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然挺委屈,做這種事情,原來又痛又舒服?大魔王一副做得不盡興的樣子,自己看了又有點內疚,好像隻有自己覺得很舒服?

問題是,如果不躲著點、不喊疼,那大魔王又會越來越重,自己連骨頭都快被撞散架,理智也被那種火熱燒成一片荒蕪。

那種太過強烈的感受,讓人害怕、也讓人舍不得分離。

陳與非將她轉過身,胳膊掛在自己的脖頸上,提供了肩膀給她撒嬌,也稍微減輕了一點她的害羞。

何況,坐著的姿勢,也不會太快太用力,讓她難以承受。

“……然然,真的那麽不喜歡嗎?”陳與非輕輕動著,安撫的揉著她的小屁纛股。

許念然四肢都纏在他身上,像個抱著樹幹的考拉,下巴擱在他肩上,感受著身下小幅度的摩擦。

“……也、也不是不喜歡……”

“那我們慢慢來?不許躲了,你得學著配合。”

“……”不學可不可以?

“想偷懶?不行,必須學,這可事關生活的和諧與否……動動腰,嗯……”

好吧,大魔王開的是一言堂、做的霸王生意,在陳家,他說了算。

其實陳與非對性的態度,比,一,本,讀,小說xstxt較矛盾,他以前也玩得瘋、也很隨意,但是對於自己的伴侶,他希望的純潔而堅貞。

男人的劣根性,是不是?

可是一個女人,要讓這個男人真心的臣服於自己、臣服於愛,那也要好好的保護自己。

最美好的時光、最美好的容貌、最美好的身體、最美好的愛,都給對方,換來一世的幸福和恩愛。

許念然在情纛欲方麵,就是一張白紙。

而她的情感,卻又單純而專一。

她隻喜歡這個男人。

撇開他的身份地位、權勢金錢,撇開他的好與壞。

多年前,他還在年少輕狂的時候,就能因為自己的咳嗽而改了吸煙的習慣,基本不在自己麵前吸煙。

他牽著自己的手,走在陌生的校園裏,提醒著小心腳下。

他仔細的修剪自己被同學惡作劇燒焦的發尾,眼中的憐愛讓人暖了心房。

他也會用戒尺打手心、用雞毛撣子抽屁纛股,然後又抱回懷裏好好教訓。

回想她與他生活的日子,戒指和婚姻都顯得有些多餘了,他們早就像親人一般的生活、像親人一般的依賴。

許念然躺在柔軟的床上,看著柔柔的薄紗暈開了壁燈的暖光,覺得有些目眩。

最後結束的時候,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男人埋在自己體內的部位,在跳動。

一下一下,侵蝕。

她有些受不了這種感受,微微偏過頭,看著大床兩側的裝潢,宮燈形狀的壁燈將大床罩在柔光之下,形成了一個小世界,似乎這世上隻有他和她。

呼吸相聞、心跳相貼。

陳與非下床,自己清理之後,用熱毛巾為許念然擦了一遍身子,給她蓋好被子,不讓她起來。

那些東西在她體內留得越久越好,不是麽?陳與非笑著摟著人,一下一下的輕拍著,哄她睡覺。

許念然隱隱覺得有些奇怪的感受,不過她也沒有抗議,而是乖乖的窩在陳與非懷裏。

“與非哥哥,為什麽要留在裏麵啊?明天也會流出的……上次你也留在裏麵,我起床時,都弄髒了床單。”許念然軟軟糯糯的聲音響起,讓陳與非愛憐的揉了揉她的腰。

“多留一會兒不好嗎?更容易懷上小兔子。”

許念然皺起鼻子,搖頭道:“不要啊,我又沒多少時間了,小兔子如果沒有了媽媽,很可憐的。”

話音剛落,屁纛股上就挨了不輕不重一巴掌。

“說了多少次?不準再這樣說,這事情我會處理,你該怎麽過日子就怎麽過,不許胡思亂想。”

許念然沒有反駁,隻是又往他懷裏蹭了蹭,恨不得能融到他身上。

“然然,如果發現身體有什麽不舒服、或者月事沒有正常來,都要趕緊告訴我,不可以隱瞞和拖延。”陳與非低聲提醒道。

“……與非哥哥你是大壞蛋、暴君、獨裁者!”許念然氣鼓鼓的回嘴:“你都不聽我意見的,什麽都是你說了算!”

“怎麽?難道你不想跟我結婚、為我生孩子?”

“也不是不想……可是能不能不要這麽早?”

“早什麽早?你自己還整天念著時間不夠、這輩子太短,現在來嫌早?意見駁回。”

“……”

你這**的大魔王!

