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致遠和司馬合順都相信,有些事情是冥冥中注定的。

“既然這個事情是他江家自找的,那就沒有理由來找我們要人。”司馬致遠說,“不過,按照江家現在的想法,隻怕會以此為借口,對我們動手。”

“我們的實力比他們弱嗎?”司馬幽月問。

“兩家差不多,但是他們的老祖宗比我們老祖宗要厲害一點。如果真的到了最後拚搏的時候,老祖宗們不會袖手旁觀。”

“這也沒什麽,隻要咱們老祖宗晉級,他們就不是我們的對手了!”司馬致遠說,“幽月,你那個沒問題吧?”

“放心,我這次出去,已經去拿到玄月果了。”司馬幽月說完,拿出一個萬年分的玄月果,年份和這次比賽的獎品差不多。“曾祖父,這個事情,我想還是暫時保密的好。”

“這個我們知道。”司馬致遠激動地捧住玄月果,“我們會找一個可靠的人來煉製丹藥。隻要成功,一切都好辦了!”

隻要司馬家的老祖宗晉級,江家什麽的,都狗帶吧!

“既然這玄月果已經到手,就由我帶回去吧。”司馬合順說,“你一直在這裏,如果突然離開,隻怕會引起別人的猜測。”

“好。”司馬致遠也是這麽想的,“那你一切小心。”

“我這就出發。江家這邊,就要你來抵擋一會兒了。”

“放心吧,我可是司馬家的家主,有我在,江家能翻起什麽浪來!”司馬致遠自信地說。

“……”

司馬合順無語地看著他,心道就是因為有你在,我才不放心啊!

不過,江家現在也不敢對他們動手,就算會鬧得比較厲害,司馬家也不會怕。

就怕,江雪會帶著人起內訌。

他看了司馬幽月一眼,或許,有她在,江雪也不敢說什麽。

司馬流希可是那一脈的天才,江雪寶貝得很,不然也不會一得到消息就跑過來了。

看來,他在走之前,還得再安排一下。

司馬幽月算是看出來了,這司馬致遠雖然是家主,但是家裏的事情大部分還是司馬合順在操持著。難怪他能說出讓自己來當繼承人的話來。

事情談完,司馬幽月送他們出去,打開門就看到被苗錫華纏住的殷閬。

“閬城主,我知道你有百日眠的解藥,求你給我們吧,不管你要什麽,我們都答應你!”苗錫華攔在殷閬的前麵,言辭懇切,表情真摯,看起來確實是一個為女兒擔憂的好母親。

嘖嘖,如果不是一開始接觸過,她估計都會被她這表情給打動了。

不過,這殷閬可不是容易被打動的人。

此時的他已經恢複了往日的樣子,絲毫看不出他才跑到大山裏宿醉過的。他瞥了苗錫華一眼,淡淡地說:“既然你知道我是橘子城的城主,那你就應該知道,你根本就沒有我需要的東西。閃開!”

說罷,他繞過她,朝司馬幽月走來。

“閬城主,我求求你了!我不能沒有我的女兒啊!”苗錫華拉住閬中的手,一下子跪了下去。“閬城主,我求求你了,我隻有這一個女兒,她天賦那麽好,不能死去啊!”

殷閬一揮手就將她的手甩開,冷聲道:“她死不死,管我什麽事?滾!”

苗錫華沒想到他居然直接就將自己甩開,一時沒注意,整個人都被甩飛了,然後重重地趴在了地上。

“咳咳——”她被自己濺起來的灰塵嗆住,不停地咳嗽。

“再纏著我,就不是這麽輕鬆了。”殷閬瞥了她一眼,大步離開了,來到了司馬幽月的屋子前。

司馬幽月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笑著說:“還是這樣看起來順眼。進來吧。”

苗錫華抬頭,看到殷閬進了司馬幽月的房間,氣得她憋在喉嚨的那口鮮血控製不住地吐了出來。

“賤人!肯定是她給閬城主說不要給自己解藥!”她恨恨地罵道。

“夫人!”一個丫鬟過來,將她扶起來。

“賤人!賤人!”苗錫華罵罵咧咧地站起來,看著司馬幽月緊閉的大門恨恨不已。

“夫人,這閬中也太不識趣了,不給丹方就算了,怎麽可以將你摔倒在地!”丫鬟不滿的說。

“閉嘴!”苗錫華朝丫鬟喝道,“如果摔我一次,可以讓他把丹方給我,那也值了!”

“現在他不給我們,怎麽辦啊!”丫鬟也著急,眼看著別人已經慢慢好起來了,而司馬流希卻還是躺在床上一點反應都沒有,作為小姐的貼身丫鬟,她也跟著著急了。

“先回去。”苗錫華揉揉屁股,說:“一定要想辦法讓他把解毒的丹方交出來!”

“夫人,你是說……”

“閉嘴!”苗錫華瞪了丫鬟一眼,轉身帶著人走了。

屋子裏,司馬幽月察覺到外麵的人走了,說:“看來,你還會有麻煩啊!”

“那還不是你給我找的麻煩。”殷閬白了她一眼。

“這關我什麽事,又不是我逼你拿出丹方的。”司馬幽月拿出一種和葡萄差不多大的靈果,放到桌子上,“這個對宿醉有好處。”

殷閬也不客氣,拿了一顆吃下,說:“如果你給她女兒解毒了,她哪裏還會來追著我。”

“又不是我不給她解毒,是她自己不要我解毒的。”司馬幽月說,“到後麵那江雪要殺我,我為什麽要救仇人的孫女?我可沒那麽好心!”

“你就不怕司馬家的人給你壓力?”

“有什麽好怕的,我又不是司馬家的人,他們在那裏唧唧歪歪,我不理會就是了。”司馬幽月說,“這就是不回家的好處。”

“那你打算一直不回去?”

“回還是要回的,爹對這個家族還是有依戀的。隻不過,在回去之前要把事情解決了。”司馬幽月說。

“你是怎麽壓製百日眠的?”

司馬幽月將壓製的辦法告訴他,還順帶給他說了一些銀針之法。

說完以後殷閬沉思了一會兒,說:“你這個辦法確實很奇妙。這麽說起來,你的醫術確實很高明。”

司馬幽月白了他一眼,“少給我戴高帽,說吧,你今天來這裏除了想知道我的辦法,還有什麽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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