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媛我最大獨家首發/047 英雄救美

是人總有擅長和不擅長做的事,蘇子曾那雙長腿很擅長跑步,裘至那身肥肉則恰好相反,隻適合用來熬豬油。

看著越來越逼近西畔的蘇子曾,裘至真擔心她一個收不住腳,就跳進了西畔,傳說以前有個女學生,因為男友劈腿跳入了西畔,然後有名路見不平的男學生跳入湖中,將她救了起來,結果...兩人居然相愛了,後來結婚生了一堆小孩,相親相愛一輩子。

鑒於這個傳說,裘至心裏猶豫著,如果蘇子曾真得跳了進去,那是該跳下去救,還是直接向路人呼救。可惜,晚飯時間,湖畔前來覓食的水鳥成群,人倒是一個也瞅不見。

救了蘇子曾,萬一真要應驗了傳說,那他的麥麥怎麽辦。奶奶也不會喜歡蘇子曾這樣的暴發戶女。蘇子曾的脾氣太大,又粗魯,看樣子隻會花錢不會賺錢。

裘至那顆堪比計算機的腦袋裏,快速計算著,不過,她人長得比較耐看...笑起來親切,那顆痣還會動,眼睛很漂亮,那天伊芙舞會上稍微一打扮,連麥麥都要被比下去了,人也夠義氣,真要過日子,勉勉強強,湊湊合合也是可以的。

綜上所述,裘至決定如果蘇子曾要跳下去,他就去救她。如果蘇子曾知道此時裘至腦瓜子裏裝得那些玩意兒,她準會將裘至的那顆豬頭腦袋按到水裏。

裘至想得太入神了點,連前頭蘇子曾停住了腳都沒有發現。蘇子曾停在了西畔的石堤上,腳還有些站不牢,“以前,稍微有些辣味的菜他都不會碰,為什麽,鄧珈尼會給他帶來如此大的改變。”她喃喃低語著,充耳不聞身後跑得呼哧呼哧響的裘至,等到刹不住車的裘至撞了上來時,蘇子曾纖細的小身板飛了出去,水花飛濺,夜鳥四散開來。

裘至腳下是收住了,嘴裏跟著喊著:“來人啊...算了,我還是自己救吧。”

一道人影從了石堤上跳了下去,裘至目瞪口呆地看著湖中,一個高大的人影往蘇子曾落水的方向遊去。

其實裘至大可以不必苦惱,蘇子曾是會遊泳的。哪個暴發戶家裏不修遊泳池,蘇家修了一前一後兩個遊泳池,冬天熱水,夏天涼水,就算來兩個“西畔”她也是可以遊上來的。

隻是今天蘇子曾入水的方式太驚悚了些,她因為一時反應不過來,才吃了幾口水,等到她回過神來時,遊來的人已經拉住了她的手。

快十月了,湖水已經沒了太陽的溫度,蘇子曾穿得還是夏天的衣服,吃了水後,一身的冰冷,拉她的那隻手,很暖。方才心裏的那陣苦澀,在那隻一直執著著拉著她的手下,和身後的水流一起,慢慢退去了。

等在了湖畔的裘至又是愧疚又是後悔,等他看清了救人的那名男生之後,一下子就呆住了。

“胖子,你那是什麽表情,”蘇子曾揉著腰,她沒被水淹死,差點要被裘至撞死,腰上一定青了。

“怎麽是你?”裘至指著一身濕的佩羅,吃驚之後,隨即又說,“太好了。”他的那雙被肉擠的很小的眼裏滿是喜色,傳說要是真的,那蘇子曾和佩羅不就是...那就沒人和他爭麥麥了。

“我剛好路過,然後聽到了落水聲,”佩羅剛要解釋,晚風吹來,他別開了眼。蘇子曾往身上一看,她的衣服全都貼在了身上,還真是不大好見人,還是快些回宿舍的好。

蘇子曾走後,言無徐也沒心情吃飯了,戰戰兢兢地回到宿舍時,發現蘇子曾居然不在宿舍,心裏的大石頭才擱了下來。

此時,佩羅正頭疼地看著蘇子曾,她回宿舍換了衣服後,居然又折了下來,更離譜的是,她居然熟門熟路的在花棚裏找出了幾包餅幹。如此的烘焙小甜點,佩羅幾乎每天都要收到幾袋,他不會直接丟進垃圾桶,但會隨手放在了花棚裏。

“我就知道你不會吃這些餅幹,”蘇子曾又錯過了晚飯時間,又不想留在宿舍裏,言無徐雖然不是她今晚的針對目標,但她最討厭被人欺騙,更何況,那人還是和她住在了一個屋簷下的言無徐。

“大多數男人都不喜歡吃甜的。”蘇子曾吃了甜食後,心情好了不少,其實杭一邵的風流事,她看得多了,隻不過重生後,還是第一遭,難免有些小題大作了。她就不相信三十五歲的她還吃不定一個十八歲的小妖精。

“你和裘家小少爺的關係很不錯?”佩羅替幾顆新栽下的花木培著土,貌似無心地攀談著,但據他所知,蘇子曾和裘至隻是在伊芙舞會上才碰麵的。如果曆史悠久的裘家和後起之秀的蘇家真的走在一起,那麽對莫城的勢力格局一定會大有影響,對他的計劃也會起到一定的妨礙作用。

蘇子曾吃了餅幹後,將空袋子丟還給他,然後又彎腰看起了昨晚沒來得及看清的拉丁花名:“還好,我倆是盟友,三色堇,ViolatricolorLinn,法文會是什麽呢?”她最近滿腦子的法語,一時忘情,隨口就問了出來。

身後,是一句字正腔圓的卷舌發音,蘇子曾愣了愣,“你懂法語?”

“我沒說過,我是個來自法國的農民麽?”佩羅見了她一臉的吃驚,逗趣道。

“我看你更像個穿著紀梵希的法國雅痞,”蘇子曾的驚色很快就變成了喜色,“那你一定能幫我翻譯那些合用的雜誌。”有了今天一整下午的翻譯之旅,蘇子曾敢打包票,格林老師是不會再“助”她一臂之力了。

聽了蘇子曾的想法後,佩羅考慮了一會兒,果斷地搖了搖頭,“你這樣做不行,就算是你舍棄了最初的方法,選了喜歡的潮流雜誌用語作為切入點,但時尚作為一種產業,涉及到的單詞和術語多而雜,你今天記住了,過不了多久就會忘記了。”

佩羅的話,讓蘇子曾原本就耷拉下來的神經,再度拉緊了,她皺起了眉來,急得原地打轉,不知道凱利女學有沒有存考卷的地方,如果有的話?不成,就她和言無徐參加考試,學校隨便出張卷子就成了,一定不會勞師動眾的密封試卷。那她可以“參考”言無徐的卷子,隻是她不想再和不講義氣的言無徐說話了。

“你不用急,”佩羅笑了出來,附在了蘇子曾的耳邊,嘀咕了一句。

“這樣真能成?”蘇子曾半信半疑,但見佩羅一臉的肯定,慢條斯理地答道:“我是凱利女學的老師,不是麽?”聽罷,蘇子曾高興地叫了出來:“真的能成的話,到時候我請你喝酒,叫上慕姐。”

花棚內,眉飛色舞的蘇子曾和淡笑低語的佩羅,兩人在一起時,彌漫著一股說不清意味的和諧感。他們並沒有發現,花棚外,樹叢花簇中,站著的滿麵妒色的溫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