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啊

妖術肯定是妖術。

家夥沒了,怎麽辦啊

為什麽他們的家夥沒事

柳權的手下驚慌失措,雖然說大家的家夥都沒了。可是空手的話,人數多少就更加重要了。兵器在手,一個打十個還是有可能的,隻要抓準時機,一下子就能把人打得是去反抗能力。隻要打暈了一個,其他人很大可能就被嚇住了。但沒有家夥,就隻能拚體力了。況且現在是別人有棍子,他們空手,那不是隻有等死的份了

這電磁鐵果然很強力,效果出乎黃文斌意料的好。本來隻是想著把柳權這幫人都繳械了,免得打起來造成傷亡,所以他才準備了這麽幾百根木棍有些人不聽自己帶了鐮刀鋤頭什麽的,也被吸了過去,現在就是空手了,幸好人數不是很多。沒想到柳權居然帶了槍,運氣真是太好了,黃文斌都覺得自己身上王霸之氣狂冒,一揮手大叫:大家上

幾百人一擁而上,其實都亂哄哄的什麽都看不清楚。黃文斌也不在意,隻要結果好那就什麽都好。從結果來看,這一架打得很是順利人數是十比一,而且還包圍住了,黃文斌這邊有木棍,那邊什麽都沒有,不順利也不行。柳權的手槍被吸走以後他轉身就跑,可是胖成這樣,又能跑到哪裏去。領頭的被抓了,其他人更加不會拚命。

唯一的小麻煩,是幾個開車的想要撞出去。不過這兒彎多路窄,全都是人,車子根本開不快。還沒撞到敵人,他們自己人就遭殃了。沒跑出幾步,有一輛車就碾到石頭翻了,另外幾輛也被敲碎玻璃,駕駛員被拖出來一頓狠揍。其實他們就算是衝出包圍圈也沒用,來的路早就被石頭塞死了,就是防止有人逃跑。

很快柳權連同五十五個手下就全都被抓起來捆好,邊上還有好些人在爭搶功勞,紛紛說:我抓住的。

屁明明是我抓住的

不是我打了他一棍,你能抓得住

繩子是我綁的

不管是誰抓的,反正是一個沒跑。看著這一地的俘虜,黃文斌鬆了一口氣,策劃了好幾天的行動,終於沒出漏子,順利完成了。當然還有很多後續步驟,不過最困難,最不可控的步驟已經完成了,剩下的就容易了。

我還是不懂,幹嘛這麽大動幹戈把柳權引到這兒來呢還要告訴他帶多點人,鬧得我們也得出這麽大陣仗。丁詩詩問,直接在穀莊把他抓起來不就好了嗎在穀莊他才帶了幾個人,找的人又是我們給他準備的。在大帥酒店那兒把門一關,不就能把他抓起來了。

柳權自以為在穀莊那兒做得很隱秘,其實黃文斌早就布下了天羅地網這本來就是一個拋棄法律道德全力追逐金錢的罪惡之城,黃文斌大把銀子撒下去,於是整個穀莊就布滿了他的眼線。柳權一找人,消息就傳到了黃文斌的耳朵裏。

柳權給了帶路的媽咪一千塊,黃文斌可足足給了她三萬塊錢,還先給了一萬定金。至於大帥酒家,黃文斌是一分錢沒給,反而還分了十萬。因為這個被抓走的黃葛樹,其實根本就不是真真的男朋友,而是黃文斌叫來的人。

真真的確有這麽一個倒黴的男朋友,不過他好幾年前就離開穀莊了。這種地方人員流動性很大,別說胡老板沒見過,就是真真的姐妹們都不知道這人長什麽樣。黃文斌找人冒充,也不怕被看出來。就算柳權被柯藍金田一附身,看出了破綻,最多就是像丁詩詩說的那樣,在穀莊就把柳權抓起來。

至於黃文斌為什麽要大費周章,那自然是有原因的。穀莊畢竟距離生成太近,也就是半個多小時的高速。黃文斌解釋說,要是我們在穀莊就把柳權抓了,曾書記半天沒聽到回音,就知道柳權出事了。半天時間,我們能幹什麽而要去小蕾她老家,開車去得一整天,回來又得一整天,中間出點什麽事,耽誤點時間也不奇怪。這樣我們起碼有兩三天時間可以對付柳權,足夠在他嘴裏問出話來。

原來是這樣。丁詩詩說。

再說了,穀莊那兒移動聯通什麽信號都有,萬一柳權或者他幾個手下打了電話出去,那不就全都穿幫了。曾書記派帶著槍的警察來,那不就麻煩了。在小蕾老家可不同,沒信號的地方多得是,他們想要求救都沒法子。就算打了電話出去,曾書記要派人來,起碼要一整天,我們早就跑遠了。黃文斌繼續說。

