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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普雖然之前聽沐鐵說過金魁所中的腐蝕之毒極為厲害,所以才搞了個煉魂液考驗出來。但他從來沒有想過這腐蝕之毒竟然會如此恐怖,恐怖到他這個低級魂醫大師差點都直接把持不住。

當那股腐蝕之力進入霍普手指之內的時候,他仿佛感覺到自己的經脈從指尖開始,竟然在一寸寸地萎縮。

要不是沐鐵那一道大喝,等他霍普再幾息呆之後,恐怕他的這根手指就會變得極其麻煩,還好現在他凝神靜氣之下,那絲從金魁體內傳出的腐蝕之力,總算是被強橫的丹氣壓製住了。

而旁邊三人除了沐鐵之外,沈非眼中一絲莫名的光芒閃過,嚴崇的臉色則是異常凝重,想來這所謂的腐蝕之毒,確實是有些出乎他意料的強悍。

霍普雖然隻是一名低級魂醫大師,本身丹氣修為也才七重靈丹境,這些比起嚴崇這個二重人丹境的中級魂醫大師來似乎都差了很遠。

但是不管怎麽說,霍普不是弱者,連他都在一瞬間著了金魁腐蝕之毒的道兒,這一下嚴崇也沒有剛開始時那麽有信心了。

見得沐鐵的目光看來,嚴崇心下雖然吃驚,但也不想就這樣連試都不試便放棄,所以朝著沐鐵微一點頭之後,便是朝著床前的金魁行去。

至於沈非,沐鐵則是下意識地將之留在了最後,因為經過之前那隱晦的一幕之後,他對沈非是寄予了最大的希望。

嚴崇沒有感覺到絲毫不滿,在幾步走到金魁身旁的時候,口中也不由出一道歎息之聲。

在西金學院所屬剛來西光城的時候,嚴崇也是見過這個西金學院第一天才的。那個時候的金魁,豪氣幹雲神采飛揚,哪有如今這臉色臘黃氣若遊絲的感覺。

嚴崇感慨了一番,也沒有再行怠慢,將一絲人丹境的淡紫色丹氣覆蓋於右手五指之上時,便是伸出手去,如同之前霍普一般搭上了金魁的腕脈。

由於本身丹氣修為和魂醫實力都遠那霍普,又有著萬全的準備,嚴崇倒是沒有像霍普那樣手指一接觸金魁便轟然失態。

隻是這個西光城魂醫師公會會長微微顫抖了一下的身形,還是被沐鐵和沈非隱晦地現了,想來那腐蝕之毒的反噬,確實不是什麽普通的東西啊。

嚴崇乃是貨真價實的中級魂醫大師,因為丹魂學院資源的緣故,他的魂醫實力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比同為中級魂醫大師的沐鐵強了幾分。

當嚴崇一絲丹氣透入金魁體內的時候,那些靈妖變異之毒的腐蝕力量便是蜂擁而至,猛烈衝擊著他的手指經脈。

好在嚴崇丹氣修為強橫,右手五指之上都覆蓋著人丹境的濃鬱丹氣,這些將金魁弄得淒慘無比的靈妖變異之毒,終究沒能衝破他的五指丹氣,侵蝕入他的經脈之中。

可是這種僵持也隻是暫時的,金魁中毒頗久,體內經脈早就被靈妖變異之毒充填殆盡,要不是西金學院那些珍貴的天材地寶和沐鐵以自身受到侵蝕為代價為金魁續命的話,恐怕這個西金學院的天才已經等不到這幾人來為他治療了。

片刻之後,感受到金魁經脈之中的腐蝕之力越來越強,嚴崇終於是鬆手放開了其手腕,但是臉上的凝重表情已經盡顯於人前,緊皺的雙眉,將他原本就皺紋滿臉的形象襯托得更加蒼老了幾分。

“嚴崇會長,如何?”

雖然沐鐵心中最大的希望是放在沈非身上,但如果這個魂醫師公會的會長能夠有辦法,那自然是最好,所以他當即便問了出來。

嚴崇沒有說話,隻是低頭沉思,房間之中凝重的氣氛達到了一個頂點,過了良久,嚴崇才抬起頭來,有些不確定地說道:“不管怎麽樣,我盡力而為。”

聽得嚴崇這沒有說死的話語,沐鐵不由得臉現驚喜,暗想這丹魂學院出來的魂醫強者果然不凡,看來確實是比自己多著幾分手段。

因為金魁早已經人事不知而天命將近,沐鐵也沒了什麽顧忌,當下定聲說道:“嚴崇會長盡管一試,如能救得魁少爺性命,我西金學院必銘感大德。”

