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助理知道,顧爺這是又開始打許知音的主意了:“先生,許醫生已經複婚了!”

“要你提醒?”顧南天揚眉,瞪了一眼喬助理。

喬助理自討沒趣,無奈地低下頭,“我這就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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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音回到家裏,坐在臥室的沙發上,應酬了一晚上她疲憊得不行。

身後響起關門的聲音,紀流年進來了,許知音道:“你出去,我要睡覺了。”

今天離開宴會紀流年沒有送她回家,而是將她帶到了紀家。

許知音沒有去他的房間住,自己找了間客房。

見過顧南天之後她的心情變得很亂,也不想搭理紀流年!

紀流年站在房間裏,卻並沒有走。

房間裏很靜,靜得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許知音莫名其妙地抬起頭看向他……

紀流年今晚喝了些酒,身上帶著一股酒氣。

許知音站了起來,拿了一旁的********電話打了出去,“小安,過來接你們少爺回去休息,他喝醉了。”

話音剛落,紀流年已經走了過來,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按在桌上。

“你做什麽?”許知音驚呼一聲,紀流年的靠近讓她覺得危險無比,“紀流年你喝醉了!”

紀流年看著她的眼睛,“你見顧南天了?”

雖然許知音沒提,但不表示就沒有人看到。

許知音聽到這裏,固執地抬起頭盯著他的眼睛,“見了又怎麽了?”

隻是偶然遇到而已,他有必要緊張成這樣?

“我說過讓你不要見他!”紀流年看著許知音,“就是不聽我的話對嗎?還是說,就算他那麽壞,你還是想要跟他在一起?你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許知音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她看著紀流年,“在那種場合,隻是偶然碰到了。而且就算見了又怎麽樣?”

又不是囚犯,見個人還得向他交待!

“見了還不夠,你還想怎麽樣?”紀流年狠狠地瞪著許知音,內心的嫉妒讓他發狂,“你不止見他,你還對他笑了。你在我麵前的時候就從來不會笑!許知音,我才是你的丈夫!你別到現在還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許知音哪裏想到紀流年連這也知道!

他到底是用了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她啊!

更重要的是,她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被紀流年如此地質問,她看著紀流年:“複婚的事情是你一廂情願。我早就說過,我不願意跟你複婚!是你一直在逼迫我。”

他把她當成犯人一樣,二十四小時盯著她。

她做任何事情,都要經過他的同意。

他想做什麽,就會逼著她配合!

許知音覺得好累。

記憶裏深愛的紀流年早已經離她遠去,現在留下的隻是這個因為嫉妒瘋了似地囚禁她的男人。

因為他,她的人生徹底失去了顏色。

可,她身邊的人卻還一直說:她跟紀流年在一起才正確的選擇。

紀流年怒火中燒,看著這個女人,“我怎麽就逼迫你了?我讓你離開顧南天,我處處對你好,你還要我怎麽做?到底要我怎麽做,才能夠讓我們回到過去?”

“你不明白嗎?回不去了,我說過,就算沒有顧南天,我跟你也不可能回去了。”愛已經逝去,他現在這樣綁住她,她的心也回不來了!

紀流年看著許知音,雙眼深紅,他瞪著她,突然低下了頭來,像個瘋子似的開始親她。

許知音被他的吻嚇了一跳,急著想要反抗,“紀流年,你放開我。”

“你是我老婆,我睡你是天經地義!”就是因為自己一直沒有睡她,才給了她和顧南天苟且的機會。

也就是因為顧南天睡了她,所以她才一直對顧南天念念不忘吧!

紀流年從來沒這樣過,許知音著急地道:“紀流年你真的醉了!”

此時此刻的他,跟以前溫柔如水的紀流年完全不一樣。

“我沒醉,我清醒得很!”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手開始解她的衣服,他粗暴地吻她,一點都沒有憐惜。

許知音被他吻得反胃。

同樣是吻,紀流年的吻和顧南天對她來說差別那麽大!

她拚命地想要推開紀流年,紀流年的力氣很大,他抓住她的手,將她壓在身下,有些猙獰地道:“隻要我睡了你,你就不會再對顧南天念念不忘了,對吧?”

“你放開我!”他的舉動讓許知音非常難受。

可是作為女性,她的力氣怎麽可能比得上紀流年?

他雖然才剛剛傷好,但到底是個男人……

許知音放棄掙紮,看著這個男人,才慢慢地明白自己早已經不愛他了,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她都非常抗拒紀流年。

她絕對無法忍受跟他做那種事!

她看著紀流年,道:“我是個孕婦,還懷著顧南天的孩子,你什麽時候饑渴到這種地步了?連我這樣的女人都不肯放過?”

她真慶幸自己當時謊稱懷孕的事情,而紀流年也信了。

要不然,紀流年真的會強迫她的!

果然,紀流年聽到許知音的話,熱情涼了一半,他瞪著許知音,眼中閃過濃濃的嫉妒,可是,在他眼裏,她這麽髒,他碰都不想碰她!

紀流年鬆開了許知音走了出去,許知音靠在桌上,伸手抓住被紀流年扯得淩亂的衣服,慢慢地蹲到了地上。

門外傳來小安的聲音,“少爺,你沒事吧!”

紀流年沒有出聲,房間裏的許知音隻能隱約聽到他和小安一起離開的腳步聲。

過了好久,許知音讓自己混沌的腦子淨了一會兒,才慢慢地爬了起來,進了浴室,將自己狠狠地洗了一遍,被紀流年碰過的地方讓她格外的不舒服。

她發現自己對紀流年除了不喜歡之外,甚至已經變成了深深的厭惡!

她迫不及待地想結束這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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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許知音就回到了家裏,許母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吃飯的時候,許知音對母親道:“媽,我和紀流年……”

聽到她提起紀流年,許母道:“最近你爸的公司出了些問題,多虧了流年幫忙,才解決了這件大事。知音啊,你之前害得流年受傷,你婆婆可是很生氣,都不想幫忙了,要不是流年一直幫我們說好話,我們家還不知道應該怎麽辦。反正你都跟顧南天說清楚了,以後就好好跟流年過日子,好嗎?”

許知音看著許母一臉期待的神情,“媽媽真的就那麽希望我跟他在一起嗎?我跟他並不幸福。”

也就是為了母親,她才忍耐了這麽久。

可是現在,她忍不下去了!