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寶貝,看著我(第一更)

想藍後知後覺,她忙用手壓住他的手,顫聲說:“你要幹什麽?”

葉崇劭卻不回答,他勾了勾手指,熟練的解開了她的前扣。..一抹肩帶就把白色的bra給脫了下來。頑皮的小兔子活潑的跳出來,盈了他滿手。

他抓住揉了揉,眼眸中的遇色也越來越濃,似乎是被霧氣渲染了一樣,深處的熱氣一點點浮上來。

想藍伸手去擋,再次問道:”你要幹什麽?”

葉崇劭艱難的做了個吞咽的動作,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他手又放在她腰間裙子的帶子上,沉聲說:“別鬧。給你脫衣服洗澡。”

想藍曲起胳膊擋住身前的風光,另一隻手去抓裙子,“我自己來,你出去。”

“好,那你要小心點。”

葉崇劭欣然接受了她的提議,現在他的心情很複雜,又想像雪一樣捧在她手心裏,又想狠狠把她揉碎了填到肚子裏,她皎白的身軀在他眼前晃著,幾個月沒有碰過他,身體和感情緊繃的都要爆炸,他還是想想靜靜吧。

想藍看到他放開自己然後轉過身去,不僅鬆了口氣,可是沒等反映過來,忽然一個天旋地轉,她就被按在浴室的牆上。

男人的炙熱身軀跟著壓下來。他們身體的每一寸曲線完美的貼合在一起,他的剛硬嵌在她的柔軟裏,視線相觸,她看到了他眼睛裏滿麵嬌紅的自己。

“寶貝,別這麽看我,否則我會忍不住吃掉你。”葉崇劭深呼吸幾下,眼睛從她花瓣般細膩的臉頰移到她毫無遮掩的雪白肌膚上。來見貞血。

想藍喉頭發幹。她有一種要被吃掉的感覺,也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害羞,她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就像兩排小扇子在她美麗的臉上留下些許陰影,精致的蝴蝶骨像展翅的蝴蝶連接著她柔滑圓潤的肩頭。

“寶貝,你瘦了!”葉崇劭的唇壓下來,恣意品嚐著她柔軟嫣紅的唇瓣兒,雙手環繞在她的纖腰上,似乎怎麽抱都不夠緊。

他持續深入的吻著,吻掉她的掙紮和嗚咽,這些日子以來的瘋狂思念傾巢而出,把他的理智全部淹沒,此時他的內心隻狂吼著兩個字“我的我的。”

身下的人幾乎被他吻暈過去他才舍得放開。最後他還是留著一絲理智不敢輕易碰她,給她脫掉裙子,把人放在水裏,他捏了捏想藍酡紅的小臉兒,柔聲說:“你先泡著,我在外麵等你。”

想藍哪敢答應,想著剛才自己熱情的回應她羞得想把頭插在水裏,看著人出去了她才深深的吸了口氣,閉上眼睛開始討伐自己。

其實想藍到沒有覺得自己劈腿了,雖然她很清楚自己是付西蘅的女人而且還懷了孩子,但卻沒有把他當成自己男人的自覺,她對他沒有感覺甚至還討厭他的觸碰,可是剛才那個叫葉崇劭的男人就一樣了,他的氣息他的眼神他的熱吻如此熟悉,讓她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這樣想著,她身體又一層層熱起來,許多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麵在頭腦裏呼嘯而過,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原以為一直是無欲無求的那種,可是現在緊緊想想他寬闊的肩膀修長的長腿,她就惹不住濕潤了。

葉崇劭倚在門板上卻沒有走開,太長時間的隱忍讓他幾乎不能再忍,手放在那處昂揚上,他幻想著剛才眼前看到的美景,嘴裏親到的甘甜滋味,迅速動起來

最後瘋狂時刻到來的時候他剛硬的身軀重重壓在門板上,低吼著叫著想藍的名字,隨後失神的倚在門板上劇烈的喘息。

休息了一會兒,他起身找紙巾擦手,然後整理好衣服敲門:“寶貝,你好了嗎?”

