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書安的臉一下熱了。

偏偏謝名陽臉皮厚得不行,“老師,我是因為你受傷的,你不能坐視不管。”

說著他不給何書安拒絕的機會,拉著他去了浴室。

謝名陽站在花灑下麵,張開雙臂,“老師,幫我脫一下衣服。”

他受傷的右手還沒辦法完全抬起,何書安看著有些內疚,於情於理,這點忙他都應該幫。

何書安不想顯得太矯情,在謝名陽再次催促後,便走過去幫他解開襯衫扣子,動作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傷口。

謝名陽輕輕動了動胯,惡意地笑,“老師,還有褲子。”

等何書安抬起頭,謝名陽的表情又變得很無辜,直勾勾盯著他。

何書安半蹲下去,遲疑地解開謝名陽腰間的皮帶,從謝名陽站立的角度看下去,就像何書安在為他........

隨著拉鏈拉開,映入眼簾的是鼓鼓囊囊的**。

何書安的臉更熱了,他移開視線,幫謝名陽把脫下來的褲子放在一邊,“好了,你洗澡的時候小心點,千萬別到碰水。”

他轉身要走,突然被謝名陽攬住腰,一把壓在冰冷的牆壁上,隨著熱水從頭澆下,把兩個人的衣服都澆濕了。

何書安頓時緊張道:“醫生說了你不能碰.........”

話沒說完,謝名陽的嘴唇就堵了上來,火熱的舌頭勾著他親吻,逐漸升高的溫度幾乎讓兩人融化在這霧氣騰騰的浴室裏。

何書安渾身都濕了,白襯衫緊貼著肌膚,白皙的皮肉若隱若現,謝名陽一邊親吻他,手也不安分地探進他的下擺,肆意撫摸著光滑的後背。

親著親著,這個吻就變了味,何書安突然感覺到謝名陽的手伸進他的褲子,他一激靈,急忙推開了謝名陽。

謝名陽眼中閃過極度的不悅,隻是何書安沒看見,他抓著何書安的手按下去,啞聲說:“老師,我好難受。”

何書安身體微微一僵,發現謝名陽已經起反應了。

謝名陽往他身上靠,“老師,你幫幫我。”

何書安呼吸微微急促,“謝名陽.........”

謝名陽咬住他的耳朵,呼吸粗重,“老師,你要是不幫我,那我就在這裏上你。”

看著謝名陽難受的樣子,何書安有些動搖,尤其是看到他手臂上那道長長的刀痕,總讓他想起那天謝名陽是怎麽不顧一切衝過來替他擋下刀子的。

何書安沉默片刻,輕吸一口氣,微微發抖的雙手伸了過去。

謝名陽睜大了眼,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他強忍著把何書安壓倒的衝動,靠在牆壁上,下巴微微仰起,享受這美好的一刻。

僅僅是洗了個澡,何書安比謝名陽還累,手上仿佛還殘留著滾燙的溫度,讓他發熱的腦子始終降不下溫度。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何書安索性閉上眼睛裝睡,免得麵對尷尬的情形。

不多時,耳邊傳來謝名陽的聲音:“老師,你睡了嗎?”

何書安閉著眼睛,沒有回答。

謝名陽看著何書安微顫的睫毛,沒拆穿他裝睡的事實,趁這機會在他嘴角親了一下,像個偷吃到糖的小孩,笑道:“老師晚安。”

隨著頭頂的吊燈熄滅,何書安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背上傳來的熱量就像一顆大火球,燒得他慌亂無措。

不知不覺,他和謝名陽的關係好像走上了以前的路。

謝名陽盯著何書安的背影,想起在浴室裏發生的事,眼裏是藏不住的欲望。

他等不及了,看來他要下點猛料才行。

翌日清晨,何書安被刺眼的陽光曬醒,他睜開眼睛,視線逐漸聚焦在謝名陽熟睡的臉上。

何書安腦中不受控製回想起昨晚的事,耳根都紅透了。

他居然幫謝名陽.......

何書安有點頭疼,現在他對謝名陽的底線好像越來越低了,但是畢竟謝名陽救了他,他實在沒辦法像以前一樣狠心。

這時他注意到謝名陽的眼皮動了動,立刻掀開被子坐起來,就要下床。

謝名陽睜開眼就看見何書安落荒而逃的背影,從後麵一把抱住他的腰,“老師,你跑什麽?”

何書安用力去扳謝名陽的手,“我去做早餐。”

“老師是害羞了吧?”謝名陽聲音含著笑意,“你一定很少自己弄,所以技術才那麽差。”

何書安被準備說中了,既無奈又羞惱,“好了,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是個重心都放在工作上的人,快感對他來說隻是生活的調味劑,所以他發泄的次數掰著手指都能數得清,現在被謝名陽當麵拆穿,他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謝名陽見好就收,不敢再逗何書安,乖乖地鬆開了手。

何書安鬆了口氣,快步下樓做早餐。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謝名陽親自接送何書安上下班。

兩人的外貌都是惹眼的存在,機構裏開始傳出流言,就連主管都看出他們關係不簡單,來試探何書安的話。

何書安隻說謝名陽高中時是他教過的學生,敷衍了過去。

其實他不算說謊,他現在和謝名陽的確隻是普通師生。

這天早晨,謝名陽像往常一樣把何書安送到機構門口,他解開安全帶,轉頭說:“老師,今晚是周碩生日,他想邀請我們去參加生日會。”

何書安頓了頓,下意識想拒絕。

謝名陽像是看出他的想法,先發製人地說:“老師,周碩曾經也是你的學生,你應該不會不願意吧?”

他給何書安帶了這麽高一頂帽子,如果他不答應,反而顯得小氣。

可是何書安實在不想參加這次生日宴,不僅是因為周碩的原因,他從以前就不喜歡這種人多的場合。

何書安閃爍其詞地說:“過兩天我有課,可能去不了了,你幫我跟周碩說一聲吧。”

謝名陽眼也不眨地盯著他:“老師,我都答應他了,就當是給我個麵子,好嗎?“

見何書安不吭聲,謝名陽說:“你要是擔心上課的事,那我打電話和你們主管說。”

何書安急忙按住謝名陽撥電話的手。

謝名陽隻要打個電話給主管,就能知道他那晚根本沒有課。

既然躲不過,他也隻能答應。

何書安歎了口氣,“好吧。”

謝名陽臉上浮現笑容,湊過去在何書安的嘴唇上用力親了一口,“老師,那晚上我來接你。”

何書安勉強點了點頭,開門下車。

他還不知道,這個決定讓他徹底掉進了謝名陽的陷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