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英看著對方那猖狂的笑容。

“我懷孕了,孩子當然是我男人的。”

許英不緊不慢的說著。

鄭副院長的笑戈然而止。

“我是出身農村,可我也知道知道羞恥,當時你兒子那個流、氓當然沒近我的身,不然我就是拚了這條命不要,我也不會放過他的,但這並不代表他做的事就算完,當時那麽多人看著呢,他說不認就不認?那有那麽便宜的事!這世界上自有公理,再則他在公安局都承認了……”

許英說道這裏被鄭副院長打斷:“那是他們威逼的。”

“威逼?太可笑了吧,您鄭副院長的公子誰敢威逼,鄭森還牛氣哄哄的要打我們,到底是誰威逼誰?你兒子不是好漢做事好漢當嗎?怎麽現在又認慫了呢?”

許英冷笑聲聲,鄭副院長感覺臉上有些掛不住,他竟然沒個年輕的女子看不起,可這事是那麽好認的嗎。

“他年輕不懂事……”

這次鄭副院長沒說完就被許英打斷了:“是,他年輕不懂事,您當然知道這事的嚴重性,這流、氓罪可是重罪,所以您才幫著他脫罪,您是他爸爸,為他著想,不想他坐牢,這是人之常情,可你也不能為了替他脫罪就來誣陷我們啊。”

“我沒有誣陷你們,是劉明達確實出手過重。”

鄭副院長不承認自己誣陷。

“當時在公安局的時間還好好的,過後腿就斷了,並且還是在你們醫院治療的,當然是你怎麽說怎麽是了,你人證物證都安排好了,但我還是想請問,當時你咋不提出來呢?咋不說劉明達出手過重,要求逮捕他呢,為啥要私下活動,為何要趕我們回家的時間立案?要是你光明正大。要是你心裏沒鬼,你用的著嗎!你不就是欺負我們沒人嗎。我相信有公理,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得逞的。”

許英帶著氣憤。

“哈哈,說的這麽有底氣。是有人給你撐腰了吧?是誰?哪位領導,還是那個院長?不過我告訴你,沒用。”

鄭副院長說完,凶狠的看著許英,道:“若是你不自訴也就罷了。若是你自訴,我會讓你後悔的。”

“後悔?我做事從不後悔,有什麽手段你盡管來,我等著。”

許英無懼。

“你真的一定要自訴?”

鄭副院長不甘心,這不是他來的目的,他來是為了嚇嚇這個女人,年輕女子,沉不住氣,嚇唬下也就慫了,那時間他再發發慈悲。想來對方也就會按他的要求來了,可現在怎麽不是這麽回事呢?他好像是被這個女人牽著鼻子走,為何會這樣呢?

許英點頭。

“若是你不自訴,我也放劉明達一馬,隻要他丟了工作,不讓他坐牢,如何?”

鄭副院長和許英講條件,現在有很多人議論這件事,若是隻要普通百姓倒不怕,問題是好幾個部門都在說。連政府都在傳,他們壓力也很大。

“坐牢不坐牢你說了不算,我男人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那個小流、氓的腿怎麽斷的。你們自己心裏清楚,就算你們現在賴到我男人身上,遲早也會真相大白的,我們要的是公道,要的是清白。”

許英義正言辭。

“別給臉不要臉!”

鄭副院長有些氣惱。

“就算是你找了人為你證明,可那又如何?劉明達沒有證據能證明不是他打的。現在就咬定是他打的,他如何反駁?別為了這一時之氣把你男人弄到裏麵,要知道在牢裏的日子可不好過。”

鄭副院長不信對方能有證據,不就是想和他談條件嗎。

“他的腿是你讓人打斷的吧?”

許英問鄭副院長。

“怎麽可能,我怎麽會做那樣的事,是劉明達打斷的。”

鄭副院長不承認。

“做了不認,你都不如你兒子。”

許英撇嘴,一臉輕視。

“有什麽認不認的,逞強沒用,再說真不是我,是有人看不慣你們的作為,想出口氣。”

鄭副院長笑笑,真不是他。

“陳大餅派人幹的?”

許英皺眉,這人這樣狠嗎。

“還知道陳大餅,看來你知道的滿多的啊,就是他又怎樣,你能拿他如何。”

鄭副院長笑了起來。其實就是陳大餅說了句話,是鄭森派人動的手。

許英皺眉。

“人啊,還要給自己留點後路的好,不認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鄭副院長語重心長的教訓著許英。

“好,我不自訴了。那你們能不能撤告,廳外和解?”

許英像是下定了決心。

她是怕了?也是,知道了背後的人,誰能不怕。

“廳外和解不可能,但隻要你不自訴,不告鄭亮的罪,配合我們說鄭亮並不是流、氓罪,到時間我們可以網開一麵,不讓劉明達坐牢。”

鄭副院長又來了底氣,看來許英找的人也不怎麽強硬啊。

“要是我不呢?”

許英神色間滿是猶豫,像是在做最後的掙紮。

“那你自己看著辦吧,往後礦上就會接連不斷的出事故,往後衛生局裏事也不斷,孫書記的日子不會好過,你不是還開了個小店嘛,好像沒啥人搗亂,我看是太清閑了,還有,聽說牢裏整天可不是好地兒,有的人出來都神經了,我想你也不像你男人變神經吧。”

鄭副院長老神在在的,看他說一樣,許英的臉就變難看一分,他感覺到了渾身舒暢,本來就該這樣,他出麵了,這個女人本就該這樣的表情。要是讓她主導,那才見了鬼呢。

“你讓我想想吧。”

許英沒有回絕,也沒有答應。

“最好快點,後天就開庭了,明個你給我答複,不然咱們就拚一拚,看看誰更厲害。”

鄭副院長說完站起了身。

許英沉默。

“告訴你身後的人,別太自不量力了,你也別東竄西竄的了,枉費工夫。不然別怪我無情!”

鄭副院長撂下這句話走了。

等他離開,許英在凳子上坐了下來。

他覺得自己怕了,其實是他怕了吧,不然也不會來找,也不會威脅自己,和自己談條件。

許英抱著被子進了裏屋。

然後看著裏屋炕上被子底下的錄音機。(未完待續。)

ps:

謝謝似水的人生送的平安符,謝謝笑笑66投的月票,謝謝大家的支持,眼睛好像是發炎了,從昨天晚上就開始疼,眼角還有點腫,看來要少對著電腦和手機了。親們也都要愛惜自己的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