門裏麵並沒有動靜,葉崇劭又敲了好幾次還是沒有人回應,他怕想藍出事立刻推門進去,可下一瞬他卻被眼前的景色驚呆了。

寬大的浴缸裏,四肢纖細修長的美人靜靜躺著,一頭綿密的頭發海藻般披散著,盈盈的水波裏,她皮膚細膩光滑的像一批綢緞,讓他一刻都移不開眼睛。

“想藍,想藍。”葉崇劭彎下腰,小聲的叫著她。

想藍閉著美麗的眼睛,花瓣般的小嘴微微張著,正睡的香甜。

葉崇劭無奈的笑了,他蜻蜓點水的親了親她的額頭,“小妖精,你是想磨死我嗎?”

伸手把人從水裏抱起來,想藍隻是皺著眉動了一下手臂卻沒有醒,葉崇劭從架子上取下粉色的大浴巾把人抱起來,然後一步步穩穩的向臥室的床上走去。

他把想藍放在床上,動作輕柔的好像她是個易碎品,然後去拿了一條毛巾,上床跪在她身邊輕柔的給她擦著長發。

她大概是累壞了,這麽都不醒,反而隻是翻了一個身,把臉埋在了葉崇劭腰部以下的部位。

葉崇劭……

“想藍,想藍,乖乖躺好了。”葉崇劭身體的某個又開始不聽使喚了,他艱難的咬牙,壓製住強烈的衝動。

“嗯,,,唔。”想藍的小臉摩擦了幾下,還發出類似很舒服的聲音。

葉崇劭腦子裏最後寫著理智的那根弦徹底繃斷了,欲望幾乎把他的眼睛都燒成了赤紅色,因為隱忍,額頭都跳出了青筋,葉崇劭從來都不是一個能忍的人,這次他一是因為想藍不認識他怕過度親熱給她帶來精神負擔,二是怕傷到孩子,可是她卻無知無覺的一直誘惑他,還能忍下去,他就不是個男人!

想到這裏,葉崇劭伸手抽下了皮帶,捧著想藍的小臉兒一口口親下去,“寶貝兒,這是你主動的,一會兒可不準哭著說不要。”

想藍做了個春夢。

夢裏男人的懷抱炙熱的像火爐,而她是被扔進去的木炭,轉眼就被他的熱力點燃,他擁抱著她,燃燒著她,勾引著她身體裏的暖和熱,他們融合交纏燃燒,崩裂出最絢爛的花火,那一刻,天和地都不存在了,隻有他和她,綻放,盛放。

“嗯。”嬌媚的叫出聲,想藍難耐的抬了抬腰肢。

“寶貝兒,你乖乖的,不想讓我幹哭你就別亂動,我怕傷到寶寶。”

男人的粗喘就向在耳邊,那麽潮濕清晰,想藍一下子就清醒了,天啊,這不是夢!

她後退著想逃避,卻聽到他更動情的低吼,接著就是狂風暴雨卻又不失溫柔的一番進攻,想藍所有的理智都淪陷在他的柔情裏,隻好隨著他的動作擺動身體。

“寶貝兒,舒服嗎?我想死你了,每天每晚都在想,你摸摸我,心跳的有多快,它是為你跳動的。”

男人的話黃暴沒節操,可偏偏想藍就惱不起來,她沉淪著,腦子裏卻有那麽一點點微弱的聲音在警告她,你是付西蘅的女人,你懷著他的孩子,你這樣是不對的。

男人低頭“寶貝,看著我”他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這下子付西蘅全軍覆沒,想藍完全被控製在葉崇劭的節奏裏,沉淪到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反正想藍眼睛都睜不開連一根小手指也抬不起來,她抱著被子睡的昏天暗地,葉崇劭卻精神抖擻,他果著上身,半支著身體在枕頭上,一下下親著想藍的頭發額頭臉龐,這種失而複得的感覺沒有誰比他更清楚,他在失去中得到又在得到中失去,頹廢的時候也曾經覺得老天在玩他,可現在又一次失而複得,他才覺得老天待他不薄。

