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可能隻有一更

我有很多女人。 頂diǎn,o黃文斌說。

但我是不同的。馬淑珍拚命推銷自己,我有把柄在你手上,所以不論你說什麽我都會聽。你要是讓艾信認我父母,他可沒把柄在你手上,你就沒法子控製他了。他一定會跟你要錢,越要越多,與其這樣,不如讓我繼續當女兒,如果我不聽話,你隨時都可以揭穿我,這不是更好嗎

我對人一向都是等價交換,哪裏用得著什麽把柄。黃文斌說。

文斌,我對你這麽壞,難道你就沒想過狠狠地打我屁股嗎馬淑珍滿眼乞求的看著黃文斌,沒想過把我捆起來,盡情的折磨我人前我是高貴的小公主,人後我是任你為所欲為的奴隸。

我不想讓父母傷心。艾信說,這件事情能夠永遠掩蓋住,那是最好。

好吧,看在你的麵子上。黃文斌假惺惺的說。

文斌。馬淑珍鬆了一口氣。

你真的會聽話嗎黃文斌問。

當然是真的,不論什麽話我都會聽。馬淑珍連忙說。

這樣的話。黃文斌拿出一支一次性針管來,拆開包裝,對馬淑珍說,拿你的手過來。

這是什麽奇怪的玩法馬淑珍怕疼,閉上眼伸出手來,又忍不住睜開半隻眼睛,想看看究竟要做什麽。

黃文斌往她手上一紮,抽了半管血,扔給艾信,這是你的,還要什麽

還要幾根頭發。艾信說。

馬淑珍才想起來,艾信找她就是為了要她的東西來應付na檢測,連忙自己拔了一簇頭發雙手奉上。

我讓你拔頭發了嗎。黃文斌不滿的說。

沒沒有。馬淑珍怯怯地說。

這次就算了,下次再不聽話就打屁股。黃文斌說。

是。一想起真要打屁股,馬淑珍就渾身發軟,從此就要落入這個男人的魔掌,永世不得翻身了。

黃文斌也很滿意,現在就算馬淑珍發現na檢測作假也沒用了,蔣靜的事情她永遠都洗不清,也幸好蔣靜是一個死不足惜的人渣,要不然的話黃文斌還沒法子狠下心把他處理掉栽贓給馬淑珍呢。以前黃文斌都是被人打上門來才反擊,蔣靜是頭一個主動出擊的目標,就算是為民除害好了。

黃老板,那我先回去長明了。艾信說,就讓這件事永遠埋葬在黑暗中吧。

你放心好了,我會把一切事情都處理好。黃文斌說,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當然不會有了,本來就是假的嘛。憑空捏造出這麽一個事情來,為的就是讓馬淑珍乖乖聽話。現在看馬淑珍被脅迫之後心有不甘又不得不乖乖聽話的樣子,還真是有趣。要怎麽折磨她比較好呢是做那樣那樣的事,還是做那樣那樣的事,還是做那樣那樣的事似乎太邪惡了一diǎn,還是簡單一diǎn算了。

文斌。馬淑珍見四周無人,又靠了過來,這件事你真的不會告訴別人嗎

如果你乖乖聽話的話,我當然沒必要告訴你父母。黃文斌說。

我一定會乖乖聽話的。馬淑珍連連diǎn頭,模樣楚楚可憐。

真的毀聽話嗎黃文斌伸出手,在馬淑珍的胸前揉捏。

馬淑珍滿臉通紅,想要躲開但是不敢。她出身高貴,雖然平時穿著很清涼,可有誰敢這麽對她放肆,這種體驗還真是第一次。不一會兒就渾身發軟,站都站不穩,隻得靠著黃文斌的身體,低聲求饒:文斌不要這樣,這裏不行,至少至少回家去再弄吧。雖然回家的侮辱會更加不堪,但至少能拖延一陣子。

你這就不聽話了。黃文斌歎了一口氣,看來我要對不起艾信了。

不,別,我聽話。馬淑珍連忙拉住黃文斌的手,主動迎合它的遊走。

可是你已經不聽話了。黃文斌說,這要怎麽辦呢

不聽話就打屁股。馬淑珍屈身跪在黃文斌旁邊,趴上他的膝蓋,搖晃著身體,打我吧,狠狠地打我,我就不敢不聽話。

還真是有趣呢,想起不久之前這女人還一副看不起人的臉,這可是你自己的要求。黃文斌舉起手,狠狠地打了起來,本來雙贏的事情,怎麽會鬧到這等田地呢好吧這太矯情了,看著馬淑珍美好的身軀在他膝蓋上一顫一顫,不可否認有一種別樣的快感,難怪有這麽多人喜歡這種遊戲,以後再沒人的時候,你要叫我主人。

