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白日就出去了,不知道做什麽。他讓我等你來了帶你去房間。你跟我來。”小小說,“你的房間我已經收拾好了。對了,師傅說你今天受到了驚嚇,讓你好好休息。事情他去處理了。”

司馬幽月腳步一頓,許晉已經知道自己今天做的事情了?還說她受到驚嚇?他確定沒說錯???

他肯定知道自己今天做了什麽,不然不會說他去處理那件事。既然他知道,那他還怎麽說得出自己受到驚嚇的?

“這間就是你的屋子。”小小帶著她去了旁邊一棟小樓,打開房間說,“以前我們和師傅四人住那棟小樓,住房已經滿了。這個是拿來放置雜物的,現在已經被我收拾好了,絕對像個臥室。被褥桌椅那些都是新買的,以前沒人用過。”

司馬幽月走進去,看到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的屋子,連一向愛幹淨的她都跳不出一點瑕疵。

“謝謝蘇學長。”

“今天很晚了,你先休息吧,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蘇小小說完轉身離開了。

司馬幽月走到門邊,看了看這個院子,一共四棟小樓,一棟是許晉他們居住的,一棟是她現在居住的,另外兩棟還不知道用途。不過想想這裏住的都是煉丹師,應該和煉丹有關。除此外院子裏就是一些花壇,裏麵重者一些比較稀有的花,院子後麵還有一塊很大的土地,應該是種的藥材。

“許晉人雖然騷包了一點,但是看起來也還算正常,可是這三個徒弟,怎麽一個個都……”她搖了搖頭,輕輕把門關上了。

而許晉此時正在內院主任的辦公室裏,和他一起的還有洪發。他隨意靠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洪發一臉的氣憤的瞪著他。

辦公室主任是一個留著小胡子的男子,看到兩人這樣,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許晉,你縱容你的學生在迷林行凶,居然還如此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吧?”洪發喝道。

“我目中無人沒關係,你的學生目中有人就是不對。怎麽,事情的前因後果已經搞清楚了,你的學生對我的學生如此猥瑣下流,我的學生教訓一下他怎麽了?”許晉彈了彈自己的指甲,並沒有將洪發的怒火放在眼裏。“再說了,這不是沒給你殺死嗎?小命還給他留著呢!”

洪發說了一句,就被他嗆了這麽多句,這臉色越發難看了。

“許晉,你學生做了這麽殘忍的事情,你居然還能說的如此雲淡風輕?!”

“錯,我沒有雲淡風輕,我很生氣。”許晉一本正經的說。

洪發冷哼,還以為許晉是在氣司馬幽月,可是卻被他後麵的話氣得差點吐血。

“說起來我那學生也是心軟,如果敢有男人這麽說我,我絕對不是切下麵,而是切脖子了。哼,什麽個東西,也敢對我學生生那樣的想法。回頭我得好好教教她,遇到這種事情一定要狠一點。太丟我們男人的臉了!”許晉一本正經的罵道。

“許晉!”洪發氣得大吼。

“我又沒你老,我耳朵還好使,不用喊那麽大聲!”許晉掏掏耳朵。“今日之事原本就是你的學生有錯在先,他被廢也是他自己技不如人。我如果是你,現在就不會在這裏大吼大叫,而是回去守著你的寶貝徒弟,看看能不能將他那玩意兒接回去。如果醫治的早的話,說不定還能接回去。至於接回去還能不能用,這也要看你的本事了。好了,沒事的話我要回去睡美容覺了,晚安了兩位。”

說完,他起身朝外麵走去,不理會裏麵那兩人。隻要學院不出麵處罰,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他管了。

洪發看他真的離開,轉身望著主任。

“主任,你可得為我學生做主。那司馬幽月才進來就出這樣的事情,以後……”

主任抬手打斷了他的話,頗為無奈的說:“洪老師,今天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確實是你的學生有錯在先,內院也沒規矩說禁止學生打架。學院的規矩,隻要沒鬧出人命,沒廢掉修為,都不管。你那學生既沒死也沒廢掉修為,所以這個事情學院沒有理由出麵處罰她。就像許老師說的,你在這裏耗著也沒用,還不如回去看著你的學生。”

洪發見主任這麽說了,知道是沒辦法從學院這裏找回公道,恨恨的離開了。

“這小東西真是的,還沒到內院呢就惹出這麽個事情,看來也是個麻煩體。以後有的許晉忙咯——”

“主人,你在幸災樂禍。”窗台上的一隻鳥兒說。

“這許晉也是自在夠了,有個人能收拾到他,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讓人開心的事情嗎?”主任想到許晉以後的生活,抖著小胡子笑了。

許晉回了自己的院子,看到司馬幽月的房間燈已經熄滅了,雖然他很想衝進去揪著她的耳朵罵一句做的好,但是想想自己的美容覺還是放棄了。這個時候就該睡覺啊!

司馬幽月雖然躺在床上,但是人卻是清醒的,許晉進來的時候她知道,感覺到他在院子裏停了一會兒,還以為他要來找自己呢,結果卻直接回去了。

第二日一早,蘇小小就來敲她的門了。

“小師弟,有人找你。”蘇小小在外麵說。

司馬幽月開門,看到蘇小小那彪悍的長相,經過一晚居然奇跡般的接受了他名字和長相的反差。

“誰找我?”她才到內院,怎麽就有人找她了?

“他們說是你的哥哥和朋友。”蘇小小說。

司馬幽月一聽就知道是誰了。

“謝謝蘇學長告訴我。”她出來將門帶上,說:“我可以帶他們進來嗎?”

蘇小小有些猶豫,說:“這個要問問師傅。我們三個都沒有什麽朋友,所以沒有人來找過我們,以前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我也不知道可不可以讓他們進來。”

“那我去問問師傅吧。”司馬幽月走了兩步又停下,回頭問:“師傅住哪間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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