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 迂回的感情和獵殺

嗯,文不慍不火的差不多了,某後媽就快從良了。

伸手討個無主的粉紅,評,推薦啥米的,辛苦跟文到今天的親們,

看得太憋屈了不是麽,咱以後知道了,在大家的互動中一點點學到的,

雪熊的顏色,幾乎是和積雪一模一樣,奧爾森命令全部的人都必須下車來,唯獨留下了溫麥雪。

這時候,盡管他很想在溫麥雪麵前好好炫耀一番,但他還是知道,帶著一個沒有自保能力的女人去追一隻受傷的成年熊,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可是,在走了一整夜後,除了發現一些被凍幹了的血痕,他們沒有發現任何熊的蹤跡。

回到了越野車停靠的位置時,溫麥雪還是等在那裏,她似乎哪裏都沒有去過。疲倦不堪的奧爾森父子倆,都沒有發現,溫麥雪的眼神已經發生了變化,她用來遮擋風雪的那塊紫色麵紗也取了下來,她的臉上,煥發了新生後的光彩。

為了這隻行蹤飄忽的熊,奧爾森是卯足了勁,他命令兩名獵人開車去度假小屋運送來足夠的物資,還有保暖的帳篷和雪具,他決定以後的每一天,都要在附近搜尋那隻該死的熊。

這是一種生意人特有的執念。

夜裏,奧爾森摟著溫麥雪呼嚕大睡著,盡管有帳篷,但外麵的寒天雪地和連日來的奔波,還是讓奧爾森的“性誌”大減。等到了後半夜時。奧爾森覺得身後一陣發冷,他勉強睜開了眼,發現身旁的溫麥雪已經不見了,而臨睡前密封好的帳篷也被拉起了口子。

奧爾森立刻坐了起來,他想到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溫麥雪跑了。隨後他就否定了自己的念頭。溫麥雪和葉緹娜不同。她是個“識大體”的女人,之前大好的逃跑機會她都放棄了,又怎麽會在這樣的夜晚,選擇逃跑,可能隻是出去方便了而已。奧爾森蜷了蜷身子,他有些懶得去理會溫麥雪的死活了,這樣的天氣...

帳篷敞開的那個口子裏吹進了陣冷風,奧爾森正要埋頭再睡,帳篷外傳來了陣女人的呻吟。壓低了的,但是很興奮的聲音。

奧爾森的睡意頓時全消了,難道是哪個不要命的“獵人”帶了山下的妓女進來了。白天就叫腿軟的雜種們。奧爾森又咒了一句,他想拉上帳篷的口子,可是女人的呻吟越來越響,而且聲音還很熟悉。

像是溫麥雪的聲音。奧爾森的身子不再發冷了,他摸過了自己的衣服,還有壓在了他的手臂下的獵槍,爬出了帳篷。

整個營地除了前麵的一堆篝火外,都是黑漆漆的,奧爾森冷著臉,穿過了營地。

聲音斷斷續續的,溫麥雪從來沒有在他的身下這樣過,奧爾森打開了獵槍的保險栓,他要崩掉那個和溫麥雪一起的男人,無論他是誰。

營地的最外頭,就在那個熊阱的旁邊,停著的那輛路虎上,有兩個霧氣騰騰的身影,溫麥雪的上身赤**,胸部的曲線在車窗上若隱若現著,她的長發披掛而下,好像全然不知道外頭虎視眈眈的那雙眼。

在她的肩膀上,男人的頭顱慢慢地移動著,他的發掛了下來,高高的鼻梁抵在了溫麥雪細膩的脖頸上,他的眸光在篝火的映照下,像是會發光似的。

獵槍被奧爾森舉在了手上,他惡狠狠地看著那扇車窗裏糾纏著的男女,手就要扣下扳機的那一刻,愣住了。

男人的臉在霧氣朦朧的車窗裏,顯了出來,金黃色的發,還有藍色的眼眸,是奧爾良。

奧爾森的呼吸靜止住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車窗裏的男女。獵槍好像有千斤重那樣,讓他的手臂根本不聽使喚。