想藍完全清醒時已經是晚霞滿天,她揉著眼睛,覺得自己做了一個荒唐的夢。

推開被子想下床,忽然發現自己被子下的身體是光著的,她臉一紅,環顧左右,床上隻有一件男人的短袖,她也管不了那麽多,忙套在身上。

急急忙忙的腿剛落地,她忽然驚呼一聲,在廚房裏的男人聽到聲音忙跑過來,手裏還拿著一顆藍,他溫暖有力的大手撈起她的細腰,關切的問:“怎麽了?”

粘稠滑膩的東西順著大腿流下來,想藍的臉紅的像櫻桃,她撚他的手,低下頭,頭發齊齊像胸前拂去,露出一小塊白膩的脖子。

葉崇劭看她的樣子已經明白過來,身為男人的驕傲讓他臉上的笑意更深,俯身在她脖子上親了一口,手按住她柔軟:“寶貝,沒事的,要洗澡嗎?”

一說洗澡想藍猛然清醒過來,這個男人,綁架,營救,摩托車,木屋,洗澡,然後

想藍咬了咬下唇,她承認自己做了對不起付西蘅的事情,但這事不能全怪葉崇劭,畢竟自己也很享受和配合,她低下頭,小聲說:“那個,這是個意外,我要走了,我丈夫該找我了。”

“不準走。”丈夫兩個字深深的刺痛了葉崇劭,他伸手把她拽入懷裏,霸道的說:“誰是你丈夫?你和他結婚了嗎?”

想藍發現自己很留戀他的懷抱,明明知道不對卻舍不得放開他,低頭看著腰間那雙黝黑的大手還抓著個藍,她忽然就笑了。

“寶貝,你笑什麽?”葉崇劭的聲音貼著她的耳廓,一波波讓她酥麻到腳底。

“你,你快去做飯吧。”不知道說什麽好,半天想藍才哼出這麽一句。

“那你不走嗎?”葉崇劭還不放手,他甚至伸出舌尖一遍遍親著想藍的耳垂。

身後有個東西又在壯大,想藍腦子裏一幕幕全是兩個人沒臉沒皮的動作,她扭了扭腰求饒的說:“好了好了,我不走,你先去做飯,我餓了。”

“乖,我馬上就好。”葉崇劭得到想藍的保證很高興,又親了她一口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

想藍偷偷的看了他剛才和自己屁股接觸的地方一眼,在清楚的感覺到那個形狀時臉騰的就紅了。

小木屋很小,從臥室門口可以直接看到廚房,男人果著上身站在廚房的爐灶前,寬寬的肩膀緊實的腰線挺翹的臀部,淺麥色肌膚下滾動這蓬勃有力的力量,深深淺淺的傷疤更讓他擁有一種野獸一樣霸道狂野的力量,脫下衣服,他絕對是一頭皮毛華麗的豹子,渾身上下散發著野性的強悍,這樣的男人注定了就是讓女人流口水尖叫的。

“我好看嗎?”明明沒回頭,他卻已經發現了想藍的小秘密。

想藍喉頭一哽,心跳的異常劇烈,她忙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她的臉肯定比天上的晚霞更紅,想藍摸著發燙的臉,一頭紮在被子裏,卻又被充滿著他們愛葉味道的被子給驚到,她小聲哀嚎著,暗暗下定了決心,就算萬劫不複也任性這一次!

隻過了一會兒,葉崇劭就把飯做好了。雖然是單調的西餐,可能是因為他手藝超乎異常的好,所以聞起來很香。烤的香脆的麵包,一戳開就流出濃稠蛋黃的煎蛋,還有脆嫩的香腸,五顏六色的沙拉,想藍覺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坐在餐桌前天真的問:“我可以吃了嗎?”

