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媛我最大獨家首發/005 風 流 債

和蘇子曾進門時的高回頭率相同,黃色法拉利的主人才剛一進門,就吸引了店裏所有女店員的眼光。

她們的眼裏有愛慕,也有嫉妒,愛慕是送給了衣著光鮮的杭一邵。而嫉妒,則是一股腦衝向了他手旁挽著的年齡比他還大幾歲的豔俗小明星。

杭一邵上個月就已全A的成績獲取了道泉大學的保送資格。道泉大學是十多年前,由莫城政府出麵,號召幾大新興家族集資而成的綜合性大學,是莫城為了趕超Z國文化中心邊京城的二十年計劃裏的一筆重墨。

在通過投入巨額資金引進人才和吸引生源的同時,道泉大學又連續多年派遣學者和資助學生去國外深造,經過了十多年的苦心經營,總算在該國的高等院校榜單上打下了一席地位,去年更是登上了國際十大新興國際學府的榜單,一時下來,Z國的學生都以能考入道泉大學為榮。

雖說被稱為“莫城四大暴發戶”的杭家可以借了家族的聲勢,堂而皇之的讓杭一邵入讀道京大學,但杭一邵還是靠了自身的努力,穩當地考了進去,這對於文化淵源不厚的“杭大暴發戶”來說,確實是一個不小的榮耀。

杭一邵是名副其實的天子驕子,出生既含了把真金不怕火燙的杭家湯匙,又有個聰明的腦子,相貌又生得好。連因為一身的活力沒處宣泄,折騰在額頭的那顆痘子也隻是為他增添了幾分年輕人特有的可愛。

他個高,天然卷發,幹淨的膚色,刀刻般的五官,滿臉都是被人寵溺的痕跡,嘴角永遠掛著一抹狂妄的笑容。

他確實是個輕狂的青年人,除了父母的溺,老師朋友的寵,讓他和個蜜糖罐子裏爬出來的無頭蒼蠅似的,沒了方向,於是他使出了渾身的解數,變著法子將那些他認為極好的溺使在了身旁的女人身上。各色各樣的女人,包括身旁這名身材豐腴的小電影女主角,也包括他家的女傭人,但他所有的寵溺從沒和蘇子曾搭過邊。

杭一邵隨便一張嘴,就能猛是蜜糖味,對於重生前的蘇子曾,他也有一套說法,他最喜歡的一套是,“一套三十五年前就定做好了的禮服,再精致,也是過了時的。”

蘇家和杭家差不多是同一個時候崛起的,老一輩人的交情不淺,又都趕巧兩家的母親是差不多時候懷得孕,兩家人祖上就給他和蘇子曾訂了肚子親。照著理說,同一個月懷上得兩個孩子,該是差不多時間出生,哪知杭一邵的母親一不留神,將他早生了一個半月,而偏偏蘇子曾又很有耐性地在喬初的肚子裏窩了十個月整,原本差不多大的兩人,一個就成了哥哥,一個就成了妹妹。

然後的版本,就順理成章的成了青梅妹妹黏在竹馬哥哥身後跑的老把戲了。從滿月開始,兩家的保姆就會推著兩人“一起”曬太陽,再到了幼兒園“一起”滑滑梯,小學“一起”做值日生,中學“一起”做功課,無數地一起,直到了高中時,杭一邵痛定思痛,發力考了離家很遠,遠在了邊京城的公立高中,才停止了無止盡的“一起。”

見慣了邊京城的花紅柳綠,杭一邵再也不滿足身後跟著的那名越長越不討喜的蘇子曾,所以當母親小心翼翼地告訴他,蘇子曾也用了蘇家的關係,也入讀了道泉大學時。當晚,那粒被他稱為“蘇子曾痘”的玩意兒就冒在了他的額頭上。隨後,他就立馬開著那輛生日禮物車,搭了身邊的小明星出來瀉火了。

蘇子曾,蘇子曾,他心裏念叨著,哪能有身旁的女明星來的養眼,女人麽,就該是身材玲瓏有致,嗓音嬌聲嗲氣讓人耳根子發軟的。

“一邵,你當真是讓我自己選麽?”那個掛在了他手臂上的小明星,突然得了名多金又體貼的小男友,一時之下,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他聳了聳肩,有了幾分成年人的派頭,上個月他滿十八周歲後,名下就多了好幾張金卡。

女明星涎著那雙誇張的大眼,在櫃台裏溜了一眼,再看看身旁漫不經心的小男友。首席鑒定師無端端被請了出來,就取出了好幾個款式和克拉數都不寒顫的鑽戒。

“哎,我就要這枚,”小明星眼明手快,一眼就落在了一枚克拉數最大的鑽戒上。杭一邵的眉間隱隱出現了幾分不快,“又是一個蘇子曾式的女人,幼兒園時,連分個蘋果,蘇子曾都要找個最大的,”他不著痕跡地抽出了手,取出了金卡,對於女人的要求,他從來是不會拒絕的。

隱在了鑒定室裏的蘇子曾,想出去抽那名小明星一巴掌,但想到了先前可疑的紅絲帶,她又忍了下來。原來,杭一邵在那時候就有如此的習慣了。

她隻不過是和他分開了三年,他就成了如此的模樣,果然,纏著蘇慶長,害著他拉著老臉去道泉大學求了個學籍過來是明智的決定。外人都以為道泉大學是用幾大家族的資金興旺起來的,隨便安插個學籍也是簡單的,其實不然,自打道泉大學在國際上也有了名氣後,就努力和原來的金主撇清了關係,就好比一個妓女,成了紅牌後,立馬會翻臉不認得原本的金主,努力搬出一副貞潔烈女的麵孔。蘇子曾這類從不用腦讀書的暴發女,進了道泉大學後,也是被象征性地擱在了為了富人權貴的N代們專設的城市學院中。

“進了道泉大學後,我一定要好好地看住杭一邵,”蘇子曾想著前世,她的學院和杭一邵隔得有些遠,她一入學,就花高價買了杭一邵的課表,幾乎是每日蹲點徘徊在他上課的各大教室外,對了稍一接近的異性,都會冷嘲熱諷一番,那時候,道泉大學的學生都稱她為...

“真是個有胸沒腦的笨女人,”那名鑒定師又被大才小用了一次,心裏很是不暢快,進了鑒定室後,就搖頭晃腦著感歎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