真是愚蠢啊,在這個營地裏,除了他的寶貝兒子奧爾良以外,還會有誰敢動他奧爾森的女人。

殺了他,還是殺了溫麥雪,還是殺了這對狗男女。奧爾森的憤怒告訴他,他必須將兩個人從車裏拖出來,丟進了熊阱裏。然後亂槍打死。但是理智告訴他,他不可以這麽做。

奧爾良是他唯一的子嗣。奧爾森家族的將來,全都要靠他來繼承。奧爾森已經過了鼎盛的年齡,他已經不能再去培養一個新的繼承人。

而溫麥雪,她雖然是個不忠的女人。但就是連奧爾森都不得不承認,她是個可以輔佐奧爾良的女人。

奧爾森的手臂最終還是垂了下來,他邁著沉重的腳步,就像是隻受了傷的“雪熊”,拖著獵槍,往他那個漸漸老去的帳篷走去,他連回頭細看的勇氣都沒有,因為他擔心細看下去,他會忍不住殺了他的“親生兒子”。

奧爾森轉身離開之後,越野車裏的動靜,也立刻停了下來,先前還是親熱著的“奧爾良”鬆開了溫麥雪。

溫麥雪的臉上還帶著被人愛撫後的紅色,她的眸子裏滿是激情,手還不停地撫摸著“奧爾良”,想繼續著兩人的動作。

“佩羅,怎麽了?”溫麥雪知道現在是在做戲,可是當今天她知道“心愛的人”還在世上的時候,她就決心“假戲真做”了。

“人已經走了,”假扮成“奧爾良”的佩羅邊給溫麥雪披上衣服,邊扯下了頭上的假發。他和奧爾良原本就長得有些相似,接連幾天的磨難,讓他看著比以前粗糙了些,再加上金黃色的假發和車窗上空調霧氣的幫忙,奧爾森才會誤會了裏麵是他的兒子奧爾良。

晚上奧爾良確實是來找過溫麥雪,他害怕遇到受了傷的熊,就想勸著溫麥雪和他一起開車逃走,但吃了溫麥雪給的安眠藥之後,就睡著了。

“佩羅。”溫麥雪的手一下子伸到了佩羅的身下,她的眼裏滿是迷醉,手不停地活動著,佩羅僵住了身子,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而眼前的溫麥雪又是個幾乎無可挑剔的女人。

他們在一起親熱時。曆來是很和諧的。他的身下也有了反應,溫麥雪拉下了佩羅的褲子,貼了上去,這個男人終於又回來了,隻有再次擁有他時,她才會感覺到就算是在冰天雪地裏,也不會寒冷。

午夜鍾聲響起,蘇子摸著眼部,解開了蒙了好些天的紗布。睜開了眼,習慣性地看向了窗外,可惜她複明後看到的隻是漫天的繁星。

佩羅的視線從溫麥雪的身上移開。越野車的汽油用光了,空調不再吹出熱風來,車窗上的霧氣散去了,他能夠看到天空中的星辰閃爍。就像是無數的人眼。

“其中,有一雙會是她的眼睛麽?”佩羅拉開了溫麥雪的手,替她披上了衣服,他的身體已經冷靜了下來。

眼淚,從溫麥雪小巧的鼻尖上滾落了下來,她嗚咽了起來,在經曆了綁架時,也不會哭泣的溫麥雪,這時候卻哭得梨花帶雨。

佩羅停下了手來,將她摟在了懷裏,低聲哄勸著。

“佩羅,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在嫌棄我對麽,”溫麥雪哭嚷著,整個人埋在了佩羅的胸膛裏。

“麥雪,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是被迫的,我怎麽會嫌棄你,”佩羅歎著氣,他終究是來遲了,想不到奧爾森會無恥到強奸了溫麥雪。是他對不起麥雪,如果不是為了他,她也不至於會受那樣的委屈,佩羅知道,對於z國的女人而言,貞潔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更何況是像溫麥雪這樣潔身自好的女人。

“我求著他去找你,不管他對我怎麽樣,”溫麥雪靠在佩羅的身前,低語著,她的手指滑向了佩羅的腹部,她能感覺到佩羅的腹肌上溝壑分明的紋理。佩羅和奧爾森父子都不同,那對父子,一個卑鄙,一個懦弱,她當初就該相信,她的佩羅是不會輕易死在奧爾森那樣的人的手上的。

“我知道委屈你了,”佩羅感覺到了胸膛前的淚水,低下了頭,吻了吻溫麥雪的額頭,“今晚讓你扮這出戲,也是無可奈何的。”

“為了我們的將來,我什麽都願意,”溫麥雪繼續說著,佩羅相信她,是的,佩羅隻相信她,“你會娶我,對麽?”

