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後的兩名特殊小組成員帶著兩個拿槍人員繞過他們去看後麵棺材情景。
剩下的那人手裏拿著一個類似平板的東西。
看看對麵兩人,小聲對中年男人說:“除了少量溢散,陰氣基本消失。”
不是所有人都有付於這樣的本事,很多大師都沒有他那雙陰陽眼。
特殊小組的人就更是了,掌握情況基本全靠機器。
中年男人聽見,心裏暗驚,不過臉上卻掛上了笑。
“不知道兩位好人怎麽稱呼,這大半夜的來這邊幹什麽?”
付於也跟著笑:“當然是你們來幹什麽我們就來幹什麽,咱大半夜在這裏碰到,難不成我們還能是過來來約會的?”
季沉擅長跟人打交道,但是不知道怎麽和這樣身份的人說話。
既然付於不想讓他出麵,他也就沒吭聲。
中年男人被噎了一下,“這位小同誌還挺幽默。”
那邊過去查看的人繞著棺材走了兩圈。
抬眼見那個相當不配套的棺材蓋有些懵。
“這是什麽手法,你聽說過嗎?”
“沒有,一會兒讓齊大師過來看看,是不是那兩人幹的。”
“不知道,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他們。”
“就連齊大師之前都說沒把握解決,現在是搞定了嗎?”
另外一邊出事雖然晚,可比這裏離得近。
在他們到之前那邊的圖片就已經傳了過來。
棺材上應該是沒有棺蓋的,棺材身上也要有了“福”才對。
齊大師往那邊看了看,又看眼前的年輕人,見他手裏拿著個什麽東西。
疑惑:“這是……”
付於低頭,是他之前從棺材上揭下來的“福”。
“奧。”他揚手把東西展開讓他看。
“我用它掃出來了個敬業福,想要帶回去當個紀念,你要掃一掃嗎?”
這才第一天,能在第一天掃到敬業福是多大的運氣!
雖然一般到了後幾天敬業福會紮堆出現,但這真的很值得炫耀好吧。
齊大師沒有聽明白他的意思。
跟在他後麵的年輕人麵皮下的肌肉卻**一下。
要不是場景不對,他真想誇一句人才。
正常人會在這種時候掃福嗎?
會把人家棺材上的東西拿下來當紀念嗎!
果然幹這行的都不是普通人。
那邊檢查的幾個人回來,對著齊大師點點頭。
齊大師臉上的笑意加深:“帝都裏有本事的大師我見過不少,從來沒有見過像兩位這樣年輕的。”
付於擺擺手,“我這個人就是不在意那些虛名,你沒見過正常。”
拿平板的年輕人像是沒聽見,依舊低頭擺弄機器,另外兩人卻對著付於怒目而視。
他這句話聽起來有種故意為之的狂妄。
齊大師卻不怎麽在意,“事情既然是兩位解決的,不知道詳細經過可不可以告訴我們?”
看見從另一邊傳來的照片,齊國峰覺得自己都不一定能處理好。
沒想到突然遇見的兩個年輕人竟然在他們來之前把事情解決了。
他很好奇。
原本還以為又要把閆祗顏請出來,現在看來不用麻煩了。
“這個當然好說,先把裏麵人身上的鋼釘拔了,再給她蓋個蓋子。”付於連說帶比劃,模樣輕鬆。
事實也如此。
剛才他和季沉行動雖然有點凶險,不過這是他沒帶東西。
早就說了這東西不難解決。
這個過程中最凶險的地方也就鋼釘拔下來之後,裏麵的人會“活”過來。
隻要防止這一點就行。
齊國峰經驗豐富,聽他說完就知道這方法可行,“這位先生就不問我們是什麽人?”
“你們這副打扮還能是什麽人。”付於輕笑一聲,他可不是什麽愣頭青。
“既然官方的人到了,我們也不在這裏礙手礙腳了。
請問這兩把槍可以收起來嗎?”
齊國峰稍微側頭示意,又把位置讓出來,“兩位請。”
付於笑著,帶著季沉大搖大擺從幾人麵前走過。
聯係了小林,沒多長時間就坐上車揚長而去。
其中一個特殊小組成員不解。
“齊大師就這樣把他們放走了?”
兩人的身份還沒搞清楚,是敵是友都不知道。
而且那兩人為什麽會在他們之前出現在這裏,要知道他們可是一接到消息就過來了。
竟然還會有人比他們更快?而且已經把事情解決了。
齊國峰臉上的表情收斂,又恢複了大師風範,“不然呢?你還想把他們抓回去?”
說完轉身對著拿著平板的年輕人:“查一下那兩人的身份。”
“不用查。”
年輕人一開口,帶著一股明顯的少年音。
“剛才一直和齊大師說話的叫付於,被他擋在身後的是季沉,當紅明星,也是季家老爺子最喜歡的孫子。”
沒想到他竟然這麽快就把那兩人的身份搞清楚了。
齊國峰皺著眉頭:“誰?”
明星?季家?
年輕人又重複了一遍:“季沉,明星,剛得了一個最佳男主角的獎,現在是影帝。
另外一個對外說是他的助理,兩人是好朋友。”
這什麽明星之類的齊國峰沒聽說過,但季家他還是知道的。
按理說做他們這一行,隻要爬到大師的位置,一些富豪不會被放在眼裏。
但季家不同。
身為帝都的五大家族之一,季家不僅把控著帝都五分之一的經濟命脈,家裏還有人從政。
在五個家族中隱隱有種淩駕之意。
隻是沒聽說過季家在這方麵有過涉獵啊。
剩下的兩個特殊小組成員同樣一臉懵。
他們也不怎麽關注明星。
“行了,知道他們身份就行,回去後跟你們組長說先私底下調查,別有什麽大動作。”
那樣的年輕人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
說完齊國峰沒有停頓,讓年輕人給另一邊發消息,自己親自過去查看。
他手裏拿著一枚方印,有點像古時候的官印。
繞著棺材走了一圈,齊國峰臉上神情變化。
像是不敢置信,又踩上長凳對著木板仔仔細細看了又看。
最後皺著眉頭呢喃:“這怎麽可能……”
“齊大師,怎麽了?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齊國峰生怕自己看錯了,對著棺材上蓋著的兩塊木板仔細比對。
最後不得不承認,“這手法有點像唐家那人的。”
“唐家?唐文書?”其中一個特殊小組成員接話,“這不可能,他不可能來這裏。”
對於特殊小組來說,一個閆祗顏一個唐文書,他們兩個簡直就是狼狽為奸,蛇鼠一窩,沆瀣一氣。
如果不是特別麻煩解決不了的事,沒人喜歡去找他們。
現在齊大師竟然說這裏像是唐文書的手筆。
那絕對不可能,否則特殊小組絕對會收到他們的敲詐電話。
另外一個人跟著點頭,不可能!
齊國峰知道他們在想什麽,同樣感覺不可能。
可這陽氣外化的本事,據他所知,確實隻有那一人會。
難不成是用了什麽特殊法器?
想到這裏,他的眉頭舒展,應該是了。
怪不得那兩人那麽年輕就能做到這種程度。
看來是借助了什麽厲害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