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弟,你現在最好不要去打擾師傅,他的起床氣也很重。”蘇小小好心提醒道。

“他也有起床氣?”司馬幽月啞然,這一個個的真的是靈師嗎?

“師傅說早上睡美容覺的好時候,沒睡醒就被人叫起來是世界上最慘絕人寰的事情。所以我們早上都不會去叫他。”蘇小小很認真的說。

司馬幽月滿臉黑線。這家夥還知道美容覺這麽前衛的詞?

“那好吧,我先去見我哥哥他們。”

“我帶你出去。”蘇小小知道司馬幽月還不會外麵的陣法,帶著她出去,“我先把這個陣法走的規則告訴你,免得你不知道怎麽進來。”

“謝謝蘇學長。”司馬幽月感謝道。

其實她昨晚跟著韓妙雙走了一次就已經知道這個陣法怎麽走了。可是看到蘇小小這麽熱情,她覺得自己不該打擊他的積極性。所以在蘇小小告訴她方法的時候,她也熱情的回應著。

雖然她已經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快知道陣法怎麽出去了,還故意問了兩個問題。可是當她出去的時候說自己已經知道怎麽走了,蘇小小還是很驚訝。

“五弟!”

“幽月!”

司馬幽奇和司馬幽明還有魏子琪和北宮棠四人在院子外麵,看到司馬幽月出來,朝她喊道。

“大哥二哥,你們怎麽來了?”司馬幽月朝他們走去,回頭給蘇小小說,“蘇學長,你先回去吧。”

蘇小小看了魏子琪他們一眼,叮囑道:“聊聊就回來,師傅睡醒了肯定會找你的。”

“我知道了,謝謝蘇學長。”司馬幽月點頭應道,然後轉身朝司馬幽明他們走去。

“幽月,你還好吧?”北宮棠拉過司馬幽月問。

“很好啊!怎麽了?你們怎麽這麽快就知道我們到這裏來了?”

確定她真的很好,四人才鬆了口氣,說:“我們昨天晚上就聽說了你和馬博見他們的事情,還聽說你把洪老師的徒弟給飛了,怕你有什麽事情。今天一早聽說他們回來了,就跑去問他們具體情況。他們說你在這裏,我們便過來了。”

“五弟,這到底怎麽回事?你怎麽會把那那小子給廢了?聽說昨天洪老師鬧得很厲害,說要讓學院把你開除了,後來許老師出麵才把這個事情壓下來了。”司馬幽明問。

司馬幽月聳聳肩,“那家夥說要我去伺候他們,要我跟著他們,伺候好了就可以在霹靂社團裏呼風喚雨。”

“那個狗娘養的,我殺了他去!”司馬幽明轉身就要去找那人報仇,被魏子琪一把抓住了。

“你也不要生氣啦,這最後吃虧的不是我啊!”司馬幽月笑著說。

“難怪霹靂社團放出話來,要和你勢不兩立。如果哪個社團敢收你進去,就是和他們為敵。洪發的那些學生也在叫囂要狠狠的教訓你。”北宮棠有些擔心的說。

“怕什麽,誰敢惹我,來一個滅一個,來一雙滅一雙,來一打我就滅一打!”司馬幽月才不擔心,反正她身邊老怪物這麽多,隨便拉一個出來也能滅了這些人。

“你自己心裏有底就好。”魏子琪說,“學院有學院的規律,他們不敢明著來,就怕對你下黑手。”

“嗯,我會注意的。”司馬幽月說,不過並沒有將這個事情放在心上。“今天怎麽隻有你們來了?其他人呢?”

“他們都閉關去了。”司馬幽齊說,“我們也是昨天才出來的。”

“胖子被他老師看中,單獨拎到一邊去了,估計還沒得到消息。歐陽這兩天在閉關煉丹。”北宮棠說。

“胖子去哪兒了?”

“他的老師也是個怪脾氣。他是煉器老師裏的第一人,看中他了,就非要收他做徒弟。你知道,老師的徒弟和學生的待遇是不一樣的,他被迫搬到他師傅院子去了。”魏子琪解釋說。

“那不錯啊!這小子總算遇到伯樂了!”司馬幽月高興的說。

曲胖子的天賦不錯,他對煉器很有一套,可是卻一直沒受到過什麽正規教導。司馬幽月原本想他們進了神魔穀後,在穀裏幫他找一個老師的,沒想到他自己就遇到了。

“那小子一開始還不情願來著,說是跟著女師傅沒出息,結果被抓去看了一次人家煉器,屁顛屁顛就湊過去了。”魏子琪想到曲胖子當時那個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圖呢?現在在哪個老師下麵?”司馬幽月問。

小圖和他們不一樣,進入學院後不到一年就被送到內院,現在也不知道什麽樣了。算起來,她差不多兩年多沒見到他了。

魏子琪他們卻齊齊搖了搖頭,這讓她心頭一緊。

“難道他出事了?”

“沒有,隻不過我們都沒有他的消息。”司馬幽明說。

“沒他的消息?他不是到內院來了嗎?”

“他確實來了內院,可是我們問了很多人,他們都不知道小圖,隻有一個瘋子說曾經遇到過小圖,可是卻沒有他的消息。”司馬幽齊說,“而且還是在他剛進內院的時候。”

“那你們怎麽知道他沒出事?如果沒出事,怎麽會一點消息都沒有?”司馬幽月不相信那什麽瘋子的話。

“幽月你別著急。”魏子琪安撫道,“瘋子說他是在院長辦公室遇到他的,後麵沒有他的消息,他猜測是被學院送到哪裏秘密修煉去了。你也知道小圖和我們不一樣,所以這種可能性很大。”

“瘋子是誰?”

“風雲榜前二十的一個家夥。因為很喜歡找人戰鬥,而且一旦打起來就像瘋子一樣,所以大家都叫他瘋子。”

“你們怎麽會認識這種人的?”

“有一次他和別人打了一場,受傷挺嚴重的,正好到我們這裏買丹藥,就順口問了一下他。沒想到他還真的知道。”北宮棠說。

“風雲榜前十的人還被人打成重傷,嘖嘖,真好奇他是被誰打了。”司馬幽月摸著下巴說。

“能把他打成那麽重的傷,肯定隻有前十的人了,而願意跟他打的,估計也就排名第六到十的吧。怎麽,你對他有興趣?”魏子琪挑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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