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不是那樣的

“哈?難道說鄒盾也是這樣的……不可能吧?而且這fbi什麽破題,要有多猛的人才能對自己下這個狠手?我估計古往今來的硬漢也就這個樣了吧?什麽文天祥,**,***也就這樣了吧……有這麽堅定的信念幹什麽不好,跑去當了罪犯,這也太不符合實際情況了。”

猴子一陣臉酸的在旁邊吐槽道,不過他說的其實是有道理的,這道題我也見過,不過完全不能套用在這裏,首先就是死者的另外一邊指甲上並沒有血跡,況且以指甲來將手腕磨到割腕的程度還是可能的,但是用指甲把整個手腕給磨斷……除了這人天賦異稟感受不到疼痛之外,就是他的身體可能和常人不一樣,正常人在幹到一半的情況下,恐怕就因為血流過多暈過去了吧?完全無法類比。

“當然,我也就是這麽一說,不過我還是堅持認為,犯人是從外麵進來的,至於是怎麽進來的,暫時還是無法判斷清楚。”

衡陽說道,其實也和我的觀點不謀而合,但是也沒辦法,老侯那邊的篩選嫌疑人已經進行到後麵的步驟了,選了幾個比較有嫌疑的,都是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出去上過廁所的。

總共有三個人,一個比較年輕的那個因為這麽大的帽子扣下來而身體有些搖搖晃晃的,說話都打哆嗦,而剩下的兩個明顯是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了,行的正做的端,問題也是對答如流,根本不像是有嫌疑的人,線索似乎在這裏中斷了。

“不過這個案件,最詭異的不是犯人是如何進出局裏的,這還是我們能從物理層麵想象到的存在可能,可詭異的就是他是怎麽殺了人,還不讓死者發出任何聲音的。”

“要知道,任何人在手腕被砍斷這樣的劇痛之下,別說是強忍著不發出聲音了,就是處於昏死狀態,估計也得直接疼醒來了,而這種情況下大呼小叫的基本上是如同呼吸一樣自然的事情,簡直完全無法避免。”

“這才是案件最詭異的地方,犯人是如何做到的,死者的嘴角以及嘴中舌頭上也沒有任何的纖維組織,證明他的嘴並沒有被人給封住,而且即使是被封住了,身體就不能動了嗎?就不能掙紮了嗎?”

“在掙紮的過程中發出巨大的聲音,也是可以被錄音設備錄下來的,但是這些都沒有……這一切實在是太詭異了。”

衡陽說道,猴子在一旁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像是活見了鬼一樣。

“而且,還不說那如此巧合的監視器壞掉的事情,你們全去吃飯這不是巧合,人為設計,隻要知道你們什麽時候吃飯就可以做到了,但是這個……人為破壞的話,很難。”

伴隨著衡陽的分析,不光是猴子,周圍聽著的一些警察也流露出了一些些略微恐懼的情緒,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人類在麵對自己完全想不通的問題,挑戰常識的事情的時候,如果無法解決,確實是會產生恐懼以及世界觀破滅的情緒的,雖然還沒有到那麽嚴重的地步。

不過即使是衡陽不說,稍微有點智商的人也該看出來了,不管是能讓死者不發出任何聲音的被砍下一隻手,還是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痕跡,還是消失的凶器,以及沒有被監控探頭拍下來的樣子,這一切的一切簡直就好像在說……有一個看不到摸不著的怪物,他潛入了局裏,在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的前提下,在這裏殺死了死者,甚至死者自己都沒有發現這一點……簡直就像是,能讓時間停止的魔鬼。

但是常識上告訴我們是不存在這樣的東西的,但是在壓倒性的事實麵前,哪怕是再堅定的人,估計也無法控製自己不去思考那荒謬且可笑的可能性。

氣氛一時凝滯……

“不對。”

我突然說道,所有人都看向我,大家都有些意外我在這個時候這麽說,但是所有人都因為我那堅定的語氣而感到好奇和詫異的看著我。

不管是對我迷之信任的候警官,還是一直對我十分信任的猴子,還有旁邊的衡陽,全流螢等人,都用那種等了好久的欣喜看向了我,大概是都覺得我發現了什麽。

當然……全流螢因為弱情感綜合症的原因,隻是看著我而已,即使如此,也從眼神中流露出信任和堅定,讓我心中一暖。

“何,何隊長……你想到什麽了嗎?”

“老大,難道說你……”

在周圍人還有些微微的議論的時候,不管是猴子還是候警官倆人幾乎是跳出來製止了所有人,雖然我對這種感覺不討厭了,但總有種好像我在強行出風頭的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但歸根結底,案子還是要破的。

“嗯,不錯,我基本上能確定凶手是誰了!”

聽我這麽一說,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那三個被找出來的嫌疑人,因為這是顯而易見的,我連局裏都沒出去,這一會兒就在這裏看了屍體了,如果說有什麽是我能發現和能確定的,那基本上就是這三個嫌疑人了吧,正常人的思維都是這樣的,而被眾人目光矚目的三人,即使是那兩個堅定的老刑警也覺得渾身不得勁。

更別說那個剛參加工作不久的年輕人了,就差雙腿一軟站不直了,不過這年輕人也不是刑警,屬於技術種類工作,所以說他沒有刑警的心理素質也可以理解,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要天生堅強,即使是警界也是一樣,刑警和緝毒警察畢竟是少數,大量的民警,大量的文員,大量的技術種類的警員,他們才是支撐起警察這個龐大係統運轉的最普遍的力量。

所以說雖然這個年輕的刑警的表現有點不盡如人意,但是也還是可以理解的,大家也都沒有笑話他,隻不過是看向他的表情更加的凝重了一些而已。

而被這些昔日的同事如此的注視,給了他不小的壓力,衝到我身邊衝我焦急的解釋道:“何隊長,真的不是我,我怎麽可能去幫犯罪分子,更不會蔑視法律動用私刑了,何隊長你要明察秋毫還我清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