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追加錯誤投資

司明海喝醉了是什麽樣子?--不哭不鬧,但是,他不讓人碰。

可惡,臭烘烘就算了,幫你脫個衣服而已,你推我,推就推吧,但是,你使出了吃奶力氣把我推倒,滾下了床磕到膝蓋,疼得我想冒眼淚,這就不應該了吧。

我揉著腿,又一次靠近他。司明海穿著衣服,外衣及內衣都是名牌,很貴的嚇人的。不能讓他糟蹋衣服,踐踏設計師的心血!我並不是關心他,他醉死了跟我沒有關係,不舒服是他活該自找的,但是柔巴皺了衣服我覺得不值。

對著醉的不清不楚的司明海,我指著他的鼻子說:“你再不懂事我就不管你了,等你醒了我跟你算賬。我知道你聽得見,醉鬼都說自己沒醉,你沒說所以你沒醉。你想騙我,哼,沒門兒。”

解他的扣子,皮帶,抽下領帶。還好他沒掙紮。

扶起他的胳膊,脫外套。司明海擰著胳膊,眉輕輕皺了一下,我迅速跳下床躲開,呼,嚇死我了。還以為他又要抬腿踹我呢。想起他剛剛那一腳,我心有餘悸。

看時間已過零點,十一點他被扛進臥室放在**,我費了一個多小時的溫柔耐心,隻幫他投了條熱毛巾擦了擦臉和手。鞋子襪子丟在地上,好像在嘲笑我的笨手笨腳。

司明海喝醉了怎麽這麽胡攪蠻纏,真是不會叫的狗最咬人。看著平時人模人樣道貌岸然,推斷喝醉了也不會胡鬧到哪裏去。誰知道他竟然這麽能折騰我。

我跟他耗盡力氣,他和上等男裝不能兼得,我選擇讓他赤身**自由睡去。

我從工具箱裏找出剪刀,沿著褲縫兒,袖子縫兒,嚓嚓嚓剪下去的感覺真出氣。

給他蓋好被子,我關了燈,裹了條薄被躺到沙發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爬起來去泡澡。

浸泡在熱水裏,熱氣氤氳,熏的我酸酸的想流淚。一切喧騰浮囂寂去,我才靜心回想一天我說過的話,有些違心的卻不得不說的傷人的話。

“希筱羽你怎麽會變得這麽麵目可憎?你不淡定,不自持。你討厭為愛失了性情,可是你控製不住對不對?真可憐啊,小丫頭,真可憐。”

捧了一捧熱水,潑在臉上。眼眶一閉,眼淚順著臉頰滑下,我低頭浸在水裏,逃避著食言的窘迫。

覺得昏昏欲睡時,忽然被人從水中拽起來,力道之猛幾乎將我的胳膊扯斷。

“你瘋了嗎?”

司明海雙眼冒火額頭青筋冒起,全身*一絲不掛,糾結繃緊的肌肉寬肩蜂腰,結實勁瘦身型曝光,他揪住我水滑赤條的身體,怒喝。

我一哆嗦軟下去,司明海隨著我跌進浴池裏。嗆了口水我下意識撐起身子,雙手抱住司明海的背,腦袋緊緊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胸前的柔軟擠壓著他腹肌。

司明海雙手撐著浴缸兩側,跪在我的雙腿中間。

他的手順著我的脊背撫下,我不由得收緊雙腿,司明海直起身,讓我直觀他下身的雄偉風光。

我一聲驚叫,閉眼推開他。

司明海不防,倒進水裏‘撲騰’濺起好多水花。

“你出去。”我勒令道。

聽不見動靜,我睜眼看司明海仰靠著對麵的浴缸壁,手指捏著鼻梁,閉著眼休憩。

我逼著自己冷靜下,起身裹上浴袍,鞋都沒穿出了浴室。

司明海隨後緊跟出了浴室,攔在我麵前。

我轉過頭避開他的身體,語帶嫌惡的說:“司先生請你注意下自己的形象,你想賣騷,我不想長針眼。”

“我沒求你看。”

“那你幹嘛擋著不讓我走,讓開就是了。”

我繞過去走沒兩步,司明海猿臂一伸,將我攔回。

“你想幹什麽?知道現在多晚了?”

他手伸向我,被我一退避開。

“大晚上你鬧什麽?”他反問。

我回瞪他一眼,指指他威脅道:“你敢再碰我。”

不等我走過,司明海失去耐性,一把揪住我抓在胸前的浴袍帶子,他使勁一抖,扯開浴袍。手臂一翻轉過我的身子。彎身從背後壓住我。涼潤的胸膛貼著我滾燙的脊背。

“我碰了,怎麽樣?”

“你……”

我胸口起伏,無語凝噎。以前司明海從不這樣,被我氣得掉頭就走,也不會強硬蠻橫的動我一下。

“你到底為什麽跟我鬧別扭?”司明海慵懶的聲音懶懶散散的溢出,輕柔的改換了溫柔的麵目來**我。

“我困了。”

“你,為什麽跟我鬧別扭,我惹到你了嗎?你說,我有錯嗎?”

“是我錯了,我神經病,我瘋了,我是白癡。”我忍著湧上眼眶的酸意,坦白承認換取他放我離開。“現在請你放開手,我很困。明天還要上班。”

良久,他的懷抱幾乎壓彎了我的脊背。我試著掙脫。

司明海任性倔強的像小孩子,冷冷的拒絕:“我偏不。”

他突然粗魯的去抻我護著前胸的手,兩下扒掉鬆垮的袍子丟在一旁。我瘦弱的身子在微涼的夜裏禁不住一陣顫抖,瑟縮著去掐他的手臂。

“司明海你喝醉了,你是瘋子嗎?你是不是頭腦不清醒了,啊?你幹嘛呀……”

他強壯的身軀抵著我的肌膚,輕輕鬆鬆彎折我的手臂,我的腰被他箍在臂彎裏越收越緊。

無力反抗的看著他在我身上留下紅紅的印記,在白皙的皮膚上斑斑點點,猙獰囂張的嘲笑著我的不堪一擊。

“你就是混蛋司明海,你借著酒意耍瘋,混賬死了你。”

在他準備進入我之前,我推抵著他的肩膀,低頭對他說。

司明海像一頭困獸,低聲嘶吼著包住我的臀,把我撞向他。巨大的衝撞力穿透我的身體,火辣辣的疼。第一次沒有準備好迎接他,如此強勢不顧惜的橫衝直撞。讓我幾乎昏厥。

我的手指嵌入他的肌膚裏,發抖的雙唇咬著他侵進來的唇齒。不過這隻是變相刺激他更猛烈的用我的身體發泄。

“疼。司明海。我受不了了,你停下……“我的低泣像風中飄遠的柳絮,似有若無的散去。

我領教了紳士外表下,司明海不為人知的邪惡一麵。他不說不提,並不代表他沒想過。他骨子裏的嗜血性在昨夜的瘋狂中展露,再也抹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