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孟婷婷也在,但許知音還是忍不住有了私心。

在歐以澤跟孟婷婷還沒結婚的時候,就讓他多跟初夏相處一下吧!

“是。”

喬助理直接叫走那個陪酒女郎,歐以澤很是悲傷,抓住女人的手不準她走,“誰準你走了,快滾回來!”

在他眼裏,走的不是那個女人,而是初夏。

他想起自己把初夏趕走,平時的時候,他還能保持著理智,可一旦喝醉了,就控製不住自己,總是會很想她很想她,心口疼得好像馬上要死掉一般。

初夏接到電話趕過來的時候,歐以澤已經被喬助理送到了樓上酒店的休息間,初夏從外麵進來,已經是秋天了,越來越涼了,她穿著外套,站在門口,喬助理打開門邀請她,“初夏小姐。”

“他在這裏?”初夏克製著內心的激動,很怕這是一場空。

喬助理是顧南天的人,顧南天的人竟然叫他來見歐以澤?

“進來吧!”喬助理請初夏進去,初夏看到歐以澤躺在床上,迅速地走了過去。

喬助理說:“歐少喝了些酒,初夏小姐好好照顧他,我們就先回去了。”

初夏點頭,“嗯。”

她看著歐以澤,目光中湧出暖暖的愛意,不管她對別的人有多過分,有多冷漠,對待歐以澤的時候,她都會變成另一個人。

喬助理走出去,把酒店房間的門關上,初夏把歐以澤的外套脫了下來,一粒一粒地解開他的扣子,她看著這個男人,對他的愛像血液一樣不斷地從心髒的地方湧出來。

其實這些天,她沒少出現在歐以澤麵前,隻不過歐以澤對她始終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她也沒讓自己低頭。

她知道,不管她怎麽求,歐以澤都不會對她心軟的。

畢竟,她連假裝跟紀流年攪在一起,他也沒有因此打擾過她!

這個男人啊……真是狠心又絕情。

雖然看上去顧南天比歐以澤冷漠,歐以澤溫柔一些,也不太排斥別人靠近他,但,真正冷漠起來的歐以澤會比顧南天絕情。

至少,顧南天就不會那樣對許知音!

可是歐以澤會這樣對初夏……

就算看著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就算他的心痛得要命,在乎她已經在乎到快要發瘋,他還是會克製自己。

畢竟,他一旦決定什麽事情,就不會再想去改變。

他不但對心愛的人狠,對他自己更狠。

這種男人,才是最可怕的吧!

此刻,這樣看著歐以澤,初夏還是很愛他!

她低下頭,輕輕地吻住了他的唇,他口中全是酒的味道,她也不嫌棄他!

她愛這個男人,愛他……

早在白天在公共場合見到他的時候,她就想這樣了!

歐以澤有意識地睜開眼,看著初夏,翻了個身,將她壓在床上,他的手從她的領口探入,落在她的胸上,她有著最完美的d罩杯,手感好得要命,他發了狠地親著她,親得她疼了也不放開。

他的大力讓初夏皺眉,疼痛感襲來,她卻並沒有抗拒,也沒有因此推開她,她同樣發了狠地親他,兩個人在床上滾來滾去,床單變得皺巴巴的。

“阿澤……阿澤……”初夏口中呢喃著這個名字,她覺得自己真是瘋了,在這個男人這裏徹底地失去了尊嚴,她很愛他,就算被他一次一次地拋棄,可他隻要在眼前的時候,她都忍不住想要誘惑他!

那個理智的男人誘惑不了,似乎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可是他現在喝醉了,他根本控製不住想要她的衝動……

到了最後,已經分不清他們是在打架,還是在親吻。

她一聲一聲的呢喃對歐以澤來說是無法抗拒的誘惑,他狠狠地嵌入她的身體,讓他們緊緊地相連在一起,初夏看著他汗濕的腦袋,伸手幫他擦著汗,一邊吻他,一邊叫他的名字,“阿澤……說你愛我!”

“我愛你!”歐以澤已經不知道是喝醉還是清醒,他發狠地要了她很久,才低下頭,將她攬在懷裏,臉埋在她的脖頸間,他用力地呼吸著,每次呼吸裏麵,卻都充滿了悲傷。

他想起了初夏,想起了他最愛的女人……

初夏愣了一下,她覺得歐以澤好像哭了!

盡管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但這已經足以讓她的心變得更加難受。

他還是愛她的啊!

為什麽卻要對她這麽狠心?

為什麽他一定要做出這樣讓兩個人都痛苦的決定?

充滿情。欲的房間裏,突然變得安靜了起來,他們誰也不說話,初夏也沒有再出聲……

再說顧爺,他回到家之後,許知音讓傭人幫忙把他送回了房間。

一進門,他就將她壓到了床上,嘴巴在她的臉上親吻!

許知音道:“你先放開我!”

“不放!”

許知音怒瞪著他,“顧南天,你竟然敢睡別的女人!”

雖然他睡的是自己,可許知音還覺得自己在他眼裏是別的女人。

顧南天溫柔地望著她,“你很美!”

說完,他的手開始解她衣服的扣子,偏偏她今天穿的衣服沒那麽好解,他解了幾次都沒有解開,就不樂意了,“快點。”

“快點什麽?”許知音傲嬌地瞪著他。

“要你!”他低下頭吻著她,覺得她身上的衣服實在礙事得很。

許知音頭痛得很,“你先讓我起來。”

他放開許知音,許知音已經從他身下逃開了,顧南天看著自己的獵物走了,這可不高興了,“老婆。”

“還知道我是你老婆?”許知音瞪了他一眼。

不是把他當成別的女人麽?

顧南天從床上下來,喝得太多,他重心不穩,就要跌下來,許知音趕緊地攔住他,她道:“你別鬧了,好好睡吧!讓你出去喝酒,還喝這麽多。”

她幫他解了衣服的扣子,看著他……

顧南天閉著眼享受著,時不時拿著臉來蹭她的手心,她的手心涼涼的,很舒服。

他依賴的表情像一隻聽話的狗狗,許知音看著他,問道:“顧南天,我是誰?”

顧南天看著許知音,“美人!”

“……”許知音推開他的臉,“找你的美人去,我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