葉崇劭給她倒牛奶麥片,“當然可以,這裏隻有這些,你將就著吃。”

葉崇劭還沒有說完,想藍已經急不可待的塞了一片麵包到嘴裏,卻給燙的眼淚都流出來,“啊,好燙好燙。”

葉崇劭嚇壞了,忙給她摳出來,輕輕給她吹著涼氣“寶貝,慢點吃,有沒有燙壞嘴唇?”

葉崇劭的臉隔著她很近,濃密的睫毛幾乎戳到他的鼻梁上,沒有忍住,想藍忽然在他唇上親了一口,雖然隻是單純的碰了碰,可是葉崇劭都給下愣了。

“怎麽?你不喜歡?葉崇劭,我發現我很喜歡你。”想藍像個做錯事的小女孩,很是糾結。

狂喜像煙花一樣在葉崇劭心裏炸開,他忙把她摟在懷裏,“寶貝,太好了,謝謝你喜歡我。”

想藍給他抱的有點發疼,卻猶豫著伸出手,摸了摸他粗硬的頭發,這個男人的每個地方都讓她感到無比的熟悉,他到底是誰?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他們又從餐桌轉戰到臥室的地毯上,葉崇劭知道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是經不起自己太多次數的疼愛的,但是忍不住,就想時時刻刻把她嵌在自己身體裏。

又是另一場瘋狂。

下半夜的時候,想藍忽然被葉崇劭搖醒,他在黑暗裏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借著月光,想藍看到他的眸子很濃重,透漏著某種危險的信號。她忙手忙腳亂的穿好他遞過來的衣服,小聲問:“怎麽了?”

“他們找來了,應該是付西蘅。”

想藍低低的啊了一聲,到現在她又不得不麵對現實,付西蘅才是她肚子裏孩子的爸爸。

葉崇劭忽然扳住她的肩膀,嚴肅的說:“寶貝,我現在還沒有能力帶你走,為了你好,我把你綁在椅子上,等他們來了再把你帶走。但是你一定要記住,今天我們的事沒有對不起付西蘅,你是我的,你的所有都是我的,總有一天,我會光明正大的把你給帶回來!”

他的話好像很費解,想藍擰著眉想不透,這時候葉崇劭已經找來一條軟繩子把她捆在椅子上,狠狠的看了她一眼,似乎要記住她所有的美麗,“寶貝,等著我!”

說完,葉崇劭推開窗戶,跳進了湖水裏。

他剛跳出去,付西蘅帶著人破門而入,他一眼就看到了椅子上的想藍,兩三步走過去,伸手解開她的繩子。

小金跟在付西蘅的身後,身上繃帶纏得像個粽子,他精明的打量著四周,房間裏的甜膩氣息其實是瞞不過的,稍微一動腦子就該想到這裏發生了什麽。

付西蘅臉色陰沉,他沒有平常的溫柔和耐性,把想藍推到保鏢那裏,他把房間視察個遍,然後問:“真的找不到人?”

“是的,爵爺,人應該早走了。”

付西蘅陰著一張臉過了一會兒才說:“既然沒事我們回去,小金,帶上你的人。”

從始至終,付西蘅沒有問過想藍一句話,眼睛卻一次次往她身上看,似乎在研究葉崇劭到底給她留下了多少印記。

想藍被帶回別墅後天色已經微微亮,他讓她洗澡休息,自己卻坐在書房裏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小金進去的時候他已經喝光了3瓶白蘭地,屋裏一股濃重的酒味。

小金伸手奪了他手上的酒杯,沉聲道:“爵爺,您不能再喝了。”

付西蘅抬腳就踢,“你給我滾,下賤東西,什麽時候輪到你來管我了?”

