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馬淑珍就聽到了消息,當場就呆了:媽你說什麽

蔣靜死了。 頂點小說,o鳳飛又重複了一遍,被人闖進醫院裏麵一刀割了喉嚨,血流得滿床都是,真慘啊。

這,這是怎麽回事馬淑珍覺得很不可思議,他怎麽會被人打死呢。

蔣靜做的壞事可多了,強奸吸粉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前一陣子被人打,也是在酒吧裏麵搞人家老婆吧,隻不過仗著有個好老子全壓下去罷了,什麽時候碰上個不服軟的,可不就給他來一下鳳飛說,你經常和這種人混在一起,我和你父親都擔心死了,你就是不聽,看看現在蔣靜什麽下場。前幾天你還去看了蔣靜的吧,要是正好碰上殺手,那可怎麽辦

蔣靜可不隻是這些小打小鬧,光是人命案子就有好幾條。這人習慣在酒吧裏麵獵色,相中了哪一個姑娘,就請人家喝酒抽煙,裏麵可是加了料的,等人嗨了以後就帶去開房。有時候加料加得太多了,玩著玩著就把人給玩死了。所以家裏再怎麽逼,蔣靜在怎麽追,馬淑珍也堅決不搭理他。要說被人殺了,那也是死不足惜,可事情怎麽會這麽巧,馬淑珍剛剛找人打了蔣靜,都還沒出院呢,凶手就殺了他。

這可是出了大事。馬淑珍說,可千萬不要被人追查到前一陣子馬淑珍找人打蔣靜的事。

是啊,蔣靜老子都快瘋了,把警察罵得狗血淋頭,說他們沒盡到職責,還把醫院保安抓了好多去審訊,說肯定是內外勾結做下的案子。鳳飛說,其實這怎麽能怪警察呢,蔣靜被人打了以後,公安局那邊排了五個警察去日夜看守,蔣靜大吵大鬧,非把人家趕走了。醫院保安也找了人去站崗,蔣靜也同樣趕走了,還讓那些狐朋狗友把醫院的攝像頭弄壞了,都不知道想幹什麽。

那還能幹什麽,肯定是在病房裏麵玩女人和抽粉唄,查出什麽沒有馬淑珍很是擔心。

查出來說前兩天蔣靜在病房裏麵強了一個查房的護士,正在沿著這個線索找。凶手割喉的手法很專業,公安局認為很有可能是醫生幹的。鳳飛嘖嘖稱奇,被人打斷了手居然還有心情強護士,這人真是沒救了。淑珍,你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不要再和這種亂七八糟的人混一塊啊。

怎麽就被人殺了呢。馬淑珍還是想不明白,這時候她的電話忽然響了,一看是黃文斌打來的,接了電話問:幹嘛

淑珍啊,你馬上來我辦公室。黃文斌說。

有什麽事出了這麽大的事,馬淑珍心亂如麻,哪裏有心情去敷衍黃文斌。

你還是過來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黃文斌說。

什麽很重要的事情馬淑珍心想你是要分手還是要求婚啊,分手你不敢,求婚你不會,不分手不求婚還有什麽重要的。

你過來就知道了。黃文斌說。

好吧,這人真煩馬淑珍氣呼呼的說,要是沒有重要的事,看我怎麽收拾你

怎麽了鳳飛問。

沒什麽。馬淑珍關了電話,黃文斌非要我過去,都什麽時候了,我哪有空管他。

什麽時候啊,蔣靜死了和你又沒關係,幹嘛把氣撒到男朋友身上。死了更好,免得留在世上害人,你和這種不三不四的家夥混一塊,人家小黃多不高興啊。鳳飛說,你快去吧,好好玩啊,我和你爸今天晚上都不回家,你和小黃玩到多晚都沒關係,就算留在他那過夜都沒關係。

誰要在他那過夜。馬淑珍沒想到自己還真在黃文斌那邊過夜了。

蔣靜死了,暗地裏都快鬧翻天了,可市麵上卻是一diǎn都看不出來,到處都熱熱鬧鬧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這讓馬淑珍不禁懷疑起自己的存在價值,平時他們這些官二代都覺得唯我獨尊,全世界都圍繞著他們轉。蔣靜這種更是地頭蛇中的地頭蛇,橫行無忌。可是被人殺豬一樣殺死在醫院裏麵,卻是沒掀起半diǎn波瀾。