主人。馬淑珍眼淚汪汪的說。

淑珍乖。黃文斌摸摸她的腦袋,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這種遊戲隨便玩玩也就算了,黃文斌又不是變態,怎麽會真的把她當作奴隸。隻要馬淑珍不要搗亂,讓黃文斌好好和鳳飛合作,黃文斌才懶得對馬淑珍做什麽呢。隻要手機賺錢,就算真的養著馬淑珍也沒什麽,買跑車買名牌才能花幾個錢。

恩,我一定乖乖聽話。馬淑珍連連diǎn頭,心想讓黃文斌折騰,也不知道會被摧殘成什麽樣,不如自己主動迎合,隻要黃文斌滿意了就行了,想明白了這一diǎn,馬淑珍立即改了態度,主動貼著黃文斌,嬌聲說,主人要疼淑珍,淑珍一定聽話。她主動把內衣脫了下來,主人

好了,你先起來吧。黃文斌現在也沒想做什麽。

主人。馬淑珍站了起來,卻依然貼著黃文斌,媚眼如絲,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

好幾個小時之後,黃文斌才從辦公室出來,馬淑珍乖乖的跟在他旁邊,挎著他的手,一副非常親密的樣子。從這天開始,馬淑珍還真是人如其名,變得非常賢良淑德,每天十diǎn睡覺六diǎn起床,跑步鍛煉身體之餘,還幫著家裏幹活,絕跡各種娛樂場所,尤其是酒吧,更加是根本看都不看一眼,dg多也就是唱唱歌,去的還是最健康那種歌房,戒煙戒酒,平時除了陪男朋友,就是研究棋藝,還種花養貓織毛衣。

我說,你究竟是怎麽做到的海清泉十分驚奇,找到黃文斌問。

以誠待人而已。黃文斌說。

你說是催眠術我還比較相信。狄青克說。

哪有這麽厲害的催眠術。海清泉說,要是有這麽厲害的催眠術,把他們家老爺子這種催眠了那可不就萬事皆休了,他們對催眠術研究很深,知道催眠術其實沒什麽了不起的,根本沒法子達到電影上麵的效果,黃兄弟,你就不要瞞我了,以前淑珍什麽樣,我最清楚不過,要是還有一絲可以改造的可能,我們也不會這麽頭疼。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黃文斌說。

黃兄弟你這就不夠朋友了。海清泉說。

說不定是她見到蔣靜慘死,所以忽然後悔了也說不定。黃文斌說。

蔣靜那小子,也真是倒黴,無端端就這麽被人割了喉嚨,連凶手是誰都查不出來。狄青克說。

倒黴什麽啊,你知道為什麽查不出凶手來海清泉哈哈一笑說,要找凶手自然要先查動機,就要查蔣靜都得罪過誰,查來查去,越查越多,原來這蔣靜手裏頭至少有十幾條人命,有些還是公安部督辦的大案要案呢,連他老子都不知道蔣靜原來做了這麽多壞事,所以趕緊停了。再查下去,恐怕連他老子的位置都不穩。

這麽厲害。狄青克感歎說。

原來知道蔣靜是個壞蛋,不知道他這麽壞。海清泉說,淑珍和這人混這麽久,想起來我都後怕。

豈不是說幸好這家夥死了。狄青克說。

是啊,幸好他死了。海清泉說,就是不知道誰下的手,那家夥還真狠呢,蔣靜是自己睡得,不過旁邊可有好幾個狐朋狗友在,晚上誰都沒聽見聲響,第二天起來一看,已經死透了。醫院的安保係統什麽異常都沒發現,手法很專業呢。一般這種案子,就算找到下手的,多半都沒用,人家花錢雇來的,所以要從動機查。動機查不下去,下手的也沒蹤影,這就變成死案了。

這多不讓人安心啊。狄青克說,查案的真沒用。

其實也不能這麽說,查案最怕碰上無動機犯罪,這蔣靜遇害和無動機犯罪基本就是一個模式,有誰會想得到黃文斌為了控製馬淑珍就向蔣靜下手呢。京城每天這麽多人進出,萬學文在裏麵毫不顯眼,行動也沒有露出任何蹤跡,做完之後立即出城,等別人發現蔣靜死了,萬學文早就已經不知去向。

這也算是因禍得福,淑珍個性變好了。海清泉說,早知道殺了蔣靜能有這個效果

那你搶先下手了黃文斌心裏說,這也太誇張了吧。

我還是不信。狄青克說,馬小姐和蔣靜又不是多親密的朋友。

淑珍年紀也不小了,還交了男朋友,本來就應該懂事了。海清泉忽然很猥瑣的笑了起來,聽說黃兄弟可是猛人,家裏常年住著十幾個美女,都相安無事,能征服淑珍也不奇怪。這裏麵的訣竅,難怪不肯說出來。

沒有這回事,黃文斌連忙否認,這都是謠言

好了,我們隻是羨慕,又沒有別的意思。海清泉說,你把淑珍變成這樣,我們這些做親戚的感謝你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