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晉人被這樣張氏摟在懷中,心裏一陣慌亂起來,身上也更覺無力。隻覺得張氏胸前的兩團綿軟弄的他幾乎上不來氣,周圍的氣息也有一種沉甸甸的壓迫感。讓他整個人不由的用力將張氏往後推去,自覺失禮與張氏,口內顫音說道。

“讓夫人見笑了,我怕是喝多了酒了,這身子有些沉重。”

那張氏心裏跟明鏡兒似的,也不去拉扯羅晉人,隻媚笑道:“喝多了就躺會子,反正我這屋裏也沒外人,你隻睡著吧”

張氏一麵說一麵假意又去拉扯住了羅晉人,並將那薄紗做的衣裳故意往兩邊一扯露出了兩個滑溜溜白嫩的香肩,緊身的褻衣將胸部擠出了一個十分好看的小山丘,中間的溝壑更是清晰可見。

羅晉人低了頭剛好看見了張氏露出了的雪脯,這一看他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身上更是燥熱難耐,血液愈發流的歡暢,下身處已是有了反應。此時藥效更是發作的厲害,羅晉人猛烈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朦朧著雙眼對著張氏說道。

“我好熱好熱,我要喝水。”

羅晉人一麵說著話,一麵便急不可耐的將桌上蘭花白底的茶碗端了起來,一仰脖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張氏見時機已是成熟,索性直起身來一把將自己身上的輕紗衣裳扯了下來,隨手扔在了地上,順手又抬起手臂將發髻打開,黑發如瀑不一般傾瀉而下,半遮半掩的劃過了胸口處。張氏早已耐不住心中的浴火,此時銀牙咬著紅唇,秋波迷離,兩頰處有些紅暈,檀口微啟,貝齒如白玉一般,她對著羅晉人幽幽的說道。

“羅大夫,你覺得熱,可我還覺得冷呢,我這身子總是冰冰涼涼的,一個人的日子就是這樣的,每天都那麽冷清。我覺得好冷,你來抱抱我好嗎”

羅晉人雖說中了藥,可是心裏卻仍舊有著理智,他見張氏扯了衣裳下來,口內又說出了這番話,他便本能的低下頭去艱難的吞咽著口水。忽的腦子裏略過了林氏的臉來,他知道他此刻絕對不能做出對不起林氏的事來,處於本能,他嘶啞著喉嚨說道。

“夫人這是做什麽,快把衣裳穿起來。”

羅晉人說著這句話,他自己都覺得可笑起來,明明此時自己已是有些動了情,卻還要假裝聖人,不敢去多看一眼。他努力的保持著理智,一手扶著桌角就要往門口處走去。

那張氏豈肯罷休,冷笑了一聲便順勢將身上的緊身小褻衣也解開了扣子來,那胸口的兩坨白花花的肉似乎早已耐不住寂寞一般,歡呼雀躍的跳了出來,似乎都想展示自己圓潤飽滿的身姿。

這張氏雖說已是生過孩子的人,可是她的身材卻一點都沒變化,依舊是凹凸有致。再加上她一雙天生狐媚的眼睛,此時正勾魂攝魄的盯著羅晉人,似乎要將他的周身都看透一般。這種眼神無疑是具有巨大殺傷力的東西,尤其是此刻,更是散發著魅惑的吸引力,這樣的吸引力對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

羅晉人低著頭一眼也不敢看張氏,隻是艱難的往門口走去,任由周身的欲望將自己焚燒的全身發燙,口幹舌燥。

“羅大夫,你不是說你內人沒有給你生個兒子嗎你看看我的身子,我願替你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出來。”

張氏一邊說一邊往前幾步站在了羅晉人的麵前,順勢一步步往羅晉人身上靠了過去,急的羅晉人就要往後退,兩手本能的向前推去,口內急躁的說道:“不,不行”

可是這一推兩手卻剛好按上了張氏圓潤的玉峰,這一手如棉花一般的柔軟讓他忍不住的低呼了一聲,腦子裏的血液直往上衝,那些聖賢的大道理立刻就拋到了九霄雲外,取而代之的是片刻的歡愉和戰栗。

但是同樣也讓他想起林氏來,此刻他不知道林氏在幹什麽,若是她看見了這樣的場麵從此以後是不是就不再理會自己羅晉人一麵矛盾著一麵就要抽出手去,哪知道他的手早已被張氏按的死死的,加上藥力的作用,他隻能無助的抬起頭看著張氏的臉頰,喘氣說道。

“不,不能這樣,快讓我離開,快讓我離開吧我家裏還有妻女,讓她們看見了我從此也就別活著了。”