淑珍。黃文斌說,你定的車子到港了,過兩天就可以送過來。

這就是你說的大事啊馬淑珍沒好氣的說,不過也好,總算有車開了,要不然的話,她非要把車子退了再折騰黃文斌不可。

當然不是。黃文斌說,隻是順便這麽一說罷了。

那到底是大事啊馬淑珍把大事說得非常重。

你知道長明艾家嗎黃文斌問。

長明艾家馬淑珍心裏一突,艾信就是長明人,姓艾,不知道。

我和他們在合作搞一個旅遊度假村的項目,投資好幾十億呢。黃文斌說。

那又怎麽樣馬淑珍強裝鎮靜。

我的意思是說,艾家是我的盟友。黃文斌拍了拍手掌。

艾信從門口走了進來,對馬淑珍diǎn了diǎn頭說:馬小姐,你好狠啊,居然找人來殺我

我,你馬淑珍心裏一片混亂。

不是艾信告訴我,我都不知道,原來你不是馬叔叔鳳阿姨的親生女兒。黃文斌說出了這個最讓馬淑珍恐懼的消息,艾信跑到京城來,偶爾被我的手下看見,我手下就和我報告。我就覺得很奇怪,艾家和我可是盟友,怎麽艾信來京城卻不找我接待後來還發現有人似乎要對他不利,一查才知道居然有人請了殺手要殺艾信。他們家爭遺產是有的,還不至於到殺人的地步,怎麽會有人要殺他呢。一問才知道,居然裏麵還有這種事。

我不是我馬淑珍還在否認。

你不用否認了。我已經查出你用來匯款的賬戶了,香港大康銀行的貴賓賬戶嘛。你不會以為這麽diǎn伎倆能瞞過我吧,也不看看我是什麽人,極度深寒還是我告訴你的呢。黃文斌說。整個極度深寒網站都是黃文斌偽造出來的,馬淑珍用來匯款的賬戶當然也一清二楚。其實黃文斌還沒查出來這些錢是怎麽來的,不過光是大康銀行這四個字已經足夠擊潰馬淑珍的心防了。

我不想的,我是沒辦法。馬淑珍苦苦哀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我以後什麽都聽你的。

你這女人心如蛇蠍。黃文斌說,先是殺了蔣靜,又要殺艾信,真是太狠毒了。

蔣靜馬淑珍聽到了這意料之外的指控,瞪大了眼睛,不明所以。

你花了五百五十萬殺蔣靜。黃文斌煞有其事的說,又花了四百五十萬殺艾信,都是找的瀚海沙人店。

哪,哪有這事馬淑珍著急了,我是給了他們五百五十萬,但隻是要把蔣靜打一頓,打斷手。

打一頓哪用得著花這麽多錢。黃文斌說,刀子割喉可是瀚海殺手的標準殺人方式,難道你的意思是你花了五百五十萬雇傭瀚海殺手,然後蔣靜死於瀚海殺手的標準殺人方式之下,他的死居然和你完全沒關係我覺得蔣靜的父母不會這麽看,公安,檢察,法院應該也不會這麽看。有賬戶,有匯款,有證人,有證據,我覺得這是完整的證據鏈了哦,我還沒告訴你證據是什麽,你用來上極度深寒的手提電腦我已經找到了,數據也恢複出來了。

他打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個破破爛爛的手提電腦,正是馬淑珍焚燒以後又扔到海裏的新買手提,你也是一個大學生了,連這麽基礎的知識都不知道,電腦數據是儲存在硬盤上麵的,你要把硬盤燒掉才行,光是燒外殼有什麽用。馬淑珍身上的信號機和竊聽器都在,黃文斌當然知道她把電腦仍在哪裏了。數據沒回複出來也不要緊,接待馬淑珍的客服是黃文斌的人,她說了什麽一清二楚。打印出來給馬淑珍一看,馬淑珍當然啞口無言,完全沒法子辯駁。

放過我吧,我不想的,我沒有殺蔣靜。馬淑珍哭了起來。對於她這一等級的官二代,涉嫌殺人並不是什麽大事,不論是真是假,她父母可以幫她遮掩下來。可殺的是蔣靜,就沒這麽容易脫身了,蔣靜的父親可是京城的副市長,比馬淑珍家裏隻差一diǎndiǎn,算是同一個階層,這就要講證據了。所有的證據都對馬淑珍不利,她還能說什麽況且黃文斌還有證據證明馬淑珍並不是她父母的親生女兒,說不定她父母高高興興的送她去死,接納艾信做兒子。

你都做出這種事情了,我為什麽還要留著你黃文斌問。

我馬淑珍說,我可以讓我父母給你很多好處,無數好處。

我讓艾信做馬叔叔鳳阿姨的兒子也可以拿到同樣的好處啊。黃文斌說。

於是馬淑珍隻剩下一個選擇,我可以做你的女人,什麽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