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擋槍的全流螢!

“老大,你這槍法,寶刀未老啊,上次見你開槍,那還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猴子發泄完之後又嬉皮笑臉的過來吹捧起我來了,我哭笑不得的罵了他一聲,說道:“別嬉皮笑臉的,把這人帶出去,這裏麵光線不好,到上麵再好好審他,先看看這人嘴裏是不是有毒包,把毒包給取了。”

“哈哈哈哈,大家配合的都挺好啊,尤其是何警官,當時你臉上的表情演的也太像了,那種茫然無措的表情,莫說是犯人了,就連我都被你騙了過去。”

程三斤拍了拍身上的土,又摸了摸肚皮笑道,他雖然年紀大了,但也幸好身材不是特別的胖,所以剛才摔那一下看來是沒什麽事。

很多老人經常都會因為摔跤而出事,人年紀大了就不如年輕時候了,骨質疏鬆啊什麽的那全都是標配了,這種情況下身材一胖,身上肉一多,摔一下那可不得了,有的沒病一跤都能摔出病來,看現在程三斤程老的樣子,不得不感歎養生有道,駐顏有術。

“哪裏哪裏,程老演的才像,真讓我有一種你年輕時候殺過人的感覺,你身上有一種殺氣。”

我略有些好奇的問道,程三斤本來笑著但是笑容為之一滯,但是畢竟人老成精,很快就笑著打了個哈哈,就這麽混過去了。

不過,我臉有些抽搐,滿臉蛋疼的想著,這怎麽這麽像演員在交流演技啊,我們是要去競選奧斯卡嗎?

衡陽倒是沒有多說,隻和我對了個眼神,互相點了點頭,一開始就是我和衡陽起的頭,在確認過有攝像頭之後,我給他使了個眼神,讓他來開始,我的話肯定是被重點盯著的對象,讓我來沒有那麽容易。

隻不過沒有想到衡陽這麽彪悍,上來就拿刀子捅起來了,把我這個始作俑者都嚇了一跳。

“當時衡陽朝我捅刀子,我一想完了,但是以感覺我這身上也沒刀子啊,這才發現他是捅到了手指上,我這才想明白了,明白是什麽意思我這才躺地上的。”

猴子樂嗬嗬的笑道,不錯,所以我就說嘛,猴子沒有他平時表現得那麽蠢,有時候腦子轉的還是很快的,還是很機靈的。

正當我們都準備往外走的時候,我忽然發現……人群之中仿佛少了個人。

什麽情況?全流螢去哪了?這一找才發現,嗨,還在地上躺著呢。

這可把我們嚇得夠嗆,難道說剛才跳蛋擊中了她不成?靠近周圍一叫這才發現,原來不是那麽回事,全流螢像是昏迷了過去,躺在地上睡著了,於是我不得不叫她醒來。

秀黛微漣,長長的睫毛翁動,察覺到我在看她,這才悠悠轉醒,有些懵的看了我一眼,問道:“這裏是,地獄嘛?你也死了?”

哈?什麽情況?和著剛才,她不知道那是在演戲嗎?

之前全流螢一直暗戳戳的拉我的手,我還以為是衡陽悄悄跟她說了什麽,所以她想跟我對話,結果完全不是這樣嗎?

“衡陽你剛才沒跟她透露計劃嗎?”

我詫異的問衡陽,衡陽正在那摘那人的帽子,聽了也一愣,說道:“沒啊……我還以為你跟她說過了,演的那麽像,我那槍開的,子彈離她八百米遠,她都能直接暈過去。”

什麽情況……原來她根本不了解當時的狀況嗎?那她非但給我擋槍,還暈過去了又是什麽情況。

完全搞不懂了。

結果我一問才知道,原來全流螢剛才非但不知道那是在演戲,而且她還覺得衡陽有問題。

“我已經在給你提示了,衡陽一直在擺弄著他腰間的刀子,明顯是要去做什麽,結果你也太遲鈍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或許是因為之前才經曆了緊張又刺激的差點把自己嚇死環節,全流螢此刻的情緒波動倒是比較大,說話也帶了那麽一些煙火氣息的小埋怨,倒是有些意外的可愛。

我的老天爺,正常來說一個人沒事幹跑過來捏兩下自己的手,不是變態就是神經病吧!

如果不是見她長得好看,我早就受不了了,不過這麽說下來,她貌似還是在那種不知情的情況下給我擋槍,這也太有情義了吧。

我倒是沒問她為什麽,而是問她為什麽暈過去了,全流螢思索了一下,說道:“怎麽說呢,當時我是真的認為自己要死了,而且也被槍口嚇得夠嗆,直接暈了過去。”……

我該說什麽好呢。

呼,不過也多虧了被嚇暈過去,不然的話開了槍之後人還站在原地,隻怕這犯罪分子就不會被騙出來了吧。

雖然說很危險,但是終究是把這人騙了出來,感覺上還是很賺的。

終於好歹是有了點塵埃落定的樣子,我們把人從裏麵帶了出來,走到了密室的房間,好在他看起來沒有同夥,隻有一個人。

上來之後我一聲令下讓猴子把這人身上的口罩啊,兜帽啊全都給摘了下來,露出了他的臉。

並沒有讓我們很振奮的夏誠出現,反而是一個我們沒什麽印象的人物,不過此人估計就是昨天晚上前往市局說自己發現了夏誠的那個人。

雖然那小警察沒給我們看照片和監控,但是也給我描述了一下這人的長相,五大三粗的不說,眉毛長得還很奇怪,有一處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的,現在一對比還真是八九不離十。

雖然我覺得不一定隻有他一個人而已,但是不得不說這個詭計還真是毒辣。

先是去局裏說目擊到了夏誠以引我們出來,然後又是擺弄出一副屋內的人沒有離開的樣子來讓我們發現密室,最後將我們關在裏麵,利用密室地下室內本身就有的環境和離間讓我們崩盤。

如果不是我和衡陽的臨時起意的話,恐怕我們現在還在下麵,而且我們即使是出來了,現在時間都過去了三個多小時,但是市局那邊還是沒有發現我們的失蹤,並沒有出人來找,隻怕是一切還會向著更加危險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