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關乎著一個民族的生存,關乎著一個國家的興亡。

古代迷信,但也有氣運一說。

更朝換代在他們的嘴裏的命數已盡說的就是氣運。

雖然玄,而且更多還是統治者統禦民下的一種說法,但這種東西確實存在。

“這個怎麽說?”

“拾荒者”沒有隱瞞,他問了,就把這件事說了個清清楚楚。

“我賣給那些人犀牛角,他們給我錢財還要幫我完成任務。

開恐怖直播間想要看到髒東西又不受髒東西的糾纏就必須要用到死人血,隻要他們用我交給他們的特定工具殺人,工具上麵繪製的圖騰就會自動吸取那人的氣運。

不過組織裏需要這些氣運幹什麽我是真的不清楚。”

付於突然就想到了在拍攝綜藝節目時遇見的借命錢包事件。

那個和氣運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借命錢包和你們有關係嗎?”

“那個也是你!”“拾荒者”驚呼出聲。

當時小島介二的借命錢包算得上是他們的一個勁敵。

那東西收集氣運實在太快,每次收集的少,可積少成多。

一時間還受到了組織的不少嘉獎。

隻不過後來術法被破,他本身也受到了損傷。

又有頂頭上司田中拋棄了井上櫻奈灰溜溜逃回帝都,這個人才漸漸被他們拋到腦後。

原來當時就是這個人插手了。

果然借命錢包也是他們搞出來的鬼。

“我知道的隻有這麽多,我隻是組織裏的雜魚爛蝦,不值一提,你放過我,今天的事我就當做沒有發生也不會報告給組織。”什麽骨氣,在自己生命麵前好像也不是不能丟

“哈?”付於誇張地掏了掏耳朵,“我沒有聽錯吧?我是答應放過你,可並沒有答應放了你,嘖,中文不好就要好好學了再過來啊。”

他這個人最不會騙人了,為什麽他們每次都要理解錯他的話呢?

不理會“拾荒者”投過來的怨毒目光。

付於給自己在特殊小組的老朋友去了一個電話。

“你又幹了什麽事想要讓我給你收拾爛攤子,每次接你的電話都有種不好的預感。”

對麵傳來的男聲聲音低沉,帶著男人專有的磁性,可是話語卻無奈極了。

付於哈哈一笑:“還是你懂我,不過我這次沒有給你找麻煩,我就是想問問帝都那邊是不是有什麽和島國人相關的消息啊,比如上次那個井上櫻奈的組織?”

“什麽組織?”對麵的男人疑惑,“隻是個心懷不軌的島國人罷了,你看片子看多了吧。”

付於一點也不相信他的鬼扯,這島國人都快在華國開個大型Party了,他在這裏跟自己說一點也不知道?

“少來,就不能信息共享一下?”

“我都說了沒有這樣的組織,你讓我跟你共享什麽東西?我這邊有些忙,想聊天下次再約。”

男人的聲音無奈極了,就好像在哄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付於看著在手指上翻滾的硬幣:“其實吧,我在T市這邊又抓了個島國人,和那個井上櫻奈一樣是玩傀儡的,我現在在想要把他交給誰。”

“……”

對麵的男人沉默良久。

付於也不催他,還心情很好地哼起了歌,一聲聲全都敲在了男人心口。

“地址。”

像是終於妥協,對麵的男人吐過來了兩個字。

“我想要的消息呢?”

“這個真不能給你。”男人捏捏眉心,“真不是我不告訴你,是有人不讓我說,而我目前還惹不起他。”

付於反應很快。

“閆祗顏?”快要忘掉麵目的師兄他前幾天剛見過。

那雙眼睛就和記憶裏一樣溫柔,可付於卻越來越看不明白了。

對麵又沉默了幾秒,“是。”

一個字堵斷了他的消息來源。

“地址一會兒發你手機上。”

說完就掛了電話。

把之前和這個人聊天的信息搞了個截圖發過去,其中就帶著這裏的地址。

盤腿而坐,付於和“拾荒者”大眼瞪小眼。

落在特殊小組手裏後自己的命運是什麽,“拾荒者”再清楚不過了。

可這時候他被綁著,還有符籙束縛,就是想自殺都辦不到。

聽到那三個字時他就知道自己死得不算太冤。

這個年輕人認識閆祗顏,那身份肯定也不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