你要問幹嘛不直接問賈山呢丁詩詩想了想,賈山知道的事情應該更多吧

管錢的人知道的事情更多,但經濟問題不算問題,想要扳倒曾書記,必須要上刑事案子才行。黃文斌說,這種事情他都是交給柳權來辦,我們抓住柳權,就能找到曾書記真正的死穴。

賈山吸粉過量感受不到痛苦,很難從他嘴裏問出東西來,柳權可沒這個壞習慣,嚴刑逼供的話,當然是在柳權身上用更加容易。況且這一次柳權把他信得過的手下都帶出來了,殺人放火柳權總不會一個人去幹,肯定要帶著手下一起。隻要把這五十幾個人分開審問,對照口供,就算柳權不說,也能夠弄到信息。

之所以這麽大費周章,是因為兩年之後曾書記是自殺的,沒有被正式調查,也就沒有上新聞,所以黃文斌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少板上釘釘的罪行。不過他身邊是頗有幾個人倒黴的,賈山是一個,柳權也是一個。

賈山很硬氣,柳權可是上了電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懇求受害者原諒的,可惜黃文斌沒認真看,不記得他到底是做了什麽打開電視看到一個大胖子哭得梨花帶雨,想來誰也不會仔細觀賞。

後來黃文斌還聽到不少八卦,比如說賈山和柳權合稱肥龍瘦虎,在曾書記的庇護下不知道賺了多少黑心錢什麽的。可是最關鍵最有用的問題,他們究竟幹過什麽違法亂紀的事,黃文斌卻沒聽到多少。

黃大哥。丁輝走上來問,抓了這麽多人要怎麽辦啊

分開,拉到教室裏麵,一個一個錄口供,讓他們互相舉報都跟著柳權幹過什麽壞事。事先告訴他們,老實交代有獎,不說的先揍一頓,反正別人也會說,你不說就傻了。要是胡說八道,和別人的口供對不上,就嚇唬他們說要一棍子打死,拿去狗場喂狗。黃文斌說。

啊丁輝愣了一下,黃大哥,我不幹這個的啊。

黃文斌這才醒悟過來,丁輝帶來的都是建築工,幫忙打架是沒問題,叫他們審訊也太強人所難了,不好意思,太興奮了,對了柳老板在哪裏

柳老板就是開養狗場的柳明輝,黃文斌在他這兒買了兩隻雪獒,轉手賣給張利華,賺了好幾百萬。這一次來肖蕾老家設陷阱,黃文斌也聯絡了柳老板,要不是有他幫忙,這麽多人吃喝拉撒還真不好解決。

他正趕過來。丁輝說,我們這麽幹是合法的吧,警察不會來找麻煩吧

當然是合法的,保證沒事。黃文斌說,再說這種地方,消息傳到警察那兒都要好幾天,警察再趕過來,那就更久了。就算來,也不過是兩三個人,還能把我們五百多人全抓起來

這種,最多就是抓帶頭的,脅從一向不問。更何況還有本地的村民在裏麵,警察就更加不敢動手了。再說黃文斌早就安排好了借口和證據,就算警察真的找上門來也不怕。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丁輝問。

按照原定計劃行事啊,你們去幫柳老板修沼氣池,修完了就可以走了。黃文斌說,當時讓丁輝帶一幫人過來,就是用的這個理由,給的錢還很豐厚,所以丁輝跟工人們說有人要來砸養狗場壞掉他們生意,老板願意出多點錢大夥一起媽的,那些工人都群起響應,沒一個打退堂鼓。

黃老板薑彪走了過來,賊兮兮地問,打也打完了,人也抓住了,鄉親們都問錢什麽時候可以發下來

現在就發。黃文斌打了個響指,兩個保安就扛著一個大鐵箱子走了出來,擺了桌椅,黃文斌拿起鐵皮喇叭,大家排好隊,一個一個來,那好身份證和記分牌,不要亂啊,誰插隊就扣誰的錢

雖然這麽說了,村民們還是一擁而上,保安們拳打腳踢,好容易才讓他們老老實實排隊。來打架就給50塊錢,還能拿一根木棍,要是抓住了人,或者有突出表現,還能再拿幾百塊。在這種窮地方,已經是很大一筆收入了。而對於黃文斌來說,一人幾百塊,幾百人也不過十幾萬,壓根不算什麽。

還有那個薑彪吞吞吐吐的說。

你說發電機啊除了現金以外,黃文斌還答應給他們村子弄一批柴油發電機,以後停電或者電壓太差,就可以自己發電,我說話一定算話,過幾天就送過來了,別著急。反正是送人的,也不用給太好,弄一批二手貨得了。

黃老板你這麽大個老板,說話怎麽可能不算。薑彪說,我是想說那個胖子用的槍,能不能給我看看我長這麽大,還沒見過真手槍呢。獵槍倒是見過不少,都是些粗製濫造的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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