佩羅的眼神再次看向了窗外,天上多了層雲,擋住了星辰。他的心裏也好像蒙上了陰影,原本許下的諾言,居然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去實現。

“你果然還是嫌棄我,”溫麥雪坐了起來,胡亂穿好了衣服,她並不看向佩羅,但肩膀又瑟縮了起來。

雲將星星全都遮擋住了,佩羅扶過了溫麥雪的肩膀,“我答應過你的,都會做到的,明年...我...”

“那就明年的夏天,我們在巴黎結婚。”溫麥雪歡快地說著,她的眼就像是天上最亮的星星。

“夏天?巴黎?”佩羅沉吟了片刻,為什麽會是在夏天的巴黎,隻有不到一年的時間了嗎?

“不可以嗎?蘇氏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奧爾森父子也很快就會完蛋了,”溫麥雪低聲問著。

“是的,是該早些做個了斷了,”事情拖得越久,越不穩妥,佩羅不喜歡辦事拖泥帶水。

“那之後你打算怎麽處理蘇子曾?”溫麥雪為了試探佩羅,提起了這個名字。

佩羅不悅地皺起了眉來,他不想在現在提起蘇子曾的名字,“她的事,我有分寸。”

“如果你真的有分寸就好了,照我看來,你一直在不停地幫她,”溫麥雪不知覺就用上了嫉妒的口吻。佩羅開始報仇計劃的這三年來,相關的人的生活都有了很大的變化,蘇氏也好,甚至是連帶著的另外幾大家族,也先後被牽扯了進來。唯獨隻有蘇子曾,她就像是登上了青雲梯。

從一個惡名遠播的任性暴發戶,到出席社交舞會,再到通過凱利女學的畢業典禮,再到擁有一份獨立的事業,現在蘇子曾更有心要將事業擴展到亞洲的範圍,這一切,無論是運氣,還是努力,都是讓人不得不刮目相看的。比起溫麥雪苦心經營了十幾二十年,才有了現在的名望,蘇子曾更像是一個迅速滾大的雪球,所到之處,所有人都避讓三分。而現在這個雪球,甚至已經在開始威脅溫麥雪的愛情,想到了這些,溫麥雪更決心,要早點摸清蘇子曾在佩羅心中的地位。

“我沒有在幫她,”佩羅承認,在初期時,他是有在幫助蘇子曾,但是到了後期,他已經沒有在幫忙,甚至可以說是使不上力了。蘇子曾已經漸漸脫離了他的操控,就像是一個反扯著放風箏的人手中線的放飛了的風箏,一不小心就會脫離了他的視線。就像是上次的日本之旅,佩羅從來沒和人說起過,在蘇子曾連著不聯係他的那一個月裏,他的脾氣出奇的暴躁。

“那是誰在幫她?杭一邵還是我那個沒死成的姐姐?”溫麥雪質問著。

佩羅轉過了臉來,看著溫麥雪,“和他們又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關係,那些人都是幫著蘇子曾的,而且都是不容小覷的勢力,很可能會打翻你的全盤計劃,”溫麥雪繼續說著,她看到了佩羅的臉色差了些。

“沒有任何人和事可以阻撓我的計劃,我或許有幫助過蘇子曾,但那都是為了讓她站得更高,讓她在跌下來的時候,粉身碎骨,”佩羅咬牙說著,他就是這麽決定的。

“佩羅,你別忘記了,是誰害得你家破人亡,你不能手軟,這次,等解決了奧爾森父子的事情後,我們回到莫城,就開始下一步計劃,”溫麥雪凝視著佩羅,在了他的耳邊反複述說著。

“我答應過你,用三年時間,就一定會在三年時間裏完成所有的事,我絕不會食言,”佩羅將外套披在了溫麥雪的身上,推開了車門,阿爾卑斯的雪原裏,寒風和冷雪都比不上佩羅此時的語氣。是的,溫麥雪提醒了他,是蘇家,是蘇慶長造成了今時今日的局麵。

或許他是對蘇子曾心軟過,因為她怔愣在雪地裏時的迷茫,因為她在火紅玫瑰下的笑靨,但這一切,都必須隨著入了春後的阿爾卑斯山的雪,一起消融掉,必須消融掉。

看著眼神又怨毒起來的佩羅,溫麥雪舒了口氣,包括蘇子曾在內,沒有任何人能夠代替仇恨在佩羅心目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