小金並不生氣,他仰脖喝光了杯中的酒,然後跪到付西蘅跟前,動情的說:“爵爺,我就算是條狗也您養的,什麽都向著您,不像那個女人,吃您的喝您的,卻讓別人去睡。”

“你給我閉嘴。”一個嘴巴子,小金的臉又挨了一巴掌,不過付西蘅喝的太醉了,根本就沒有什麽力氣。

可小金本來就是個傷員,他又是摸準了付西蘅脾氣的,故意發出悶哼,歪歪的倒在地上。

果然,付西蘅心軟了,他忙從沙發上下來陪著小金一起坐在地上,伸手摸著他的連:“小金,疼嗎?對不起,我又打你了。”

“不疼,爵爺,你心裏難受我知道,你受過多少苦我也知道,你很好,特別好,就應該得到世界上最好的東西。你想要的,小金一定會不惜性命為你奪來。”

小金咬牙發著狠,這不是他溜須拍馬說的好聽的,這是他從認識付西蘅那天就開始有的願望,因為他,他才變得強大,他願意這一輩子都守護著他。

付西蘅苦笑:“小金,沒用的,我想要的這一輩子都得不到了。你說我怎麽就那麽傻,她開始說喜歡我的時候我就該把她牢牢的掌握在手裏,而不是等到葉崇劭搶走她的時候才意識到,現在這樣,有意思嗎?有意思嗎?”

付西蘅雙手狠狠的耙住自己的頭發,使勁兒撕扯著,小金看著心疼,拉著他企圖阻止:“不晚的,爵爺,你現在想要她就要,想怎麽要就怎麽要,誰也搶不走她,誰來搶我跟他拚命。”

付西蘅跌跌撞撞的爬起來,他推開小金,抓著酒瓶子仰脖就倒在喉嚨裏,不少酒液順著他的脖子流到衣服裏,他嚶嚶哭著,隨手把酒瓶子摔到地上,“縱使舉案齊眉到底意難平,我這麽做有什麽意思,我他媽的一個廢人,有那麽個東西和沒有都一樣,我他媽的算什麽男人,算什麽?”

小金沒有上前阻止,他的目光充滿了愛憐,就像再看一個耍脾氣的孩子,他知道他心裏苦心裏難受,他也願意替他分擔,可是他的快樂不是他能給的起的,這可怎麽辦?

把付西蘅的一身狼藉清洗幹淨又把他弄上床哄睡了,小金的傷口基本上裂開,深深淺淺的出了血,可他像自虐一樣覺得很舒服,對於他來說,這種被虐待的感覺比愛來的更爽更能讓他飄飄欲仙。

從付西蘅的房間出來,他看看走廊盡頭的房子,略一思索,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屋子是上鎖的,但是鎖對小金來說根本不管用,他推開門,盯著睡熟的想藍,覺得她的脖子異常的纖細。

他把手放在上麵,微微收緊,心說隻要我用一點力氣,這個女人就死了,就再沒有人能左右爵爺了。

想藍猛地睜開眼,小金一臉血肉模糊,看起來像是個厲鬼,想藍的尖叫給他掐住,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他。

“你這個賤女人,今天讓你逃了是僥幸,我現在殺了你也不晚!”

想藍瞪大眼睛,喉嚨裏發出咯咯的聲音,她使勁兒蹬著腿。

“你想活下去?為什麽要活,反正遲早要死的,早死早投胎。”

“嗚嗚,嗚嗚。”想藍掙紮不開,她索性低頭咬住了小金的手背。

“啊,賤人,你敢咬我!”小金吃痛鬆手,抓起床上的枕頭就要往想藍的頭上捂。

“小金,你幹什麽?”付西蘅暴喝,他衝上來一腳把小金踢開,護住了想藍。

小金愣住了,他沒想到爛醉如泥的付西蘅這麽快醒來,他狂笑幾聲,大喊著:”爵爺,你讓開,我要殺了這個淫婦。”

“你敢!”付西蘅細長的眼睛此時瞪大特別大,他氣惱的說:“你要是敢動她一根頭發絲我就把你切碎了喂狗。”

“爵爺!”

小金很絕望,他對他那麽好,到頭來他為了一個女人竟然這麽殘忍的對自己,還要忍耐嗎?

想到這裏,小金戾氣大盛,他站起來,抹了抹嘴角的血跡,一步步向著付西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