金魁於西金學院的意義已經不是普通天才那麽簡單,這一次西光城之行弄成這個樣子,沐鐵是要擔主要責任的,所以於公於私,能夠將金魁救活,對他來說都是莫大的恩德。

嚴崇心中其實毫無把握,沐鐵這樣的態度倒是讓他有些吃不消,當下不再多說,誠如他所言,也隻能是勉力一試罷了。

西光城魂醫師會長的目光再次回到金魁身上,而後伸手一拉,這個青年身上本來就寬鬆的衣袍便被扯將下來,露出金魁身上那依然鍵碩的肌肉。

嚴崇知道西金學院都是以煉體為主,學院內的天才個個力量驚人,這身材肌肉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兒去,何況眼前的這人還是西金學院第一天才,雖然重傷多日,但那體形的輪廓卻是還在。

嚴崇心中暗讚了一句,將金魁翻過身來,而後伸手在腰間容袋之上一抹,旋即幾道銀光便是閃現而出。

對於這幾道銀光,諸如沐鐵霍普三人都不會太過陌生,同樣身為魂醫師,自然是瞬間認出那是魂醫師的吃飯家夥:魂針!

沈非目光注視著那數枚從嚴崇指尖噴而出的銀色魂針,感應著魂針之上傳來的氣息,心中讚歎嚴崇的這套魂針,想必也是一套品階不低於他日月玄光針的人階中級魂針。

不過沈非在看到嚴崇接下來的動作之時,不由得暗暗搖了搖頭。

靈妖變異之毒億中無一,現在嚴崇沐鐵他們隻認為金魁所中的乃是一種特殊的腐蝕之毒,根本沒有想到會是靈妖變異之毒。

所以嚴崇此時用普通魂醫師治毒療傷的施針之法去救治金魁,不得不說隻是在做無用功而已。靈妖變異之毒沒有天殘魔訣丹氣的壓製和吞噬,恐怕整個大6之上再無一人能夠解得。

沈非這搖頭的動作,自然是沒有被一直注視著嚴崇的沐鐵所現,至於那霍普,則是閉目盤膝在一旁化解腐蝕之毒,哪有餘暇來管其他人的閑事?

嚴崇手指連動,下一刻,在沈非雙目微凝間,整整二百七十五枚魂針便是遍布於金魁的五十五條經脈之上。

看到嚴崇的施針數量,沈非雖然明知道這個魂醫師公會的會長在做無用功,但還是臉現驚歎之色。

開擴五十條經脈,那是達到中級魂醫大師的標準,現在的沈非,所能開擴的經脈據他自己猜測,也不過五十三條而已。

可是嚴崇這個中級魂醫大師現在施針的經脈數量卻是達到了五十五條,這說明他在中級魂醫大師的層次已經走出了甚遠。

相對於沈非來說,隻能開擴五十二條經脈的沐鐵眼中也滿是驚歎之色,這個丹魂學院出來的中級魂醫大師,也確實是比他這個西金學院的席魂醫師強悍了不少。

在兩人驚歎的目光之下,嚴崇絲毫沒有被外界幹擾,在他靈魂之力侵襲到第一枚魂針上的時候,那枚魂針便是倏地鑽進了金魁的第一條經脈之中。

金魁所中的靈妖變異之毒,嚴崇是不知道的,而他現在所施展的救治之法,和通脈之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侵入金魁第一條經脈內的那枚魂針,與之有著聯係的嚴崇很快便感應到了金魁體內的經脈已經被腐蝕到了何種地步。

金魁這第一條經脈早已經千瘡百孔,這種情況,竟然比那號稱絕症的經脈萎縮還要嚴重得多。

此時的嚴崇,終於不再懷疑沐鐵所說如果沒有救治手段金魁活不過三天的話,這麽嚴重的經脈腐蝕,能不能堅持過三天都還是兩說之事呢。

而在通過第一枚魂針感覺到金魁那潰爛的經脈之時,嚴崇便知道想要徹底治好金魁已經是不可能了,他現在能作的,隻能是控製,控製那些強悍的腐蝕之毒不要再侵蝕金魁的經脈。

那麽如何控製這些腐蝕之毒呢?嚴崇在這一瞬間也有了想法,那便是讓魂針將這些腐蝕之毒都驅逐出金魁的體內,如果成功的話,失去了腐蝕之毒的侵蝕,或許以後的金魁還能尋得一些天材地寶來重新修煉腐爛的經脈。

隻是嚴崇不知道的是,他這退而求其次的方案根本就不在他的能力範圍之內,那些他和沐鐵都認為是腐蝕之毒的能量,其實是連天玄界魂醫聖們都頭疼不已的靈妖變異之毒。

當初在見到靈妖變異之毒被控製的二虎之時,鬼老的驚訝其實是相當之大,作為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靈妖變異之毒被控製得這麽徹底。

隻是這些,都隻有天上地下第一功法天殘魔訣修煉出來的丹氣才能辦到,現在嚴崇一個人靈界的中級魂醫大師,想要利用魂針將這些靈妖變異之毒驅逐出金魁的經脈,不得不說真是不知者無畏。

在沈非微微閃爍的目光之中,嚴崇的靈魂之力已是再次增強,那控製著襲入金魁體內第一枚魂針的靈魂之力,在下一刻便是感覺到了一絲詭異氣息。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