻麻癢癢的感覺從身體裏傳過來,讓她渾身燥熱難安。

看著她緋紅的臉頰,葉崇劭知道時機差不多,他給她除了衣衫,然後舉著手機拍了好幾張。

想藍身體裏的感覺越來越清晰,就像有一群螞蟻在慢慢的爬行,她手緊緊扣住被單,汗水汨汨流出來。

“葉崇劭,你這個混蛋,你卑鄙。”緊緊咬住下唇,想藍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葉崇劭的手指劃過剛才用的盒子,眉梢略上一點喜色。這個還是上次害她受傷去醫院,事後展封平給的,作用是潤滑,當然裏麵帶了點別的作用,他當時不以為意,可沒想到效果這麽好,早知道就早用上了。

想藍盯著空杯子,她特別想喝一杯冰涼的水。身體裏的熱氣像一把火在烤著她,讓她幹到嗓子眼兒裏,無意識的發出破碎有嬌媚的聲音,她扯著手腳上的束縛,難耐的拱起身體。

“寶貝兒,感覺如何?還敢往我臉上畫王八嗎?”葉崇劭點起一根眼,他現在急需要尼古丁的苦澀來抑製住他要爆炸的感覺。

想藍嘴還硬:“葉崇劭,你個卑鄙小人,竟然用這麽下三濫的手法,我,我,嗯。”到了最後想藍再也罵不下去,淚眼朦朧中,她看到男人的嘴唇撮著煙分外性感,身體裏的火燒的更旺。

她在渴望,深深的渴望著這個男人。

葉崇劭站起來,他走到想藍身邊,低頭看著她潮紅的臉蛋兒,指腹微微摩挲著她徑直的鎖骨,“寶貝兒,要我嗎?”

“葉崇劭,你嗯。”想藍緊緊咬住牙關,愣是把最後幾個字給咽回去。

葉崇劭真佩服這姑娘,明明已經到了這份上,還能忍著,看她難受的樣子,他有點兒舍不得了。

想到這裏,他忙把領帶解開,一得自由的女人立刻爬起來,推到他就壓上去。

他舉著手去咬想藍的耳朵:“寶貝兒,別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想藍眼睛都紅了,她哪聽得見去這麽多,壓著人毫無技巧的啃起來,邊啃還邊說:“葉崇劭,外麵的女人都說你好看你大,我也不能浪費了資源,今晚你伺候不好我,我就去發帖子。”

葉崇劭沒想到這份上她還能來這麽一段兒,一邊配合著她脫去衣服一邊兒問:“什麽帖子?”

“大叔中看不中用,短小精悍還秒射。”

葉崇劭罵了一聲,翻身掌握了主動:“小妖精,我讓你知道知道大叔的厲害!”

大叔的厲害其實早就知道了,想藍現在後悔的是不該挑戰大叔的自尊。

這一晚他們足足折騰到5點多才睡,想藍渾身的骨頭都散了架,葉崇劭也沒有好到哪裏,貪歡過度的結果是他走路都覺得腳底有點飄,去了一趟洗手間,再看看外麵高高的太陽,他決定做一回昏君繼續回到被窩裏摟著水豆腐一樣嬌嫩的小媳婦繼續睡。

剛閉上眼睛他的手機就在震動,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他輕手輕腳的起來,去了外麵的起居室接聽。

想藍在他走了也醒了,隻是身上疼不想起,而且昨晚的事兒像看片兒一樣在她腦子裏回放,她有點不敢麵對葉崇劭,索性閉著眼睛裝睡。

她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大概是葉崇劭在換衣服,接著就是關門聲可能人已經出去了,她這才敢睜開眼睛長籲了一口氣。

她摸過床頭櫃上的手機,剛解了鎖一條微信就進來了,葉崇劭的聲音毫無預警的響起來,嚇得想藍打了個哆嗦。

暗罵自己不爭氣,她凝神去聽,葉崇劭就是讓她起床吃早飯而且今天可以不用練跆拳道,但是明天必須開始。

想藍皺著秀氣的眉毛想:“要是你今晚再那樣是不是明天的練習也取消了?”

剛這樣想完想藍又淬自己,真不要臉,還給他那什麽上癮了。

一會兒楊琳給她打來電話,說她有病就好好在家休息,想藍一聽就知道是葉崇劭這個老不要臉的給她去請假了,天啊,他真把別人當傻瓜嗎,楊琳精著呢,她肯定知道她不能去劇組的真正原因,這個電話純粹為刺探軍情而來。

休息了一天也就沒啥大事了,傍晚的時候想藍本想去看看知知,可是王媽媽打來電話,說知知有點不舒服,家庭醫生建議她們去醫院,可知知死活不去,她的爸爸又聯係不上,隻好來找想藍。

想藍立馬讓人把她送過去,小家夥見她來了倒也痛快,二話不說就上了車,其實她也不怕去醫院,就怕沒有爸爸媽媽陪著去醫院。

因為太重視孩子的心髒問題她不管有什麽毛病都往這方麵想,這次倒不是能與心髒扯上關係的,可能是天氣燥熱,孩子有點流鼻血,醫生給開了一些海鹽水和修複鼻粘膜的藥膏,說沒啥問題。

因為小事不用住院,想藍把她和王媽媽安排著坐下,自己則去一樓取藥,誰知道遇到了葉景明,他的一隻手臂骨折,正打著石膏。

他也看到了想藍,眼睛都亮起來,也不顧氣質風度了,隔著老遠就叫她:“想藍。”

想藍隻好硬著頭皮上前打招呼,葉景明拉住她的手,指腹來回摩挲著她的手腕關節,纏綿入骨。

想藍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縮縮手皺起眉頭:“景明,別這樣。”

葉景明看看四周,他拉著想藍就要走:“想藍,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談談。”

想藍立即搖頭,她晃了晃手裏的藥:“我和人一起來看病的,沒法和你走。”

葉景明不以為意的說:“那有什麽,你和她說一聲就行了,你朋友在哪裏?”

因為知知吵著要找想藍,王媽媽隻好帶著她下樓,知知老遠就看到一個很帥的男人在糾纏她的想藍媽媽,而且樣子很親密,小姑娘吃起醋來,飛快的跑過來,王媽媽一個勁兒在後頭讓她慢點兒。

到了想藍跟前兒,她不說話,抬著一雙黑漆漆的大眼,並不友善的看著葉景明。

葉景明彎下腰笑著說:“這是誰的孩子長得和你真像,要是不認識的還以為是你的女兒呢。”

知知抱住了想藍的大腿,仰起頭甜甜的叫“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