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失敗告終

不光如此,在外麵的出站檢查車票的地方,也圍上了比正常來說要多的多的乘警。

大多數的乘客都完全看不出來,隻是跟著人潮向前走,我和猴子混在人群中過去,找了個乘警微微亮了一下手中的警官證。

看來北,京這邊的警方也很看重這個案子,所以出動的全都是精銳,那人衝我們暗暗點了點頭,隨後就讓我們站在旁邊了。

一個一個的乘客將手中的火車票送入乘警這邊檢查著,我們倆恨不得多長幾十隻眼睛,將每一個人的車票全都掃一遍,之前在車上的時候也在車上叫了個乘務員從頭到尾每個人的車票都檢查一遍。

但是,完全沒有檢查出來。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因為那倆人不管是偽裝成什麽樣子我們隻要正麵看一下就能看得出來,看不出來的原因隻能是他們不在這些乘客之中。

正在這時候一個男人因為被乘警攔住所以瞎嚷嚷起來,說道:“我的車票丟了,剛剛下車的時候還有的,怎麽現在就不見了,剛剛有人偷了我的車票!”

車票丟了?這仿佛司空見慣的一幕卻讓我們都緊張起來,先仔細打量那個男人,發現他確實是不怎麽符合倆人中任何一個人的形象,看來他真是那個被偷車票的人。

不需要我們的指引,這些便衣就能做得很好,幾個人先上去把他帶到一邊詢問,剩下的有條不紊的檢查著其他乘客的票,以避免這人是故意出來搗亂吸引我們眼球的。

其實這種時候,最穩妥的辦法就是停止檢票,把這一車人全堵在這裏,但是這明顯不現實,無奈之下隻能繼續檢票。

我們倆趕緊湊過去看著,那人正一臉無奈的說自己車票怎麽怎麽被偷了,說他下車的時候感覺到有隻手塞進了他的口袋裏,他摸了下錢包還在就沒在意。

“誰他嗎知道有這麽缺德的人,連車票都偷,不會讓我補票吧?”

這人說起補票一臉小心,大概是補這一張不到一百塊的火車票,對他來說也是個不可接受的損失,我們為了讓他配合,理所當然的沒有讓他補票,聽到這裏這人才鬆了口氣,給我們回憶起他有沒有見到可疑的人。

“好像是有一個吧?一個男的,瘦瘦的,看上去三十多,當時他就站在我後麵,說不定就是他偷了我的車票。”

倒是挺符合謝晨輝的形象的。

如果這樣的話,那這樣的失主,應該還有一個才是。

果不其然,又有一個女的把車票丟了,問及之後,她也說懷疑是被偷了,不過她倒是沒有看到什麽可疑的人。

一男一女,齊活了,把這倆人的名字和身份證號碼問過之後,去問那些便衣,有一個倒是有印象,思索著告訴我:“這輛列車上一大撥人過來的時候,就在第二個還是第三個檢票的時候,似乎就是這倆人的名字,錯不了,因為是前麵還稍微有點印象。”

那完了!證明這倆人不光已經混入人潮中溜了出來,而且還堂而皇之的避過了所有便衣的眼睛,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從火車站跑了出去。

一個城市的火車站基本上就是人流量巨大人口稠密,事情比較多的地方,而且四通八達,更別說是北,京這種大城市的火車站了,接下來想繼續追蹤幾乎無異於大海撈針。

這下完蛋了!還真如他們所說的那樣,我們不光沒有抓住他們,還讓他們就這麽堂而皇之的到了他們想到的地方。

這場在列車上麵我和猴子對這兩個人的這場戰鬥,是我們完全失敗了。

對方不光是兩個人,隻是完全的躲藏起來而已,隨後在我們動用了北,京警局的資源之後,還是被他們給跑掉了,可見這倆人的恐怖之處。

雖然已經知道對方逃出去了,但還是抱著一絲絲希望檢查完了整個列車上所有乘客的車票,果不其然,並沒有找出倆人。

這兩個人現在已經完全的竄入了北,京市,這次追捕,已經完全以失敗告終了。

雖然之後想在這個常住人口超過2000萬,此外估計還有將近一千萬的外來務工人員的超級大都市裏,想要找出兩個人簡直是大海撈針,但是我和猴子還是沒有這麽著急的離開,而是跟著這些便衣到了他們局裏。

之前拜托他們調查的那個手機號是黑龍江,而有人反映他長時間在北,京,隨後就擺脫北,京警方調查這個人,而他們現在已經找出了那人居住的地方,也找出了一些耐人尋味的細節,這也是我和猴子跟來的原因。

北,京有十六個區,一般來說按照市區劃分的公安局這邊就多的去了,而大概是因為這個案子的級別很高,所以我們來到的是當地市局。

雖然編製不同,但是都是警察,所以也不存在什麽別的太多的問題,而拜我在警界稍有點名氣所致,所以即使是在這裏也有不少人認識我。

而很快我們就得到了第一手資料,在會議室裏,他們市局副隊長候警官手中也拿著打印出來的資料跟我們講解道。

“嫌疑人名叫夏誠,大概在三年前來北,京打工,做得貌似是送快遞的工作,這三年一直在北,京似乎沒有回去過,他在黑龍江的老家裏貌似還有家人,他的銀行賬戶每隔一年會往回打三萬塊錢,而他其實一年也就賺那些錢,剩下的吃了飯租了房基本上就沒了。”

候警官說著,我眉頭一皺,雖然現在看來夏誠的確是嫌疑人沒有錯。

首先他的手機號碼直接參與了綁架案,雖然不清楚到底是不是他打的電話,但是號碼是他的號碼,某種程度上他這個嫌疑人的稱謂這麽看來就一點也不冤枉。

而他的那輛車還是綁架用的那輛車,這樣一來,如果他不是嫌疑人,那就隻有一種可能,凶手殺死了他,然後搶走了他的汽車和手機號自己用,除了這個可能之外,想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釋。

“發現了他租的房子嗎?”我問他。

“這個,確實是,屋子被從外麵鎖住,看起來像是人外出了,我們找了房東用鑰匙把門打開之後,裏麵的陳設一切如舊,看不出是要搬家或者是要離開的樣子,恐怕不是他遇害了,就是他本人是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