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嫉妒了!

這個渣男!

竟然把‘女人’帶回了家。

顧南天見她推開自己,又換了個稱呼,“仙女。”

“滾!”

許知音站了起來,去給他倒水,聽到他在後麵叫,“老婆。”

都不知道他是真的醉了還是假的醉了!

她把水遞給他,顧南天喝了,覺得許知音真好,連他想喝水都知道。

他心滿意足地喝完水,迷戀的眼神看著她,許知音幫他把衣服外套脫了,又把扣子解了,免得他憋著。

幫他把長褲脫掉,還去取了毛巾來幫他洗臉……

很盡責。

顧南天溫柔地看著許知音,許知音幫他蓋好被子,“快睡吧!”

顧南天躺在枕頭上,雖然不確定他有沒有認出自己,但這樣被他看著,還是讓許知音的心裏很暖。

她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快睡了。”

他伸出長臂將她攬進懷裏……

不管他清不清醒,他都可以確定的一件事情是,這個女人,是他會共度一生的人。

早上,許知音從床上起來,顧南天已經醒了,正在浴室裏洗澡。

她聽著水流聲,想起某個男人,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哼,看他出來,她不跟他算賬!

顧南天沒多久就出來了,頭發濕轆轆的,下半身裹了條浴巾,出來後他看了一眼床上的許知音,聲音溫柔,“醒了?”

“你昨晚做了些什麽?”許知音嚴肅地看著顧南天。

顧南天被她的表情看得有些心虛,“我做什麽了?”

他不會喝醉了又欺負她了吧?

好不容易兩個人的關係有所好轉,他才不想再生誤會。

顧南天走了過來,在床上坐下,跟她解釋,“老婆,那個……我喝醉酒後如果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請原諒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

不管做了什麽,先道歉總是沒錯的。

他心虛的樣子,讓許知音挑眉,“不是故意的?你喝醉了跟外麵的女人鬼混!”

顧南天瞪大眼睛,“不會吧?”

“什麽不會,我親眼看到的!”許知音道:“我去接你,你還把我認成酒吧的小姐。”

顧南天愣了一下,覺得這是個玩笑,“怎麽會呢?”

“更過分的是,你還把我帶回來了!幸好昨天去的是我,如果不是我,你豈不是要跟別的女人做出什麽壞事了!”

“那怎麽可能?”顧南天誠懇地望著許知音,“老婆,在我心裏隻有你一人!除了你,我誰都不會碰。”

“你昨晚就碰了!”

“我碰的不是你麽?”

“你明明把我當成別人來碰的。”

“……”顧南天靠近她,英俊的臉在她眼前放大,深遂的目光寫滿柔情,“如果那個別人不是你,我不會有興趣!你不是應該覺得開心嗎?不管你變成誰,不管我變成什麽樣,我都能夠把你認出來!”

“呃……”許知音還真的被他說得無言以對!

顧南天摟住她,扣住她的雙手,親昵地將她壓在床上,“就算有一天,我的眼睛看不見了,耳朵聽不見了,你出現在我麵前,我還是一眼就能認出來你。”

“……”許知音不敢相信地看著他,“為什麽認得出來?”

“因為你在我心裏,你就像是我身體的一部分,隻要你出現,我就會有感應。”

許知音發現自己隻是想跟他開個玩笑,卻莫名奇妙地被他說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這個男人啊,真的太會哄女人了!

顧南天低下頭親著她,“所以,昨晚的事情原諒我?”

“我本來也沒打算怪你。”許知音道:“我就想跟你開個玩笑嘛!”

顧南天溫柔地看著她,“你不生氣就好!”

“不過歐以澤太過分了!”提到歐以澤許知音還是憤怒不已。

“阿澤怎麽了?”

“你們出去喝酒就算了,怎麽可以找小姐?外麵的女人就那麽好?”

“他一向玩慣了,其實並不會怎麽樣,外麵的女人他並不會碰。”那些女孩,在歐以澤眼裏都沒有碰的價值,也不幹淨。

他們昨天去的那個酒吧,經理也是懂事的人,都是叫的那些不出台的小姐來陪酒。

許知音看著顧南天,“你以後不準跟他出去了!萬一被他帶壞了怎麽辦?”

雖然知道顧南天的自製力不錯,但沒有女人喜歡自己的男人去外麵鬼混!

顧南天道:“老婆說的是,以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許知音看著顧南天,心軟得一塌糊塗,“你就會說好聽的哄我!”

“我都是誠心誠意的!”顧南天說:“好了,要不你再睡一會兒?”

“不睡了,起來了!孟小姐還在呢!”

孟婷婷就住在這裏,自己作為主人,如果起得太晚,那多不像話。

顧南天道:“那起來吧!”

他去衣櫃裏給她把衣服取了出來,體貼地放到她床邊,“昨晚你照顧我,辛苦了。”

“不辛苦。”

顧南天看著許知音,“就知道是我老婆!要不然我怎麽會覺得在夢裏看到了仙女。”

許知音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顧爺,我怎麽覺得你是故意的?你昨晚真的喝醉了?不是裝的?”

“醉了啊!”顧南天道:“要不然,怎麽會做出讓我老婆不高興的事情。”

“也沒有不高興啦!”他就連喝醉了,也把她當成最美的,其實她心裏開心得不得了!

顧南天看著許知音,揚了揚嘴角,走出了門。

許知音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顧南天已經帶著兒子去跑步了。

蘇蘇在和孟婷婷說話,兩人看上去很是親熱。

許知音走了下來,主動跟孟婷婷打招呼,“孟小姐。”

可能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吧,許知音總覺得有些愧疚,歐以澤都跟孟婷婷結婚了,自己還讓初夏去見歐以澤,總覺得慚愧得很。

可是,因為自己也有深愛的人,所以許知音真的覺得初夏和歐以澤挺難的!

她隻希望自己沒有做錯什麽。

歐以澤從酒店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了身邊的初夏,初夏躺在床上,一頭長發披散在枕頭在,在她胸口處,雪白的肌膚上,還有她以前為他刻下的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