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二十六了,這些事情的輕重,我知道,你們這是打算來跟我說教的?”陳與非背轉身,不悅的說道:“說來說去,不就是因為然然是個孤兒嗎?你們為了這件事三番兩次找我談話,想幹嘛?打算把我賣了換點利益、找個‘門當戶對’的女人來家裏當女主人?”

“與非,我知道你從來就不服管教,從小你就討厭被人安排好路子,可是最終我和你爸也都由得你了。”陳媽媽歎口氣道:“可是這是你的終身大事……當然,現在這個年代,也不是說就沒有再婚的,可是我們做父母的,對孩子的終身大事,總有點提建議的權利吧?”

“……你提吧。”陳與非坐在沙發上,抬眼看著他母親。

“念然年紀還小又還是個大一的學生,現在訂婚,不是很合適,不如等她畢業後……”陳媽媽盡量用委婉的語氣規勸。

陳與非搖搖頭,“訂婚不是結婚,這隻是一個對外的公告而不是法律程序,年齡問題不重要,她已經成年了,至於學業,不會有什麽影響。”

其實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奉子成婚,多好,把人綁死在自己身邊。

“年後就去解除收養關係,她已經成年,可以自己簽公證書,然後就舉行個簡單的訂婚儀式,媽媽你們[一][本][讀]小說ybdu想想要多少張請柬吧,我讓人訂做,拿去派發即可,也沒什麽特別需要準備的。”

陳與非從小就是家裏的核心,全家人都圍著這個香爐腳轉悠,上大學後,開始接管榮誠的業務,這幾年更是全權負責,因此他早就習慣了發號施令、獨斷獨行。

除了陳老太爺,其他人根本管不了他。

問題是這位老太爺,是站在孫子這邊的。

年紀大了的人,耳順,喜歡乖巧聽話的後生晚輩,雖然許念然的家庭出身不太好——更正,是完全沒有家庭背景,這點讓陳老爺子覺得差強人意,不過許念然的懂事,他一直看在眼裏。

她來陳家以後,從來沒有跟長輩頂過一句嘴,從來沒有無理取鬧、從來沒有貪小便宜等等,讓陳老爺子頗為滿意。

至於她私下跟陳與非撒撒嬌什麽的,那也是對著陳與非,對別人她很有分寸、甚至可以說是非常謙恭的。

有個這樣溫順性子的孫媳婦,其實也挺好,起碼孫子自己喜歡,願意在家呆著,如果真給陳與非找個千金小姐過來,說不定陳與非連家都不回,玩得比以前還要瘋。

陳老爺子點頭了,陳奶奶也就不說什麽了,反正對兩位老人來說,孫子最重要。

但陳與非的媽媽有點傷心,兒媳婦始終是搶走自己兒子的人,橫看豎看那都是不順眼的,偏偏還不能表現出委屈,許念然的情況比較特別,人家是個孤兒,你要欺負了她,她連個訴苦的地方都沒有,自己也做不出這麽沒品的事,隻好來做自己兒子的工作。

可這兒子是個不聽話的,不僅不聽話,還有能力獨立自主,讓陳媽媽連句重話都不敢說。

陳如是比較能體諒媽媽的心情,勸道:“與非,既然你跟念然該不該做的都做了,那我們也不逆你的意思,訂婚就訂婚吧,反正隻是個儀式,幾年後什麽光景,誰又能打包票呢?我看就不要太大張旗鼓了,爸媽擔心,也是因為怕未來事情很難說,現在濃情蜜意,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有些意外呢?”

“你雖然年紀不小了、也成熟世故得多,可是念然年紀小啊,誰知道會不會有變數?所以你也別怪我們多事,這事情如果是板上釘釘了,我們倒還鬆口氣,就怕到時候訂了婚最後又不了了之了,徒留笑柄給人,你說是不是?”

“爸媽擔心,也是為了你,你要體諒。”

陳如是這番話,說得直接,但是又中肯,既安撫了陳媽媽,也緩和了陳與非的不耐煩。

許念然背靠著浴室的門,靜靜的聽著外麵的談話,垂下了眼睫。

她是很舍不得離開陳與非的,這麽些年的相處,朝夕相對,雖然有時候會被責打,但更多的時候,是被他牽著手、摸著頭、攬著肩、抱滿懷。

她從陳與非的腰際,長到他的胸口,再到現在,堪堪到他的肩頭,她一直都是仰望著這個男人。

看他從年少輕狂的混世魔王,變成成熟理智、卻又殘忍冷漠的男人。

每當想到陳與非對於小保安的死,要負上不可推卸的責任時,許念然總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哀傷和陌生感。

那個男人,到底是怎樣的人。

除了自己所見,他人眼中,又是怎樣看待那個男人的?