羅晉人說著這些話,雖然聽上去言辭犀利,但是語氣卻是那樣的無力,仿佛哀求一般。

張氏見羅晉人此刻竟提起了妻女來,本來隻有欲望的她此刻又變的仇恨起來,想到那一日她在羅家門口受的屈辱,心裏就恨不能此刻就讓羅家人看見這情景,女人恨起來那絕對不是鬧著玩的。

張氏帶著恨意鬆開了按著羅晉人的手,兩手卻又回到了自己身上,將那解了扣子的褻衣一把脫了下來,輕輕勾在指頭尖上,一縮手也扔在了地上。又伸手去解柳腰上係著的蔥綠色汗巾子,一並將腿上的夾褲完全的褪了下來,露出了一雙修長的來。整個人就這樣一絲不掛的站在了羅晉人的麵前,臉上卻帶了一絲冷笑,嘴角勾起輕聲說道。

“方才你不是還說想要個兒子嗎此刻我都這樣了你卻又做了縮頭烏龜。到這個時候你居然還假仁假義的說起你的妻女來,若是你妻女真的好,你又為何喝了酒說出那番傷感的話來我也是見你可憐才會生出憐憫之心來。”

羅晉人一聽張氏說的話,字字句句都戳中了的傷處,由不得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來,皺著眉頭,鼻翼輕輕的扇動著,雙眼痛苦的盯著張氏的臉,艱難的說道:“我”

話還未說完,他便感覺到一副滑溜溜的身體撲在了自己身上。這身體冰冰涼涼的,就像是冰泉甘露一般,而他他全身的滾燙似乎隻有這冰涼的身體能解。這種清冽的感覺澆滅了他心底對妻女僅存的一絲歉疚,他已是被藥完完全全的迷了心智,此刻心裏就想讓著火與水交融起來。

張氏撲在羅晉人的懷裏,感受著羅晉人身上的滾燙,滿足的柔聲說道:“今日就讓我做你的女人吧讓我服侍你好嗎我要你。”

這魅惑的話語越發讓羅晉人失去了理智,他閉上眼睛伸出手去掙紮了許久,似乎是在熬煎著,眉頭更是擰在了一處。終於的眉頭輕輕的舒展開來,大手一揮便將張氏橫抱在了懷中,踉踉蹌蹌的轉身往炕上走去。到了炕沿邊上,羅晉人早已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顫抖著全身將張氏橫放在了炕上。

張氏此刻正保持著一種魅惑的姿勢,杏眼迷離的看著羅晉人。羅晉人再也忍不住,喘息著俯下身將滾燙的雙唇俯在了張氏的紅唇上。張氏很是配合,也張開嘴迎合著羅晉人,不時的還將丁香小舌伸進羅晉人的口中,與羅晉人的舌頭癡纏著。羅晉人一路往張氏的脖頸處吻了過去,口內喘息著叮嚀道。

“夫人,你這是讓我犯了大錯呀隻怕我從此再也活不了了。”

張氏迷蒙著雙眼低聲的喘息著,兩條手臂摟了羅晉人的脖子柔情款款的說道。

“怎麽會,女愛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又不是那廟裏的和尚。再說了我又不讓你休妻,隻讓我留在你身邊伺候你就行了。”

張氏一麵說著話,一麵便將羅晉人的手往自己的私秘密處拉去,她早已不是黃花大閨女,自然是少了一份少女的嬌羞,取而代之的卻是大膽和心焦難耐。

羅晉人被張氏引導著用手劃過了張氏的私秘密處,哪裏早已是濡濕一片,看來她已是等不急了。羅晉人再看看張氏一臉潮紅的摸樣,微啟的朱唇,尤其是胸前凹凸的飽滿,早已因欲望而越發的脹大起來。

此時他全身受到藥力的控製,再加上已是微醺,頭腦內昏昏沉沉的,再一摸手中的濡濕,他自然是情動不已,一時也慌亂的扯了自己身上的衣裳下來,赤luo裸的俯在了張氏的身上,狂熱的探索著每一處地方。

這二人一時天雷勾動地火,自是難分難解。尤其是羅晉人受了藥物的作用,越發的急切起來,不多時兩人便赤條條的癡纏在了一起。一時這二人喘息聲不絕於耳,**的不知道天地為何物,自此“紅綃帳中嬌聲起,閨房之中夫人歎”

這二人一時做下了好事,羅晉人卻不知吳小六已經雇了大車去羅家請人去。那吳小六知道張氏定能得手,遂前去請林氏和羅母,想讓羅家人看個現行,也好收了張氏。

到了羅家,林氏已經從李家到了自己家裏,此刻正和羅嫣兒、羅錦兒在臥房內說著話,忽聽得門外有車馬聲,又聽到有人喚門,林氏便急忙整了整衣裳出門去看。卻見吳小六趕著大車在門口停著,林氏並不認得吳小六,一時疑惑的問道。

“你找誰啊”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