許念然有點緊張,尤其是早上洗澡的時候,那一大股湧出的**讓她紅著臉愣了半響,就這麽呆呆的站在花灑下麵,看著那**滴到地磚上,被水流稀釋,然後打著旋兒沉沒到下水口。

兩次都這樣,大魔王在體內留下了好幾回**,然後都沒有采取措施,不過……最近好像快到例假了,應該不會懷孕吧?

許念然衝了涼出來,拿起手機趕緊問度娘。

一搜,滿篇的“沒有xxx就跟男友xxoo了,安全期怎麽計算?”這一類的帖子。

許念然咽了咽唾沫,自己也是沒有xxx就跟大魔王xxoo了,不過,這是大魔王故意的!就算手邊有套套,他也絕對不會用!

看來這個問題在度娘上麵是熱門話題,關於安全期計算的小工具,跳出來好多個。

許念然選了一個點進去,輸入了上次來例假的時間,一看,拍了拍胸口,好彩都在安全期啊。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你現在鬆口氣太早了吧?”陳與非一直斜躺在旁邊,從她身後看到她在查這個,憋笑憋了半天。

許念然嚇得手一抖,轉頭惡狠狠的凶道:“還不是這個**的大魔王!我放抗不了,還不能慶幸一下啊!”

“慶幸什麽?逃過一劫?”陳與非翻個白眼,將她拉回自己懷裏,洗得香噴噴的大兔子,抱起來真舒服。

“……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好不好,才剛剛那什麽什麽……”許念然嘟囔道。

有幾個女孩子可以在第一次之後就開開心心當媽的?這難度略高好吧?

“好好,是我太急了,不過,然然,你這是不信任我?這麽些年,我讓你失望過?”

“……不是啊,隻是需要點時間做心理準備啊,如果有寶寶,那就要休學了,而且還不能馬上領證結婚,我有點迷茫才是正常的吧?”許念然試著列舉道理。

“嗯,有點道理……”陳與非抱著她,伸手拿過她的手機,看了一眼那安全期計算表。

“那好吧,給你大半個月做心理準備,下次排卵期是下個月的這些天吧?嗯,大半個月,你也可以做好心理準備了吧?”他壞笑著將手機放回床頭櫃。

“……與非哥哥大壞蛋啊!”這**的大魔王!

……

年節這幾天,拜年的人絡繹不絕,陳與非也沒什麽時間賴床,每天一大早起來就得穿得十分正式,反觀許念然,睡得跟個小豬一樣,讓他恨得牙癢癢,一有空就將人拉到角落裏啃兩下解氣。

仲軒晨一家來的時候,許念然剛被咬得小嘴紅通通的,那泛著水光的紅唇,在訴說著怎樣的八卦?

“笨熊哥好……”許念然覺得很不好意思,笨熊哥那一臉了然的壞笑是怎麽回事?

“這一看就知道日子過得很‘滋潤’呐,所以我說嘛,中國的養生之道是博大精深的,陰陽調和、水火相濟才能——哎喲——”

正在發表高論的仲軒晨,被陳與非一巴掌呼到後腦勺上。

“尼瑪的陳與非!祖宗!老子的腦袋很重要的好不好,下學期給那班本科生代課的課件全在裏麵!被你一巴掌呼沒了,你讓我怎麽上課?!”仲軒晨跳起來就衝陳與非一腳踹去。

可惜,考上博士以後、又要幫導師代課、又要到醫院實習,忙得不可開具的仲軒晨,飲食長期不規律而且暴飲暴食,體重跟身高都是一八零。

這體型抗打擊能力很強,但是攻擊的精準度明顯不高。

陳與非輕輕巧巧的躲過那一腿,教訓道:“你也就是想去泡小學妹,省省吧,這年頭的女學生,沒幾個單純的,到最後受傷的還是你啊。”

“哼……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麽好命?養了個對你死心塌地的好姑娘……我們不努力點,去哪兒找個好媳婦兒去?”仲軒晨抱怨道。

說來也奇怪,他的個人條件、學曆家境都很不錯,為啥還是單身?

因為他口味比較奇怪唄。

他有點精神潔癖,這大概跟他醫學世家的背景有關係,他覺得身體是不是處不要緊,畢竟誰都有過去,不經曆過誰都不知道對方是不是適合自己。

可是精神上,他接受不了那種吃著碗裏瞧著鍋裏的,所以一般隻要哪個有可能成為女友的人說出“你看xxx好帥啊”,“你看xxx好有錢啊”,“你看xxx本事真大啊”這一類的話,他立馬就跟人斷了。

這種人不適合過日子。

他要的是一心一意,眼裏隻有對方,其他都是渣渣的那種專一。

可惜現在浮華的社會,這種女孩太太太太少了,他就認識一個,許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