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殷閬摸摸自己的下巴,道:“我有表現的那麽明顯嗎?”

“太明顯了。”司馬幽月說,“說吧,你想幹嘛?”

“其實也不想做什麽。就是想請你幫一個忙。”殷閬說。

“你家有人要死了?”司馬幽月下意識地問。

“……”這反應……

“我家沒人要死了。”

“哦,那你想讓我做什麽?”司馬幽月問。

“我想讓你去看看賀夫人。”殷閬說。

“賀夫人?就是這曲城裏的睡美人?”司馬幽月詫異地看著他,“你幹嘛這麽關心那個賀夫人?”

“素素需要那顆玄月果。雖然她有能力奪得這次的頭籌,但是想要醫治好曲夫人,那不太可能。”殷閬說。

“你想幫她得到玄月果?”

“是。”

“你還真是個好叔叔。”司馬幽月看他之前**不羈的樣子,還以為他什麽都不在乎呢!“你的醫術應該也厲害吧,你自己怎麽不去?”

“我已經看過了,但是我也沒研究出來原因。”殷閬說的很坦蕩,並沒有不好意思。

“連你都看不出來?”司馬幽月更詫異了,同時心裏也對這賀夫人的病有了些好奇。

“她整個人看起來並沒有一點不妥,似乎真的是睡著了。但是如果是睡覺,誰能一睡睡幾年?”

“那可真是怪異了。”

司馬幽月想說會不會也是中了百日眠,因為這個毒一般人就看不出來,隻會認為是在睡覺。

但是想想,如果是百日眠,他應該看得出來才對。所以,這個原因也被否定了。

“怎麽樣,有沒有興趣去看看?”殷閬看她來了興趣,問道。

司馬幽月瞥了他一眼,“明明是你請我去,跟我有沒有興趣沒有什麽關係。不過,我的費用是很貴的,你確定要請我嗎?”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殷閬自信的說。

“是嗎?”司馬幽月看著殷閬,笑眯眯地說:“你是四十九州殷家的人吧?”

殷閬看到她的笑容,心裏升起一個不好的預感,雙手放在胸前,警惕地望著她:“你想怎麽樣?”

司馬幽月滿臉黑線,這混蛋這是什麽表情!

“如果,你想要我的話,我也可以從了你。”殷閬突然放開雙手,一副我乖乖就範的樣子,“不過,那樣你可就是我的女人了!”

“想的美。你願意躺,我還不願意上呢!”司馬幽月送了他一個白眼,“我要的是另外的條件……”

殷閬抽了抽嘴角,什麽叫他願意躺?就算是,那也是他在上麵!哼哼!

不過,他聽到她的要求,看著她的目光漸漸變了。

“你這個要求,未免也太大了一點。”

司馬幽月笑笑,“怎麽會?你都說了,素素姑娘需要這玄月果,所以這對你來說重要。但是,如果沒有你們,我也能找到其他的條件。所以,我對你們來說,是必要的,而你這個,對我來說,是可以選擇的。”

“你就那麽肯定,你能醫治好賀夫人?”

“當然……不是!”司馬幽月說,“不過,如果成功,我們的交易就作數,如果我也沒辦法,那我們的交易就當沒有存在過。”

殷閬有些猶豫,看來,這個條件她開的確實有點大。

“其實,咱們這也不純粹的交易。”司馬幽月說,“有了買賣就有情誼嘛。”

“你要做我的女人?”殷閬問。

司馬幽月抓起桌子上的一顆靈果就朝他扔了過去。

除了說這句話,他就不會說其他的了?

殷閬抓住靈果,一口吃下才說道:“好嘛,那你說說,咱們有什麽情誼?”

“以後你有需要,我自然也會幫襯一下。”司馬幽月說,“你別看我現在實力不強,但是總有一天,我也會變強的。”

“這我倒不懷疑。”殷閬說,“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司馬幽月在外圍和中圍的事情他都已經知道了,能在短短幾十年就成長到現在這個高度,她的未來不可限量。

現在有她這話,隻要雙方不發生太大的利益衝突,以後就不會為敵。

趁著她現在實力還不強,給她幫助,好過她成長起來後再錦上添花。

“那就這麽說定了,等你有空,我帶你去賀家。”

“先等等吧,等比賽結果出來,說不定有人能解決這個事情呢!”司馬幽月說,“如果我們又去插一腳,賀家主就得失信了。”

“好吧,反正多等幾天也可以。”

幾日後,女子大會正式開始,以前還有許多聊天遊玩的節目,現在都直接變成了各項比賽了。

司馬幽月對這些其實並沒有什麽興趣,但是來了解一下內圍女子的情況也不錯。

這次的比試並不是很正式的,所以沒有初賽決賽的區別,所有參加的人都隻有一次比賽,然後將最後的結果交給評委組,評委組會選出好的名次的進行公布,那些差一些的,也不會失了麵子。

而這些評委組,都是由內圍德高望重的老一輩女子擔任。像黃鶯鶯說的,這次的評委裏麵就有一個是她的發小,現在是一個宗門的副宗主。

一天一項比賽,和往年不一樣的是,以往最不受重視的醫師比賽,這次放在了第一天。

而比賽的內容則是找了一堆的病人來,而且每一個都是呈現昏迷狀態的。參賽者需要將自己的病人治好,最先完成的便是本次的第一名。

司馬幽月和殷閬還有司馬家的人坐在看台上,看到下麵躺了一地的病人,抽了抽嘴角,說:“這賀家主該不會是想從這些病人裏找出解決他夫人的辦法吧?”

“很明顯是這樣。”殷閬說,“我和這賀震樟還算有些交情,曾經看到過他和他夫人。和外麵的傳言差不多,他確實是個愛妻如命的人!現在會這樣,想必也是走投無路了吧。”

司馬幽月看了看對麵的中心的看台,隻見一個國字臉的男人目不轉睛地看著下麵比賽的人,連呼吸都忘記了。

看到有人成功將自己的病人救醒,他激動地站了起來,對身邊的人吩咐了一下,那人立即下去,邀請那名女子離開了賽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