或許因為離得太近、太近。

所以看不清全貌,隻看得見他的好。

可是不管那個男人是好是壞,他都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如果想要更長久的陪伴在他身邊,自己就必須要做出努力。

門外的交談聲停了,陳與非走過來,聽到他的腳步聲,許念然趕緊擰開了門。

“洗好了?為什麽不出來?”他皺眉看著許念然。

“……你們在講話,我不好出來打擾。”

“……”

她總是很小心,在一些細節處,都很認真的保持著距離。

說那十年在福利院的生活,沒有給她留下陰影,誰信?起碼讓她清楚的認識道,別人有家庭、有親人,而自己隻有一個人。

“她們說完話就下去了,你躲在裏麵聽了多少?”陳與非捏著她的下巴,笑著問。

“都聽到了。”許念然老實的回答,將陳與非往浴室推,“與非哥哥你快去洗澡,我先暖被窩去。”

“嗯?這麽迫不及待想吃蘿卜啊?”

……才不是!

孤隻是想岔開話題啊!

可是陳與非不打算讓她再躲,擦幹頭發後直接將人光溜溜的扯到自己懷裏。

調纛情也好、挑纛逗也好、前纛戲也好,許念然哪項是對手?

很快就喘籲籲的一敗塗地。

“很疼的!”你倒是爽了,問題是孤痛得很啊!而且還會有好奇怪的感覺。

“……你太誇張了吧?我敢保證不會疼了。”陳與非壞笑著伸手去試探了一下。

剛才他可是紓尊降貴的伺候這小祖宗,手口並用好不好,哪個女人能有這待遇啊?

此時那嫩油油的小花朵哪裏,泌出絲絲潤澤的水漬,陳與非試探著放入一根手指,不太艱澀。

許念然的身體雖然瘦,但是因為常年練習舞蹈和一些防身術,所以肉肉還是比較緊實的,那朵小花兒也是,鬆緊適中,很有彈性。

越緊越好?瞎扯,太緊了做起來能有多舒服?

陳與非進進退退的放入了中指的兩根指節,動了動,道:“呐,你看,不疼吧?”

許念然紅著臉躲,扭著腰想讓他的手指滑出來,可是被大魔王壓住半邊身子,怎麽扭都隻有反效果。

“小蘿卜當然不疼!大蘿卜就疼了!撐得疼、頂得疼、漲得疼,吃了大蘿卜,那裏都會腫起來!”許念然磨著牙,一邊抱怨一邊使勁往後躲。

陳與非更是恨得磨牙,媽的,明明是限製級的畫麵,被這小丫頭生生弄成了動畫片!

還無知無覺的說著這種點火的話?

真是欠教訓!

“大兔子就得吃大蘿卜!乖乖給我趴好!不然我把你綁起來……”陳與非啪啪啪的在她小屁纛股上打了幾巴掌。

最終嘛,大兔子還是吃了大蘿卜。

食髓知味懂不懂?哪可能真的拒絕?何況陳與非的技術在這裏,做到一半以後,痛也變成了一種要命的愉悅。

這裏的大床四柱薄紗、這裏的裝潢古色古香,這裏的壁燈明明暗暗。

許念然趴伏在被子上,將被子抱成一團撲在上麵,被陳與非提著腰,一下一下訓練她吃“大蘿卜”。

太過稚嫩的身體,還經不起這麽用力的衝撞,許念然隻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被頂得移了位,想躲,可身體都已經不再是自己能主導的了。

“與非哥哥,疼啊……”她眼淚汪汪回頭,抗議。

其實她連陳與非現在的表情都看不清,滅頂的愉悅將她腦子攪成一團漿糊,喉嚨裏破碎的嗓音不停歇的被衝撞頂出口,咬著嘴唇都不能忍住。

“嗯?太用力了?”陳與非輕輕喘著,壓下身子,拂開她後頸被細密密的汗水黏住的長發,輕輕的咬上去。

許念然說不出話,把臉悶在被子裏點了點頭。

相比以往,陳與非已經很克製了,他也知道稚嫩的身體不能太亂來,常常是點到即止,雖然這麽做他自己不是很爽,可是看到許念然眼淚汪汪的樣子,心理上獲得的愉悅比生理上更強烈。

其實他很清楚自己頂到了什麽,許念然會覺得小腹被頂得脹痛當然是有原因了,不過在兩個人進行愛的運動時,你跟一個男人說輕點輕點……你確定真的會輕點?

火上澆油的可能性比較大。

“好了好了,祖宗,我輕點,你別悶著,當心憋死了。”陳與非看她那鴕鳥樣,無奈的減慢了速度和力道,將許念然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